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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5-02-25 07:38:10  作者:星期十
  有时候还是被/干醒的。
  在反复叠加的快/感中游走,虞微年又爽又害怕。他总觉得已经抵达极限,可柏寅清总会给他带来新一轮的、更加可怖的体验。
  当时意识昏沉,现在回忆起来,他都觉得这日子过得太银/乱。
  柏寅清,你可真行。
  虞微年又是觉得荒唐,又是觉得好笑。他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被/干成“性冷淡”的一天。
  “没意思。”
  虞微年只一句话,便让这群人面色大变。杭越见他的确没有兴趣,便颔首,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没事,之后还有别的。”杭越说,“这批质量确实一般。”
  江臣景:“长得还没我可以呢,微年你说是吧?”
  他笑着凑过来,却被一掌推开脸。
  虞微年没空嬉皮笑脸,随口应了声。
  他不想唱歌,也不想喝酒,桥牌倒是可以打一打……但现在这群人中,没有玩得特别厉害的。
  虞微年拿出手机,给雷蒙发了个消息。雷蒙一直是他的桥牌搭子,打牌技术很好,人也会来事儿,他挺喜欢的。
  雷蒙:好嘞哥!我马上到!
  雷蒙:对了,之前你放我这的车子,我要给你一起送回去吗?还是老规矩,让杭哥帮你保管。
  虞微年视线定住。
  “怎么了?”杭越见他表情不对,关切地问。
  虞微年这才缓缓抬眼,看向杭越。
  他之前一直想,谁还有可能碰他的车子。
  他有时喝酒后不能开车,又懒得找代驾,会随便在附近酒店对付一万,车子则交给雷蒙处理,有时候也让雷蒙帮忙开去保养。
  由于虞微年车子太多,有时候他自己都记不清哪辆车在哪里。雷蒙也不敢在这种小事上打扰虞微年,所以多数情况下改问杭越。
  这样一来,帮忙处理车子的人,又成了杭越。
  但其实能碰他车子的,还是就那么几个,无非是亲朋好友。
  “没什么。”虞微年收回目光,到底没有多问。
  他不可能因为这种没有影儿的事怀疑朋友。
  杭越能察觉出虞微年情绪与反应不对,他道:“真没有?还是说,你还在烦心?你放心,阿姨最近在处理柏家的事……”
  说到这,褚向易就来兴趣了。他迫不及待凑近:“微年你嘴巴真够严的,你那疯狗前男友居然有性/瘾!我的天呐。”
  虞微年一脸迷茫:“什么?”
  “你不知道吗?”褚向易看他表情,好像真不知情,“怎么可能?他没跟你说过吗?好像刚上高中就得了……之后还因为这事儿休学过,他爸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那精神病院出了名的吓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后来他怎么出来的也不知道,反正取消了留学计划,改国内高考了。”
  “可能是他爸担心他出国后,不在眼皮子底下,会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褚向易也是猜的,“听说还是重度的,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根本没办法治。他平时吃的那些药,副作用也特别大……”
  虞微年确实第一次知道这种事。
  “我确实看到过他吃药。”他顿了顿,柏寅清和他说,那些都是维生素。
  尽管虞微年没有相信这个说法,但他也没有往这个方向联想。甚至因为柏寅清异常旺盛的杏欲,他还以为这药是壮/阳药。
  药物有很强的副作用,柏寅清却不加节制地吃?他之前一直喂柏寅清,柏寅清神色如常地吃,显然一点都没把这剂量当回事。
  虞微年问:“这种药吃多了会怎么样?”
  “好像会死。”褚向易说,“他现在就在医院里待着,后遗症挺严重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托人问了问,这种药长期吃,量堆积起来,真会闹出人命。”
  江臣景:“按疗程吃问题不大吧?谁会那么蠢乱吃药,这不是自己找死。”
  那种混乱的、让人迷茫不解的感觉又来了。所以虞微年当时喂的药,等于是慢性毒药,柏寅清知道,却依然顺从地张口。
  这给他一种错觉,哪怕他喂的是真毒药,柏寅清也会毫不犹豫吃下的错觉。只要是他喂的。
  “你一直问他做什么,你还在关心他啊?”褚向易蓦地警觉。
  “那不至于。”虞微年好像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他说,“我只是有点……好奇?”
  江臣景猛地抬头:“好奇?”
  话音刚落,褚向易和杭越等人同时望了过来,且面色极其凝重。
  好奇?这可比心软、同情、不舍等情绪更加要命。
  对虞微年而言,世间万物于他而言唾手可得,为避免无聊,他需要时刻保持新鲜感。而制造新鲜感的一大前提是好奇心。
  好奇心驱动探索欲,未知激发激情。
  对虞微年而言,好奇便是他探索这个世界的一大驱动力。
  当虞微年对一个事物产生好奇心,意味着新鲜感即将到来,那么便距离激发探索欲、狩猎欲不远了。
  “怎么会?”
  杭越几乎控制不住表情,连语气都有些失控,“他是你前任,还对你做出这么多恶劣过分的事。要不是你开口,阿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你说要等你自己处理他……”
  他语气顿住,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表情一瞬扭曲。他竭力想扯出一抹笑,然而笑得却很难看,“你不会对他念念不忘,还想着旧情复燃吧?”
  褚向易看看虞微年,虞微年眉头皱起,已然是有些不开心了。可现在杭越情绪明显不对,他伸手拉住杭越的胳膊,示意杭越冷静一点。
  杭越定定地看着虞微年:“你想怎么处理他?”
  怎么处理?虞微年没有仔细想过,这段时间,他每天除了补觉,就是陪猫玩,随后看看书、学习点新东西,并开始思考。
  说实话,他很少想起柏寅清。
  但他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虞微年偏首斜睨,散漫语调中夹带几分轻轻的困惑,又像嘲讽:“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这答案仿佛默认,更像印证了杭越的猜测。他向来情绪稳定,当下却无法控制住表情。
  “你真要和他旧情复燃?在他做出这种事后……他囚禁你,你反过来爱上他?”他好像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发展,语气带着崩溃的颤抖,以及许些……后悔。
  后悔?
  杭越在后悔什么?
  虞微年第一次看到杭越这个表情,他们认识多年,杭越一直待人彬彬有礼,是所有人眼中公认的完美形象。
  他观察杭越当下状态,杭越眼底的悔意之中,像在后悔没有早点这么做,又掺杂许多浓重情绪……
  这情绪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他第一次在杭越眼中看见,熟悉却是因为……他也在柏寅清眼睛里,捕捉到过这样的情绪。
  神经猛地扯动、接通,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答案浮现在脑海。虞微年定定地看着杭越,说:“杭越,是你在我车上装定位器。”
  褚向易睁大眼睛,与江臣景一起不可思议地看向杭越。杭越表情蓦地僵住,旋即表情煞白。
  下一秒,虞微年又淡声开口:“你喜欢我啊?”
  四周霎时寂静。
  鸦雀无声。
  杭越薄唇蠕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可他发现他根本无法辩驳。虞微年说的是实话,他说不出否认的言语,哪怕只是一时蒙混过关。
  这个秘密藏在他心中多年,不见天日,也见不得光。他知道一旦暴露,他和虞微年的友情也会走到尽头,所以他只能忍。
  眼睁睁地看着虞微年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什么都做不了。看见虞微年身上有别人的痕迹,他也只能用“虞微年只是玩玩而已”来安抚自己。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虞微年玩了很多年,从未对某一个人认真,更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
  虞微年永远不会爱上别人,便等于谁都不爱。这么一想,他也不觉得难受。
  他得不到,那所有人都别想得到。
  可现在出现一个人,疑似得到虞微年爱的人。虞微年这样满口谎言、花心滥情的浪子,居然会反复给一个男人特殊对待。
  杭越:“你怎么知道定位器的事的?”
  当时被查到,他也很意外。可没想到,柏寅清居然也做了同样的事。
  虞微年没说话,只冷淡地看他。
  杭越低低地笑了两声:“让我猜猜……是柏寅清告诉你的?他还说什么了?是不是让你离我远一点?因为我一直对你抱着见不得人的心思?”
  虞微年依旧一言不发。
  他有些惊讶,惊讶过后是迷茫,怎么可能呢?杭越怎么会喜欢他?
  他们不是朋友吗?
  这么多年来,杭越也一直见他换男友与床伴。之前留学时,杭越来喊他去上课,推开门时,他甚至还和当时的床伴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种情况下,杭越还能喜欢上他?又坚持了这么多年?
  只是喜欢,就能做到这一步吗?爱情真有这么伟大,有让人一步步退让的本领吗?
  虞微年一直沉默,平静淡淡的态度,像一个旁观者与局外人,反倒衬得杭越情绪激动。
  杭越:“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虞微年终于说话了:“没有。”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杭越跟着他起身,褚向易见杭越状态不对,急忙卡在中间劝说:“等等哈,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大家冷静点……”
  虞微年抱臂侧身,昏暗灯光下,狭长眼睛深邃迷人。他语气随意懒散,像闲聊一般,看向褚向易:“那你呢?”
  “你也喜欢我?”
  “……”
  没有答案便是回答。虞微年又看向江臣景:“你呢?你也是?”
  “…………”
  褚向易一下子僵住,四肢麻木,双足被钉在原地。江臣景是个演员,前段时间刚斩获影帝之称,如今却丧失表情管理能力。
  在虞微年慵懒、轻飘飘的注视下,他们的所有表情变化与下意识反应都无处遁形。
  虞微年“哈”地笑了一声,真是稀奇了,褚向易和江臣景居然也喜欢他。
  他都懒得继续问了,再问下去,恐怕他的所有发小朋友,都要摇身一变化作潜藏在他身边觊觎他的鬣狗。
  手机震动,虞微年低头看了眼屏幕,是猫房监控显示异常。
  他点开一看,久久正用猫爪不断掏着监控,监控遭到攻击,发出警报声,把久久吓得炸毛,委屈又无助地在房间里乱转,一直喵喵叫。
  这是在找虞微年呢。
  虞微年也懒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他点了点屏幕,把警报声关了,朝门口方向走去。
  “你去哪里?”
  那张儒雅、彬彬有礼的面庞,在昏暗灯光下变得有些扭曲,“刚刚是柏寅清给你发消息?你要去找他?”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能原谅他?你真的喜欢他?”他呼吸陡然急促,最终,从牙缝里,几乎咬牙切齿地憋出几个字,“凭什么?”
  虞微年随手把手机放进口袋,他站在屏风一侧,缕空设计在他身上形成光斑般的投影。他身形慵懒优雅,随意掀起眼皮看了过来,眼底居然还带着笑。
  “跟你有关系吗?”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恶意。
  杭越也是彻底失去理智了,他能接受虞微年乱玩,却唯独不能接受虞微年真正爱上一个人,为某个人浪子收心。
  “他给你下什么迷魂汤了,能把你迷成这样?”他完全没有平日的模样,此刻脸上尽是扭曲的嫉妒与不甘,“他囚禁你这段时间,是把你操得很爽吗?如果我早点这么做,这么做的人是我……”
  杭越语气颤抖,说出来的话语无伦次。一旁褚向易满脸惊恐,连劝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杭越走到虞微年面前,也能让虞微年彻底看清杭越眼底的痴狂与迷恋。压抑多年的情感像无法收回的决堤洪流,将杭越的理智冲得粉碎。
  原来爱情真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吗?
  “你不是喜欢追求床上刺激吗?只要能让你舒服就可以,那是不是我……”
  “啪——”
  虞微年抬手打了杭越一耳光。
  他下手极重,众人只能看到一阵黑影。他身为一个成年男性,平日又有锻炼,力气自然不会太小。
  杭越半边脸都被打肿,他看着虞微年,眼底却涌现出兴奋之意。刚要张唇,虞微年便再度抬手,给他另一边脸来了重重一耳光。
  褚向易怕被迁怒,不敢上前劝架,江臣景硬着头皮上前,可话还没说一句,虞微年抬起手又是一巴掌,重重扇在江臣景的脸上。
  江臣景是谁?娱乐圈影帝,粉丝无数,圈内外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心气比谁都高。
  被当众扇耳光,他一字都不敢说,劝架的话更不敢提,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检查虞微年手有没有打疼、打红。
  虞微年却根本不领情,一把甩开江臣景的手,仿佛这是什么脏东西。
  在A市杭越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被当众扇耳光,还是连续两耳光,这是众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可这件事就是这么发生了,杭越两边脸都被打肿,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杭越表情,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身前的虞微年笑吟吟的,丝毫不像方才动手的人。
  又是这种漫不经心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含笑目光。虞微年总是喜欢这样看人,带着有意识流露的轻佻、暧昧,与引诱,还有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轻蔑。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在乎谁操的我,舒服干净就够了。”
  虞微年坏心思地靠近,小幅度仰头。他亲昵地捏着手机,用手机背面拍了拍杭越已经红肿的脸,发出清脆的、类似巴掌的声音,“所以你也想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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