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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他有两幅面孔(古代架空)——梨子甜甜

时间:2025-02-25 07:44:14  作者:梨子甜甜
  由于这事儿太过于离谱,村民们都把宋惊蛰他们买牛的事抛之脑后了。
  宋惊蛰也没有管村里这些闲言闲语,和立夏把牛棚搭好后,又重新买了稻种和立夏在他们的新田里育苗。
  这一次,他还是南方稻和北方稻各育了五亩,想看看北方稻在夏季的收成好不好。
  等村里人好不容易把宋硕果拒婚这事儿冷淡下来,发现宋惊蛰和林立夏都已经在耕稻田准备插秧了。
  他们看到宋惊蛰和林立夏牵在稻田里耕地的牛,这才不禁问道:“惊蛰,立夏,你们这是买牛了啊。”
  宋惊蛰知道这事儿瞒不过村里人,大方应下:“是啊,买牛了。”
  “买牛好啊,买牛省事……”
  这人起初听到宋惊蛰这么大方地应下,跟着附和了两句,随即很快就发现不对劲来:“你们不是还拉着饥荒吗,怎么买上牛了?”
  
  
 
第54章
  “前头种稻子赚了些钱, 就先买了牛。”
  对于买牛的事儿,宋惊蛰和林立夏也有私下商量过,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他们是借钱买的地, 要再说是借钱买的牛,就有些不合理了。
  不如大方一点, 就说是种稻子赚的, 反正县令改了田,他们后面种稻子赚了钱, 村里人也会跟着种的。
  提早跟他们说清楚, 也能让有心思的人早做准备。
  宋惊蛰也是一片好心, 谁知村里人听了他们这话一点都不相信:“假的吧, 种稻子能赚这么多?”
  村里人可都知道, 宋惊蛰动用了那么多人, 就收了八石稻子, 八石稻子能赚几个钱啊。
  林立夏看不惯他们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从水田里直起插秧的腰,也不跟他们废话,直言道:“是不是假的,你们去镇上粮铺问问稻子多少钱一斗, 不就知道了。”
  这还真把村里人给问住了, 他们从未种过稻子,去到粮铺买粮,买到需要的就走了,对于这稻子和粳米的价格,问都不曾问过。
  不过, 既然宋惊蛰和林立夏说他们是靠种稻子买的牛,说不得这种稻子真的很赚钱, 不然他俩也不会这样费劲扒拉地种了。
  村里不少人都起了要去镇上粮铺问价的想法,一时间也没人再捉着宋惊蛰和林立夏问东问西了。
  宋惊蛰乐得清闲,重新调试好了插秧绳,跟林立夏又插起了新一畦的秧苗。
  这是宋惊蛰最近新想到的一个插秧法子,先在地头两边插上一根棍子,中间用绳子串起来,他和立夏两人沿着绳子插秧。
  这样插出来的秧苗又直又好看,还不会因这畦多那畦少而耽误收成,也方便鸭子进来吃虫。
  不过,宋惊蛰边插秧边看林立夏,总觉得立夏自上次他姨来了他们家之后,脾气就有点不好了。
  冷不丁地就喜欢怼人。
  虽说怼得都是外人,但宋惊蛰怕立夏这是被他小姨气得肝火旺盛,近来总是给他做清粥小菜吃。
  忙完插秧,两人在大堰塘洗完腿脚上的泥,回到家,林立夏见宋惊蛰又取粟米出来要做粟米粥,想到最近天天喝粥,喝得他嘴里都快没味道了,主动说道:“惊蛰哥,要不咱今儿切几个咸鸭蛋来吃吧。”
  他不会做饭,一般也不干涉宋惊蛰做什么,只是从旁提一些自己的意见。去年冬天的咸鸭蛋腌得好,后面惊蛰哥又腌了几坛子,时不时用这个解个馋,让嘴里有个味儿也好。
  宋惊蛰一听他这样说,放下粟米,问他:“是不是觉得最近的饭食太淡了。”
  “是有点儿。”林立夏点头,虽然吃饭骂厨子不太好,但他不想在宋惊蛰面前违心。
  “那咱今天吃丰盛点。”别说林立夏了,宋惊蛰也感觉有些淡了,干活要吃浓油赤酱才有劲。
  他想了想,取粟米豆子高粱混合做了个三米饭,割了些过年腌的腊肉混着香椿芽炒了个肉菜,又取了些家里吃不完的鹅蛋混着芫荽炒个混菜,咸鸭蛋切瓣配了碟酱油。
  等宋惊蛰做好饭,宋寒露洗了手,见到桌上这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一脸惊喜地问宋惊蛰:“哥,咱今儿是过年了吗?”
  宋惊蛰睃她:“吃你的。”
  “哦。”宋寒露很听话地低头吃饭了,越吃眼睛越亮,“原来这香椿芽炒腊肉这么好吃,怪不得村里总是有人去采,明儿我再去多采一些。”
  自从分家后把纺织坊的活儿都交了出去,宋寒露大部分的时间都空闲下来,如今她也能经常跟村里的小姑娘出去采采野菜,到处玩儿了。
  “别到坎儿山那边去。”林立夏提醒了一句,“前些天我在那边砍柴,瞧见有蛇了。”
  “啊,那我还是不去了。”宋寒露最怕蛇了,一听到有蛇浑身都起疙瘩,失落道,“原本还说趁着天不热,去竹林里挖些竹笋回来炒肉吃,没想到这两天蛇就出来了。”
  康州府这边潮湿闷热,蛇虫比别的地方都复苏得早,既然草丛里有蛇了,竹林里的竹叶青也肯定有了,这蛇有毒又善于隐藏,要被咬上一口那可不得了。
  林立夏一听见竹笋炒肉,眼睛亮亮的,对宋寒露说:“坎儿山那边的竹林有些深了,蛇多,我知道有一处朝阳的竹林,没蛇,过两天我带你去挖。”
  “好啊,好啊。”宋寒露一听,高兴地应下。
  朝阳的地方人就多,人一多,蛇就会藏起来,而且这种人多的地方才适合他们女孩子和小哥儿。
  宋惊蛰静静地听着他们姑嫂谈话,见林立夏今天破天荒地吃了三碗饭,脸上笑容多了,眼睛也发亮,暗自思忖。
  难道立夏是因为心情不好加上最近没吃好,所以才火气大的?
  “……”
  宋惊蛰百转千回的心思林立夏不知,只知在经历过清粥小菜后,他又过上了大鱼大肉的日子。
  宋惊蛰做菜那豪放的姿态,总让林立夏有种他不想过日子了的胆战心惊感,最近家里的鸭蛋鹅蛋满一篮子,他就想拿去镇上换钱。
  不然他怕惊蛰哥做菜都能把好好的一个家做垮。
  这日,他刚要提着鸭蛋鹅蛋去卖,谭佳音牵了只羊上门了。
  “立夏哥。”
  谭佳音比上次见到时活泼了点,一到宋家二房门外,见到林立夏提着个篮子站在院子里,立马唤道。
  林立夏原本还挺开心的脸,看到他僵了僵,又把篮子提回了屋,打开院门迎了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谭佳音大方道:“给你送羊来,上次的事儿多亏你和惊蛰哥了,我大伯母让我把这羊给你们送来。”
  他爹在采石场被砸死后,他大伯也不去采石头了,在村里养羊,现下家里喂着五六只羊。
  “真的?”
  林立夏看着脚边围着他不停转悠的大肥羊,一脸稀奇,这是羊啊,比猪贵很多的羊,他姨能这么舍得?
  谭佳音浅笑:“我都给你牵来了,还能不真吗?”
  其实大伯母也舍不得,家里的羊都是喂来卖的,自家人一口都没吃过,但想到这次宋惊蛰和林立夏他们帮他洗刷了名声,大伯母一狠心就把这羊给牵了出来。
  为了避免反悔,也是为了避免跟林立夏吵架,这次冯金花直接没来,让谭佳音一个人来的。
  林立夏心想,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娘都没在他小姨这儿吃上过一块羊肉,他倒是先薅了他小姨一只羊。
  想到惊蛰哥说善良的人会有好报的话,也是为了让他小姨心痛,林立夏一点都没推辞地把羊收下了:“那行,这羊我就收了。”
  把羊牵到后院暂时跟牛喂在一起,谭佳音教了他一些喂羊的法子,林立夏一一记下后,这才把人拉到菜地中间,小声问他:“对了,你那事儿怎么解决的?”
  这事儿,他上次就好奇得不行,偏偏惊蛰哥又不肯告诉他,说过一段时间他就知道了。
  今儿谭佳音在这儿正好问个清楚。
  谭佳音左右看了看,见林立夏这地选得好,菜地中间,没人能听到他们谈话,来个人也容易被他们看到,这才放低声音道:“你夫君让我回去找人说地主儿子有花柳病。”
  林立夏一脸认真:“花柳病是什么病,很厉害吗?”
  谭佳音一脸复杂地看着林立夏,究竟谁是成了婚的哥儿啊,他解释道:“就是脏地方去多了,都会染的一种病,跟瘟疫差不多,谁沾谁死。”
  林立夏听明白了,又问:“然后呢?”
  谭佳音回神:“然后我就在邻村找了个人,在外头传地主儿子有花柳病。”
  其实谭佳音一开始想在本村找人,后来冯金花想了想,本村太明显了,就去找了邻村人。
  结果这流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地主老爷一家都有花柳病,跟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染上,所以他过寿才会请村子里的人去帮忙,就是怕自家人不干净会传染给客人。
  村里人听到后全都膈应得不行,要知道,地主老爷过寿大半个村的人都去了,这事儿要是真的,整村人都要完。
  而且外村人听说这事后,也不愿意跟他们村的人结亲了,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偏偏这事儿村长也不能去找地主老爷求证,为了村誉,他不得不去镇上请了大夫来给整村人把脉。
  把脉那天,冯金花也带着谭佳音去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诊出他没有事儿,当众还了他清白。
  不然他要是有事儿,整村人跟他一样跑不掉。
  村长也去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家家里敲打,说再让他听见有人说他跟村长儿子有染等话,把他们也拉去沉塘。
  林立夏听得过瘾,赞叹道:“我惊蛰哥真厉害,真聪明。”
  谭佳音点头,是很厉害聪明。
  因为这事儿,村里人现在已经没人敢去赁地主老爷家的地了,也不敢跟地主老爷家的人有所接触,挨着地主老爷家的村人,全都搬迁了。
  要命的是,这事儿地主老爷知道也没办法查,除非他能当众证明他没有得病,可他一个地主老爷,拉得下脸跟他们这些泥腿子证明吗?
  就算证明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村里人也会说他买通了大夫,不然他一个地主问心无愧,跟他们这些贱民计较什么。
  听说,地主老爷知道了这事儿,在家里大发了一通雷霆,最近琢磨着要从他们村子搬走了。
  真是大快人心!
  谭佳音说完向林立夏问过去:“立夏哥,你不觉得你的惊蛰哥有点可怕吗?”
  因为他这个计策,一个弄不好,整村人都要被拉下马,到时候不仅是他,他的家人,亲戚全都名声尽毁。
  “不觉得啊。”可能是分享了秘密,林立夏跟他亲近了一点,“你别看他平时不爱搭理人,其实他是个好心肠的老实人,不然这次也不会帮你了。”
  好心肠的老实人。
  谭佳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心可能是有一点,老实人一点都算不上吧。
  不过他看林立夏沉浸在对宋惊蛰的崇拜中,默默地把话吞了回去,算了,他们现在过得挺好的,他又何必去当个挑事的恶人。
  “……”
  忙完了地里的事儿,宋惊蛰去他二爷爷家看了看,看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他二爷爷宋万寿经过去年种麦子的那一打击,一时间苍老了很多,宋惊蛰原本打算,让他今年冬天跟着他一起种稻子的。
  自他买了牛,村里人时不时就去镇上问谷子和粳米的价,得知价格那么高后,有心思的人都琢磨开了,有些人还时不时到他面前打听。
  宋惊蛰自是维持他老实人的形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有大家都起了种稻子的心思,往后他真靠种稻子挣到了钱,才不会有人对他心存嫉妒,给他使坏。
  可还没等他把这话说出口,宋平安先开口了:“惊蛰哥,我打算出去学门手艺。”
  宋惊蛰疑惑:“怎么突然想去学手艺了。”
  宋平安挠头:“我种地不行,遇上个天灾,家里就一两年都起不来,我就想去学门手艺,以后遇上个事,家里人也不用这么愁了。”
  宋惊蛰没有阻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他喜欢种地,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欢种地,又问他道:“你想去学什么手艺。”
  “杀猪。”宋平安也没隐瞒,“过年那阵,我看福田伯请杀猪匠杀一次猪就给了八十八文并一些猪肉做谢礼,就起了心思。”
  “这杀猪只有逢年过节才杀,不耽误地里庄稼,还能有个营生,挺好的。”
  宋惊蛰看了看脸有些圆还有些憨的宋平安,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个人杀猪会是个什么形象,可他见宋平安都筹划好了,也没给他泼冷水,转而问他:“你有认识的人吗?”
  “有。”宋平安点头,“就是过年那阵福田伯请的那个张屠夫,打算挑个日子就上门去拜师。”
  “行。”宋惊蛰点头,那屠夫是宋惊蛰亲自去请的,还算了解,“我那儿过年剩的腊肉还有不少,你得空了,来我这里拿一条,这拜师得有腊肉才好看。”
  说完事,宋惊蛰从宋万寿家里出来,有些犹豫要不要跟宋万寿说种稻子的事儿了。
  宋平安这一去学艺,没个一两年学不出来,常年不在家,就会少一个劳力,他二爷爷年纪大了,也不能像他们年轻人这样折腾。
  正想着,宋惊蛰就见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他家后院稻草堆里,他悄声走过去,一把把人按进草垛子里,将人堵住:“干啥呢,想偷东西?”
  “惊蛰哥,是我。”宋硕果听到宋惊蛰的声音,挣扎着从稻草堆里抬起头来。
  宋惊蛰一看是宋硕果,放开了都快把人给扭断的手,问他:“你好端端的,蹲我家草垛里干什么?”
  “我……”宋硕果脸红了红。
  “我家后院里有什么?”宋惊蛰一看他这样,探头向菜院子里看去。
  “你别探头出去。”宋硕果慌忙把宋惊蛰拉了下来,老实道,“立夏哥和他表弟在里头说话。”
  宋惊蛰压下隐怒的眉眼,不悦道:“所以你在这儿偷听?”
  “不是,我没有。”宋硕果尴尬地叼了根稻草在嘴里,烦躁地嚼着,“我在想,立夏哥他表弟后面为什么不同意和我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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