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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他有两幅面孔(古代架空)——梨子甜甜

时间:2025-02-25 07:44:14  作者:梨子甜甜
  施银杏和林榆在一起玩惯了,出了师,家里都有意让他们开铺子有个营生,两人一拍即合,想一起合伙开一家甜品铺子,两人一块做,也不怕人多了忙不过来。
  对此,几家大人都没有反对,虽说合伙生意不好做,但他俩从小一块玩,从来没有过矛盾,即使以后产生了分歧,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施鑫磊想了想道:“我没有榆儿哥哥,银杏姐姐那么聪明,我不想开铺子赔钱,我只想以后有钱了买几间铺子租出去,每年收些租子也不错。”
  宋惊蛰赞叹:“你这个想法很好。”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施鑫磊虽说读书不怎么样,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适合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很难能可贵。
  施鑫磊被夸了还挺不好意思的:“我就是脑子笨才有这个主意的。”
  林立夏夸他:“我们小石头一点都不笨,至少我没想过收租这么轻松的活儿。”
  苎麻越来越不值钱,云耳也掉了价,云耳木接菌种的法子也被别人也学了去后,林立夏有一段时间天天睡不好。
  怕自家再没了有钱的营生。
  由简到奢容易,由奢到简难啊。
  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个种桑养蚕的法子,蚕比苎麻贵,养好了不比养云耳差。
  若是早想到收租,他们就可以多买些铺子租出去,也不至于在一亩三分地上打转了。
  施鑫磊更不好意思了。
  县里房子里的花就那么多,县城就这么大,一天下来,该买的都买了,也没挣多少,卖得最好的孩子也不过才挣二三十文。这点钱,宋惊蛰也没要,让他们自己拿去买吃食,吃完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大人回去了。
  他们一家则是留在县里跟宋寒露吃便饭。宋寒露做东,在酒楼要了个包厢。
  她出师后和许从诚成了婚,在县里经营着她的裁缝铺子,没两年也生了个女儿,取名许文漪。
  一见到宋惊蛰,五岁的许文漪就溜了过来,脆生生地喊道:“舅舅!”
  “哎!”宋惊蛰把小小的她抱起,举高高,逗得小姑娘哈哈大笑。
  玩够了,许文漪从他身上下去,又溜去宋小满身旁,左一句小满姐姐,右一句小满姐姐地叫着。
  看她们玩得开心,宋惊蛰看着宋寒露又微微隆起的肚子,跟她道:“你这马上要显怀了,还来什么酒楼,在家吃多好。”
  宋寒露成了婚,小性子依旧不该:“我听人说这家酒楼出了道新菜,要现吃才好呢,一直没机会来呢,你们来了正好,一起试试啊。”
  说完轻轻拍了拍肚子:“哎呀,肚子没事的,怀孕多动动才好呢。”
  她跟宋惊蛰想法不一样,她喜欢家里热闹,孩子越多越好,文漪大了,就跟许从诚又要了一个。
  许从诚在一起跟宋惊蛰保证:“哥,我看着呢,没事的。”
  “行吧。”宋惊蛰见许从诚护得紧,这才没话说了。
  一家人在县城待了几天,好好陪了陪宋寒露,让宋小满和许文漪两个孩子疯玩够了,这才打道回府,回了桃源村。
  但回村没多久,宋惊蛰就发现,渠堰里的水,明显下降了一大截。
  【作者有话说】
  感谢订阅鸭~
  
  
 
第91章
  修水库
  宋惊蛰沿着渠堰走了一圈,回到家,脸色十分地不好看:“天太干了,大家都从渠堰开口子灌水到自家田里,这么挥霍下去,渠堰里的水早晚会被挥霍完。”
  六月刚收了一批稻子,七八月又正是种下一季稻子的时候,天上不下雨,大家图方便都从渠堰里灌水,水就这么多,水位可不就下降了。
  林立夏心上一惊:“这可怎么办?”
  他可是记得宋惊蛰说过,明年比今年还要旱的。今年还没有过水位就下降成这样了,到了明年用水该多紧张。
  宋惊蛰愁就是愁这点,大家正是用水的时候,他总不能守在渠堰边不让用吧。
  他想了想道:“旁人我们是阻止不了,先从自家做起吧,今年下半年咱家就别种水稻了,把水放干了,种麦子吧。”
  “好。”林立夏没有反对。
  这天热得厉害,田里的水放干,晒不了多久就会干透,麦子又种得晚,等下种的时候,田已经变成旱地了,合适着呢。
  宋惊蛰现在可是村中大户,村里不少人都盯着他的动静呢。不用他去村里到处找人说,村里人家都开始育秧苗了,他家还没有动静,就有人问开了:“惊蛰,你家今年怎么还没开始育秧苗啊。”
  虽说村里现在有钱了,大家都舍得花钱去买牛羊粪了,不必在宋惊蛰那儿去买秧苗,但大家跟着宋惊蛰做这做那习惯了,见他家没育苗,心里不禁嘀咕,这是又要捣鼓些啥了?
  宋惊蛰也不避讳:“这天越来越热了,再不下雨,种稻子收成怕是也不好,我就想着种点麦子试试。”
  池水县种了好些年稻子,稻谷的价钱早就跌了下来,从以前的八文跌到了如今的三四文。
  但这也比种豆子高粱值钱。
  麦子价格虽说也是三四文,但是麦子晒干脱壳,还得磨成面粉才能吃,没有稻谷方便,大家还是喜欢种稻谷。
  可宋惊蛰仅仅是这么说了一句,不少人抬头看了看天,跟着附和:“哎哟,这还真是的呢,今年开年到现在就没下过几场雨,今年六月的稻子收成也没往年好,是得种些麦子做两手准备。”
  人的名,树的影。
  宋惊蛰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做什么都遭人质疑的年轻人了,他种地这么多年,就没有没种好过的东西,连那长在山里的云耳都能种。
  他说天旱要种麦子,大家不会去质疑他好端端地怎么就旱了,而是顺着他的思路去想,好久没下雨,可不就是要干旱了。
  桃源村就这么巴掌大块地,加上大家都拆了泥屋起了青砖房后,房子更是一片一片挨在一起。
  早上宋惊蛰在地里说过的一句话,还没到吃中饭,全村都传遍了。
  中午,吃中饭的时候,各家都在饭桌上说开了:“这惊蛰说要干旱了,那肯定是要旱了,咱今年也别种稻子了,跟惊蛰一样,把水放干了种麦子。”
  有那已经育了秧苗的人家犯愁:“可是他爹,咱秧苗都育了,废了老多种子和肥料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村里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是不想跟着种,实在是舍不得手上花出去的那点钱。
  “不要了。”
  村里人跟着宋惊蛰种云耳以来,也算是看明白了,宋惊蛰是个很有魄力的人,但凡有三分把握他都会去做的,人家都这么果决,他们有什么舍不得的。
  何况,这是干旱,现在舍不得这点种子钱和肥料钱,要真干旱收成不好,只会亏得更多。
  他可不想,一次没跟上,又成了村里垫底的。
  别看桃源村现在有钱,可大家心里都较着劲呢,他家起了四间屋,另外一家怎么都要起四间或四间半屋。
  不能让人家给比了下去。
  “行吧。”
  当家的这么说了,即使有那舍不得的妇人夫郎,回头一咬牙一狠心地将田里的秧苗拔了,放干水,跟着种麦子。
  这次就连宋万民这等老顽固们都没有跳出来说二话,只是宋万民如今已经七十多了,原来挺健硕的一个老头,现如今一寸寸矮了下去。
  他佝偻着腰找到宋惊蛰:“惊蛰,我地里的水,你得去帮我放一下。”
  不是他偷懒,他是真干不动了。
  宋惊蛰哭笑不得:“爷爷,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跟着折腾个啥。”
  他的地早就没种了,交给了大伯,毕竟大伯供养了他一辈子,他再偏心三叔,到老了,还是觉得老大好。
  当然,他这肯定也是看三叔家日子好过才这么做的,要是三叔过得不好,他应该还是会偏心三叔。
  宋万民摆手:“我是老了,又不是死了,怎么就不能折腾了,你大伯母他们忙不过来,你去帮帮忙吧。”
  “好。”宋惊蛰一口应下。
  宋福堂如今也五十多快六十了,他把管事的位置交给宋硕果,回家跟着大伯母一块下地。他在码头干了几十年轻松的活计,地里的活早就生疏了,加上身体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家里的地时常忙不过来。
  小辈里,就宋惊蛰和宋家昌在家的时间多,他们不去帮忙,谁去帮忙。
  眼看就要干旱了,这么多人放水,宋惊蛰可舍不得田里的水白白放掉,他把村里的引水的水渠通到了自己荷塘里,让大家把水往他荷塘里放。
  这个天,荷塘里的荷叶还没败下去,众人瞧着那一池绿油油的荷叶,心疼地跟宋惊蛰说:“惊蛰,这水一放下去,你这一池藕,怕是要坏不少。”
  宋惊蛰满不在乎:“坏了就坏了吧,没水的日子才难熬。”
  一池藕生得好,至多也就卖一二百两银子,用这点钱换村里人活命的庄稼,值了。
  “行吧。”宋惊蛰都这样说了,村里人再心疼也把水放进了他的堰塘里。
  “……”
  养了这么些年稻子,也有养出经验的人家。他们会在稻田里养一些鱼,到了收稻子的时候,一边收一边捉鱼吃,也算是给家里加个肉菜。
  田里的鱼再怎么捉也有漏网的,宋小满蹲在水渠边,看见不少跟着水渠游到她家池塘里的鱼,回家拿网子网在缺口处,到了傍晚,提一兜子鱼回家跟宋惊蛰和林立夏炫耀:“爹爹,阿爹,看鱼!”
  宋惊蛰和林立夏瞧见她抓回来这么多的鱼,哭笑不得地问她:“你抓这么多鱼,有跟村里的叔叔伯伯打招呼吗?”
  这鱼毕竟不是他们养的,不能说,跟着水流到了他们鱼塘里,就成他们了。
  “说了。”宋小满笑着道,“我抓鱼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提回来的路上,还问他们要不要来着,他们都说不要,我才全部提回来的。”
  宋惊蛰和林立夏放心地把鱼倒进了水桶里,拿水养着,问她:“这么多鱼,你打算怎么吃啊?”
  小姑娘想也不想道:“我要吃麻辣酸菜鱼。”也不知道是不是立夏怀她的时候极爱吃辣的,就学上了,从她长牙开始喂饭后,极爱吃辣的,辣得眼泪鼻涕横流也要吃。
  “行呀。”宋惊蛰应下,但也提了个要求,“吃完麻辣酸菜鱼,我们小满是不是该回县里上学了。”
  宋惊蛰只读过一年书,林立夏更是个半吊子,怕把孩子教歪了,自小满三四岁开始走路说话起,他们就把她放在了村里学堂读书识字。
  村里人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孩子小,天天跟一群男孩子混在一起没关系,大了再在一个学堂读书就别扭了,他们又把小满送到了县里,找个女子学堂上学。
  这几个月女夫子家里有事,小满才没去读书,天天跟着他们上山下地。宋惊蛰估摸着女夫子也快回来了,给她提个醒。
  “好呀。”小姑娘对于上学的事一点都不抵触,一口应下:“正好,上次夫子让我们临摹的赋,我已经临摹了好几遍了,得交给夫子查验,有何不对之处。”
  宋惊蛰见她玩是玩,一点都没荒废学业,扬了扬唇,晚上一口气做了三条鱼。
  麻辣酸菜鱼,红烧鱼,清蒸鱼。
  吃得宋小满幸福地抱着宋惊蛰的肩膀,一个劲地感谢:“谢谢爹爹!”
  等她睡下,宋惊蛰两人洗漱完,林立夏问宋惊蛰:“现在村里都种麦子了,回头我回稻香村跟我娘他们说说,让他们也种麦子,这干旱是不是就能挺过去。”
  宋惊蛰不确定:“还得再看看。”
  种麦子只是减少用水量,但并不代表一滴水都不用,要是明年雨水少,渠堰里的水依旧保不了多久。
  宋惊蛰一语成谶,这年因为有桃源村人带头种麦子,其他村子都跟着种起了麦子,大家没怎么受影响。
  但是第二年,依旧没怎么下雨,比他们之前种麦子那几年还要干旱,好些人怕地里庄稼没水用,纷纷从渠堰灌水到大堰塘,以确保渠堰没水,大堰塘里还有水用。
  宋惊蛰一天天看着大堰塘的水位沉下去,都快沉底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今年他依旧没在空气中感应到大团的水雾,这说明明年可能也会干旱。
  现在有水都这么恐慌,若是没有水,他都不敢想,大家得慌成什么样。
  他找到桃源村村长,跟他商量:“如今大家都指着渠堰和大堰塘的水,水量还是太少了,我看不如几个村子联合起来,挖个备用的水库。”
  水库可比大堰塘大多了,重要的是,它不会像渠堰那样,水是流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着流着就没了。
  水库建好了,只要防着人不挖水渠引水,里面的水永远不会少,也好给大家留个后路。
  桃源村现在有钱,宋惊蛰说挖水库蓄水,村长和村里人都没什么问题,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呗。
  只是和别的村子联合,令村长犯了难,他也不跟宋惊蛰兜圈子:“咱们村的人什么都好说,可是到了别村,别人会不会答应,就很难说了。”
  这修水库要选址吧,选在哪儿,哪个村子的人出地,哪个村子的人出钱,这些讲究扯下来,扯几年也扯不清,最后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宋惊蛰也清楚这点:“尽量劝说吧,要是明年还不下雨,今年又不储水,你说到了后年,我们这些人谁跑得掉。”
  都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舍得抛家弃业地去逃荒。
  村长听到明年后年又可能还要干旱,吓得手都抖了抖,村里都说旱三年涝三年,旱过明年就好了。
  可万一明年要是也不好呢?
  有个水库在好歹有份保障。
  抱着这样的想法,村长去找到其他村子的村长,挨家挨户地游说。
  他本以为这事是个苦差事,不把嘴皮子说破,说不下来几个村子。
  然而,他一去,搬出宋惊蛰名头,大家一听,是养云耳的宋惊蛰提议修水库,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应下了:“行,回头我跟村里人说说,看看这水库,怎么修,怎样修合适。”
  桃源村村长傻眼了,这么容易的吗?
  当然不是这么容易的了,其他村长之所以这么好说话,那是因为宋惊蛰曾经不留余地教过他们种过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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