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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造反了(穿越重生)——老大白猫

时间:2025-02-26 07:40:08  作者:老大白猫
  接下来部将们彻底放飞自我,一整只羊在众人的撕扯下四分五裂,有抱着羊腿啃的,有揪着羊排剔肉的,还有的喝得东倒西歪……
  这样的场景随处可见,吞咽下美味羊肉的同时,众人心中的郁结也一扫而空。欢笑声从营地的各个角落传来,在满满的肉香中,众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秦阙作为王爷,被部将们灌了至少两坛子酒水。温珣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来还想等一碗羊肉面片汤,结果被几个将领敬了一轮酒后,已经晕得找不到北了。
  正在和部将谈笑的秦阙只觉得肩头一沉,回头看时,就见温珣闭着双眼面色如绯色的云彩,呼吸间满是酒味,显然是醉过去了。
  还想灌温珣两轮酒的部将们惊讶不已:“王妃竟然喝醉了?”“这才喝了几杯啊,这就醉了?”
  秦阙之前就见识过温珣的酒量,那一次在玉兰花树下促膝夜谈,温珣也是没喝几杯就倒了。见到这种场面他并不惊讶,端王爷笑骂道:“你们当谁的酒量都和自己一样吗?来人,把王妃送去车中休息。”
  看温珣被部曲背走,秦阙还不忘关照一句:“吃喝归吃喝,不要忘记正事。”他们现在并不安全,随时都会有人来偷袭,若是喝醉了误了正事就麻烦了。
  秦阙担心的事情部将们也知晓,秦甲认真道:“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已经做好准备了。断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秦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来,继续!”
  一个多时辰后,秦阙终于被他的部将们给灌醉了。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王爷,神智还算清醒的部将询问道:“统领,我们是抬王爷去营账休息还是送到王妃的马车上?”
  晕乎乎的秦甲“哈”地笑了:“这还用问吗?自然是送到王妃车上啊!王爷和王妃可是夫妻,哪有夫妻整日分房的?更何况,晋阳城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就睡一起了。以后这种傻事少问!”
  看着部曲们抬着秦阙走了,秦甲高声呼和道:“来人,给我上两碗面片汤!娘的,这群兔崽子速度太快了,我只是多喝了几杯酒,肉就不见了。”
  从离开长安起,只要露宿野外,温珣就会住在马车上。他在车门和车窗上装了一层轻纱,到了晚上放下轻纱能防蚊虫叮咬。可是今夜在睡梦中,温珣觉得叮咬自己的蚊虫格外多,他的脸上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蚊虫叮了,又疼又痒。
  温珣抬手摸了一把脸,没赶走蚊虫,却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脑袋。顿时他的睡意不翼而飞,惊醒过来时,只见秦阙正抱着自己又亲又蹭,他感觉到的痛痒正是秦阙的胡茬扎脸的滋味。
  喝高了的秦阙在温珣的脖颈和头发上嗅着亲着,口中含含糊糊:“好香,好香……”
  温珣的火气顿时压不住了,眼看秦阙的大脑袋又凑过来了,他握紧拳头对着秦阙的面颊一拳挥去。
  一声闷哼后,端王爷应声而倒,斜斜地躺在了温珣身侧,左眼处肉眼可见地青紫了起来。
  温珣咬着牙放下了拳头:“耍你妈的流氓,香你奶奶个腿。”
  *
  第二天睁开双眼时,秦阙便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有些异样。在吴伯的大呼小叫中,秦阙借了红玉的铜镜,往镜中一看,左眼青紫俊美的外形荡然无存。
  端王爷放下铜镜顿时怒了:“是谁偷袭了本王!秦甲,是不是你们昨晚喝醉了挥拳时挥到了本王脸上!”
  秦甲等人满脸无辜,看着秦阙不对称的眼睛,他们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没有没有,属下们昨夜并没喝醉,王爷直到离开之前都是好的。”
  谁,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揍王爷?!
  这时就听温珣抱歉的声音响起:“或许王爷脸上的伤,是我造成的。”
  话音落下,部曲们纷纷竖起耳朵,看向温珣的目光中满是好奇和探究。神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好脾气的王妃对王爷动粗了?
  温珣坦然道:“昨夜我喝醉了,梦中被贼人追赶,许是那时候手脚不受控制伤了王爷。对不住啊王爷,琼琅睡觉有些不安分。”
  秦阙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他摆摆手随意道:“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以后少喝几杯就行了。”虽然表面看着没什么,可秦阙心里却委屈极了,想温琼琅睡着时多乖巧,定是这群部曲昨夜灌酒灌过头了,才让温珣做了噩梦!
  收拾好了之后,众人准备开拔启程。这时就听部曲中传出了一阵骚动:“我的天,这孩子何时回来的?!”
  温珣循声看去,只见营地边缘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身影。这是入并州那一日秦阙等人从荒村中带出来的孩童,一开始孩子不言不语,众人还以为他是个小哑巴。后来养了几天后,他开始断断续续说话了。
  秦阙本想着路上寻个好人家安顿孩子。可是一路上他们遇到的都是自身难保的灾民,好不容易到了晋阳城中,城中的官员和富商对他们不善,普通百姓日子也艰难,没人要这个孩子。
  昨天傍晚部曲们去周边镇子买羊时,遇到一户失了孩子的人家,他们愿意收留这个孩子。在秦阙的授意下,部曲们将孩子送了过去,并且留下了十两银子,希望对方能看在银子的份上善待这孩子。
  那户人家收了银子并再三表示会对孩子好,结果一夜过去,赤着脚的孩子又出现在了营地周围。此刻他正捡着地上部曲们吃剩的羊骨,啃食着里面残留的星星点点的肉碎,豆芽似的身体颤抖着,脸上的神情却无比满足。
  众人不知他走了多远的路,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营地的。看到这一幕,昨夜送走孩子的部曲怒了:“他娘的,他们收了我们的银钱,怎么没照顾好孩子!老子要去剁了他们!”
  听到部曲的声音,孩子抓着羊骨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转了几圈,最终落在了秦阙身上。下一刻小小的孩子笑了,他抓着羊骨踉跄着向着秦阙的方向跑来,等跑到秦阙身边时,他抬起双手捧着羊骨送到了秦阙面前。
  秦阙低头看时,就见那截羊骨中探出了一根灰白色的脊髓,那孩子张张口满眼期待地看着秦阙:“吃,吃……”
  红玉不确定地猜测道:“他是想要王爷吃吗?”从没吃过好东西的孩子觉得自己找到了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想要将好吃的东西留给自己的救命恩人?
  秦阙定定地看了孩子许久,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大灾之年活下来的孩子都长着同样的脸和身体,最终秦阙败在了孩子亮晶晶的目光中,他抬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眼神复杂道:“本王不饿,你吃吧。”
  确认秦阙不吃,孩子这才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啃咬起了那一小截脊髓。秦阙缓声道:“还有面片汤吗?给他一碗面片汤,等他吃完后,送他回去。”
  秦阙话音刚落下,那孩子啃咬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他低下头,两行眼泪顺着干瘪的脸颊滑了下来。秦阙并没有因为这两行泪而心软,他冷声道:“北上危险重重,跟着我们,你未必能活,留下来你能活。”
  那孩子双肩抖动着,倔强地摇了摇头。然而不管他哭成什么样,秦阙都不再理会他:“准备拔营。”
  车队再次向北启程,一个身形高大的部曲抱起了孩子翻身上马。他要快些完成任务,再折返和大部队汇合。就在部曲扬鞭时,孩子沙哑的嚎哭声响了起来,他瘦小的身体挣扎了起来,双手向着秦阙的方向伸着:“爹——爹爹——”
  “爹爹——别走——小豆乖,小豆不吃了,小豆听话——爹,爹你别不要小豆,爹——”
  哭得太惨,孩子打起了嗝,车队行走扬起的沙尘糊了孩子一脸,车轴滚动的声音和马蹄声盖过了他的哭声。眼看车队开拔,抱着孩子的部曲扬起马鞭:“别哭了,王爷也是为了你好。”
  孩子的哭喊声逐渐远去,温珣终究不忍地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若是能遇到心善的收养者倒也罢了,就怕遇到了表里不一的人家。他无父无母,又年幼无力,就算被人磋磨也无人知晓。”
  “前路确实难行,可我们终究会到达幽州安定下来,不若带上那孩子吧。等到了幽州,给他寻个好人家,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什么事心里也有数。”
  温珣话音刚落,秦阙便对身边部曲说道:“王妃说得有道理,去把那孩子找回来吧。”
  小豆嚎哭了一路,等再见到秦阙时,他张着大嘴哭都哭不出来了。缓了好久,小豆才回过神来。
  秦阙盘膝坐在小豆对面,放缓声音道:“你叫小豆?方才你为何喊我爹?”
  小豆扁了扁嘴点点头,小小声道:“奶奶对我说,如果我能活下来,给我粮食吃的人,就是我的爹娘。我要乖,要听话,要紧紧跟着爹娘,以后就不会饿死……”
  秦阙若有所思:“这么说倒也没错,你们那个村子已经成了荒村,能从地窖里把你带出来并且给你粮食的人,确实是你的贵人。你奶奶倒是会教你,你也是个认死理的孩子。不过本王必须要告诉你,本王没有收你做义子的打算,你以后不能管我叫爹。”
  “你若是听话,本王会让你留在身边,做个部曲。若是你觉得不能接受,到了幽州本王会重新安顿你。”
  小豆歪着脑袋懵懵地看了秦阙一会儿,秦阙眉头皱起:“听不懂吗?”也是,教导一个乡野孩子道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在秦阙准备整理语言再说一次时,就见小豆点点头:“听懂了,小豆听话,爹别不要我。”
  旁听的吴伯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孩子显然没听懂。秦阙愣了片刻,苦恼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扶额:“总觉得本王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温珣软言劝道:“孩子长得快,好好教导很快就能知晓道理,王爷不要着急,时间到了该懂的道理他都会懂。”
  秦阙还没来得及回应温珣,就见小豆歪着脑袋羞涩地看着温珣,扭捏地唤了一声:“娘。”
  温珣:……
  很好,他也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
  车队继续北上,按照计划,他们会在太原城北转道向东取道冀州。越是临近太原城,部曲们越是谨慎,无他,主要是太原城中盘踞着许氏家族的分支。而许家是站在大皇子身后的世家,可以这么说,许氏家族跺一跺脚,并州和冀州就要抖三抖。
  而且过了太原城之后地势逐渐变得复杂,原本和缓的丘陵和平原被高大的山势代替。人迹罕至的山中想要打伏击太容易了。
  接连几日,众人都在沉默地赶路中,直到途径阳曲城时,秦甲带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王爷,兄弟们发现了探子的踪迹。”
  秦阙冷笑一声:“终于还是出手了。”也不奇怪,他都走到大皇子的地盘上了,大皇子若是不出了这口气,着实不太像他的风格。
  对着舆图看了一阵的秦阙在地图上圈了一处地方:“这处地形易守难攻,又是官道必经之处。我若是带兵之人,必定守在此处。”
  温珣对兵法了解不多,但是他也是能看得懂舆图的人。看完舆图之后,温珣的面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无他,主要是秦阙圈起来的地方实在太难破了。这里是一处山谷,他们一行要从下方的官道路过,若是有人在官道上方设伏,就算他们的人马再多一倍,也架不住从天而降的石块。
  这也就罢了,若是这人再派兵在峡谷两头堵一堵,他们这上百车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在温珣思考着该如何破局之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抬头看去,左眼依然青紫的秦阙双手抱胸道:“想什么这么出神?”
  温珣抿了抿唇,慢慢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惜我不太懂兵法,一时间想不出破局之道。”
  闻言秦阙却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山谷只有百丈长,装不下千军万马。从高处攻击低处确实有利,但是未尝没有弊端。山谷上地形狭窄空间有限上下不便,自上而下的攻击手段除了滚石弓箭火油之外也就没啥了。”
  “破局的法子有的是,他们自以为能伏击到本王,可本王又不需要急行军,我完全可以在山谷前方安营扎寨,耗死他们。也可以派几个部曲带上几辆空车用诱敌之术让他们先消耗了几波。等到他们没了武器,本王只要堵在他们下山的道上,就能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
  随着秦阙的解释,温珣的眼睛越来越亮:“妙啊行远!原来你的技能点在了这里!”以后谁再说秦阙有勇无谋,温珣第一个不同意,他都没想到的法子,秦阙竟然有好几种破敌之道。
  被温珣夸了之后,秦阙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偏过头去露出了微微泛红的耳根:“这有啥,本王也就是在凉州卫中看多了才学了一点,和真正的用兵大家比起来,本王差远了……”
  温珣连连点头:“嗯嗯。那行远,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对付伏击我们的敌人?”
  秦阙眉头一挑,自信笑道:“若是本王没猜错,伏击我的人多半是太原许家的府兵,带队的可能是许氏族人。若是先前的本王,必定要拿他们的脑袋来祭旗,只是现在么……”
  见秦阙竟然卖起了关子,温珣很给面子地配合道:“现在怎么了?”
  秦阙洒脱一笑,随手握住了马鞭:“太原许氏是冀州许氏的分支,虽是分支,却也有钱。本王要活捉了他们的族人,想要本王放人,拿钱来赎!”说着秦阙美滋滋算道:“一个人头本王也不多要,部曲五百两,族人两千两,活捉他个几百人,嘿!”
  素来淡定的温珣此刻竟有中瞠目结舌的感觉,这还是他认识的秦阙吗?揉了揉面颊后,温珣自我检讨:都怪他在晋阳城操作太骚,让秦阙看到了不走寻常路有多轻松,罪过罪过。
  *
  作为端王妃,温珣有幸以旁观者的角度见证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日暮降临时分,部曲们赶着伪装好的马车停在了山谷前,领头的秦甲和崔昊二人装模作样地环视一圈,大着嗓门嚷道:“后面的车队跟上,此处容易设伏,我们快速通过!”
  喊完后,马车中传来了应和声。接着马车一辆接一辆地走入山谷中,昏暗的光线成了最好的掩护色。就在大半的车队进入了山谷中后,山谷上方突然传来了喊杀声,紧接着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山谷上方,数块巨石从两边的山坡上滚下,朝着下方的马车滚来。
  受到惊扰的马儿拼命嘶叫着,好几头甚至挣脱了缰绳向前快速奔跑起来。巨石撞击声,马车倒伏声、马儿嘶鸣声和部曲们惊慌失措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有埋伏!有埋伏!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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