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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古代架空)——酒乐不留君

时间:2025-02-26 07:44:37  作者:酒乐不留君
  
  ……
  
  清河蒙头而睡,不仅没睡着,还蒙出满头大汗,背后的伤口更是一阵阵的痒痛,伤口一旦开始愈合长新肉便会奇痒无比,极为难耐。
  
  “阿镜……阿——”
  
  他突然想到,阿镜还被锁在门外,至于在不在那是另一回事。
  
  “阿镜,我有点累先休息了,你去参加宴会吧。”
  
  说完这句他就把门锁了,鬼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
  
  尽管如此,清河还是拿着清凉膏掀开院门喊了几声,酒宴的声音倒是喧嚣热闹,但这儿的确没人。
  
  “嘶,他能留这儿才有鬼了。”
  
  一边是冰冷的门,一边是美味佳肴,结果可想而知了。
  
  清河回到屋内,只好自己笨手笨脚地开始解衣裳,不是差点把腰带拉成死结,就是找了半天内衫的结带,好容易挂着半边袖子把伤口露出来,牵动伤口的左臂又不好轻易拉伸,前前后后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愣是涂不上几下。
  
  他举起药瓶,差点就扔了出去。
  
  皮肉之苦犹在,他的心情实在难以平复,幸好阿镜不在,否则只怕是会变成无辜的受气包。
  
  “吱呀——”
  
  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正是叶晓。
  
  清河一时条件反射,举起药瓶就扔。
  
  药瓶的攻击力竟出奇的快准狠,若不是叶晓更快地接住,脸上怕是逃不过挂彩了。
  
  “怎么,这么不想见到我。”
  
  清河起身绕开床榻,纠正好耷拉的肩袖,只是背后那阵挠人心肺的灼热感一点也不见消退,反而愈加强烈,在这之前他就曾试图抓蹭,看来是反应上来了。
  
  他抓着肩膀,紧蹙眉头。
  
  “让我看看。”
  
  叶晓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拉下了清河的半边衣裳,那背上发红且带着抓痕的伤口赫然立现。
  
  叶晓的脸色微变,正要说话时,清河拉着薄衫又退开了老远,只道:“……你来干什么。”
  
  “你忘了,昨日的约定,每日听你差遣,给你推拿按摩,现在还能给你上药。”
  
  “不必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清河的话语中带着急促,也没有厌烦的锋芒毕露,甚至时不时瞥过来一眼却又逃遁开。
  
  叶晓上前一步,清河便退两步,他笑道:“这怎么可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可食言。”
  
  他一边徐步靠近,一边倒出药膏,又缓缓道:“如果你不想开始“第三次”,乖乖听话。”
  
  “……”
  
  清河心中一惊颤,再也一步都移不开了。
  
  “坐着吧。”叶晓道。
  
  窗边的月如水盈盈,洒下的光清朗皎洁。
  
  他轻缓缓地拨开清河的长发,再小心翼翼地掀开领口拉下半边,看了眼正在愈合的伤口,尔后边取药膏边道:“恢复得还行,应该不会留疤。”
  
  “今日玩得开心吗,我在三楼也不见你来找。”
  
  “我知道你伤且刚愈,但也不忍见你整日闷在这里,所以才出此下策。”
  
  清河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好似是不打算听见。
  
  清凉膏实在有用,凉爽又止痒,不禁让人身心都得到安抚。
  
  “这么多年,为何你从未来找过我一次。”
  
  叶晓剎那愣住,这是清河第一次正面以对两个人的情分。
  
  “我寄过书信,但是……”
  
  “算了我不想知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清河起身离座,忙不迭地开始穿戴衣裳。
  
  他口不从心,用繁忙掩盖自己,若不在乎,何须要问。
  
  “你要知道,也必须知道,而且你也早知道,我对你已经不算是故友了,清河。”
  
  清河并未慢下动作,但也同样想起那一晚的话,而且从晚霞时那一幕幕开始,他早就丢掉了平常心。
  
  “你真是从来不拘礼节,我教过你很多次应该唤我哥哥,阿晓。”
  
  屋内的气氛微妙非常,不似烈酒椒浆辣口猛烈,也不似甜水琼浆沁心温吞,而是像半红半青的浆果,刺激又缠绵。
  
  已经够暧昧了。
  
  叶晓没有说话,而是缓步上前拉过清河的手腕,“你当真只是想做我的哥哥?”
  
  清河撇头不语,心乱如麻。
  
  “我会给你时间,我也会把这些年的事一件件告诉你。”
  
  “有些晚了,你休息吧。”
  
  说着叶晓便向外离去,临出门又回身道:“明日巳时开始,记得来,老四的机木术很难见的。”
  
  吱呀——
  
  门被带上了。
  
  清河不知如何以对,长夜难眠。
  
  第23章 日丽风清
  
  第二日,清河黑着一双眼还是坐在了演武场的椅子上,不过因那几个护卫确切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倒是清静许多。
  
  擂台还未开始,人却已越聚越多,各各摩肩擦踵掎裳连袂,比昨日更加热闹,夏热竟也径直攀升一个度。
  
  阿镜一边不停地给清河扇风,一边道:“少爷,听说今天第一场不是比武,是斗擂。”
  
  清河手中也拿着一把扇子,扇着道:“有啥区别吗?话说你昨天走的还真是彻底啊。”
  
  阿镜立马耷拉下脸来,脸上写着“不是少爷您吩咐的吗”,清河的语气峰回路转:“算了算了,你还是说有啥区别吧。”
  
  “好的少爷,我也是从别人那听说的,留云寨原本只有三位当家,如今这多出来的一个当家之位就是用来更迭强新,打赢了就换喽。”
  
  “啊?是不是有点儿戏?”
  
  “少爷,我也是这么问的,不过他们好像都挺看重的,少爷您猜猜是哪个?”
  
  清河道:“四当家吧。”
  
  “就是四当家,听说他好像不是以武术夺胜,相较其他三个也许是最好得手的一位吧。少爷您咋知道的?”
  
  “猜的。”
  
  阿镜笑道:“不愧是少爷!”
  
  “来干什么的?”
  
  “哦这是大当家吩咐的。”
  
  这时有人抬着一个大盒子上前来,将其放在此处道:“见过公子,这是大当家吩咐小的送过来的一些凉食,请慢用。”
  
  说完,他就退下了。
  
  阿镜还没打开便觉有些凉意,一推开盖子阵阵冰气就扑面而来,这是实时打造的小冰柜,里头放了凉粉,西瓜,各种甜羹与水果,都是冰镇过的。
  
  “少爷你看!”
  
  清河收了收有点震惊的神情,嘟囔道:“算他有心。”
  
  主仆二人一个喝凉粉,一个咬西瓜,还没下嘴呢,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的炯炯目光,快将人洞穿。
  
  三楼之上的楼阁,许子承同样咬着一块冰蜜瓜,他从窗棂外探出半身说道:“我说咱涯当家的,你可真是大气,就那个小柜子还不够几个人分的。”
  
  正站在旁边的窗格子内的叶晓,同样也看见了小冰柜被分食的惨状,再听听许子承的人话,眼神要是可以杀人,千万个许子承都不够杀。
  
  许子承急忙转身逃进去,说道:“孙二当家的,你说老四能不能赢嘞?”
  
  片刻后,一声惊天的锣声响,好像开始了。
  
  只听擂台官道:“此场比试是本寨的规矩,以当家之位为注的一对一斗擂赛,端了酒碗算酒债,四海之内皆兄弟,点到为止。”
  
  当——!!
  
  擂台官锣响下场,实时便有一人从二楼飞身下来,“遥钩蓝天花,参上!”
  
  “来了来了,二当家的,快来看哪。”
  
  许子承边向窗外探着身子,边向内不住地招呼着扇子,可孙处是无动于衷,一心吃着冰镇水果。
  
  那遥钩蓝天花手持一对臂长弯钩刀,踏空而来,很快便落到台上。
  
  此人名为蓝天花,因极为擅长耍舞钩刀而得名“遥钩”,他盘着一头细辫,长长的辫尾还挂了一个月牙钩,穿着一身蓝白花纹带有异域风情的衣裳,一边有袖,一边无袖,看起来与寻常人打扮得实在不同。
  
  阿镜就适时说道:“少爷,其实他有一半是中原人。”
  
  “这你也知道?赏你一块糕。”
  
  “嘿嘿,谢谢少爷。”
  
  观者云集,时不时便有加油助威的,这时蓝天花高声说道:“敢问陆十六何在?”
  
  演武场内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目光流转,左右顾盼,都不知这陆十六身居何处。
  
  阿镜低声又道:“少爷,陆十六就是四当家,听说他俩关系挺好的,但是这么剑拔弩张样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是蓝天花到现在为止好像已经是第七次了,换做是我也得跑。”
  
  清河顺手拿过桌几上的一整盘珍糕,递了过去:“拿去吧。”
  
  “谢谢少爷。”
  
  阿镜两眼放光,好像下一刻就要迸射出万丈光芒。幸福的时刻已经来临。
  
  擂台上迟迟没动静,许子承回过身,说道:“玩什么花样,怎么还不来?”
  
  刚说完这话,叶晓就及时道:“来了。”
  
  演武场内从天空中落下一重厚厚的影子,足以遮天蔽日,不过这影子飘而不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
  
  楼下的人顿时不约而同地跑出屋檐,朝日光闪烁的空中瞧,楼上的人也都探出身子向上看,果然便看见了一个鸟形的庞然大物在飞荡,只不过只能看见那乌压压的一团黑,又听有人在上头喊道:“今儿有风——!”
  
  听这声音便没错了,那就是留云寨的四当家皆机木师,陆十六。
  
  陆十六本名陆丰扬,不过与涯三,孙二,许九的称呼一样,传之于众的基本是假名。
  
  他与身负重事的其他三人又有些不同,原本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痴迷机木术的世外之人,我行我素自由自在,可惜被涯三看上那奇诡无门的机木术,经受了几番一言难尽的胁迫与诱惑,这才无奈身居此地。
  
  如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非自主地知道了,甚至还参与过了,实在是脱身无望。
  
  “呀呼——!”
  
  随后,众人只见从那半空中顿时落下一个人影,陆十六自然是没有那等踏飞燕的轻功,而是撑着一把独特的伞,缓缓降落在了擂台上。
  
  还未落下台,清河便觉眼前一亮,那四当家披着一件覆身大花袍,脸上更是戴着一张姽婳五彩的傩戏面具,叫人看不清楚面目。
  
  “大家好大家好,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最近有些嗜睡回头我请罚,我请罚,哈哈哈。”台上的面具人弯腰屈身道,似乎正在赔礼道歉。
  
  蓝天花第一个道:“陆十六,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此重要的斗擂你岂能不当回事?”
  
  面具人徐徐回身,笑声道:“蓝兄言重了,十六我这不就来了嘛。”
  
  “废话少说,看刀!”
  
  众人看得措手不及,谁知一言不合已经开始了。
  
  蓝天花的那对钩刀左右开合,耍得轻巧灵便,如同雀扑双翅有头无尾,如影随形,而面具人用着手中那把独特的伞边招架边躲,看似游刃有余。
  
  说来那把伞外表看起来像是木制,而碰到那钩刀有时便会突然升起几道嵌块,弹开刀刃,甚至还会发生整把伞拆解式的变形,清河开始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几番下来便确认无疑,那确实是一把经过改造的机关伞。
  
  这时蓝天花已被打断落刀数次,那机关伞实在变化无常,从伞顶到伞身都是由大小不一嵌块组成,何时开何时拢,旁人根本无从知晓,而钩刀巧在捉细,不善于应对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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