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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古代架空)——酒乐不留君

时间:2025-02-26 07:44:37  作者:酒乐不留君
  机关伞又是极会变化,面具人几步速蹬上擂台柱又反身而回,将伞头扫向蓝天花时,忽地就变成了锐利的枪头,顷刻间与蓝天花成咫尺之间。
  
  不过蓝天花的身体柔韧度非比寻常,直见他下盘位左,腰身却登时向右下潜至上,避过了一击。
  
  但机关伞的声音又一时作响,这是机关重组开启的前兆,蓝天花即刻便腕动钩刀扎入柱子,借力翻身几个大回转,到了擂台的另一边。
  
  逃过这千钧一发之际,蓝天花心中刚要松上一口气,可面具人也才落稳道:“蓝兄你怕什么,这是送给大家的小礼物。”
  
  随即,便从伞中喷出许多五彩缤纷的花瓣,漫天飞舞。
  
  “你——”
  
  蓝天花这才发现自己受了一番戏弄,几乎要眉眼倒竖。不过接着,他就将手上的两柄钩刀的刀柄相对,尔后左右一转,竟就此合二为一。
  
  这便是蓝天花手上的钩刀的另一种用法,回旋钩刃。
  
  此时面具人一手叉腰,道:“蓝兄,我就开个玩笑,你咋就生气——”
  
  说时迟那时快,蓝天花嗖嗖转着回旋钩刃已经杀了过来,他面露凶色,不是生气,是很生气。
  
  那回旋刃被蓝天花用得十分应手,明暗兼具远近皆宜,身在前却可刃向后,身在右却可刃向左,而他身体柔韧且臂长,无论四面八方何种程度的角度都能接住那柄回旋之刃,这难以可控的武器及令人匪夷所思的攻击方式,常常能打得人措手不及,如同正在经历一场位于明处的被暗杀。
  
  面具人连连退后,几乎快要失去躲藏之地的他甚至脱离擂台在际,蓝天花步步紧逼最后还踹了一脚,终于将面具人打出了擂台。
  
  众人只听面具人的惨叫:“啊——!!”
  
  这时擂台官正要宣布胜利的一方,结果擂台外又传来声音道:“我可没落地,不算的哦~”
  
  刚抬臂没多高的擂台官一时汗颜,逐渐收回臂膀面不改色地道:“斗擂继续。”
  
  所有人都向方才被踹出擂台的面具人看去,便看见他径直自半空中腾飞而起,几个空转落到了自擂台柱至演武场其中一条房梁柱的横条上,而那横条也是由大小不一的木块组成,显而易见,这就是由机关伞变化而成了。
  
  这就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让机关伞拆解变化成了一条落脚的横条。
  
  面具人在上面跳跃又蹦跶,步伐轻盈,泰然自若,不过突然便倒了下去,众人再回神,发现他只是躺在了上面不动而已。
  
  这一惊一乍的状况不免看得人心惊,只是清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来。
  
  抬头而望,天空蔽日云多密布,楼阁之高让这里像一只宽敞且开放的牢笼,面具人则挂在那上面衣袍随风而摆,摇摇欲坠。
  
  这时半空中又传来面具人的声音:“怎么着呢,你要上来还是我下去?算了我看你也站不稳。”
  
  那横条到底还是机木块,长有余而宽不足,尚且不能让一脚站立,武斗自然是难上加难。
  
  但是众人只见蓝天花一手攀住擂台柱,双脚一跃便轻缓地登上了机木横条,迈出一两步,随即越走越快,手扔旋刃径直交锋。
  
  “咣——”
  
  那是刀刃与机木撞击的声音,面具人手中并无其他长器,而是臂负木胄用手格挡,刚应声弹开,他那另一只长袍臂中又落出一柄短刺,登时直向手无寸铁而来的蓝天花。
  
  二人都是奇巧的身法,仅靠那寸余的落脚地打得有分有合,时而如跳走轻盈的燕雀,时而如倒挂而眠的蝙蝠,时而又如皮影的牵线木偶,飞身悬空,却绝不会落下。
  
  诡谲多变。
  
  楼下一名被抱高而望的稚童,指着半空中问道:“阿娘,那是不是十六哥哥啊?”
  
  妇人笑道:“是的啊。”
  
  大多人也与阿镜一般,看得目不转睛,清河自然也无瑕分心,只不过脑中不知不觉便跑出这样的字眼来:与木共舞,如尸笙歌。
  
  这是他曾看过的书中的一句话。
  
  与木共舞,如尸笙歌。
  
  如尸笙歌……
  
  他仔细听,似乎就能听到吱呀吱呀,卡兹卡兹的机杼般的声音,那是什么?
  
  清河的脑海中忽地闪过一种可能性,他脸上的神情就此都显得不可置信,“难不成……”
  
  这时蓝天花处于下风,说时迟那时快,蓝天花登时向后一倒便闪过短刺,钩刃神出鬼没似的,正逢良机就此往面具人的背后飞旋而来,双方看来已经习惯这套战法模式,面具人顺势就侧身避开了钩刃,钩刃与他擦肩而过,呼啸的风实在不免让人联想若是中了此刃,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面具人刚避过,钩刃立马便被蓝天花携了去,糟糕——!
  
  蓝天花趁势而上,将那钩刃舞得密不透风,刃气犹如饿狼猛虎直逼面具人,哐当哐当机木格挡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这狭窄的地方顷刻就叫他退无可退,旋即失足落下。
  
  面具人背后的机木正挂在横条上,他悬空未稳,蓝天花比他先一步倒挂而下,钩刃即刻夺首而来。
  
  “下去吧!”
  
  面具人若不想刀逼脖颈,只能松开背后的机关木,落了下去。
  
  众人:“吼——”
  
  而清河,早已在下方恭候多时,但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何时跑到了横条下方,只见他面朝上方一步也不移,直面着面具人掉下来的半空,说道:“四当家。”
  
  咔啦——
  
  那面具人的傩戏面具,就在此处停了下来,眼珠与清河昂起来的脸仅有一寸之隔。
  
  此时这面具人头朝下,身体倒立着,甚至整具身体悬空,其他人见了都是瞠目结舌。
  
  “天哪……”
  
  “怎么会?”
  
  面具人盯了清河好一会,后不耐烦道:“你有何贵干啊?”
  
  清河凑近以后更加发现,这面具人全身各处都有或明或暗的机线。
  
  他嘴角上扬道:“四当家,在下还是有些不解,现在失礼了。”
  
  说着,便抬手取下了那张鬼魅惑人的面具。
  
  蓝天花:“等——!”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傀具那被五颜六色的花布包裹着的脸,就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清河笑得明媚:“哈哈,果然如此。”
  
  这时蓝天花才一脸沮丧的,被什么东西牵挂着那般落了下来,刚落地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疯:“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甚而,直接横七八竖地躺倒在了地上。
  
  “它应该落下来摔得像这么手折脚断,这才是它的终幕,这场演出才会完美,我不管我不管它被你打断了!!”
  
  随后,满地打滚。
  
  清河顿时愣住,欸?
  
  哎呀!
  
  好些人回过神来,现在这个才是陆十六啊。即是说,他们方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陆十六操纵着一个机木傀儡人,给观众上演了一出武斗的戏码而已,还骗过了这么多双眼。
  
  铜锣声响,擂台官适时宣布道:“无人胜出——”
  
  那个在地上正耍着泼皮的蓝天花,翻滚了数下,清河见此情景吓得双手双脚无处安放,只得将那面具好好的又装载回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蓝天花突然被人揪住,清河一看,竟是那个敲锣的擂台官,直见他面露凶色,甚至可说是凶神恶煞地道:“陆老癞,把刀还我。”
  
  蓝天花顿时没了声音,乖巧地将钩刀递了过去。
  
  “还有衣服。”
  
  蓝天花赶紧抱紧胸脯:“这,这不好吧?”
  
  管它三七二十一,擂台官上手就扒,蓝天花边拉扯边喊清白不保,清河木讷着神情就此逃离了现场。
  
  离开时,一群孩子往面具人的地方一拥而上,都叫道:“十六哥哥,是不是有新玩具啊?”
  
  “我要瞧瞧!”
  
  “我也要看!”
  
  ……
  
  楼上的许子承等人笑得是前扑后仰,他们自然是早就知晓陆丰扬的主意,只不过没想到如此精彩绝伦。
  
  原本以为的面具人四当家是一具机木傀儡,与其相斗的蓝天花才是陆十六,而真正的蓝天花却是那位擂台官,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乔装易,学习举止言谈也简单,但是就连练武习惯也如此知根知底的话,只能说明此二人关系确实非同一般。
  
  等到原形毕露,卸了易容术的陆十六一头扎进小孩堆里张罗自己制作的新玩具后,找麻烦撒泼那事,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今日清河确实看了一出好戏,他从孩童堆里绕出来,随即迎面碰上了叶晓。
  
  一干随从抬着好几个冰柜,趁着此闲栖时间分发冰食,人群就这么被分流了。
  
  清河左看看,右望望,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很自然地插进队伍里,只好朝叶晓走近几步道:“你怎么在这?”
  
  叶晓端着身子笑言:“那当然,天气炎热关怀寨民是本当家的义务。”
  
  “嗯。”清河颔首应和,显得有些失望。本以为二人的对话到此为止,叶晓却贴近他的耳畔轻声道:“那我晚上去找你,是阿晓的义务。”
  
  清河心中一跳,随即脑晕耳酣,直到叶晓离开后渐行渐远,他也不敢抬头多看。
  
  第24章 经络推拿
  
  一恍酒宴已经开始,此时此刻也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清河把玩着纸扇瘫倒在椅榻里,看着半掩的月色念叨道:“吃,吃,就知道吃。”
  
  总而言之,阿镜又一去不回了。
  
  他倏地坐起来,又道:“本少爷是不是太纵容了?对,明天就让他待在这。”
  
  其实葡萄园距离酒宴很近,也就是坡前与坡后的分别,清河若是可以拉下脸来在门前嚷一嗓子,不管阿镜是吃着什么样的龙肉凤骨,都能被叫回来。
  
  这时他站起来,边扇边踱步,却是走几步望一下院门口,走几步又停一会,俨然心不在焉。
  
  “他……应该快回来了吧?好吧我去看看。”
  
  说着就快步赶到了院门口。
  
  清河掀开大门,便见到屋檐下荧虫飞扑的灯笼,还有更远处明亮如昼的酒宴,却再无其它。
  
  他从门内走出来向四处瞧瞧,确实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咚——”
  
  清河踢走了一颗石子,只是想着两个字,“骗子”。
  
  但当他转身进门时,抬头瞥见叶晓正从旁边瓦檐上蹑手蹑脚地下来的那一刻,不禁傻眼,“你干什么?”
  
  只见叶晓叼着一壶酒,双手双脚地攀在瓦檐边,挂在那还没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卷着舌头道:“惊喜?”
  
  “并没有。”
  
  清河且又说道:“涯当家放着热闹的宴会不去,拜访这寂寞萧条的园子不知有何贵干啊?”
  
  他坐回到椅榻上,尔后扬着唇角抿了一口未凉的温茶,显得依然波澜不惊。
  
  叶晓这才下了地,快步走上前却又不免失望道:“今日你竟又改口了。”
  
  清河状似未曾听见,径直伸了伸懒腰躺下了,然后慵懒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想必涯当家是过来给我锤肩捏背的,那就有劳咯。”
  
  此处放了一张茶几,一张靠椅,还有清河躺着的椅榻,若是等着谁,那另外一张椅子的确可以派上用场。
  
  叶晓轻笑一声,随即放下酒壶,便将椅子搬近了坐过去,道:“不知公子感觉何处有恙?”
  
  “那自然是哪里都不舒服,最好是从头至尾各来一遍。”
  
  “遵命。”
  
  只要在天涯四处走过几次镖的,一些小病小痛的自治能力都是人人皆备,若是不危害性命的皮外伤也不成问题,甚至经验丰富的,接骨疗伤亦不在话下,比寻常大夫的手法还娴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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