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请死一般的挪动着屁股走到韩修的卧室前面,艰难地抬起手敲了敲门。
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韩修沉着脸站在门缝里面,完全的遮住里面的景象。
“什么事。”
韩修有些不耐烦的问,克劳德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他发丝有些凌乱,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西装长裤,说上似乎拿着一根长长的软尺,整个人神情阴冷,隐约带着一点暴戾。
韩修抬起手,克劳德吓得脖子一缩,以为韩修要抽他巴掌,结果只是随手的打理了一下自己有些遮住眉眼的发丝。
见克劳德那副模样,韩修愈发不悦的蹙眉,克劳德赶忙解释说:
“韩少,族长来了,在书房呢。”
“知道了。”
韩修猛地关上了门,把克劳德关在了门外,他赶忙溜了,颤颤巍巍的躲在了一边。
韩修转身房间里,花城和彦站在卧室大沙发的前面,双手拎着睡袍的下摆,把自己的睡袍拎到囤线股下面,堪堪的遮住辟谷,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并拢在一起,他的大腿后面、辟谷下面的双腿肌肤,已经被韩修用软尺抽打出了轻微的血色痕迹。
花城和彦满脸的泪痕,可怜兮兮的侧过脸看着韩修,辟谷和双腿因为疼痛而轻颤,同时,灼热感伴随着淤血一点点的往皮肤表面渗出。
“这次就饶了你,不再继续惩罚你了,以后要要荚锦一点,一点也不能落下来,知道了没。”
韩修站到他的面前,垂着眼眸,表情冷酷的看着他。
花城和彦拎着睡袍下摆的双手不敢放下来,只能哽咽着点头。
韩修把戒尺扔到一边:
“爸爸来了,我去书房……跪下,好好忏悔。”
花城和彦应声跪在床边,韩修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拉开门走了出去,遮住了里面正在旷日持久被他折磨的不听话的妻子。
……
“爸爸。”
韩修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韩森正坐在书桌对面,翻看韩修书桌上面的数据,看见韩修进来,他把书整齐的放回原位,然后示意韩修在书桌后面坐下来。
“韩修,你看起来有些疲惫,你有在吃药吗?”
帕罗西汀,伴随了韩修整个青春期的药物。
“当然了,爸爸。”
遇到花城和彦之后,他就断了帕罗西汀。
韩森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沉吟了片刻,然后开门见山的问:
“我看见你虐打自己配偶,据说你还**了对方,对吗,韩修?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
韩森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只是在询问一个客观的问题,况且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
韩修慢慢的坐直了身体,抽了纸巾,下意识的把自己已经十分整洁的桌面擦了擦,然后厌恶的把纸巾扔到了垃圾桶,语气中多少带着一点罕见的急躁,视线下意识的略过自己的计算机屏幕:
“是的,爸爸,我打了他,我刚才在房间里淦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乖乖的跪好。一秒钟不见到,那种失控的感觉就会卷土重来,难捱至极。
“你为什么打他呢?”
韩修捏着茶杯的手指缓缓地轻颤,他攥紧自己的手,花城雪和自己老婆对望的画面再一次涌上心头,尽管内心已经彻底的疯狂、失控,犹如飓风过境,疼痛如同被宰割,他还是平静的回答韩森:
“爸爸,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韩修抬起眼眸:
“他的命都是我的。”
“你为什么打他?”
韩森再一次问。
韩修猛地捶了一下桌子,在自己信任的爸爸面前,终于有些失控,像是受伤的野兽,低垂着眼眸:
“爸爸,他留恋他的养父,爸爸,我好想……”
好想叫他一直怀孕,一直在生孩子,永远永远永远的、成为自己的娈宠,成为带着自己记号的雌兽,或者是用于生养的奴隶,直到他的梓宫萎缩,美貌消逝,整个人化为枯萎的粉末,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去任何人的身边,死了都要给自己把他的骨灰拿来做面包吃,或者泡茶喝。
“韩修,爸爸早就告诉过你,他是你的伴侣,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他是独立的个体,你要尊重的你的伴侣,就像是尊重你自己一样。”
韩修青春期开始就十分的偏执,控制欲极强,韩森迄今为止仍然记得当年他在韩修追逐蝴蝶回来之后,他们在餐桌上的那段对话。(详见入狱荆棘王冠2022番外)
那时候韩修年岁并不大,韩森为什么就觉得自己的后天教育足以和血脉抗衡?
韩森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韩修从路德蓝家族带出来的疯狂的基因,似乎永远也无法消除。
他是活生生的路德蓝的种。
无论他外在的教养多么矜贵,多么礼节周全,多么洁身自好,但是他内里的阴郁、疯狂、嗜血和偏执狂妄,都无法消除。
现实已经证明了,他确确实实是路德蓝的种,他们家族的基因,从来都带着毁灭或者是自我毁灭的倾向,他们家族的男人都是贵族做派的狂徒,女人都是冷血的妖姬。
这样的人格仿佛是路德蓝家族的宿命,韩森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无力感从哪里来。
“不是的,爸爸,他不是独立的个体,您一定是搞错了,他是我的私人物品,是我收藏的人体标本,是我的玩具,是我的……黑脉金斑蝶。而且我尊重他,这就是我的尊重他的方式。”
“打他、侮辱他、强迫他?”
“对,就这样的,面对犯错的伴侣冷眼旁观才是不负责任,我一直在亲力亲为帮助他改变。”
“他是有血有肉的人,韩修。”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爸爸,我也会痛。”
韩森看着他,显然路德蓝家族脑海中所谓的“责任”和正常人所谓的“责任”并不是同一种概念,他们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韩森冷静的提醒他:
“韩修,你该吃药了。”
“没有用了,爸爸,我的药失灵了,我从小就……从小就已经失灵了。真的可笑,爸爸,您不该带我去那里的,爸爸。”
大错特错,实在是大错特错。
韩修已经完全失控,他知道的,所以现在只能这样,从他身上寻药。
“韩修,你在*虐/待/他。”
韩森强调。
“我看了录像,你强迫他,还打他,他在惨叫,就在走廊上。韩修,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他只看着我一个人,不要看别人,爸爸,我没有错。他错了,所以我才惩罚他,他是我的妻子,约束他是我的责任。”
“那你现在为什么囚禁他?”
面对韩森,韩修倒是没有什么遮掩:
“爸爸,我想要他再给我生个孩子,最好是一直生。我喜欢他给我生的孩子,我想看他被我淦的怀孕,大着肚子,里面是我的种,躺在我的床上,住在我的房子里,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依附着我。”
第八十章 纯粹不爽
像是被巢穴困住的蚁后,拖着肥硕、被无数的幼崽填满的副部,只能瘫在巢穴里,靠着别人投喂,离开对方。就会一尸两命。
这样变态到一般人想不出的言论再一次刷新了对自己儿子的认知,多少被韩修的恋爱观震惊到的韩森还想再说什么。
尼采站起身来,制止了韩森:
“好了,回家吧,宝贝。”
韩森见尼采表情并没什么异样,住了嘴,站起身来,乖乖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
他起身,扣好自己的西装,深深地看了自己难以捉摸的儿子一眼。
儿子的眼中有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情绪,那是他曾经在路德蓝眼中见过的神情,他顿了片刻,随后迈着步子离开了。
“叔叔,为什么……”
韩森刚要说话,尼采制止了他:
“乖乖,你永远不会理解韩修,你别管,我们现在回家。”
说完,拽着韩森离开了。
坐会轿车上,韩森有些沉默的坐在尼采的身边,尼采凑过去,伸手抚摸韩森的脸颊,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又咬了咬他的耳朵:
“韩修跟我一样,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
韩修沉默的在书房里坐到晚饭时间,看了看腕表,已经不是下午六点钟了,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坐了整整六个小时。
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花城和彦趴在羊毛的地毯上睡着了,双腿蜷缩着,像是一只疲惫的小猫。
韩修垂眸看了看对方的姿势,关上门径直走过去,跪在他的身后,掀开他的睡袍下摆,视线投落在那里,水蜜桃显然比之前要更加的糜烂,果肉翻滚,知氺横流。
韩修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睡袍下摆拎起来,随意的扔在对对方的身上,然后攥住对方的脚踝,就这现在的状态,不客气的上前。
花城和彦被惊醒,万分疲惫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韩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此刻正在自己的眼前。
花城和彦已经被折磨的要崩溃了,这些天,他的一切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他发疯一样的推开韩修,然后整个人缩在一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终于忍不住哭着说:
“韩修,我对你还不够听话吗,我对你还……我真的好痛,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饶了我好不好?让我先休息两天再……”
“不好,是你自己要同我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满足了你,作为交换条件,随时满足我的要求,随时侍奉,是你的义务。”
韩修现在哪里有什么想法,他只是想把对方弄怀孕,他又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瘾症,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对方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打着肚子躺在床上,沦陷在被褥里,哪里都去不了,如果是双胞胎的话,可能连穿上鞋都困难。
韩修一回绝。
看着对方的表情,他惊惧的捂着自己的小副,韩修还跪在原地,垂着眼眸看了一眼自己上面已经带着血丝的东西,缓缓的抬起一只手,让自己保持此刻的状态,表情十分的邪佞,发丝纷乱的落下,让花城和彦有些看不清他此刻阴郁的表情。
感受到了花城和彦的抗拒,韩修抬起眼眸,深深看着他:
“你够服从吗?”
花城和彦崩溃的大喊:
“难道还不够吗!?韩修,你像淦一条**一样用我,我是血肉做的,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不会死不会痛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眼泪簌簌的落下,韩修残忍的说;
“可是没有错,你就是我的狗啊,你不是承认了?还有,服从是这样吗,服从是被我弄死也要承受着,你自认为服从的很好?过来,乖乖的顺从我。不会很痛的。”
“可是真的很痛……”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那点痛也算不得什么。”
说完,韩修伸出手,双手攥着花城和彦的脚踝,不管对方的挣扎,慢慢的扯过来,在对方的哭泣声中,把人套上去了。
花城和彦抬起双手捶打韩修的肩膀,韩修伸手攥着他的头发,猛地按在地上,控制住他,把花城和彦撞得产生了脑震荡的感觉,然后慢慢的往里面顶撞,花城和彦痛的浑身颤抖,他喘息着:
“求求你,韩修……求求你……你是我心爱的人,那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你偏要……”
韩修低头,时隔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亲吻他的嘴唇:
“你不是说了,你是我的狗,贱狗,我现在只想淦你。”
好久才有的一个吻让花城和彦泪眼朦胧的看他,只觉得现在的这个韩修非常的不正常,他像是在隐忍着弄死自己的冲动,只能换个方式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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