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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村长笑呵呵的,声音最大,“好!”
  马车里,两人分开坐在裴景旁边,一左一右探身从车窗朝外挥手,直到看不见了,才攥着车帘慢慢松开手指。
  裴景被两人左右夹在中间,坐的笔直两边都不挨着,大气都不敢喘。
  她好像不该在车里……
  
 
第56章
  从清河县到京城, 早上出发,满打满算也就三天车程。
  白天赶路,临近傍晚就在附近寻找驿站客栈住上一夜。
  褚休跟裴景有清河县县令开出的浮票, 能证明她们是春闱赶考的举人,不管是驿站还是客栈, 都能优先入住。
  夜里的住宿上褚休于念一个房间裴景自己住,没有任何不便,唯一让三人气氛微妙的只有赶路时需要小解的问题。
  哪怕喝再少的水,人也会有三急。
  下了官道马车停在山林边上, 车夫下车往林子深处走,没了身影后寻个草丛就能方便。
  他下车前还扭头问, “公子您跟褚举人要不要一起啊?过了这个关口再往前想要下官道可能就得傍晚了。”
  褚休握着书卷, 看向裴景, 微微扬眉,“裴兄一起?”
  裴景不想答应, 可早上出发时多喝了两口汤, 现在的确有感觉, 而且她月事来了,就算不小解也要寻个地方换条干净的月事带。
  她原先的月事都是月初来, 只是每次都推迟个几天,这个月正好轮到月末出发前往京城。
  说它来的不是时候吧, 它来完才赶上春闱,刚刚好。说它来的正是时候吧,它又来在了路上。
  裴景都开始怀念起秋闱那回,月事等回到家第一天才来, 她和褚休以及同窗们坐了一路车都没有半点不方便。
  谁知这次巧了,加上现在褚休喊她她要是不去, 待会儿重新赶路万一寻不到岔口下官道停车,她岂不是要憋到晚上?
  裴景余光飘向于念又收回,面上不显,但手却忍不住整理袖筒,“也行。”
  于念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抿上唇,眼里露出好奇。
  她倒是要看看这两人如何一起。
  褚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裴景答应的这么痛快,以往在书院她邀请裴景一同如厕时,裴景都是摆手拒绝表示目前没有感觉。
  褚休将书卷折了一角缓缓合上,“等我拿张废纸。”
  裴景,“那我也拿张吧。”
  裴景扭身翻自己的包袱,趁褚休侧身放书的时候,快速看了眼于念,朝她露出求助的目光。
  只一个眼神,于念就懂了裴景要拿的是什么。
  于念微微侧身,面朝褚休。
  褚休扭头看于念,眼睛亮亮,恨不得亲她一口!
  她媳妇太懂她了,居然知道帮她用身体遮挡一下裴景的视线,这样裴景就看不见她拿的其实不是纸。
  褚休月事日期前后很少变动,基本都是月底,正巧赶在了进京路上。
  如果要是月中,她怕是都要像上次赶考那样,劳烦大嫂从许大夫那里买点药,吃完让月事提前来或者推后来,这样才不会耽误考试。
  于念只是朝褚休歪歪头,抿唇笑弯了眼睛。
  褚休跟裴景分别拿了“纸”塞袖筒里,于念抬手:
  ‘我也去吧。’
  她要是下车的话,褚休自然要先陪她找个隐蔽的地方,这样就不能和裴景一起了。
  裴景作为少爷,也不会跟车夫一块儿,所以三人再次分两路走。
  于念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先替褚休放哨,等她结束自己才去。
  想着隐约能听到水声,于念伸手推褚休,示意她再走远一点。
  饶是如此,于念还是默默红了耳朵。
  回到马车前,几人分别倒了水冲洗手指。
  于念先上的马车,褚休跟裴景站在车下看她,两人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这车上没谁都行,唯独不能没有于念啊。
  亏得于念在,褚休跟裴景两人间不管小解还是别的都方便很多,于念都会帮她们掩护一二。
  车夫本来觉得于念是个女子,坐在两个男人的车里会不会让三人都不自在,出发前还想着要不多加一辆马车让于念自己坐。
  他这个念头才刚提出来,就被裴景毫不犹豫的否了回去。
  于念在,车里其实是两个女子一个男子,她多少自在些。
  于念要是不在,她跟褚休孤男寡女坐在车里,既要避嫌又怕于念误会,还怎么有心思看书!
  若是换成褚休于念单独坐一辆马车,那褚休于念必然会自己花钱租车,这样的话三人一同进京的意义在哪儿,还不如分开走。
  裴景邀请她俩同行,为的就是帮褚休于念少些事情省点银钱,而不是给她俩添麻烦。
  马夫这个念头可万万不能有。
  加上小解之后,裴景只觉得三人同车可太妙了。
  晚上客栈休息的时候,褚休也拉着于念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上,轻拍她的手背感慨,“念念,我跟裴兄之间没有你不行啊。”
  于念,“……”
  于念心里藏着两件事情瞒着两个人,对此光眨巴眼睛不说话。
  她原本还担心自己跟着进京会不会给小景添麻烦,现在忽然觉得亏得有她啊。
  小小的成就感撑起于念的腰杆,让她蹭车都蹭的心安理得。
  三月三,临近黄昏,马车抵达京城。
  褚休跟裴景也都放下手中看了一路的书卷,分别撩开车帘朝外看。
  褚休示意于念,“念念,咱们到京城了。”
  于念跟褚休换个位置,坐在车窗边掀开帘子用手攥着抬起,她没往外伸头,只用眼睛去看。
  不知道褚休上次去的省城是什么光景,于念只觉得京城比县城大多了,光是城门跟城墙就比县城高了一倍不止!
  黄昏余晖下,高耸的城墙威武厚实,两扇大开的城门更是庄严无比,守在城门口的士兵穿盔戴甲,手里握着精钢长矛,光是立在那里就起到威慑作用让人不敢放肆。
  京中来往的车辆比县城华贵,马车各个都宽敞精致,而在县城,进出城门的其实多数都是驴车。
  进了城门就热闹起来。
  最近恰逢春闱又是三月好日子,周边的商贩全都汇聚于此,小摊一个接一个的有序摆着,吆喝声混在一起,听不清具体在卖什么,但一听就知道在卖东西。
  于念朝外看,又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
  她这身桃粉色的衣裙放在清河县的街上已经够亮眼了,布料也算拿得出手,就是过年除夕穿出去上了裴家的花船都抬得起头。
  可如今打眼望去,京中妇人身上的料子每一个都比她的好,这身漂亮的粉在黄昏下好像都蒙了层旧衣的黄。
  连这身衣服都如此,何况她那些破旧的旧衣物,穿出来都要给褚休丢人。
  于念轻咬下唇,长睫煽动落下,慢慢松开车帘收回手,挨坐在褚休身旁。
  褚休疑惑的看她,伸手握住她的指尖,“不看了?”
  于念摇头,不看了。
  马车往长寿巷走。
  裴景早已放下车帘,她不是第一次来京城,已经没了初来时的那份新鲜惊奇感,也不觉得京城如何:
  “我祖父一直盼着能有今日,在我小叔还在考童试的时候就提前在这边买了个小院,可惜一直没用上。”
  裴家小叔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童试都没过,连个秀才都算不上。
  裴景道:“往年春暖花开,他们若是抽出空就来京城玩,到了后便在这个小院落脚,倒也方便不算浪费。”
  车轱辘往前,颠簸感明显不同,似乎过于平稳了些。
  褚休好奇,挑开车帘看。
  县城的街上是夯实的泥地,京城的街上却是铺着砖。
  她低头朝下看,路上铺的是整齐大块的四方石,跟街上的砖石明显不同,她顺着路看过去,就瞧见一座恢弘气派的府邸,奢华大气的连门口狮子个头都比衙门口的狮子大了两倍不止。
  廊柱往上撑起门庭,檐下挂着一块匾额——
  忠义侯府。
  褚休眼睛睁大,扭头看裴景,“小景你家这院子的位置不简单啊!”
  自然不简单,裴景不撩开帘子也知道褚休说得是哪家。
  巷子能挨着忠义侯府,那必然是极好的位置,整条巷子里住的基本都是官眷,极少几家也是非富即贵。
  “我祖父眼光好,买的早,”裴景顺着褚休掀开的帘子往外看,“听闻忠义侯府原本是前朝的亲王府邸,是忠义侯立了军功家里对朝廷有大贡献,才被赐了这座宅院,改成侯府。”
  有侯爷府邸在这儿镇着,连带着后面长寿巷的地价都跟着翻了几倍,亏得那时候买的早,要换成现在,简直有金难求。
  裴景,“因为位置太好了,这几年前前后后有人想出高价买这院子,我祖父一直盼着家里子侄小辈能高中留在京城,咬着牙迟迟不肯卖。天子脚下侯府边上,他不答应旁人也没办法,这才留到今日。”
  “要没有这个院子,我们今天到了后就得先找客栈然后再想别的。”
  京中三月的客栈更是客多爆满,运气好了能有一间单独的客房,运气不好都得去挤通铺,这就算了,客栈通铺的茅房可没有单间,不能单独如厕更不能单独洗漱沐浴。
  裴景光是想想都觉得要命。
  褚休轻叹,手搭在裴景肩上,情真意切,“裴兄,认识你是我三生之幸啊。”
  裴景看过来,于念仰头看车厢。
  裴景木着脸,毫不留情抖落掉褚休的爪子,“倒也不用这么说,你我同窗之情,能行方便的时候自然要帮衬一二。”
  褚休,“?”
  她就客气两句,怎么裴景说得这么正经?
  褚休扭头看于念,于念再次仰头看车厢。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马车停下,裴家小院到了。
  三人先后下车。
  裴家已经提前递了消息过来,院子的管事早已带着几个家仆等在门口,瞧见裴景下车,连忙上前行礼,“可算把您盼来了。”
  “张叔。”裴景跟管家介绍褚休跟于念。
  管事连忙扭身又朝褚休于念行礼,恭敬的说,“东西两边厢房都收拾好了。”
  裴景为主,自然住东院。褚休于念是客,住西院。
  别的好说,就是院子里的仆从不多,可能伺候不过来三人。
  以前裴老爷子进京都是有仆从跟来,裴景这次赶考就只留个车夫,连书童都没带,更别提丫鬟小厮。
  褚休,“我跟念念你不用管,我们这边不用人伺候,都留在你那边吧。”
  裴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没自己洗过衣服,就是住书院,每天换一套衣服也用不着她洗,更别提生火做饭,她这边肯定要有人伺候。
  褚休跟于念不一样,她们有个地方住就行,其他的两人都能应付。
  管事作揖,“谢褚举人理解,那西边我们就不去了,灶房也是分开的,左右都挨着堂屋,您那边想用直接用就行。”
  进了门,绕过影壁,就是院子。
  一进一出的庭院,算不上多大,布局像个“口”字,正对门的是堂屋,左右是东西厢房。
  庭院里分出条石砖路,左右两边种着花草树木,还摆了两处假山作为东西厢房间的视线隔挡。
  裴景往东走,“那你们有事喊张叔就行,今天稍微歇整,明日你我去礼部记名。”
  到了京城的举人都要先去礼部报道,留下姓名方便礼部统计考生到京的情况,以及发放津补。
  只是她们今天到的晚,礼部都该关门了。
  褚休拎着包袱,“行。”
  西厢房分外间跟里间,外间进门就是,迎面的墙上挂着山水画,中间摆着张圆桌,上面有水壶茶盏,转身往西是里间,用帘子隔挡,如今帘子左右挂起,能看到里间情况。
  里间除了窗台前有张书桌,放张灯笼椅,其他的床跟梳妆台和寻常里间没什么不同。
  里外两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床上被褥是新换的不说,藏青色的床帐都是新挂的。
  于念抱着包袱,局促的站在里间床边,因为太过陌生,她连包袱往哪儿放都分不清,更不敢随便就坐。
  “念念,我们晚上随便吃些,明天我去礼部回来带你去附近看看菜场,以后你再自己去买菜。”褚休拉开柜门,将贴身衣服从包袱里取出来放进去。
  于念抱着包袱沉默看她,她是能说话了,但只会说秀秀,本质上还是个只会抬手比划的哑巴,让她单独出门买菜多少有些为难她了吧。
  褚休扭头,笑着捧起于念的脸颊,“先带你适应适应周边,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掏钱给张叔,让他们出去采买的时候帮着捎带回来。”
  于念这才松了口气。
  褚休从于念怀里将包袱抽出来,“别认生,就算春闱考完咱们也得在这儿住上大半个月。”
  褚休说,“西院这边就咱俩,你要是不自在那就是为难自己,当咱家住就行。”
  她们也不白住,回头好好谢谢裴景就是。
  再说这屋里的床铺什么的,她们就算在地上坐一个月不睡床,她们走了裴家依旧会全部换套新的,何必自欺欺人的傻拘束。
  于念一想也是,跟在褚休身后缓缓点头:
  ‘怪我脸皮太薄。’
  褚休正好扭头看见她偷偷比划,不由微微迷眼,“那我看看有多薄,一口能不能咬红。”
  她伸手扯于念的腰带,将人往怀里拉。
  于念笑着伸手推褚休肩膀:
  ‘快收拾东西。’
  褚休这才哼哼唧唧的作罢。
  褚休的包袱里除了换洗衣服,还有笔墨纸砚跟书本,于念的包袱里就只有衣物。
  褚休打开布包,才往外掏出肚兜跟月事带,就瞧见一抹熟悉的红,“?!”
  两条垫子都带来未免太占空,于念就只带了条红垫子。
  两人虽约定好备考期间不再乱来,可不代表考完也规规矩矩。
  褚休微微扬眉,笑盈盈扭头看于念,明知故问,“于念念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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