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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在狗血文当狂攻(穿越重生)——菩宝

时间:2025-03-04 08:03:35  作者:菩宝
  他踹开铁门,一股闷尘味扑鼻。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和一个书架,收拾得还算干净,但书随意堆放,桌下、床头全是散落的纸张。
  检寒之随手翻了几本,内容驳杂,但他没太细看,把所有书归拢,叠好放回书架,又扯来一张床单,严丝合缝地罩住。
  收拾好一切,他揉了揉眉心,转身进了浴室。
  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冷得他直皱眉。
  【狂攻守则第二条,由于狂攻阳气重,需每天冷水澡进行物理下火。】
  检寒之撑着墙,冷笑了一声。
  他这条脆皮命,怕是快被这破系统给耗没了。
  被迫冲完凉出来,连打好几个喷嚏,他随手擦着头发,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是酒吧老板。
  他迟疑了一瞬,接通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旷工一个月,电话不接,人影不见,你还打算干不干?”
  检寒之拿着一把剪刀,站在镜子前修理过长的头发,语气淡淡:“做什么工作?”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继而怒道:“你脑子被门夹了?除了调酒,你还能干什么?到底来不来?”
  检寒之手一抖,刀锋擦过眼尾,皮肤渗出一丝血痕。
  他现在首要任务是先找个能赚钱的活,给原主外婆治病要钱,自己生活也要钱。刚才他在这屋里看了一圈,原主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再这么坐吃山空下去,饿死是迟早的事。
  他盯着镜子里那抹艳红,沉默片刻,随手抹去血迹,把剪刀丢进抽屉。
  “地址给我。”
  -
  A市,最大的地下酒吧。
  出租车停在霓虹闪烁的街头,检寒之扶着车门下车,反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他,皱眉问:“没事吧?”
  检寒之竖起手掌晃了晃:“晕车。”
  司机不放心地多看了两眼,确认他神色正常,才踩下油门离开。
  检寒之目送出租车远去,忽然转身冲向后巷,扶着垃圾桶干呕了几声。
  手指微微发抖,刚想撑墙站稳,身后传来几道杂乱的脚步声。
  他侧头,余光瞥见三个男人正向他逼近。
  三道人影笼罩下来,右肩被一股大力钳住:“蹲你好几天了,终于出现了。”
  有人攥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对方语气恶狠狠地压低:“还钱!不还的话,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把你那个快病死的外婆腿打断。”
  检寒之微微仰头,漆黑的额发被汗水粘住脸颊,嘴唇透出血色,衬得整个人冷白瘦削。
  催债的三个人看得一愣。
  为首的男人盯着他,忽然笑了,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长得比女人还精致,干嘛不去做点更值钱的生意?脱几次裤子,你外婆还能多活几天,可你非不听。现在又欠高利贷又治不好你外婆,后悔了吧?”
  旁边两人跟着起哄,几只手肆意地伸向他的衣领。
  拉扯中,检寒之上衣领口滑到肩头,他静静地垂着头,纹丝不动。
  安静得像个死人。
  三人忽觉不对,停下动作。
  就在这时!检寒之猛地出手,抓住为首男人的手腕,手指一绞,骨节错位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啊——!”
  男人惨叫着摔倒在地,抱着手腕冷汗直冒。
  另外两人愣住,冲那男人怒喊:“阿金!”
  检寒之站起身,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眼尾那道新伤。
  他垂眸看着他们,语气平静:“再碰我,骨头就不只是错位了。”
  两人不敢轻举妄动,连忙把受伤的阿金扶起来。
  “钱,我会还。”检寒之语气不急不缓,“但别碰老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阿金强忍着疼,扭头恶狠狠瞪向他,一字一顿:“检寒之,你给我等着!”
  “好啊。”检寒之整个人站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扔掉纸巾,冲阿金轻鞠一躬,笑得宛如一尊玉面阎罗,“那我,随时奉陪。”
  三人狼狈地逃离后,检寒之才靠着墙缓了半晌,指尖仍在微微发抖。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住额角,摇晃着步子,转身进了酒吧后门。
  “可算来了啊,祖宗?你自己看看,你迟到了多久?”领班老秦双手环胸,立在后吧等他。
  检寒之颔首:“对不起,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是现在开始吗?”
  “开始什么开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儿,寒酸死了,先把工作服穿上……”老秦扔过来一套衣服,抬头看见检寒之的脸,一愣,“一个月没见,怎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干啥去了这是?”
  检寒之没答,去更衣室换上了白衬衣和黑色小马甲,紧身的上衣衬得他腰线纤细,一丝不苟的西裤包裹住他浑圆的臀部与紧实的大腿,看得老秦双眼发愣。
  老秦轻咳一声,飞快挪开视线:“行了,赶紧去吧台吧。要不是今晚的调酒师临时有事,我也不让你回来救急。还能不能在这儿干,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表现得好,就让你继续留下,明白了吗?”
  检寒之顿了一下,按了按抑制不住发抖的手,弯腰从操作台后面钻进去:“没问题。”
  吧台前方,炫目的灯光打在舞池正中,劲爆的音乐领着前来寻欢作乐的男女相贴舞动。
  解思量推开酒吧大门,灯光炫目,音浪震耳。
  他侧身避开门口烂醉如泥的客人,藏起眼底的嫌恶,掸掸衣袖,视线在酒吧里逡巡。
  梁申从沙发上站起,朝他挥手:“这边!”
  解思量走到卡座,随意扫了一眼,视线掠过沙发上的陪酒男女,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几个陪酒的立刻起身,识趣地退开。
  梁申笑着递上酒水单:“喝点什么?”
  解思量翻了翻,随手丢回桌上:“没什么想喝的。”
  “怎么,嫌我这里的酒不好?”
  解思量松开袖扣,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你这单子上,没有我想喝的。”
  梁申挑眉,转头把领班老秦叫了过来:“去叫调酒师,解大少想喝什么,就给他调什么。”
  老秦脸色一变,额角沁出冷汗。
  解思量端起水杯,顺手往吧台扫了一眼:“算了,何必为难……”
  他目光忽然顿住。
  白天在医院匆匆一瞥的身影,此刻站在吧台后,黑白制服勾勒出流畅的身形。
  他侧身忙碌时,更能看出斜飞的眼尾,又薄又透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道新伤,勾连着睫毛,仿佛一条天生眼线,媚态横生;偏他气质又冷,混杂一起,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解思量目光在检寒之身上平静地停留了两秒,随后移开。
  他手指轻敲桌面,忽然改了主意,语气随意:“我以前在国外喝过一款,用苏格兰威士忌、红宝石波特酒和沙梨调制的鸡尾酒,国内很难喝到,就让他调这个吧。”
  老秦脸色一变,冷汗涔涔。
  梁申诧异地看他:“你说的这酒我知道,那可是全球排名第一的酒吧招牌,你让我的调酒师给你调这个,不是纯心为难人家?”
  解思量漫不经心地抬眸:“那就看他有没有本事了。”
  老秦擦了擦额头,硬着头皮走向吧台。
  解思量目送他过去,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余光里,检寒之低头翻找酒瓶,侧脸冷淡,丝毫没有被刁难后的恼怒。
  解思量本来期待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没想到检寒之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他顿觉无趣,收回目光,不再关注。
  几分钟后,老秦端着一杯血红色的酒盏,小心翼翼地递上来。
  “解大少,这是您点的原始鸡尾酒。”
  解思量微微抬眉,接过酒杯,指腹在冰凉的杯壁上摩挲了一下,随后抿了一口。
  酒液微涩,带着沙梨特有的清甜,醇厚又带一丝辛辣。
  但可惜……味道,不对。
  一旁的老秦不复先前的紧张,见解思量神色有异,似乎早猜到他会是这反应,开口解释说:“调酒师说,您刚才报的配方不太准确。苏格兰威士忌要用12年的,这样才有巴塞罗那的原始风味。”
  梁申瞪大了眼:“嚯,行啊。”
  解思量眼眸微动,少见地露出惊讶表情。
  ——这酒确实是来自巴塞罗那的一家酒吧。
  梁申见状,立马吩咐老秦:“去,把调酒师叫过来。”
  
 
第3章 初吻
  检寒之静静盯着眼前两个男人。
  刚才老秦已经告诉过他,这两个人当中,一个是这所地下酒吧老板,另一个是老板朋友,听说来头不小,但具体什么身份一直没人知道,总之很不好惹。
  检寒之态度不卑不亢:“巴塞罗那的原始鸡尾酒,我以前喝过,知道这些很奇怪吗。”
  解思量盯着他,语气淡淡:“你撒谎,你从没出过国。”
  检寒之指尖微微一顿。
  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原主——一个还未毕业、还欠着高利贷的大学生。至于解思量怎么知道的,他并不意外,多半是他旁边那个酒吧老板的功劳。
  解思量其实是瞎猜的,他还没来得及调查检寒之的来历,只通过白天从解明载那处听到的只言片语信息,推断出检寒之本人的大致情况。
  他把话题转回鸡尾酒上:“其实还原度还不错,但跟原版比,还是差了一些,不是我真正想喝的。”
  检寒之语气平稳:“没有原版配方,自然不可能调出一模一样的味道,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复刻。”
  “哦?”解思量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开始大做文章,“那就不能算成功了。明天不用来了。”
  检寒之蹙眉,忽然俯身,抓住解思量搁在桌上的手:“这不合理。”
  解思量眉头一跳,试图抽回手,但检寒之的手指冷得惊人,像冰一样压在他皮肤上,逼得他一瞬间竟没能动弹。
  “除了原始鸡尾酒的配方拥有者,全世界任何一位调酒师都不可能一比一复刻。”检寒之看着他的眼睛。
  解思量仿佛被电流击打躯体,热源从检寒之掌心传递过来,烫红了他的手背,继而引燃他心中那团浇不透的烈火。
  两个男人,摸什么手?又不是同性恋。
  他强压下那股异样,猛地甩开检寒之的手,语气冷硬:“我不管原因,我只看结果。而你的结果,并不让我满意。”
  检寒之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解思量,目光沉稳,没有一丝慌乱。
  他的眼眸很干净,眼底微微带一点水光,在酒吧乱七八糟的炫光对比下更显动人。
  解思量不喜欢被这样看着,他侧开脸,把手一扬:“带着你的酒滚。”
  检寒之看看酒,又看看他。
  梁申啧了一声,打破沉默:“行了,老解,犯不上为杯酒较真。”
  检寒之却不想再伺候这傻逼了,他思索了会儿,慢慢脱下西装马甲。
  解思量小腹烧着一股无名火,看到检寒之这番动作,更消不下去了,他心里烦躁,故意对梁申嚷道:“你这什么通风系统呢,一股臭味儿,叫几个陪酒的过来,要干净的,去去这儿的秽气。”
  梁申一脸震惊:“你没毛病吧?你不是有洁癖——”
  解思量一个眼刀飞过来。
  梁申见解思量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皱着眉吩咐下去摇人,又吸了吸鼻子,嘟囔:“哪有味儿,我怎么没闻见……”
  解思量没说话,只是点燃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
  不多时,几个陪酒的姑娘围上来,清一色“素颜”,精致漂亮,却不过分艳丽。
  解思量全看在眼里,深吸一口烟,冷笑着没吭声。
  梁申也是玩性大,丢了一叠钞票在桌上:“来,咱们堵一个,在场的谁能让解大少开口喝酒,这钱就归谁。”
  检寒之原本已经准备离开,听到这话,忽然停下了脚步。
  老秦冲他使眼色,示意他别惹事,检寒之却像没看见似的,弯腰端起那杯酒,杯底轻轻碰了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皆是一愣。
  检寒之微微一笑:“梁老板,这‘谁’,应该也包括我吧?”
  梁申皱眉:“你想干什么?”
  检寒之没有回答,他回到解思量面前,拿起解思量嘴里的烟,若无其事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唇间散开,他微微倾身,靠近解思量,吐息轻拂在对方脸上。
  “如你所见,”他低声道,“这钱,我要了。”
  空气一瞬间凝滞。
  解思量皱眉盯着他,脸色不耐,正要开口,检寒之却已经行动了。
  他仰头喝下半杯酒,酒液含在口中,随即抬腿压住解思量身旁的沙发,在众目睽睽下,捏住了他的下巴。
  解思量眸色一沉,刚要推开,下一秒,温热的酒液顺着唇齿渡了过来。
  辛辣醇香的酒液在两人唇舌间交换流动,解思量猛地瞪大眼睛,喉结本能地滚动了一下。
  多余的酒液顺着他嘴角淌下,被检寒之用拇指擦净,那只手擦完便往下落,虎口掐住了解思量的脖子。
  检寒之俯身凑近他耳畔,声音好似蛇蝎:“我专门调的酒,你怎么可以不喝呢?”
  解思量心中铺天盖地涌起一股反胃,明明应该吐出来,却不知为何,他好像被检寒之下了蛊般,将被渡进口中的酒液,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喉结在检寒之掌心下滑动,检寒之眉梢轻挑,有些讶异、又像是看好戏一样,死死盯着看着解思量。
  解思量咽得急了,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他呛回了神,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推开检寒之,力道没收住,检寒之被掀翻在地,额角撞在水晶桌沿,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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