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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在狗血文当狂攻(穿越重生)——菩宝

时间:2025-03-04 08:03:35  作者:菩宝
  解思量顿时眉头紧皱,他心里一阵错愕和惊疑,下意识反问:“我今天结婚?你在说什么胡话?”
  检寒之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定定地望着解思量,语气中带着偏执:“你装什么傻,黄医生今天的人生大事,难道不是跟你结婚?她来理州就是为了你,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解思量顿住,他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之前一直诓骗检寒之的话。如今看到他居然这么深信不疑,解思量只觉得胸口猛地被堵住,一股深深的懊悔涌上心头,想狠狠抽自己好几巴掌。
  但他还来不及解释,检寒之的嘴唇再次亲上他。那吻不再是轻柔的蜻蜓点水,他开始发起狠来,用力咬住解思量的下唇,像在发泄某种积蓄已久的痛苦。
  “你不要说话!”检寒之眼尾泛红,像是被逼到了极限,“我说不会再打扰你,都是假话,全是违心话!我根本做不到!”
  他的情绪越发激动,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动作也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仿佛要将解思量彻底印刻在自己身上。
  “我不允许你跟别人结婚,”检寒之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喘息着,发疯般喃喃自语,“你只能属于我,新婚夜也只能跟我在一起……很难受吗?是不是很难受?你不该招惹我这个疯子,这都是你的报应……”
  解思量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检寒之的情绪却忽然崩溃了,他从梦魇里惊醒,猛地松开手,狼狈地后退,浑身战栗,一瞬间变得惶然无措。
  “对、对不起……”他的嗓音嘶哑,带着难以抑制的苦涩,“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不起……”
  他像一个受到惩罚的孩子,跪在解思量面前,手掌颤抖着捂住脸颊,身体不断抽搐着。
  解思量垂眸,低声问:“你没有按时吃药?”
  检寒之一僵,缓缓抬头,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他轻声呢喃:“我有你就够了啊。”
  他缓缓靠近,像是被某种疯狂的执念驱使,骤然掀开被子,将解思量紧紧抱住。滚烫的体温贴上他的肌肤,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检寒之的嘴唇贴近了解思量的耳朵,发狠说:“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坏,我故意在你新婚夜把你绑回来。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你就让让我吧,让让一个疯子,可以吗……”
  解思量沉默地凝视着他。
  检寒之的手微微颤抖,他抱住解思量的肩膀,撒娇似地晃了晃他:“可以吗?”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软弱,像是一种无声的哀求。他的脸颊贴着解思量的肌肤,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湿润了解思量的皮肤。
  屋内一片沉寂。
  半晌,解思量抬起手腕,目光扫过冰冷的金属镣铐,淡声道:“我没有结婚。”
  检寒之愣住了,这五个字瞬间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下一瞬,解思量突然暴起,力量惊人地硬生生拽断了镣铐。
  手腕上的金属链条应声断裂,飙出两泓血线,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滑落。他翻身将检寒之压在床上,血迹斑斑的双手紧紧握住检寒之雪白的手腕,将他牢牢锁进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更没有未婚妻,”解思量重复说了一声,他的脸庞紧贴着检寒之的,双唇微微颤抖。他低下头,咬开了检寒之衬衣上的第一粒纽扣,露出略显苍白的脖颈皮肤。
  解思量的嘴唇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温热的呼吸在他下巴处留下微弱的痒感:“但是你呢……你有男朋友,对吧?”
  检寒之禁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解思量将检寒之按进被子里,俯身靠近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那他知道……你在外面这么做吗?”
  窗外的暴雨声骤然响起,轰鸣的雷电划破夜空。
  好像宣告着,夏天的再一次来临。
  
 
第57章 逃跑
  第二天早上, 检寒之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到他混沌的脑海里。他浑身酸疼,像是被拆解又重新拼装过一般, 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床单, 已经换过了, 雪白的布料干净得不像经历过昨夜的疯狂。身上也被清洗过,他模糊记得, 昨晚他进了好几次卫生间,最后一次时解思量才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 擦干身体抱回了床上。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熏味, 驱散了一夜的腥膻。
  耳边隐约传来楼下厨房里的动静, 锅铲碰撞的声音、食物翻炒的香气——解思量一定是在给他做饭。
  检寒之紧紧裹着被子, 呼吸间似乎仍带着昨夜残存的滚烫, 他蜷缩着身子,脑袋却疼得厉害,像是有人用重锤狠狠敲击着。
  他按住额头,试图缓解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无济于事。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愣。
  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意识也像是陷入了热浪中的迷雾, 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楼下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过多久,解思量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菜上楼来。他直接掀开被子,把检寒之从棉被中拖出来, 检寒之虚弱无力地靠在床头,解思量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脑袋,然后开始喂他。
  检寒之眼皮越来越沉, 身体的疲倦仿佛在食物的滋养下逐渐爆发。他本就有些发懵,脑袋昏昏沉沉,吃着吃着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很快就开始发烧了。热浪仿佛是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出来,迅速席卷了全身,烧得他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解思量看到他又烧起来,心头一紧,怕他又像曾经那样把脑子烧出问题,于是不敢松懈,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照顾。
  好在检寒之这次只烧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烧就退了。他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又陷入了平静的睡眠。
  这几天,解思量一直守着他,每晚都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睡觉。一连三天,日子都在这种混沌与疲惫中度过。
  第三天,解思量早早出了门,打算去附近集市买点野生菌子回来给检寒之炖汤。他前脚刚走,检寒之后脚就醒了过来。
  他一个人靠在枕头上,意识清醒后,才终于回忆起了几天前的失控,他突然僵住了,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猛地坐起来,伸手狠狠地敲打自己的脑袋。痛感刺入脑海,让他双眼不自觉泛出泪花,但他根本不在乎,只顾着一遍遍地回忆几天前的夜晚。
  “怎么会这样呢……”他沙哑地呢喃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
  检寒之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只挑了最重要的几件物品,动作急促但有条不紊。
  他要趁解思量还没回来,尽快离开这里。
  行李收拾妥当后,他买了一张最早的机票,连多余的思考都不允许自己有。
  检寒之走到别墅门口,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他的步伐却停了下来。
  他忍不住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座小别墅。
  “又要走了。”他心里苦笑。
  遇见解思量以来,他好像总在逃跑的路上。
  之前逃,是因为无法爱上解思量而选择离开;现在逃,却是害怕失控的自己,才不得不再次远走。
  他闭上眼睛,想如果生日那天,他没有与解思量重逢,一切会不会不同?
  如果没有那场重逢,解思量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在理州;他也不会再次陷入与解思量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那样的话,现在他也不需要因为害怕再次伤害解思量,而不得不离开理州。
  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自从他生病以来,这份爱就成了无法负荷的奢侈品。
  检寒之心中翻滚着难以言说的绝望。如果他没有那个病该多好。
  没有病,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陪在解思量身边,不用离开他。
  他之前对解思量说,没有他的地方,哪里都可以是家。
  其实是只有解思量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一切都怪那该死的、无法痊愈的病。
  只要他还待在解思量的身边一天,解思量就永远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他也无法容忍自己成为解思量的源头。
  自己唯一可以为解思量做的,就是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
  这几天下了雨,山里的空气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也催生了不少野菌。
  解思量在市集上转了一圈,见摊贩们纷纷摆出刚采摘的新鲜菌子,各式各样鲜嫩的山珍堆得琳琅满目。
  他站在摊前仔细挑选着,心里盘算着买回去给检寒之炖一锅鲜美的菌子汤。毕竟,最近几天检寒之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需要补一补。
  解思量心情颇好,买了一大袋满满的野菌回家,楼上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动静。怕吵醒检寒之,他小心地进了厨房,开始捯饬起来。
  在厨房里忙活了两个小时,菌子汤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解思量端着盛满热汤的碗上了楼,推开卧室门,看到床上被子拱起了一条人形。
  他心中一软,轻声放下汤碗,走过去准备把检寒之叫醒。
  然而,他一拍被子,立刻发现触感不对。
  他的手指突然僵住,心头猛地涌上一股不安。他猛地掀开那团拱起的被子——
  床上根本没有人!
  解思量的瞳孔倏然紧缩,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攫住了一样。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片空荡荡的床铺,呼吸急促起来。几秒钟后,他迅速转身,猛然拉开衣帽间的门。
  架子上原本应该挂着的检寒之的衣服空空如也。抽屉里的重要物件也统统消失了。解思量愣住,急忙走到床头柜旁,目光瞬间落在那张折叠整齐的信纸上。
  他颤抖着手将信展开,眼睛一目十行地扫过那些潦草却决绝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信中,检寒之写着他很后悔跟解思量上了床,他对不起自己的男友,也不该再跟解思量纠缠不清,离开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解思量愣愣地看着那张信纸,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鸣作响,眼前的字迹开始模糊不清。
  下一刻,一股撕裂的情绪从他心底爆发出来。他猛然捏紧那张信,脸上的痛苦与愤怒交织成一片。他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像是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检寒之——!”
  -
  解思量黑着脸,快步走到检寒之酒吧所在的街道。酒吧已经好几天没开门了,门口的告示牌斜斜地挂着。不少常客已经转去别的酒吧,没什么人发现检寒之消失的异样。
  解思量赶在老林下班时,在路上堵住了他。
  老林刚从街道里走出来,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突然被解思量揪住衣领,一把拉到街巷的墙角。
  “检寒之的男朋友,到底是谁?”解思量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狠厉。
  老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连忙抬手想推开解思量,却根本撼不动这位大老板的力气。他有些结巴地说:“您问这个是……”
  解思量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他:“你要是不给我答案,我就撤回对你这条街道的投资。”
  老林愣住了,瞪大眼睛,随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解老板,您可别开玩笑了,检寒之的私事……这跟投资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了。”解思量冷冷地笑着,他松开老林,随手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白烟在他的脸旁升起,模糊了他阴沉的神色。他将烟递给老林,老林犹豫片刻,接了过去。
  解思量继续道:“你很清楚,我投资这条街,就是因为检寒之的酒吧。可现在呢?他跟他男朋友一声不吭跑了,给你、给我、给这整条街留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你觉得有没有关系?”
  老林被这话吓得一阵哆嗦,烟差点掉地上。他急忙把烟叼进嘴里,心底五味杂陈。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他跟他男朋友跑了?不可能啊,他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过……”
  解思量的眼底寒意更深,抽了一口烟,语气更冷:“你了解他多少?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跑路,才跑到理州来的?他能一句话不说搬来,自然也能一句话不留地走。你觉得他欠你解释吗?”
  老林听到这话,脸色变得煞白,胸口一阵发紧。虽然平时他和检寒之关系不错,但从未真正深入了解过对方的私生活。他猛地摇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那种不安感却在心底愈发膨胀。
  “不对……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才没来得及跟我说……他不可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老林嘴硬,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
  解思量将烟摁灭,眼神冰冷得像是盯着一个被踩碎的玻璃片:“我不管他是不是出事了,今天你给我透个底。我只问你,检寒之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老林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不是我不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男朋友是谁,实话告诉你吧,我认识他一年了,却从没见过他家那一位。”
  解思量微微皱起眉头。
  老林接着说:“不过,他曾跟我提起过一些关于他男朋友的事。他们是在酒吧认识的,据他说,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上床了。”
  解思量心中咯噔了一下。
  老林浑然不觉,继续道:“反正刚认识的时候,他俩那关系吧,挺见不得光的。后来也是阴差阳错,检寒之还成了那人的助理。刚开始还算上下级关系,后来嘛……就变得不太正经了。”
  解思量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极力保持冷静,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
  “情侣嘛,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检寒之跟我提过,他们在一起那一年,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后来两人一合计,觉得天天这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检寒之搬来了理州,他男朋友呢,一个月来待几天。”
  解思量听到后面,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他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前一片模糊,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老林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刺进他心底最深处。
  那些细碎的记忆突然如洪水般涌入脑海。检寒之家里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那双完美适配的全新男士拖鞋,检寒之那些奇怪的言行——他口中那无法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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