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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句话呀!(近代现代)——虚度白昼

时间:2025-03-04 08:04:37  作者:虚度白昼
  到了约定地点,李如深已经在等他们了。
  李如深看着他们携手走来,明明是初次见面却亲密无间,诸葛秋慈对祝星禾的喜欢显而易见。他微微一笑,帮他们打开后座的车门,副驾上的茶梨兴奋地叫个不停。
  等诸葛秋慈先上车,祝星禾才开口:“秋姨,这个点儿堵车堵得厉害,我还是去坐地铁更方便,正好旁边就是地铁站。”
  李如深闻言一怔:“不是要去吃饭吗?”
  诸葛秋慈代为回答:“小禾要回学校上课。”她又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把两份礼物交给祝星禾,“这个袋子里是一幅茶梨的画像,我自己画的;这个袋子里是一盒无花果,我自己种的。”
  祝星禾很感动:“谢谢秋姨,我超喜欢吃无花果。”
  诸葛秋慈说:“现在正是果实成熟的季节,除了无花果,庄园里还有葡萄、石榴、橘子、柿子、枣,都是我和如深他爸爸种的,等周末你来玩儿,想摘多少摘多少。”
  祝星禾点了点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
  诸葛秋慈丝毫没意识到这是推托之词,和蔼地说:“好,我等着你。”
  “那我走了秋姨,拜拜。”祝星禾有些不敢直视她饱含真诚与期待的眼睛,他看了李如深一眼,匆匆丢下一句“拜拜”,就转身朝地铁站走去。
  诸葛秋慈看着祝星禾的背影,面带微笑,轻声慢语:“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小禾就很喜欢,他身上有种非常独特的气质,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感觉他是在充满爱意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却又没有这种孩子身上常见的那些毛病。”
  李如深也注视着祝星禾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觉得祝星禾刚才的表现不太对劲,又觉得这种不对劲是正常的,毕竟今天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巧合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天意”这些东西,但是今天,他有点动摇了,或许他和祝星禾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诸葛秋慈收回目光,拍了拍李如深的手臂:“走吧,找你爸去。”
  ……
  祝星禾没去学校,而是回家了。
  纪松沉听见开关门的动静,从房间出来,底气不足地问:“你不是说要在翼庄住几天吗,怎么又回来了?”
  祝星禾没吭声,默默地换好鞋,走到纪松沉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纪松沉猛地僵住:“你……你干吗?”
  祝星禾还是一言不发,很快,纪松沉感觉到胸口一片潮湿。
  “你在哭吗?”纪松沉偏头去看,可是帽檐把祝星禾的脸挡住了。他长叹一声,抬手抱住祝星禾,将清瘦的身躯纳入他宽阔的胸怀,“是因为你妈生病的事吗?”
  祝星禾微弱地“嗯”了一声。
  纪松沉轻抚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慰:“干妈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才千方百计地瞒着你。不过你放一百二十个心,那就是个小病,干妈已经痊愈了,她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祝星禾又“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哭腔。
  纪松沉不擅长低头认错,但现在是重归于好的最佳时机,他不能错过,憋了半晌才开口:“前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大吼大叫,口不择言,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并且向你保证,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保护你。”
  祝星禾的眼泪都快收住了,被他这么一说,又流得更凶了。
  过了好一会儿,祝星禾放开纪松沉,瓮声瓮气地问:“你吃晚饭了吗?我饿了。”
  “想吃什么?”纪松沉说,“我来点。”
  “只要是甜的就行。”祝星禾转身拿起地上的袋子,“我先去洗个澡。”
  回到房间,祝星禾长出一口气。
  堵在心里的愁绪仿佛随着眼泪一起排出体外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洗完澡,换上家居服,祝星禾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查看诸葛秋慈送他的礼物——那幅画已经用画框装裱起来,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画的是茶梨在花丛中追逐一只蝴蝶,他虽然不懂绘画,却能从中感受到小狗的快乐;那些无花果显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颗颗红润饱满,散发着诱人的果香,而且包装也很用心,每一颗都套着网套,分装在带隔板的礼盒里。
  他给画和无花果分别拍了照片,然后把画摆在梳妆台上,拿着无花果出去,和纪松沉分享。
  “嗯,好甜。”纪松沉一口一个,“哪儿买的?”
  “别人送的。”
  “谁送的?”
  “一个朋友。”
  他这么含糊其辞,明显是有猫腻,纪松沉意识到了,却没追问,才刚和好,可不敢再惹他。
  门铃响了,祝星禾去开门,从外卖员手中接过沉甸甸的袋子,道了声谢。
  纪松沉给他点了一个爆浆蓝莓小蛋糕、一块榴莲千层和一块荔浦芋头千层,都是他爱吃的。
  刚吃了没两口,门铃又响,这回换纪松沉去开门,拎回来两杯奶茶。
  祝星禾边吃边喝,疯狂摄入糖分,胖不胖的先不管了,让自己开心起来最重要。
  吃饱喝足,祝星禾收拾干净,去了书房。
  书房就是他的琴房,他在B站上传的弹奏视频都是在这里拍的。
  师父说了,“敦煌杯”初赛和复赛的曲子让他自己定,他得尽快定下来,然后抓紧时间练习。
  祝星禾把他收集的几本乐谱大致翻了一遍,很快就做好了决定,取出琵琶,一首曲子还没弹完,手机响了。
  他猜是李如深,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李如深。
  李如深:[下课了吗?]
  祝星禾:[嗯。]
  李如深:[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祝星禾:[哪个门?]
  李如深:[北门。]
  祝星禾:[等我十分钟。]
  李如深:[好。]
  祝星禾把在ZARA买的那身衣服从脏衣篮里找出来,回卧室换上,找个好看的袋子把李如深那两件衣服装起来,再拿上前天晚上和梁姵琪一起逛街买的那份礼物,揣上手机和车钥匙出门了。
  他骑着小摩托,从南门进入学校,横穿校园,从北门出来,这样他今晚说的谎言就不会被拆穿。
  李如深就站在路灯下,晕黄的灯光笼罩着他,让他显得很不真实,像一个美好而易逝的幻影。
  看到祝星禾,李如深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旋即露出一个轻轻浅浅的笑,犹如冰消雪融。
  祝星禾却莫名地想哭,他竭力忍住,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拎着两个袋子来到李如深面前,若无其事地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李如深说:“我觉得我们今晚应该单独见个面。”
  他在“单独”两个字上咬了重音,祝星禾会心一笑:“万万没想到,我的追星搭子竟然是你妈妈,真是巧到离谱。”
  李如深说:“或许这就是缘分。”
  祝星禾蓦地想起来,他们在星城偶遇那天晚上,李如深也说了这句话——当一件事情无法用常理去解释的时候,就只能相信玄学。
  “要不要找个地方喝点东西?”李如深问。
  “不了,”祝星禾摇头,“七点以后我就不吃不喝了。”
  “那我们去车上坐吧,”李如深说,“车上有空调。”
  于是他们去了车上,祝星禾把手中的袋子递过去:“你的衣服,还有我送你的礼物。”
  李如深接住:“怎么平白无故送我礼物?”
  祝星禾说:“在星城的时候,你给我送零食送早餐,去古城游玩那天也都是你花的钱,我怕我转账给你你不收,就买了这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李如深略显生硬地勾了勾唇角:“我可以现在拆吗?”
  祝星禾说:“当然可以。”
  李如深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连包装纸都不舍得撕坏——不管祝星禾为什么送他,但这是祝星禾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他必须珍而重之——盒子里是一瓶香水,淡紫色玻璃瓶身,粉红色陶瓷花朵瓶盖,宛如一件艺术品。
  收到如此精美的礼物,李如深面上却并无喜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LOEWE和LLADRO联合推出的限量款,售价八千左右。这份礼物似乎太贵重了,我不记得我给你花过这么多钱。”
  祝星禾刻意回避李如深的视线,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说:“你让那个冒犯过我的男人给我道歉,那一声‘对不起’比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都要贵重。”
  李如深看着祝星禾姣好的侧脸,短暂地沉默几秒,心平气和地说:“你不是住在校外么,你在来见我之前,特意回家取了这些东西?”
  祝星禾低着头,把提前打好的腹稿和盘托出:“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我要上课、参加社团招新和迎新晚会,还要抽空录音、准备‘敦煌杯’弹拨乐演奏比赛,可能要忙到十月份,所以我才想趁着这次见面把东西交给你,否则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这番话的言外之意过于明显,李如深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祝星禾。
  祝星禾强迫自己迎上李如深的视线,强笑着说:“你的工作应该也很忙吧?”
  李如深顿了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好。”
  祝星禾噎了几秒,无话可说,只想尽快逃离这尴尬的处境:“时间很晚了,我得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如深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叫嚣:抓住他!带他走!不要让他离开你!
  然而他却听到自己平静地说:“好,再见。”
  祝星禾逃也似的下了车,骑上小摩托,很快就消失在无边夜色里。
  李如深拿起手机,打给诸葛秋慈,等那边接了,他直截了当地问:“妈,你和祝星禾都聊了些什么?”
  
 
第43章
  祝星禾没再回翼庄的家,因为他是真的很忙很忙,根本没时间陪祝佳音。
  祝佳音也不需要他陪,她只在家待了两天就回ROOM工作了,祝星禾在电话里劝她多休息,她嘴上答应,却阳奉阴违。
  周二,一年一度的社团招新开始,各大社团在食堂周边摆出摊位,招揽大一新生。
  祝星禾负责发传单,他这张脸就是活招牌,为广播剧社招引来一大批报名者,只用一个中午就圆满完成了招新任务——这些报名者后续还要经过筛选,但那就不需要祝星禾操心了。
  晚上,参加迎新晚会的几个同学聚在一起排练。
  祝星禾报名参加迎新晚会原本是为了邀请李如深来看他表演,现在不需要了,他就想退出,可班长指望他给民乐系长脸呢,当然不会同意。
  周三下午,梁姵琪拉着祝星禾去舞蹈教室报到。
  停了一个暑假的舞蹈班是时候恢复了,由于他们这学期的课表都很满,就从一周三节课减为两节,分别定在周三和周五。
  交了半个学期的学费,直接开始上课。
  一进教室就看见个特别突兀的大高个,祝星禾顿时有些傻眼——何宜谦?他怎么会在这儿?
  何宜谦正被几个女生围着问东问西,一见祝星禾,他笑容灿烂地冲他挥手,热络得就像他们关系多好似的,祝星禾只好也冲他挥挥手。
  梁姵琪见状,眉飞色舞地问:“你跟何宜谦认识?”
  “你也认识他?”祝星禾不答反问。
  “体院校草,著名大帅逼,有一张在篮球场裸上身的帅照广为流传,”梁姵琪勾着祝星禾的脖子,亲密地咬耳朵,“整个大学城应该没几个女生不认识他吧。”
  “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祝星禾笑笑,“我前几天才知道他的大名。”
  “你觉不觉得他身上充满了Big Di-ck Energy?”梁姵琪问。
  “什么?”祝星禾没听清。
  “就是一种轻描淡写的自信态度,”梁姵琪换个说法,“很松弛,很有魅力。”
  祝星禾忽地想到了李如深,他觉得梁姵琪刚才这句形容用到李如深身上正合适。
  何宜谦应付完围绕他的几个女生,大步朝祝星禾走来:“小禾——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祝星禾笑着点点头:“你怎么会在这儿?”
  何宜谦说:“我来学跳舞。”
  祝星禾目瞪口呆:“啊?”
  何宜谦笑出声来:“有那么惊讶吗?”
  祝星禾觉得他在开玩笑:“可是……我们学的是女团舞。”
  何宜谦挑挑眉:“女团舞怎么了?很多男爱豆都会跳女团舞啊。”
  那倒是,男爱豆跳女团舞别有一番风味,前阵子几个服-兵-役的男爱豆跳《Super Shy》的视频在他的微博首页转疯了。
  可何宜谦是个篮球运动员,祝星禾实在想象不出他跳女团舞的样子。
  梁姵琪作为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从祝星禾走进这间教室起,何宜谦的目光几乎就没从祝星禾身上离开过,而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他却一点眼神都不给。
  这个何宜谦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学跳舞的幌子,其实是为了亲近祝星禾。
  梁姵琪不同意这门“亲事”。
  虽然何宜谦的颜值和身材都没得挑,气质也不错,但她对体育生有极其严重的偏见,她绝不希望最好的朋友和体育生搅在一起——她已经失去了春雨,不想再失去祝星禾。
  梁姵琪嗤笑一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哥们儿,几斤几两啊就敢和爱豆相提并论,有本事亮出来给姐妹们瞧瞧啊。”
  谁不想看大帅哥跳舞,立即就有人附和:“跳一个!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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