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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保镖抢走后(近代现代)——严颂颂

时间:2025-03-06 10:30:43  作者:严颂颂
  他刚吐过,声音还有点哑,听上去逞强的意味很浓。
  江骞笑了笑,手轻轻揉着他的胸腹,“是不是还疼?”
  孟绪初就垂着眼睛。
  江骞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怪我,怪我。”
  孟绪初不太自在地:“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应该一直陪着你的。”江骞说:“明知道你一个人待着心里不舒服,就不该顺着你的意思被赶出门。”
  “反正房子是我的,钥匙是我的,就该早点进来抱着你一起睡。你最多打我几拳,还能怎么样,你打人又不疼。”
  “你……”孟绪初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你是流氓吗?”
  “我是啊。”江骞不以为意甚至笑了:“我都不是谁还能是,谁能死乞白咧在你身边两年赖着不走啊。再说,流氓也有流氓的好处。”
  他好像还挺得意。
  孟绪初有点受不了了,耳朵发烫:“你别说了。”
  江骞又笑了,这次笑得很开心,很高兴地把孟绪初拥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耳朵:“没关系的宝贝。”
  他轻声说:“你只是还没习惯。”
  孟绪初眉心动了动,不明所以,抬头看他:“没习惯什么?”
  “没习惯别人爱你,”江骞说:“别人爱你,对你好,心疼你,你就不自在,想躲起来,不想被找到。是不是?”
  这话太一针见血,孟绪初手指都僵硬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好在江骞也没真的想让他回答,抱着他一下一下轻抚着脊背:“没关系的,慢慢习惯就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不会急在这一两天。”
  “你……”孟绪初顿了一下,垂头掩住情绪:“你有点肉麻了。”
  “是吗?”江骞笑了:“我还以为我说得挺感人的,嗯……让我看看,不是肉麻吗?怎么眼睛还红了?”
  “闭嘴。”孟绪初立刻抬手挡住眼睛,语气有些恼羞成怒:“说没有就没有。”
  江骞埋着头笑倒在他颈侧,笑声震得孟绪初心烦。
  “好好好,”他说:“没有没有,那我抱着你睡一会好不好?”
  他轻轻捏了捏孟绪初的下巴,像在尝试手感:“感觉才两天又瘦了,是不是都没睡好?”
  孟绪初不太自在地推了推他,抬头忽然看见什么,动作停了下来,转而伸出手,从江骞头上摘下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
  “嗯?”江骞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心里猛地一紧。
  ——是刚才宴会厅里飘的彩带。
  他明明已经清理过了,怎么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嗯……”他咳了声:“你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这里的人一直想跟你正式见一面,所以准备了一个正式的晚宴。下午他们在打扫,可能不小心沾到了点什么。”
  江骞边说边看孟绪初的脸色,有些紧张。
  他不想孟绪初那么快猜到生日的事,毕竟惊喜就是惊喜,如果提前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孟绪初从小没怎么正经过过生日,江骞很想好好给他庆祝一次,庆祝他好好地长大了,不算快乐但也很努力地活到了二十九岁,还来到了他的身边。
  江骞手心冒汗,捧着孟绪初的脸亲了一口,转移话题:“别看了,休息一会吧。”
  孟绪初没有立刻回答,但似乎也确实没往生日惊喜那方面想。
  因为他仔细地盯着那片金色彩带看了一会儿,逐渐皱起眉,貌似觉得这东西脏脏的有点嫌弃。
  下一秒又收住,像在心里纠结了一番,觉得江骞刚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哄他,他就这么嫌弃人家不太好。
  两种情绪瞬息万变,在他脸上形成了一种很可爱的表情。
  江骞忍俊不禁,就见他用两根手指捏着亮晶晶的彩带,轻轻塞进他的衬衣口袋。
  “你能不能……”孟绪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先去洗个澡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不愧是你
  初初(低头):洁癖是男人最好的美德……
 
 
第59章 
  孟绪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如果不是江骞叫他,他甚至醒不过来。
  房间里窗帘依然没拉,窗户半合着,时而有微风透进来。
  窗外亮晶晶的,星星、灯光错落点缀,构成闪烁的夜幕,跟孟绪初第一次在这里睁开眼,拉开窗帘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里的夜空总是一成不变,却又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孟绪初总是不自觉的,沉默地看很久。
  江骞也觉得很神奇。
  他从来没觉得这个地方的夜晚有什么特别,甚至他从小不在这里长大,连那一点点出于对故乡眷恋的滤镜都没有,只觉得单调乏味。
  非要说的话,大概只是因为这里远离城市中心,没有彻夜闪烁的霓虹灯,所以星星显得格外亮,格外多,星云密布。
  但孟绪初好像就是非常喜欢。
  深蓝的夜空在他眼里就像一张巨大的画布,画笔一洒,溅落大大小小的白色颜料,那是星星,大一点的黄色的,就是每扇小窗里溢出的灯光。
  他总坐在窗前看这些。
  一开始江骞以为他只是无聊,给他带了书,带了计算机,带了手机,但他都兴致缺缺,不一会儿又自己悄悄趴在了窗台上。
  他看星星时,会露出一种别人都没见过的、很单纯的眼神,睫毛长长的,眼珠像黝黑的玻璃珠,在夜空和星星一起闪耀。
  ——是那种小孩子被父母圈在怀里讲睡前故事时,在脑海里描绘出绮丽的童话世界的眼神。
  孟绪初没听过睡前故事,也没在幼童时期被父母抱在怀里,却会在很多年后,在变成大人之后,自己把没听过的童话拼凑完整。
  江骞那时候才明白,他只是单纯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但因为和一直以来展示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不符,被藏得很深。
  所以每当他露出这种眼神,江骞都想亲亲他。
  现在他也情不自禁这样做了。
  弯下腰,捧着孟绪初的侧脸啵唧一大口,在寂静的夜晚十分响亮地“啵”了一声。
  孟绪初浑身一抖,直接吓清醒了。
  他唰地回头,捂住被嘬得发麻的脸颊,一脸惊恐:“你在干什么?”
  房间没开灯,江骞侧躺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环在他腰上,跟凹造型似的,开口大言不惭道:
  “在亲你啊。”
  他弯了弯嘴角,甚至像在无声反问:亲得不明显吗?
  孟绪初:“……”
  孟绪初无语凝噎:“我是说,你没事亲我干嘛?”
  “因为你刚才特别可爱,我一下没忍住。”
  江骞笑起来,窗外的亮光星星点点落在他脸上,显得他眼睛亮得惊人,话语也分外诚恳。
  孟绪初顿时口干舌燥,活到这岁数被一个比他小的人说可爱,让他自己都有种名不副实的害臊。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表现出附和年龄的不茍言笑,推一把江骞:“闭嘴,开灯去。”
  江骞笑意却更深,他低头凝视着孟绪初,非但没感受到威严,反而只觉得这人害羞得睫毛哐哐乱颤。
  睫毛这么长的人,干什么都像在勾引别人,再凶又能凶到哪里去。
  夜深人静,如此良机,江骞很想把握机会再亲一口,撅起嘴俯下身,嘴巴却被堵住,紧接着膝盖剧痛。
  孟绪初嘴角溢出冷笑,毫不留情一脚踹了过去。
  ·
  二十分钟后。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宴会厅在另一栋楼,孟绪初没抵住江骞猛烈的攻势,被他抱了过去。
  走在楼下的花园里,来往行人不多,孟绪初时刻警惕着周遭,咬牙切齿道:“等会儿在门口一定要把我放下来!”
  毕竟是一场正式晚宴,老被人抱上抱下实在不象话,哪怕孟绪初不会特别在乎他人的目光,也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知道了,”江骞说:“今天怎么这么害羞?”
  “有吗?”
  “有啊。”江骞努了努嘴:“耳朵好红。从起床红到现在。”
  孟绪初嘴硬:“我耳朵本来就容易红,你第一天知道?”
  “是吗?那我看看。”江骞说着便低下头,真就装作第一天知道那样,用异常明亮且充满探究地目光看着孟绪初。
  直到把孟绪初看得更红,才朗声笑起来,低头啄了口泛着粉的耳朵尖。
  孟绪初当即咬着唇偏过头,用力忍住,才没让自己过分敏感地颤一下。
  彼时太阳落山不久,虽然已经明月高悬,星河如瀑,夜风却还残留着傍晚的余热,把孟绪初脸颊吹得发烫。
  路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栽了很多小花,蓝紫色的,一朵挨着一朵,很小很可爱,孟绪初鼻尖嗅到淡淡的香气。
  他深呼吸一口,不着痕迹地闭了闭眼,不再开口,转而在心里默默数着路边的花。
  一朵两朵三朵四朵……直到密密麻麻的数字充斥大脑,让翻涌的情绪平静下来。
  宴会厅在庄园西北角一座高楼的顶层,越走近越能感到其间热闹的氛围。
  一进电梯孟绪初就强迫江骞把自己放了下来,对着光滑的镜面整理领口与衣袖。
  他身上是一件款式很简约的白衬衫,胸口别了一枚淡红色宝石胸针,显得正式一些。
  衬衫面料柔软,穿在身上很舒服,但就是因为太软,被江骞抱了一会儿腰上就出现一圈皱褶。
  孟绪初用力捋了两遍没捋平整,抬起头没好气地看着江骞。
  江骞对上他的眼睛,自知理亏地笑了笑,主动请缨帮他整理:“我来我来。”
  他环住孟绪初的腰,手掌贴着衬衫褶皱的部位,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捋着。
  孟绪初对于正式场合中自己出现的形象很有要求,一开始还全神贯注盯着衣服,后来渐渐感到不对劲。
  大概是江骞这人技术太差,他的衬衣并没有因为这种处理变平整哪怕一丁点,反而有被越揉越皱的趋势。
  而对方的体温传过来,单薄的面料聊胜于无,就像是江骞在揉搓他腰上的皮肤。
  这个念头一出,孟绪初头顶差点冒烟,想动才发现江骞另一只手早就牢牢锢着他侧腰,半点都逃不出去。
  孟绪初深深吸了口气,抓住江骞的手背,迫使江骞停下动作。
  “怎么了?”江骞问他,说话时眼眸居然清澈无比。
  “??”
  他还好意思装单纯?
  孟绪初更加恼羞成怒,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别装了,自己在干什么心里没数吗?”
  江骞戏谑地看了他两秒,而后笑了笑,张嘴就乱说:“衣服不行,下回换件更好的。”
  “你——”
  叮!
  电梯门打开,把孟绪初后半句骂人的话堵了回去。
  江骞揽住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搂着你,帮你挡住不就行了?挡住别人就看不见你衣衫不整了。”
  “……?”
  孟绪初被他惊世骇俗的思考能力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没能说出话,又被他半退半抱地搂着走出去。
  宴会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整个空间都是蓝色的,光晕闪动下,地面、墙壁、窗帘,甚至空气都仿佛浸润着亮晶晶的光。
  舒缓的乐声缓缓流淌,人们杯盏相碰低低交流着。
  孟绪初的瞳孔都被染成蓝色,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以为自己来到了迪斯尼的冰雪王国。
  他看了眼江骞,欲言又止:“你们这吃饭都这么有仪式感吗?”
  其实是很浮夸,但孟绪初出于涵养说得相当委婉。
  委婉的尽头就是江骞听不懂,反而高兴地问他:“你也觉得很好看对吗?”
  “……”孟绪初舔了舔嘴唇:“好看是好看——”
  江骞自信一笑:“你喜欢就好。”
  “…………?”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了?
  孟绪初震惊地看着江骞,不对劲,他皱起眉头,很不对劲。
  江骞今天状态实在太高了,就好像……孟绪初暗暗琢磨他的心思,就好像偷偷做了一件相当满意的事,很想求夸奖,却又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暂时隐瞒。
  话到嘴边不能说,憋疯了之后,才会在孟绪初面前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
  那有什么事是想说不能说,并且只要稍稍想一想公开之后对方的反应就会觉得兴奋的事呢?
  当然就是惊喜。
  孟绪初心里一跳。
  江骞想给他惊喜?
  他悄悄抬头看了眼江骞,果然他整个人兴致都相当高昂,和平常的状态截然不同。
  真就是……半点都藏不住啊。
  孟绪初默默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要怎么装作没有发现。
  他肋骨没长好,走路时不敢有大动作,速度也很慢,等江骞带着他迈入灯光下时,现场早已安静了下来,众人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正式介绍一下,”江骞指着前面几个人对孟绪初说:“这是科特、埃拉、克丽丝,他们你应该都见过了。”
  孟绪初点点头,伸出手:“你们好。”
  像等待已久一般,几人立刻争先恐后凑过来。
  科特凭借强健的体格脱颖而出,一把握住孟绪初的手,偏头一理布满发胶钢丝一般的头发,歪嘴一笑:“嗨,小可爱,我叫科特,和赛恩斯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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