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进入让空间变得拥挤。郁明简摁住姜若,脱掉他的裤子,把Omega的双腿一寸寸往外打开。
姜若受惊地后躲:“别这样,明简。”
郁明简不加理会,令人窒息的Alpha信息素在车厢里侵袭。他抓着姜若脚踝把人固定,以一种冰冷得令人羞辱的眼神,定定不动打量。
如同进行医学检查。
姜若紊乱地喘息,后仰的脖颈拉出脆弱线条。即使处境不堪,仍情不自禁产生感觉。
姜若没被其他人进入过。
但是,如果没找过去,之后呢?
想到这里,郁明简眼眶泛起血丝,呼吸重了重,手指动作用力,逼得姜若不住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掉落。
“我不要……”姜若泣不成声,推拒压在身上的Alpha。
“你下面不是这种反应。”
郁明简拔出手指,揉开姜若的唇,强迫Omega吞咽。
两人身体相贴,体温与呼吸交织。郁明简暗暗注视对方一阵,掐起姜若下巴,凑到他耳边慢慢递出音:“姜若哥,我不是慈善家,花那么多时间精力陪你,让你变成Omega,如此大费周章,不是平白送给别人上的。”
Alpha口吻乖张,似在掂量姜若作为所有物的价值。突然姜若连哀求也消失了,只无声、剧烈地抖了一下。
郁明简很重地顶进去。
姜若被撞得移位,脑袋磕在车门上。车厢空气不流通,Omega与Alpha信息素封闭其中,越来越粘稠肆虐。整个车身在巷子里震动,郁明简低头去咬姜若下巴、喉结、锁骨,一刻不停地疯狂耸动,啪啪声响混合搅动水声,在封闭车厢里持续不绝。
姜若神色涣散,不再抗拒或哀求,只是一味承受。
郁明简抱起姜若,顶在深处,张齿咬姜若后颈。
“啊!”姜若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疼得冷汗直冒、剧烈颤抖。随即灭顶的快感冲刷而至,让他大脑一瞬空白。
最后一瞬,郁明简终于想起了姜若的腺体还很脆弱。
他埋在姜若颈窝,压抑地粗喘,手臂青筋隆起,牙齿擦着Omega沁血的皮肉缓慢移开。
但临时标记已经完成。
姜若似从冷水里捞出,倒在座位上,双腿抽搐。
郁明简俯身拢了拢姜若潮湿的黑发,因为临时标记,易感的狂躁褪去些许。他吻着姜若嘴唇,嘶哑至极地开口:“……你一直很乖的不是吗?”
“跟我回家就好了,为什么非惹我生气呢?”
郁明简把姜若捞到腿上。姜若浑浑噩噩,坐都坐不稳,整个人往旁栽倒,郁明简按住他后腰,将人抱稳。
按理说,Omega被临时标记,不该到这种程度。刺激对姜若而言似乎太大,甜得汹涌的信息素充斥呼吸。
姜若身形摇晃,每次要往下掉,又被Alpha捞回去,嵌在Alpha腿上,承受无休止地撞击。
忽然地,姜若不正常地抖动几下,喉咙发出焦虑喘息。郁明简一顿,故意把人箍在怀里,按他小腹。
姜若神色凄楚,像做错事的孩子,双手死死捂住前面。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车里,任何有基本行为能力的人,都不该在车里。可眼前的Alpha,强行控制他,迫使他无法动弹。
姜若眼眶通红,哆嗦哀求:“明简,让我下车。”
“你连衣服都没穿,怎么下车,”郁明简摸摸姜若头发,不在意道,“在我腿上就行。”
姜若哀哀哭出声来。
很快,车厢里腥燥弥漫。温热液体湿嗒嗒流淌,弄脏了Alpha裤子。
郁明简看都没看一眼,搂着赤裸发抖的姜若,扣住他后脑勺接吻。姜若上下颠簸,只觉得被按在车里干得不停高潮的自己,连排泄都失去控制的自己,下贱极了。发生于身上的一切,不断扭曲、变形、碎裂。
第53章
衣服鞋袜散落,床板伴随颠动吱呀作响,滑落在地的床单旁,手机屏幕在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来电始终无人接听。
床上躯体交叠,光天白日媾和,封闭的室内热意腾腾、腥膻弥漫。Alpha野兽一样喘息,顶在Omega腹腔深处,不知餍足撞击。
郁明简背脊覆满细密的汗,掐牢姜若胯骨猛地一顶。
姜若上身被拉离床垫,张大嘴,似乎想要叫喊——喉结滚动,却了无声音。他像一片被风吹离枝干的叶片,绵软无力地飘回床上,满脸都是泪痕,颤抖着,双腿难以并拢。
看着沾满自己体液与信息素的Omega,郁明简心中生出一股依恋,抱姜若在怀里,扯过毯子把两人亲密裹在一起。
一口一口,野兽叼弄猎物一般,他细碎啃咬姜若的皮肉。姜若似濒临承受极限,除生理本能的呼吸、身体无意识的颤栗,再无其他反应。
郁明简把他搂在怀中,反反复复地亲够了,捧起对方满脸泪水的脸。
戾气逐渐从Alpha体内褪去,便有了疼爱的耐心。临时标记的Omega腺体,散发独属于Alpha的气息。郁明简拢着姜若头发,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叹息似地低语:“姜若哥……你现在,是我的Omega……”
抱着姜若厮磨许久,才意犹未尽松开怀中柔软单薄的身体。他翻身起来,拿起落在地上的手机。
连续几个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
回拨过去,对方很快接通:“郁少,找到爆料人了。”
郁明简一顿,看了看床上的姜若,转身走出去掩上房门。
打完电话回来,姜若没动弹过,还是蜷缩身体,维持他离开时的姿势。因为临时标记,郁明简的易感期得以一天不到就消退。郁明简想起医生的告诫,半年内不可以标记。但他标记了。会怎么样呢?看起来,无非是姜若高潮的反应更激烈些。
郁明简弯腰,轻轻抱起姜若:”我带你去洗澡。”
姜若任郁明简抱入怀中,顺从地被仔细清洗干净身体。只有在私处再次敞开,Alpha帮他涂抹消炎药物时,似是被膏体的冰凉刺激,他微微颤抖了一下。郁明简揉揉他的头发,上好药,没给他穿裤子,只套了一件自己的睡衣,放在干净的床上。
斑驳的痕迹从Omega领口露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领口之下,姜若浑身上下没哪寸皮肤是好的。即使洗过澡,姜若从内到外,依然充满独属于他的所有物的气息。
以郁明简的信息素等级,不会再有Alpha敢对他的Omega产生肖想。
原来这就是标记。他真想一直、一直标记着姜若。
不想让姜若出门,最好连这个房间,这张床都不要离开。郁明简眸色暗了暗,俯下身,贴着姜若耳朵说:“我得去处理点家里的事,尽量后天晚上回。如果赶不上,就是大后天上午。”
姜若倦到顶点,脑袋靠在枕头上,睫毛在眼帘下落一层浓重阴影。闭起的唇里,连呼吸都轻得几乎不闻。
出门之前,郁明简思绪纷杂,想要再多跟姜若说几句话。但是说什么呢?郁明简一时心中茫然。姜若看起来昏昏沉沉,显然也没力气再听他说话。
郁明简顿了顿,决定等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回来再说。
反正,姜若被打下了他的烙印。这种状况的Omega,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家里等他。
郁明简一直不喜欢Y国潮湿闷热的气候。到了夏天,到处散发霉味,就像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从皮肉骨骼里散发令人生恶的腐朽气息。
昂贵的古巴雪茄递过来,郁明简没有接。他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支,夹在骨节分明的指间,慢条斯理点燃。
“小简,你来看我,我很开心哇。”郁忠文享受地吞云吐雾,“我跟你也有很久没好好聊过了,大伯作为长辈,有几句真心诚意的话要说。这做人,不能太贪,Y国货运通道的项目,何必交给外人负责?你堂哥自小在这长大,交给他打理正合适。”
郁明简道:“堂哥该有的分红一分都不会少。至于项目,专业人的做专业的事,我看堂哥也挺忙,就不劳他费心了。”
雪茄停在嘴边,郁忠文语气一沉:“小简,你一定要把事做得这么难看?”
他的两个儿子,都比郁明简年长,而且都是Alpha。偏偏郁怀恕对郁明简溺爱得不加掩饰,郁明简很小时,就单独带在身边悉心栽培,甚至一意孤行,坚持让他成为郁家继承人。
“说到这个——”郁明简靠在沙发上,狭长眼眸微微眯起,“他找狗仔跟踪我,还把事情抖到网上,这事儿做得也挺难看吧。”
郁忠文哼笑:“你想多了,你哥不至于做这种事。养几个情人又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你妈那性子,大概很生气吧,你爸以前也挺风流的,娶了她,可真是夹起尾巴做人,没敢在外头乱搞过了。”
郁明简眼神冰冷打量眼前装疯卖傻的老头子,语速很慢地说:“我只是说‘他’弄的,又没说是我哥弄的,大伯为什么急着撇清关系?”
郁忠文闻言脸色变了变。
郁明简说完,幅度很轻地抬了下手。
在角落的黎颂走过来,打开一段手机视频。
视频里,一个中年胖子五花大绑在地上,被揍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扭动着躯体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是郁震、郁震指使我做的。他给了我五十万,让我把拍的照片都发到网上去、还让我,给他、他老婆发信息,引到酒店……”
郁忠文脸色越来越青,等黎颂拿走手机,他还没做出反应,一个文件袋又递到手中。
郁忠文抽出里面的文件,眼珠猛地瞪大。
郁明简戏谑道:“堂兄搞我的时候,没想过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吗?”
郁忠文错愕不已,万万没料到,郁明简手里竟然还攥着这么要害的东西!
“我们是一家人,你当真要把里面的东西抖出去?”
郁明简把烟头在沙发皮面上摁灭。价值不菲的古董沙发,霎时多一个烫焦的烂洞。
他心中对这场谈话厌恶头顶,一秒钟都不想在眼前潮湿、陈腐的空间里继续待下去。郁明简压着厌恶,露出几乎潇洒迷人的笑意:“大伯现在愿意跟我谈了?”
郁忠文勉强说:“……你想怎么谈。”
“可惜,我不怎么愿意跟大伯谈了。”郁明简话锋一转,视线越过郁忠文,落向墙壁旁的西洋钟摆,他慢悠悠敲击沙发扶手,“这个时间,是国内几点来着?哦,快晚上九点了。文件夹里的照片,应该同样在网上传开了吧。”
郁忠文的表情,肉眼可见急遽变色。
郁明简看在眼里:“大伯还有时间跟我在这儿慢慢谈吗?不需要赶紧去处理一下?”
“不只是照片,”他紧接着又补充,“再不处理,视频说不定也会——”
郁忠文猛地站起来,血冲头顶,身形一僵,直直往后栽倒。
心腹见状,急切冲上前扶住他:“老爷!”
郁忠文嘴唇颤抖,抬手指着郁明简,颤巍巍挤出声:“郁明简……你、你这六亲不认的小畜生……你这样……害你哥……”
郁明简笑意褪去,一步步走到郁忠文面前,阴恻恻道:“这件事我他妈半年前就清清楚楚,什么都没做,就是顾念我们都姓郁,说起来还算一家人。不过,郁震非要恶心我,我也不能由着他恶心对不对?他拍我就算了,连我老婆也设计进去,还爆到公众面前……我不回敬他,消不了心中这口恶气啊。”
第54章
因为天气原因,Y国直飞K市的夜间航班被临时取消。想到还待在家里姜若,郁明简让黎颂改订了一趟绕道别国的转机班次。
抵达中转机场时,他接到阿姨电话。
阿姨语气惶恐:“姜先生又发烧了。他下午就有些低烧,那会儿还不严重,晚饭也自己下楼吃的,可是到晚上,忽然变成高烧,吃的晚餐都吐了。”
郁明简语气一沉:“你叫医生了吗?”
“已经给徐医生打电话了,她在赶来的路上,应该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盯着候机室打满航班信息的大屏幕,郁明简心绪不宁地等待片刻,拿起手机刚要给徐医生追一个电话,对方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郁先生,我在你家了。”
“姜若怎么样?”
徐医生没有回答,却反问:“你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
郁明简一顿,说:“是。”
“他接受腺体手术后,医生应该特意叮嘱过,半年内不可以标记。”
郁明简迫不及待要确认姜若现在到底怎么样,不耐烦打断:“你不用再强调一遍医嘱,我的确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然后呢,会怎样?”
“我给姜先生打了腺体稳定剂,他发热的症状好转一些了。”
不等郁明简松口气,对方紧接着道:“但是,在他腺体还很脆弱的阶段,忽然承受你这种等级的Alpha临时标记,对他腺体的刺激非常大。建议找时间,带他去医院进行一次详细的检查。因为……”
徐医生迟疑片刻,话语一字一字,通过电磁信号,落入异国机场的郁明简耳中,“郁先生,我担心他的腺体,以后可能无法再被Alpha永久标记了。”
郁明简赶回家时,K市正值晌午。
夏风吹动纱帘,透入客厅的阳光静谧得带着一股死气。
郁明简眉目间沾染一层暗暗疲惫,他随手扯开领口,问走过来的阿姨:“姜若呢。”
“姜先生在休息。”
“他身体怎么样。”
“徐医生给他输完液后就退烧了。”
“午饭吃了吗。”
“吃了一小碗粥。”
郁明简不再说什么,转身上楼,推门走进卧室。
卧室窗帘没有拉,日光河水一样流动,姜若婴儿似地侧躺,眼帘紧闭,呼吸轻软。
郁明简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他。
姜若没有反应,似是熟睡。
怀中之人的体温、气息,还有纤长单薄身体的触感,都让郁明简纷杂的思绪,像细小的颗粒缓缓溶解。午后日光里,睡意如同轰鸣瀑布摇摇晃晃砸向郁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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