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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令(穿越重生)——覆弥

时间:2025-03-08 08:25:06  作者:覆弥
  阴风骤起,一女子白衣如雪,乌发如墨,出现在他们面前。发丝遮住她上半张脸,只能看见她形状姣好,颜色血红的唇。
  谢以令第一眼以为是见春楼的面纱女子,仔细一看,发现并不是同一人。他与南宫赐不约而同相互一看,不知这女子来历,便想套些近乎:“那个,姑娘,有话好好说——”
  说话间,一枚玉石倏地射来,击中他手腕,霎时留下一个浅浅的坑印。
  “姑娘,”谢以令呲牙皱眉,揉了揉疼痛处,“我们是仙门中人,只是想来查一些事情,无意冒犯啊!”
  南宫赐走过去,托着他的手背,仔细看了看受伤的地方,面色微沉,用灵力替他缓解疼痛,消磨了痕迹。
  女子却不听他们的解释,“擅闯我禁地者,死!”一股阴风袭来,吹起她额前的头发,露出细弯眉毛下,左眼赤红,右眼银白的一双鬼魅异瞳。
  万千玉石悬在半空,包围住两人,蓄势待发。风倒向谢以令那方,玉石也紧跟着宛如密集的骤雨打落。
  地面上接连响起“噼啪”声,碧落挥舞间,则是清脆的“叮铃”声。
  谢以令飞快甩动符链,只闻破空呼啸,不见符链真影。快如盾墙,玉石打不穿,攻不破。
  胜负很快分晓,南宫赐注入灵力到碧落身上,一剑斩去,竟然将那坟墓直接劈成了两半。
  谢以令心里想着罪过罪过,手上动作却没停,符链当即飞过去囚住了女子。他语气比先前严厉不少:“说,你是何人,为何帮着那白折在画中害人?”
  “你们,你们对我哥哥做了什么?!”女子一听“白折”二字,反应极大一听。原本姣好的面容崩开一道裂缝,隐约可见里面被火烧过的痕迹。
  “原来你们是兄妹。”谢以令道:“只可惜,为兄作伥,也罪该万死。”
  南宫赐道:“你是鬼魂。”
  女子道:“是又如何,你们仙门中人,还要管阴间的事吗?”
  谢以令抱臂冷笑:“阴间鬼害阳间人,你说我们该不该管?”
  白娍抬起头,瞪向他,“谁说我害人了?”
  谢以令反问道:“你没害人,那这些满山白骨从何而来?你没害人,又为何要对我们出手?”
  女子默了一瞬,道:“这山上的白骨与我无关,至于你们,谁知道你们来这里有何居心。”
  谢以令看了一眼南宫赐,南宫赐接话道:“你身上煞气虽比寻常野鬼浓烈些,但确实不是厉鬼。你叫什么名字,又为何在画卷中?”
  女子挣了挣,发现没办法挣脱符链,很是识时务地回答:“我名白娍,这是我哥哥给我建的墓地,画卷也是哥哥为了保护我所为。”
  谢以令道:“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害得他人丢失性命吗?”
  白娍咬了咬牙,“你们根本不懂!这些都是画,根本不是真的。白骨,死人,全都是哥哥画的。鬼魂不能长时间待在阳光下,所以哥哥才为了我,特意画了这幅画,创造了一个虚假的世界。”
 
 
第53章 阵里阵设阵引阵师
  谢以令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发生的都是虚假的?你连画都出不去。”
  他抬手点了点地上的阵法,“这个阵法虽然可以让我们无法靠近你,但同时也会让你无法离开阵法覆盖的范围。如果你哥哥真是为了你好, 为何要把你困在这一隅之地?”
  身上的符链灵气太盛,白娍不过鬼魂之躯,接触的地方灼烫不已, 她满脸痛苦,替白折辩解道:“哥哥法力不够, 只能如此。”
  担心再囚下去, 白娍会撑不住魂飞魄散, 谢以令抬手收回了符链。一获自由,白娍立马想退后远离这两人,无奈精力消耗太多,刚一动就软绵绵地要往地上倒。结果半路被南宫赐一道灵咒再次缚住, 不得不再次绷直了身子。
  谢以令见她没办法再动,走上去查看了一番坟墓周围的阵法,问:“这阵法是谁设下的?”
  白娍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南宫赐不跟她多言, 操纵灵咒让她往前移动了一段。接着举起剑,剑尖离她的喉咙只有一指距离。
  白娍神情一畏,想往后仰避开碧落, 偏偏被灵咒困住,动弹不得。
  谢以令又问了一遍, “阵法是你哥哥设下的吗?”
  白娍用力咬着唇, 摇了摇头,说:“不是。”
  谢以令半信半疑道:“你说的是实话吗?不是你哥哥,那是谁?”
  白娍瞪他一眼,“我现在这样, 有必要说谎?”
  谢以令一想也是,何况南归天阁让人吐真言的灵咒并不是没有。现在比较棘手的,便是地上的阵法了。
  他认真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后,才问南宫赐,“你对这阵法有印象吗?”
  南宫赐细看后,摇了摇头:“大概并非书上记载的法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阵法诡奇,不属于仙门。”
  谢以令还欲再靠近阵法一些,被南宫赐拦了一下。
  “不用担心,我就看看。”谢以令说完,又看向暗自跟灵咒斗争的白娍:“白姑娘,你应该不是人吧。”
  白娍眼神微妙:“这位公子,我都死了,当然不是人了。”
  “我是说,你的真身。”谢以令捡起地上一枚白玉石看了看,往上空一抛,又随手接住。
  白娍嘴硬道:“你什么意思?”
  “你还是告诉我们最好。”谢以令好言相劝:“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知道。不过,我想,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可能会更好。”
  白娍低下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黑白两种颜色对比太过明显,组合在一起有一种不协调的怪异。她沉默些许后,笑了一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忘了说,”谢以令指间把玩着那枚玉石,语气有些骄傲:“我们是南归天阁的弟子。”
  “南归?”白娍微愣,“原来是南归天阁的人。也难怪能够看出来。我的确不是人,而是这山上的玉石成精。”
  谢以令诧异道:“玉石精?”
  “怎么?”白娍抬起素淡的眉眼,“莫非名门的仙君,看不起我们这种山野精怪?”
  谢以令不背莫须有的罪名,否认道:“没有的事。白姑娘,我们此次来是有事相问。”
  “这就是你们问事的态度?”白娍挣扎了两下,却只是无能为力地耸动了肩膀。
  谢以令对南宫赐道:“师尊,给她解开吧。”
  南宫赐抬手给白娍解了灵咒。
  白娍全身一松,到底撑着身子没让自己倒下去,“但问无妨。”
  谢以令盯着她的脸:“我们想知道,关于这幅画的事。白折是否操控了见春楼老板,是否有客人进入画中,进来后你们又对客人做了什么。”
  白娍表情莫名有些羞意,“我不过是让他们买些蜜饯果脯罢了,这也不行?”
  “你跟你哥哥长得很像。”南宫赐忽然道:“是双胞胎吗?”
  “对。”白娍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怎么了?”
  “这么说,白折也是玉石精了。那你是怎么……”谢以令顿了一下,换了种说法,“变成鬼的?”
  这话一问出口,附近忽然起了风,稀疏的几根野草被折断,发出几声咔嚓的轻响。白娍的脸色阴沉下去,鬼气一刹之间从她身体里钻出来。
  谢以令往后退了两步,小声问南宫赐,“我是不是触碰到了她的禁忌?”
  南宫赐挡在他身前,碧落发出极具威压的光芒。然而,不等白娍有所动作,她脚下的阵法突然震得地面一阵猛烈的颤抖。
  整座倒春山都开始颠动,谢以令脚下的土地裂开蛛网一样的缝,他连退几步,在掉下去之前,被南宫赐从背后接住。
  “画卷要坍塌了。”南宫赐语气冷静。他把碧落一甩出去,打算御剑离开这里。
  谢以令靠着他的肩维持平衡,“塌了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
  白娍那里已是骤风狂舞,她被困在阵法中痛苦不堪,身体里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蓄养回来的法力,正在一缕缕流失。
  她心里涌出一股慌乱,又是这样!每次这个阵法一启动,她就会失去几乎所有的法力。
  “救我。”
  白折忽然朝着谢以令的方向喊了一句。
  谢以令心里略微有些复杂,假若白娍如她所说的确没有害人,说不定他当真会出手救一把。只是眼下,他跟南宫赐两人都被阵法逼得节节败退,自身难保,更遑论救一只鬼。
  南宫赐尽力以灵力御剑,在飞到半空时,被阵法迸出的一股力量打中。剑身歪斜摇晃,极速往下降落。
  离开画卷的最后一秒,谢以令看见白娍周身燃起了火焰,她那张雪白的脸迅速失去了水分,像是与树根分离,枯死许久的树皮。唯有一双异瞳,紧紧盯着他。
  眼前的眩晕感消失,谢以令从一个昏暗的世界,进入另一个更加昏暗的世界。
  他朝周围叫了一声,“南宫赐?”
  “我在。”南宫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牵住了谢以令的手。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谢以令一抬头,看见远处的光亮,明白过来,他们在距离见春楼附近的街上。
  南宫赐握紧了他的手,说道:“走,回酒楼。”
  谢以令边走边说:“那个白折有同伙,是一名神秘女子,我先前跟他们交过手,实力不小。尤其是白折,他的武器比较特别,是一支笔。”
  南宫赐皱眉道:“一支笔?”
  “对。”谢以令问他:“你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以前也有一支可以作武器的笔,名叫阴阳墨。”南宫赐讲述道:“它本是阴司记录事件的产物,后面被替换丢弃,流传到了妖魔间。”
  “应该就是那东西。”谢以令想起白折使用阴阳墨时的场景,语气笃定。
  他们到达见春楼时,谢以令脑中灵光一现,“不对,天怎么还黑着?”
  他终于想了起来,之前自己一直感到奇怪的地方是什么了。
  是天色,也是时辰。
  谢以令道:“南宫赐,是天!天有问题!”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头顶的天空忽然动了动。
  没错,天就当着二人的面,动了起来。平滑的天空出现了重叠的褶皱,裂开的缝隙中,一双巨大的异瞳正在注视着他们。
  是白娍?
  不对。谢以令看着那双眼睛,较白娍的更加狭长,阴冷。是属于白折的双眼。
  谢以令掌中运灵,与碧落同时冲上天空。赤色与白芒交相辉映,照亮了大半个卫城。
  黑色幕布后的那种眼睛十分缓慢地眨了一下,在两道光芒射来时,闭上了眼。
  光芒消失,如沧海一粟,毫无波澜。
  难道是障眼法?谢以令与南宫赐互相看看,转身快速朝见春楼进去。
  店小二迎面而来,还没开口说话,便被大步往前的谢以令,以不轻的力道撞到一边。
  他又笑容满面地看向稍微落后的南宫赐,再次被撞开。
  “两位客官真着急啊。”店小二盯着二人的背影笑着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谢以令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异常,又赶紧去了顾桓之的房里,同样空荡荡的没人。
  南宫赐道:“三楼。”
  两人又回到范裘金的卧房,发现门口南宫赐留下的结界仍然在,甚至进屋后,范裘金还躺在床上。
  谢以令看了一圈道:“阿四跟顾师弟不见了。”
  南宫赐问他,“你觉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谢以令眼神一冷,道:“画中画。”
  “哈哈哈哈哈!”
  床上的范裘金突然大笑起来,在安静的氛围中,笑声格外刺耳。
  谢以令走上去,把他扯起来看了一眼,“灵咒失效了。”
  范裘金看也不看他,笑完后一下站起来,径直跪到画卷前,“小人竟让这等俗民扰了娘娘的清静,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希望娘娘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小人!小人明日,不对,是日日!日日都给娘娘供奉最佳的蜜饯!”
  “蜜饯?”谢以令想起什么,道:“他在供奉白娍?”
  南宫赐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见范裘金再次癫狂大笑起来,“我发财了!发财了!多谢雨花娘娘!雨花娘娘万福金安!”
  谢以令神情一下变得认真,心里生出一股果然如此的感叹,就像在悬挂在悬崖残树上的人,终于等到了树枝断裂的那一刻。
  “还真是无孔不入。”这句话自然说的是温良辰等人。
  谢以令上前一把揪起范裘金的衣襟,质问道:“你口中的雨花娘娘是谁?”
  范裘金坐在地上,双手不断拍打地面,玩闹似的,显出痴傻的憨态。“你也想发财?哈哈哈想发财就赶快拜雨花娘娘啊,拜了娘娘你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第54章 阵里阵设阵引阵师
  谢以令见他满脸疯癫之态, 举止不像正常人,用灵力一试探,果然有问题。
  “魂魄受损, 神智残缺。”
  南宫赐问:“是画卷所为?”
  谢以令沉默了一瞬,“很有可能。他三魂七魄早有不全,但因受人操控, 自身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现在被我的灵咒一控,两股力量相争后, 身体意识到这件事, 便开始崩溃。”
  换句话说, 谢以令的灵咒打破了范裘金自欺欺人的梦,让他夺回了自己对神智的掌控权,只可惜夺回后,神智残缺的后果也就出来了。
  南宫赐道:“若是还活着, 看能不能替他找回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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