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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我用手撑着头,说:“我还是打算先去找哭林,如果珠日格明天还不打算告知哭林位置所在,只能由我们自己去四周找找了,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路阿爻看向我,我知道他要问什么,就继续解释说:“你看,库巴说我们来之前已经有十九支队伍来打听过了,咱们过来的这一路上也没见到有几户人家,这么大的地方,就算是找墓,至少也得请个向导整个补给线什么的,所以先于我们的这十九支队伍,按理说肯定也都会在附近扎营休整,可是咱们过来的时候,你见到过这附近有一支队伍吗?”
  “珠日格讲故事的时候我出去探查过了,方圆一公里都没有任何队伍最近行进过的痕迹。”路阿爻说。
  我呵呵一笑:“这不就显而易见了,那些队伍要么就是没经验,找到个墓就往里钻被疑冢给吞了,要么就是像我四哥这种有经验的筷子头,特地选了个背风处,地方离咱们不远不近,这样既不会暴露,如果受伤也不至于找不到人来帮忙。”
  路阿爻点点头:“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已经比之前成长了很多,再过两年,你或许就能接你四哥的活计了。”
  “算了吧,就这么自由自在的挺好,小时候我盼着有谁能来管管我,做错个事能被他们哪个训上两句,可自打我外公去世之后,我不管去哪儿都是自己,犯了错是自己,拿了奖也是自己。”我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却没摸到火,索性就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
  “这么多年来,我自己也都习惯了,上回甘茸借着罚我的时候把西郊盘口拨给我,我倒觉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放以前,她才不搭理我,后来仔细想想,她可能是开始不信任陈肆了,所以要把甘家的盘口借口分到我这里一些,这样才能挟制四哥。”
  路阿爻皱了皱眉,踌躇着问我:“陈肆和你母亲应该不会有这种矛盾,你想没想过这件事或许有另一种可能?”
  我叼着烟看了他一眼:“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需要的时候都过了,现在有你跟何瑜这样好的兄弟,我去哪儿都挺开心的。”
  路阿爻思考了一阵,表情有些沉重起来,他突然叫我:“甘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找不到哭林的所在呢?”
  “这不还有老钱呢吗,他对看山观海还是很有一套的。”
  “如果钱得利也找不到呢,九环玉匣也不在我们这里,你有没有想过就此作罢,继续回去上学?”
  我眯着眼睛思考,我一直是那种比较执着的性格,一旦决定要去做某件事就会不断跟进下去,没方法就去寻找方法,所以思考了半天脑子里也没有出现“回去”这个选择。
  “哎,”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问题,突然从垫子上坐起身,问他,“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啊,除了那个关于后土血的推论,你怎么忽然一下子跟我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路千山跟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的了?”
  路阿爻看了我一眼,默默道:“他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他是找借口不想说,反正他承不承认我都铁定,这路千山绝对是在背后跟他说什么我的坏话了!十有八九又是那种否定我个人能力的东西!
  这个小兔崽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我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把刀插进皮带里就从垫子上站起来往外走,准备去暴打那小子一顿,可走到帐子门口,我又往回退了几步,转过身问路阿爻:
  “你知道为什么叶玉竹明知道林胡墓不能进还偏要下去试试吗?”
  路阿爻看着我。
  我一手搭在刀上说:“因为他不信邪,我也一样!事情不搞清楚我是不会回去的。”
第227章   惊马
  见我们如此执着,珠日格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告知了我们哭林的大概地点,不过她实在太过年迈,自己是上不了马了,于是只能喊来库巴充当向导为我们带路。
  出发之前,看着那几匹甩尾巴打苍蝇的马,我才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问题,我根本没有骑过马,也压根不会骑马,钱得利和我面临的问题差不多,所以他选了匹小的,矮一点,而且特地起了个大早让库巴拉着他练了几圈。
  但是我没有他这么有先见之明,剩下几匹都是高头大马,也没得什么选择,这要是赶路跑马的话,我只有去求何瑜让他带我骑了,我这就转头去确认何瑜的位置,却正好看见路千山正抬腿跨在马背上。
  我脑子里立马升起一个念头,现在要是去找何瑜带我骑,一定会被这姓路的小子狠狠嘲笑一番!
  何瑜背好包绕到我身边来:“嘛呢,开玩笑十九支队伍,你说咱这大老远地跑过来,好宝贝不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吧?”
  说着他挑了一匹马,拽了缰绳就翻身上去,虽然最后落点没找好,卡住裆了,何瑜又迅速调整姿势,像蛆一样往前拱了拱,看他那样子,这人骑马可能也是半斤八两,只是队伍里有个路千山,因为之前路千山数落我那事儿,何瑜跟路千山一直水火不容。
  我凑上去,抬起头小声对何瑜说:“怎么办,我没骑过马,你能不能带我?”
  何瑜果然四周望了望,见路千山骑马行远了,才低下头对我说:“你当我多会骑啊,我也就小时候去过几次隔壁二大爷家开的马场,那点儿技巧早他娘的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自己能不能跑都难说,带你一起咱俩都得嗝屁,到时候那姓路的就等着看好戏了,你要不去问问老路或者陈苍海?他俩看上去是会骑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路千山这会儿就在路阿爻边上呢,昨晚我刚跟他骂了一通,现在去就是上赶着让他瞧不起,再说陈苍海,我总不能让一刚过十八岁的残障人士来带我。
  库巴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就开始陆续张罗人上马,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不过我选的这匹,性格也是邪的很,踩上马蹬我就觉得这马有点心机,我可能不是它的对手。
  几个人骑着几匹马,载着一些物资上路,库巴的马在最前面,我处在整只马队的末端,不是我愿意押后,而是我这匹马走得最慢,起初我还以为是马选老了,不以为然,结果看见它走着走着开始低下头吃草,我才发觉,这马当我是个新手,故意欺负我。
  所以这回它一低头,我就猛拉缰绳试图把它的头给抬起来,一人一马在原地僵持了半天,我不松手,它不松口,正当我以为它不想再同我僵持下去之时,它却猛地一尥蹶子,我手里的缰绳一松,它昂着头栽着我就从马队旁边直冲了出去。
  “啊!”
  我大叫一声,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卧槽!小幺!”我听见何瑜也叫了一声。
  一时间,我的耳边变得全是风声,两侧的风景快速移动,这马边跑还边晃头,企图把我往下甩,我拉不住缰绳,姿态又稳不住,很快就被颠歪了。
  可我的一只脚还卡在另一只马蹬里,于是变成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卡在中央,我看着飞快变幻的地面,心说要是照这个姿势掉下去,绝对得被踢个脑震荡不可。
  这时,我听到对面一匹马的嘶鸣,陈苍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策马超上来了,他策马向前飞奔,试图逼停我的马,我眼泪都要被风刮出来,顿时觉得有人从后面用手托了我一把。
  “趴低!抓住马鬃,坐稳!”路阿爻冲我喊了一声。
  这力道直接把我从快要掉马的姿势给正了过来,我连忙照做拽住马鬃,路阿爻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他骑着这堪比摩托车全速还要快的马,甩掉一只马蹬矮身拽住马的缰绳,此时我抬头,就见陈苍海的马在渐渐往中间靠拢,两匹马中间夹着一匹马,慢慢刹停下来。
  我的马被逼停下来,就要仰头发狂尥蹶子把我给甩下去,结果被路阿爻死死拽住缰绳,硬生生地把它给扯地掉了个头安分下来。
  “哥!你没事吧?”陈苍海跳下马问我。
  我吓得趴在马背上半天缓不过来劲,路阿爻也从自己马上跨下来,牵着两匹马,刚想过来把我扶下去,我那匹马又突然仰头,把我吓得又赶紧抱住马脖子。
  这时库巴姗姗来迟,那马确实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见主人来了就乖顺下来,库巴把我从马上搀下去。
  何瑜扶着我就跟库巴说道起来:“不是我说你们家这马怎么回事儿啊?撒丫子就跑,你也不看管看管,还数老路跟小陈反应快,这是停下来了,这要是停不下来,给咱们小幺整出阴影了怎么办!”
  “少东家!您没事儿吧!”钱得利坐在马上问我。
  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断胳膊断腿,还是个全乎人。
  路千山不紧不慢地跟上来,应该是想说几句风凉话,却碍着路阿爻在这儿,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不好意思啊几位老板,这匹马是我们家跑的最快的,但是也是性子最烈的,是我没有看顾好它,让小老板受惊了。”库巴连连向我道歉,把我搞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拉住离我最近的陈苍海,对库巴说:“我没什么事儿,大不了换匹马骑,不要耽误了时间,继续赶路吧。”
  一段惊心的小插曲过后,我们稍微整理了一下跑乱掉的行囊,便再度上马,这回是陈苍海带着我骑,他那匹母马比较温顺。
  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在临近傍晚时,马队正式进入了哭林的外围,我们停在外头放马去吃草,林子里黑压压的一片,我看了看天边的夕阳,光芒丝毫照不进林子里,想来今天应该是进不去了。
  于是我们在林子外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支起两顶帐篷来,我、何瑜、老路和小陈住一顶,老钱库巴和路千山住另一顶,这地方晚上刮风更冷,饶是谁都不愿意太频繁地出入帐篷。
  我和库巴商量好,打算第二天一早先进林看看,于是几个人快速弄好了火,把肉罐头吃掉,早早地钻进了睡袋休息,昨晚熬夜外加今天骑马差点被吓死,我的神经已经达到了极度疲惫的临界点,于是不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我被尿憋醒,四周仍旧非常安静,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
  我迷迷糊糊地翻身,借着手机的亮光往帐篷里这么一照,浑身一抖,激起了一身白毛汗,我顿时脑子就清醒了。
  帐篷里余下的三个睡袋都是空的,偌大一个帐篷,除我之外的人竟然都不见了!
第228章   四哥营地
  我只犹豫了一秒就从睡袋里翻起来了,然后迅速拿起枕头边上的外套穿上身,此外大脑飞速运转。
  这几个人去哪儿了?去外头放水了?我转念一想,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放水他娘的也没有三个人结伴去放的道理,怎么?一个人被尿憋醒还得再拉两个人出去,仨人一块儿尿,边尿边探讨人生啊?
  帐篷外草原上的风刮得呼呼的,时不时还给吹个哨,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里很需要勇气,我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不管那仨人去哪儿了,总之我要先出去撒个尿再说。
  于是我借着手机的那一丁点光亮在帐篷里的摸索到一盏风灯,打开灯,周围瞬间就亮堂起来,有了稳定的光源,我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头我就发现,在风灯亮起的一刹那间,帐篷外四周的飞虫都开始朝着光源扑过来,数以万计的飞虫噼里啪啦打在帐篷上,这种景象一点儿也不震撼,反倒十分可怖。
  我忍着恶心,打起风灯拉开帐篷往外走,出了帐篷我心中就猛地一紧,这夜晚的草原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浪漫,至少是方圆一公里之内,除了我手上这么一点灯光,其他地方都如同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样,我一步一步踩在柔软的草叶上,就如同在无尽的深渊中行走,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
  我不敢走的太远,随便选了个地方放水,刚把裤子提上,伴随着微弱的光线,我就看见不远处拴在树干上的几匹马,我只看到了三匹,心中觉得不对,立刻提起风灯就过去查看起来。
  进来的时候我们一共带了七匹马,每个人一匹,傍晚拴马的时候都拴在一起,其实早前库巴说了不用栓马,这些马都是他家里从小养大的,不栓也不会跑,就算是跑了,老马识途,这些马最后都会自己找回到珠日格家里去,但我还是为了保险将它们统一拴在一块地方,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容易跑路。
  可是等我打着风灯转了一圈之后,发现确实就只剩下三匹马了,就算是路阿爻、何瑜、陈苍海他们三个人骑走了三匹,这数量也对不上啊?
  这偌大的草原,该不会还有人偷马吧?
  我一个念头冒出来,再一次确认了这里确实就只剩下三匹马之后,连忙小跑到老钱他们帐篷那边,把风灯放在地上,蹲到帐篷前。
  “库巴!老钱!路千山,快点儿醒醒!咱们的马好像被人偷了!”
  我喊完,四周一片寂静。
  于是我又打了打帐篷:“哎!你们三个,快醒醒!马被偷了!”
  四周依旧寂静得只剩下虫叫。
  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老钱和库巴可能会睡得死,但路千山绝对不会,他们姓路的警惕性是绝对一流的,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开始警戒,绝不会是我在这儿喊了大半天还没人搭理的状态。
  我下意识开始寻找帐篷上的拉链,结果没蹲稳往前一扑,居然直接扑进了帐篷里,这帐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拉开了!
  我赶紧打起风灯往里一照,照得我是整个人都快凉了半截了。
  哪儿还有人?帐篷里除了衣服和空空如也的睡袋,哪还有半个人的影子!?
  我头皮瞬间仿佛就要炸起来,又迅速爬了几步进去,用手摸那三个睡袋的温度,发现都是冰凉冰凉的,紧跟着我的心也是冰凉冰凉的,这就说明人已经离开至少有一段时间了。
  我很快想起了之前听过的何瑜讲述的鬼故事,就是说几个人结伴去草原,结果一觉醒来发现同伴全都离奇失踪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于是剩下的那一个人面对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开始胡思乱想,想到最后甚至以为是自己精神分裂了,觉得那些同伴全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实际上只有他一个人背着这些行囊进了草原。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坐在帐篷里深呼了两口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我遇见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所以这次我不打算想了,而是直接从帐篷里出来,打着手里的风灯在四周转了几圈,最后确认,他们绝对不会在附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往更远的地方走了。
  还剩下三匹马,证明其他的马应该是被他们骑走了,所以我开始蹲下身找马蹄印,嫌一只风灯不亮,于是我又从老钱他们的帐篷里掏出来另外的一只风灯,弯下腰从拴马的地方开始往外找,这地方太偏僻,一般根本不会有人出没,所以我猜,只要有人牵了马离开,那些马蹄印肯定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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