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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听到男孩有了答应的意思,克劳德终于松弛下来。
  “你相信我吗?”他问。
  萨菲罗斯怔了怔,感觉到“另一个自己”身上忽然充盈起一股强烈自信,接着他得到了一个拥抱。视野天旋地转,仿佛是在手术台上两人紧密连结的再现。他感觉他那具冰冷躯壳中再度被一个温暖轻盈的灵魂所充实。
  然后便听见“自己”即将脱离变声期的嗓音变得轻快、且跃跃欲试。
  “交给我,我可是星球闻名的对神罗的专家。”
  ※※※
  如果说将今晚的行动形容成一场无可救药的浪漫冒险,那么想必没有任何一位冒险家愿意以流着臭汗爬行在狭窄闷热又满是蛛网的通风管道里作为开场。
  “哈,对神罗的专家,你让我流汗了。”克劳德耳边传来少年细微的嘲讽。
  “介于我已经进行过睡前清洁,而选择这条路线你的主意,这具身体的后续清理交给你负责,没问题?”
  克劳德忍耐着顺着脖子流入后领的黏腻汗水,一面从网格状的排气口处留意外界走廊上的巡逻警卫,一面针对相对地怼了回去。
  “一点事情没做全程搭顺风车过来的少爷请礼貌一点,保持基本的安静,别打扰专家干活。”
  他当然不可能带着萨菲罗斯从神罗的武装基地一路杀出。先不说他使用这具躯壳并不如原装货一般得心应手,14岁的神罗兵器也远未成长到他成年时期的巅峰状态。
  为避免这场说走就走的深夜大冒险以半路被抓情况无疾而终,克劳德从大脑深处调出当年伙同雪崩众人从米德加外圈一路杀进公司本部将神罗上下草个天翻地覆的珍贵记忆,绞尽脑汁地梳理出一条尚算可靠的安全线路。
  他像是解开一条底下迷宫般,在逼仄管道里七拐八绕,直至通过走廊照入排气口的灯光逐渐黯淡,终于来到基地外围。
  克劳德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一脚踹开铁栅,双手攀住管口,腰身一翻,像是深夜游荡的野猫般轻巧落地。
  这里是一处类似底下车库的地方,四面具是深灰色的水泥,不透风的空间内空气并散发着淡淡潮味儿。明灭不定的白炽灯下停放着一排黑似蝙蝠的重型机车。克劳德眼睛亮起,一眼瞧出这批是不次于他座驾芬里厄的上等货。
  佣兵知道这个宝库,还得感谢同为摩托发烧友的罗榭。虽然他们曾经做过敌人,但在旧神罗垮台后,罗榭辞去了特种兵的工作,在曾经的贫民窟第四区开了家机车修理改装店。
  重新做回“万能帮手”佣兵偶尔会去光顾。或许是因为昔日交手的交情,罗榭总会在他购买零件时打个七折,并附赠他一打啤酒或是一瓶机油。一来二去,两个同样有过精彩人生,又同样选择回归平淡的男人渐渐熟识。
  有时候,罗榭会在店外的烧烤摊上请一顿宵夜,对方总会在微醺微醉间畅谈他当特种兵时的种种趣事,包括他与他的同伴们会在精力无处发泄时深夜溜出基地飙车,包括他们时常拿教官身边的美女事务官的内衣款式打赌。其中也包括这间车库的位置信息。
  克劳德随便挑选了一辆,掀下防尘布。虽然没有钥匙,但凭他堪称大师级别的机械技术足以搞定一架小小的摩托。
  片刻后,引擎轰鸣响彻四野,接着漆黑摩托连同它戴着头盔手套与防风镜的骑士犹如重炮脱膛般疾驰而去,轮胎摩擦地面留下一道白色刮痕,仿佛一抹鬼魅幽影越过基地后门不算太高的大门飞出。
  独自值班的警卫想要拦阻,但却接到对方随手抛下的香烟盒,里面塞满了面值不小的gili。他便耸了耸肩转身走回警卫亭里继续昏昏欲睡。
  这也是克劳德从罗榭那里听来的“规矩”。基地警卫会对战士预备役们深夜溜去飙车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想将一群血管里流淌着暴力与烈酒且无处发泄荷尔蒙的成年男性圈在基地里拘到发疯。
  凌晨1点道路空无一人,冷白路灯照射在独自驰骋的摩托上,将投落在地面的影子不断拉长。通过往米德加下层的隧道犹如一条长长的螺旋,清寒的空气中飘动着浮游尘埃,骑士露在头盔外的银发被夜风吹动。
  克劳德看着这条熟悉的通道,回想起当初伙同雪崩是如何在这里上演了一场疾速追杀。那时他们一心一意想要去挑战统治了半个星球的庞然大物,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回头路,仿佛洄游的鲟鱼般为了星球的存续拼命逆流而上。
  那些事情明明发生不过几年,但却仿佛过去很久,每每想起都是对那段燃烧岁月的满满怀念,令裸露于防风镜外的嘴角微微上牵。
  “你好似很开心?”
  萨菲罗斯经过多次尝试,终于能够像克劳德那般,从躯壳里拔出“灵体”,犹如一团透明的雾气落于摩托后座。
  克劳德他眯起眼睛,享受高速疾驰中拍打防风镜与身体的夜风,难得幽默了一句。
  “你在我身上装了情绪探测仪吗?”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别忘了我们在共用同一套大脑。”
  萨菲罗斯的嗓音很轻,起伏不大,但隐隐流露着一股兴致勃勃。
  对于他这个生活枯燥局限得可以,连朵雏菊都乐意观察两三个小时的人来说,每踏出神罗一步都是一场全新体验。
  “我当然开心,有神罗研究所做对比,就算是外边满是污水与臭味的垃圾场都要像个天堂。”
  在地狱里诞生长大的少年困惑道:“可我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克劳德斩钉截铁道:“就是那么糟糕!”
  摩托的轰鸣脱离,车头的远灯能隐约照见前方一排黑色的哨卡,那是神罗为限制米德加上下层流通所设立的检查点。
  克劳德没有暴力闯关的想法,他在300码的高速下猛打方向,令胯下摩托来了个180度的漂移转弯,在摩擦地面的轮胎因过热扬起的白烟中冲破护栏飞出公路,仿佛一只黑鸟在漆黑云层的掩护下跃入夜空。
  随后是令人心惊肉跳的急速下坠,克劳德凭借高超车技精准落在下层建筑的楼顶上。他并不减速,沿着鳞次栉比屋檐疾驰、跳跃,轻车熟路,一路向下。
  后座上那从三千米高空裸降都平静从容的少年,却因对方各种杂技似的漂移转弯与不间断的剧烈颠簸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后腰。
  最终他们无惊无险地平安着陆,仅花费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圆盘下层的第六区。
  他们刚一停车,便隐约听见热闹的音乐与人声喧嚣。
  第六区的围墙商店街又称“欲望之地”,当初神罗在建设魔晄之都时将之宣传为流淌着牛奶与蜂蜜的伊甸,吸引了星球各地人们前来淘金。
  少数幸运儿的确抓住了机会,从此一夜暴富一飞冲天。但绝大部分却是在耗尽青春与财富后被当做垃圾般滞留在底层,他们的后代便在这里倔强地繁衍生息,直至形成如今这片垃圾坟场中罕有的“绿洲”。
  这是一种全然不同于圆盘上层的繁华。
  没有规划整齐的街道,也没有充满艺术与设计感的摩天大楼。这里更像是经由孩童之手胡乱捏成,东倒西歪的电线杆电缆杂乱缠绕犹如蛛网,以集装箱、铁皮与水泥毛坯改造的房屋高高低低错落无序,餐馆、酒吧、杂货店、赌场却应有尽有,就像是在腐烂又肥沃的泥土里肆意生长的菌毯,呈现出一种略显怪诞的蓬勃生机。
  克劳德将摩托停留在外围一处偏僻角落,以杂草与垃圾作为遮掩。
  他对这里拾荒者们的本事了解得很,不想等完事转回时只看空空如也的地皮与一些拆碎的零件。
  随后,他领着萨菲罗斯走进集市,又在人触不及防之下,将身体归还给对方。
  这里鱼龙混杂,泥沙俱下,没人关心身边路过是个什么大人物。因此就算男孩的漂亮脸蛋与高档夹克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投向他目光虽有但尚不到令人烦恼的地步。
  萨菲罗斯站立在汹涌人流当中,像是一座孤屿,霓虹射灯在他银发与绿眸间照出一圈虹光与火彩。他却心脏呯呯,呼吸急促,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瞳孔微微收缩。
  “你怎么了?”克劳德及时询问,并困惑于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这孩子能够面不改色地捅穿人的身体并伸手进去搅动内脏,不至于会被人流、夜市吓到?
  萨菲罗斯胸口缓缓起伏,通过控制呼吸频率来调整自身状态。
  “这里人太多,气味、声音也都太杂。”他说。
  作为从无菌室里诞生、在研究所内养育的生命体,萨菲罗斯的生存环境过分单纯与稳定。因此的听觉、嗅觉等各项感官总在维持着高度敏感的状态。
  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被突然推进一间暴躁疯狂的迪厅。街边店面音响里劲爆的摇滚震动着鼓膜,人们大声地吵闹、咒骂或者欢笑。擦身而过的男女身上散发着香粉、烟酒与汗水的味道,与空气中的粉尘混合在一起,无一不在刺激着男孩那敏感的神经。
  尽管战场上的气味与声音同样混杂,或许更加糟糕。但当时他拥有明确的作战目标,人们身上不同的标识清晰区别出敌友。而在这里,在这个自由无羁的法外之地,各种身份、来历与目的的人们全都喧喧嚷嚷地混融成一团,令神罗兵器有种失去边界的无所适从。
  克劳德眨了眨眼睛,忍住想笑出来的冲动。伸手拍了拍男孩后背。
  “放轻松,我们只是来玩的,这里没有敌人。”
  年幼的未来1st在“另一个自己”的催促鼓励下走进集市,仿佛一滴雨水汇入大海,很快融入沸腾的人潮当中。
  他们走运地选择今夜来到这里,围墙商店街竟似真的在过什么节日。放开了平日里对于能源精打细算的管控,五彩斑斓的灯笼顺着电线从街头一直挂到中央最高的建筑,为令自己能与头顶那片真正的伊甸遥相辉映。
  店铺敞开大门摆出琳琅满目的美食或货物,并用各种表演与活动作为噱头来招揽顾客。有人举办陆行鸟竞速大赛,有人表演街头魔术,还有拉起提琴为跳舞的人群伴奏。
  一支乌泱泱的游行队伍挤满整个街道,他们浓妆艳抹,头戴假发,穿着洛可可式夸张又富丽的服饰,像是从旧时代电影里走出贵族幽魂们,准备前去参加德古拉与血腥玛丽举办的晚宴,在那里饱食血液,终日做爱。
  银发少年停留在围观人群外圈,像是头误闯的猫咪混迹在人群里,用一双绿眸安静观察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从紧绷、戒备再到一点点放松。
  克劳德满意地看到他的转变,热闹与欢笑永远是治愈孤独的最佳良药。
  虽说是要身心放松地大玩一场,但出于谨慎考虑,萨菲罗斯选择一个不那么陌生的项目作为他的初次体验。
  呯,“十环,十环,十环!”,靶子上的机械小鸟拍打着翅膀尖声飞起。
  1分钟的猎枪速射,十发子弹,发发十环,震惊得摊位老板目瞪口呆,令叼着的香烟跌落在地。他咧了咧带着刀疤的嘴角,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小子,你是专门来砸我场子的吧?有这个能耐,怎么不去战场射那些五台人的脑袋玩?”
  萨菲罗斯放下单管猎枪,平静道:“这并非什么难事。”
  “如果神罗允许,而我们有机会再见,下次从战场上回来我可以带个嵌有弹孔的脑袋给你。”
  老板再次惊掉下巴,满脸郁闷地心想,现在的小孩说话都是这么野的嘛?
  他抱出1-10号的全部奖品,将堆成小山高的毛绒玩偶粗暴地放在人面前,其中包括一只堪比少年身量的雪白毛熊,然后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对方怎么独自带走。
  萨菲罗斯扫了一眼,只从中间挑选出一只肚皮圆滚滚的陆行鸟,拎起玩偶的脖子就像是拎着一只待宰的夜宵。转身路过由围观孩子组成的人墙时,盯了一眼他们,又冷漠地指了指那堆玩偶,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孩子们在面面相觑后大声欢呼起来,快乐地一拥而上,将少年留下的战利品抢光。
  接着,萨菲罗斯在克劳德的建议下,品尝了一些重盐重油又裹满香料的街头美食,这让习惯了营养餐的舌头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都在微微发麻。
  他在屋檐下驻足聆听了一段提琴手与鼓手热情奔放的斗牛曲演奏,穿着火红裙裾的舞者用轻快又浪漫的舞步为着乐曲增色。
  他在路过街机俱乐部时被一帮游手好闲的混混拦路,那帮人瞄准他这头一看就是上层少爷的肥羊,打算以玩游戏的名义敲诈他几笔,但不出于意外地他们尽数败北,在被反掏空口袋的同时,眼巴巴看着一个外人在俱乐部排行榜上留下了无法超越的记录与名为“S”的传说。
  然后他又差点儿被几个黑心掮客拐去那座曾让克劳德赚取了古留根尾情报的底下斗技场,好在被佣兵及时拦住,才没让未来的神罗英雄在那座见不得光的地下擂台上提前扬名。
  但令克劳德感到痛苦的是,他没能阻止萨菲罗斯被狂欢人群裹挟着,稀里糊涂地走进那个名为“蜜蜂之馆”的成人场所。
  桃色与橘调的灯光营造出暧昧氛围,香槟流入杯中令冰块浮起清脆碰撞,空气中甜蜜的香氛与身边穿着蜂蜜制服扭腰摆臀走过的俊男美女令人心旌摇曳。舞台上的歌手唱着慵懒沙哑的jazz,伸手撩动开衩的裙摆露出健美的大腿,肆意释放着性感。
  带着一名未成年坐在视野极佳的首排卡座里,克劳德颇有些如坐针毡。
  打从进入这里,他就没将脑袋抬起来过,面对熟悉的舞台与一位曾见证过他那场滑稽表演的老熟人,哪怕多看上一眼,他那正在发烧的脸颊都会将空气点燃。
  坐在他们对面的正是阿尼安。对方此刻身穿华裙,发插羽饰,打扮得像是一位性感妖娆的变装皇后,又像是一只羽毛艳丽的火烈鸟。
  那个游行队伍的头领就是这个男人。
  克劳德懊悔于自己没能早点认出来,否则早就就拉着萨菲罗斯转身走远,而不必沦落窘境。
  “你现在逃走,还来的及。”佣兵绝望劝说。
  但银发少年总是有他一套独立思考的……或者说刚愎自用的想法。“另一个自己”越是讳莫如深,他便越是兴趣盎然,直觉告诉他“鬼魂先生”与这地方一定发生过那么一段。
  这个时候的阿尼安还很年轻,但凭借着背景与才华,已经成为了“蜜蜂之馆”说一不二的舵手。
  他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萨菲罗斯,且不论那张再渴求的美学大师都挑出瑕疵的完美面孔,修长健美的体态兼具少年的柔美与身为顶尖战士的力量感。
  阿尼安的眼神越来越欣赏,看着男孩犹如当初看着克劳德般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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