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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那时候萨菲罗斯还没有清醒,是克劳德代替他接受女孩的好意。他很遗憾对方错过了这件事情,否则银发少年便能亲自感受到那双充满真挚感激的双手能有多么温暖。
  萨菲罗斯淡淡应了一声,显然对此漠不关心,只是伸手拨弄了一下花瓣,便继续朝浴室走去。
  他俩默契地没有谈论当时萨菲罗斯那一个英雄般的转身。
  一个是还没有想好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总是出乎他预料的年幼的灭世天使。
  而另一个,则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去做。
  当萨菲罗斯脱下外套,打算拧开花洒开关。但是刚刚抬起胳膊,便因尚不适应差点儿拧断了水管,好在克劳德伸手帮助了他。
  金发佣兵站在少年身后,握住他的肩膀,扶着他的手臂,帮他将开关拧开,温热水流顿时淋湿人头顶,可惜那头漂亮的银发在手术中剃光,一周过去也只长出短短毛茬。
  萨菲罗斯在热气朦脓间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神情莫名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你应该是有一头金发吧,鬼魂先生?”
 
 
第7章 
  克劳德有点惊讶,但他没有承认,而是回避性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热水顺着萨菲罗斯流线型的身体淋漓而下,他四肢松弛,毛孔舒张,开始仔细、缓慢地擦洗自己的犹如新生幼儿般的肌肤,浴室内的视野在热气中雾化。
  “在能源工厂爆炸中我看见了一道影子。”脑海间回想着当时的画面,他简洁地回答,“金发,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柔和的面部轮廓,但看不清五官。”
  不过萨菲罗斯没有说出口的是,当那道单薄人影毫不犹豫地守卫在人质面前时,看上去像是一道坚不可破的壁垒,爆炸时节节攀升的烈焰在人那头柔软金发间缀上一圈光晕,令他又像是一位苦难又无暇的圣子从教堂多彩的壁画间走入凡尘。
  当时他不太确定这是否是一个幻象,或是爆炸产生的烟尘与悬浮颗粒折射造成的海市蜃楼般的错觉。
  然而,克劳德却被惊得差点儿甩开萨菲罗斯的胳膊。
  他尽力让自己平静放松,不要让这个敏锐的小子发觉异常,但又像只警觉的猎犬般绷紧四肢、竖起尖耳。
  克劳德喜欢自己与男孩当前的状态,看似紧密,但实际存在不可逾越的距离,而距离令患有“萨菲罗斯低语恐惧症”的他来说感到安定与舒适。因此,当男孩有试图逾越界限的举动,他就忍不住想要回避。
  沉默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浴室里蔓延,但陷入沉默的两人都不是会因此感到尴尬的类型。
  那句话就像是随口一问,萨菲罗斯继续进行他的工作。用湿软的毛巾擦洗过胳膊,肩膀,再一丝不苟地擦至后颈。肩胛骨与发达的背部肌肉在运动中将流水挤压成一束。
  他的皮肤光洁无暇,但有一排环状金属镶嵌的针孔顺着脊柱一路往下,从后颈而起穿刺至尾椎。可以想象当初在实验室里,如千足蜈蚣般装满探针的器械是如何牢牢包裹住这一具新生肉体为其输送成长完备所需的养料。
  克劳德逐渐发现,萨菲罗斯的专注仔细并非因为洁癖。就如同佣兵保养六式的过程,检查零件的磨损情况,矫正结构,并上用机油润滑。对方也像是保养一件兵器般对待自己的身体,只不过男孩使用的“机油”并不呛人,而是令人精神一振的橘子味。
  他没有尝试帮助萨菲罗斯进行清洗,毕竟在控制对方部分躯体的同时,会拥有相应部位的触觉。
  金发佣兵道德观不允许像他这样的成年男性亲密抚摸一个未成人赤裸湿滑的皮肤。这会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人渣。
  不过当人手臂抬偏的时候,他十分自然地帮助对方矫正方向。
  “你该有个名字。”萨菲罗斯忽然说道。
  话题转移得太快导致克劳德反应慢了一拍:“什么?”
  萨菲罗斯道:“你出现也有段时间,但我至今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你总不想我一直‘鬼魂先生’‘鬼魂先生’的叫你?”
  克劳德皱眉,然后无情拒绝:“没有那个必要,你可以一直这样叫我。”
  萨菲罗斯拧紧水龙头,侧头看向被盖满雾气的镜面,似乎想要透过上面模糊的轮廓描绘那道金发身影。
  他想象着对方正站在自己面前。
  萨菲罗斯当然感觉到了“第二人格”对他的抵触,就像是被从丛林中抓出又被困住的成年猞猁,敏感又多疑,疏离又警惕。无声隐匿于阴影之间,安静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对方越是如此清晰地分割着两人的界限,便越是令他想要伸出爪子,蠢蠢欲动地朝着边界试探。
  “你害怕被我捕捉。”
  那种将疑问化为肯定的语气,那样仿佛捕捉到令人兴味的猎物而炯炯发光的眼神,都令克劳德无法不联想起被对方成年形态戏耍玩弄时的恶劣心情。
  他冷淡下来,放手后退,冷冰冰的话语里含着些许讽刺道:“该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
  “在能源工厂时,若是我不松手,你将成为第一个被‘自己’失手掐死的神罗特种兵。”
  但他的威胁没有发挥任丝毫作用,反令那双盯着镜子的绿眼流露出隐秘的亢奋。这让他困惑于这小子是否真有什么毛病。
  克劳德当然不了解,有的人天性注定他不适应被温柔以待,争斗与挑衅永远是刺激他情绪的兴奋剂。
  “你大可以再试试。”
  “言语的威胁是软弱的,我建议你在掐死我后对着我的尸体说这句话。”
  少年微笑着给镜面上的模糊轮廓画上一道笑脸,但最后一笔拉得太长,导致笑脸嘴角的裂口夸张到撕开了整张面孔。
  一蓝一绿两双眼眸在镜中重叠交汇。
  ——another me.
  萨菲罗斯在镜面上留下这行字,并不容置喙地单方面决定:“这是我给你的名字。”
  然后擦干身体,换上神罗发放的制式作战服。他打算前去训练场,做恢复性训练。
  ※※※
  当萨菲罗斯走进训练场时,熟悉的场地、人员与教官。没人尝试打招呼,所有人面对他时都犹如事先设置好程序的机械人偶,非必要不接触便是这个程序的核心条约。
  但今天却像是提前到来的万圣节,出现了一些料想不到的惊喜。
  来了两张新面孔,两个未成年男孩,年纪与银发少年相差仿佛。
  萨菲罗斯第一眼关注的,不是两人的相貌。无论红发黑发,或高或矮,对于神罗终极兵器而言都无足轻重,甚至可以说他存在一定程度的脸盲。
  除了那群成天围着他打转的研究员与必须锁定的任务目标外,他从不去费力记忆一些陌生角色的长相。
  因此,能够引起萨菲罗斯注意的,是那名红发少年在模拟场地里与人对抗的场面。
  男孩奔行的动作敏捷得犹如一头瞪羚,酒红色头发在风中燃烧成一团灵动的火焰。单论剑技而言尚属稚嫩,显然没有经过系统性的教导与训练,但其身上却展现了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战斗风格。
  他像是个魔术师般将魔石玩出了花样,空气中逸散着浓郁到令人不安的魔力波动,狂风与烈焰推动魔石炸出的烟火节节攀升,令围观者们发出一阵阵惊呼。
  萨菲罗斯找了个角落靠墙坐下,抱着那柄一人高的太刀安静地看着。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耳边传来鬼魂先生的声音:“我想,这应该是你第一次瞧见与你同样天赋异禀的同龄人,不去打个招呼?”
  银发少年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俩刚在浴室里闹得不太愉快,鬼混先生难道不应缩入那该死的没人能够找到的他身体某个部分与之僵持冷战,没道理会对一个新来的家伙如此热切。
  “我没这个打算。”
  不是敷衍,而是真话。虽然那红发小子看上去实力不错,但也就仅仅能给萨菲罗斯留个印象的程度。更何况他们之间不一定会有什么交集。
  克劳德问:“你就不想交个朋友?”
  说实在的,当看见两个未成年人竟然提前出现在神罗,他在感到诧异的同时,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浴室里的那番交谈令人警惕,直觉告诉他萨菲罗斯的过度关注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克劳德正烦恼于如何分散一只叛逆小猫的注意力,以避免自己被当成随爪子拨弄的毛线球,一场惊喜便从天而降。
  红发男孩是杰内西斯,黑发少年是安吉尔。认识他们的人对之如雷贯耳。而不认识他们的人,只需要知道他们是未来神罗三位1st阶级特种兵的另外两人,星球实力顶尖的巅峰战士,同时也是灭世天灾曾经拥有过的两个朋友。
  [他们曾共历鲜血与苦难,曾在猛鹫徘徊的尸骨上把酒言欢,曾志同道合互相扶持,但最终却在残酷现实的摧折下背道而驰,化告别为永别。]
  但现在他们还没有建立那样的牵绊,甚至“朋友”一词对于银发少年来说还太过陌生。他皱起纤长的眉毛,总觉得鬼魂先生意图没有那么单纯。
  “宝条不会允许他们接触我。”
  “谁又说得准呢。”克劳德尝试鼓励他。
  天啦,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导致萨菲罗斯唯一与人建立正常关系的机会泡汤。
  “瞧,你的第一个‘朋友’来了。”
  就在萨菲罗斯“自言自语”之际,两张陌生面孔中的一个向他走了过来。不是红发,而是黑发的那个。
  安吉尔手长脚长,骨架宽厚,头顶黑色短毛显得极为精神,深棕的浓眉覆压着一对深色瞳仁。
  “你一定是大家说的‘训练场霸主’,萨菲罗斯。”他朝人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来自巴若拉的安吉尔。”
  萨菲罗斯朝人扫了一眼,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他没有回应这个问候的打算。
  安吉尔伸出去的右手尴尬转回,挠了挠脑后的短毛。但他不在意这点窘迫,并排坐在人身边。
  “我是四天前来到米德加的,与杰内一起。对了,你还不认识杰内吧?就是场上正在打架的那个孩子。”
  “这座城市真的非常繁华,那种圆盘状的空中建筑、风驰电掣的轨道车、喷洒着浓烟的巨大工厂以及这里令人眼花缭乱的机械设施,都是我在家乡难以见到的东西。毕竟巴若拉只一个农业城镇,我们那里只有麦穗、桑树与笨苹果,可没有神罗这些酷毙了的玩意儿。”
  安吉尔见对方没有驱赶自己的意思,单方面地愉快倾诉起来。
  当一个14岁的少年骤然离开家人,来到完全陌生的他乡,多少有些孤独与不安。周围全是冷漠的大人,唯一的同龄朋友是个随时可能炸毛的敏感傲娇的小少爷。
  因此当安吉尔见到另一个同龄人后,自然而然地萌生亲近。
  “如果不是我母亲说我有成为战士的才能,非要让我来神罗接受训练,我从未想过离开家乡。毕竟那里有我的朋友‘温斯顿’,一只浅灰色的边牧,还有我的许多伙伴,而我新一年的梦想是在巴若拉的丰收节上摘得苹果派大胃王的特等大奖……”
  安吉尔对于家乡的思念与曾经未来的畅想忽然被人打断。
  “你希望以何种方式死去?”
  他惊讶地看向银发少年,有点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对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很少有十几岁的孩子去考虑死亡这么沉重的哲思,或许以后的安吉尔会想要披着染血旗帜抱着残缺大剑埋葬于铭于历史的荣光之下,但现在的他只是困惑皱眉:“平安地老死在床?”
  “那就离开神罗。”萨菲罗斯说,“如果你抱着这种天真想法留在这里,甚至不一定能够活到成年。”
  Damn,多么糟糕的开场。本以为能够见证一段友情诞生的克劳德不忍目睹地抬手盖在脸上,几乎想用胶带给人把嘴封死。
  这或许算得上是一句忠告,但谁他妈会想在主动跟人交朋友时,被对方一盆冰水浇个透心凉?
  再瞧安吉尔,果然黑发少年脸上流露受伤的表情,活像是一头被抛弃在雪地里的熊。
  于是报应很快到来,伴随一个清脆响指,一团火焰激射而来。
  萨菲罗斯横刀挡下,目光穿过溅射的火花望向攻击他的红发少年。
  不知何时对抗训练已经结束,后勤人员正在恢复场地,而杰内西斯站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用毛巾擦拭身上的热汗。
  他将萨菲罗斯对安吉尔的”侮辱”听在耳里。
  “我倒不否认那家伙迟早被自己蠢死,但他是我罩的,你侮辱他,就是侮辱我。”
  杰内西斯没有理会安吉尔“你也侮辱了我好吧”的牢骚话,他扔掉毛巾,脱去外套,朝人勾了勾手指,剧烈运动后分泌的汗渍在人结实的小臂上泛着水光。
  他眼神挑衅:“来让我瞧瞧,我与‘霸主’之间能有多少差距。”
  这种情况连克劳德都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只能安慰自己,或许当初三人能够交上朋友,就是通过这种不打不相识的剧情。
  周围的起哄与口哨声常喧嚣,待在这里的都是一群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未来战士,所有人都想在枯燥泛味的训练日里找点儿乐子。
  萨菲罗斯握着太刀起身,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走向对方。在他踏入训练场地的瞬间,虚拟场景启动。即将交手的两人出现在一座建立在昏黄荒漠的军事建筑顶端,抬手几可触及天空,脚底则是渺小成色块的纵横阡陌。
  他们像是斗兽场里的两头野兽般周旋试探。
  区别是杰内西斯精神紧绷,全神贯注,而萨菲罗斯则不疾不徐,优雅从容,犹如一头茸冠华茂的雄鹿在闲庭信步。
  红发少年感受到对手的漫不经心,胸中火气更甚,一上来就动用全力,漫天火球犹如暴雨般笼罩全场,同时长剑刺出打算来一场遮蔽视野的突袭。
  然而,“呯”的一声,一柄比例夸张到骇人的长刀斩出,登时清空全场,漫天火雨一刀湮灭。接着刀影笼罩了他,那是令人难以喘息的风暴与雪灾,赤剑与太刀相撞摩擦出的火花如冶金般溅射,映照出萨菲罗斯冷冽眉目。
  杰内西斯从一接触起便被压制到难以还击,巨大力道震裂虎口,他逐渐跟不上对方的速度,在遍体鳞伤中被人踹倒在地。
  不待他挣扎爬起,便被人揪住后领拖拽到楼顶边缘,然后掐住下颌提起,逼得人踉跄后退至直至半个脚掌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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