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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原来是少总裁的电话,真是稀罕呀,不知您有何事找我?”
  虽然两人未曾直接交流过,但是路法斯已经通过相关资料了解过公司里各个位置上的重要角色。
  他明白对面这位并不喜欢说话绕圈,因此也就开门见山。
  “我这里有一场狩猎,不知阁下是否感兴趣?”
  “关于‘雪崩’?”另一头传来一阵低笑,“为什么不选择另外两个?”
  路法斯坦诚道:“他们一个过分正直,一个不能存在丝毫污点,你是最合适的那个。”
  “合适?”听筒那头的声音收敛了笑意,流露出一丝危险的不悦,“如果你能替换成‘出色’,我想我会更乐意出手。”
  这时候,塔克斯通过米德加的城市监控网路查阅出的信息发送了过来。
  路法斯瞥了一眼照片底下“巴雷特·华莱士”这个名字。
  “来吧,帮我一把。绝对让你尽兴,我保证。”
  ※※※
  贫民窟第七区,“seven heavens”酒吧。
  新一年的节日即将到来,酒吧内一改往日低调风格,早早挂起漂亮的彩灯。室内播放着《春之序曲》,提琴欢快的音符搭配铃鼓沙沙,为热闹的氛围再添惬意。
  四面八方传来嘈杂的交谈、轻笑与酒杯碰撞声。大家聚集在吧台的电视机前,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记者颇为狼狈地报道4号魔晄炉炸毁的消息。
  恐怖分子“雪崩”在公司通缉榜单上的身价再次翻倍,那副从监控视频截取出的模糊肖像底下,悬赏数字后面跟着的一连串0看得令人头晕目眩。
  但是没有人动歪心思。
  因为能够受到第七天堂欢迎的常驻酒客们,要么是跟巴雷特一样跟公司有旧的复仇鬼,要么就是些厌恶神罗秩序、不愿被当成零件肆意压榨的愤世嫉俗者。也因此这里时常趴着喝得烂醉的酒鬼,一言不合就打开的暴徒。暴力与酒精饮料成了他们麻痹神经的药剂,而变着花样诅咒神罗则是这里最受欢迎的祝酒词。
  不过在今天,这群不受神罗欢迎的底层渣滓们收敛了许多。
  不单是因为他们想要神志清醒地庆祝“雪崩”踩在公司头顶上点燃第三束烟花,也因为有一群孩子出现在酒吧里。
  孩子们是听说巴雷特在为节日备货的同时,腾不出手来进行室内装扮工作,特地组队前来帮忙的。
  没人对此感到奇怪,毕竟他们都模糊知道三年前那宗古怪的孩童绑架案。当事人讳莫如深,没有多少人知晓前因后果。不过后果便是从那以后巴雷特·华莱士这个跟温柔耐心不搭边的糙汉,意外成了这片街区最受孩子欢迎的存在。
  酒吧里多出了孩子们抱着彩带跑来跑去的哒哒脚步,与对装饰玩偶们摆放位置争执不休的吵闹与欢笑。
  酒客们在这样的声音中,柔和唇角,放低嗓门,小声讨论着“雪崩”的事迹与来历。
  巴雷特忙碌地给他那辆破皮卡卸货,将一箱箱烈酒搬运至仓库。每次路过门口他都会给与门边的装饰云杉柔和一瞥,那里小克劳德与小蒂法正垫着脚尖,将小婴儿马琳高高举起,以方便她用胖乎乎的小手给树梢挂上扎着彩缎的金色铃铛。
  而在下一刻,没有一丝征兆的,那个近期所有火爆新闻中的绝对主角,“雪崩”轻轻推开了酒吧大门。
  霎时安静。
  所有目光都聚集于门口,有人惊掉了嘴里的香烟,有人把啤酒倒进了衣领里。
  虽然整个酒吧就是个反神罗窝点,现场也不乏曾经参与过5号魔晄炉行动的幸运儿,但在此之前没有人亲眼见过“雪崩”。
  他们曾想象过对方的模样,与黑夜为伴的幽灵,或者是神出鬼没的猎手。但再多的想象也没有真人现身来得直击心灵。
  他的身躯被漆黑皮质作战服所包裹,从脖颈至胸口,从手指至脚踝没有一丝裸露,冷峻禁欲得仿佛刚主持过一场周日弥撒的神父。但他显然并非自教堂而来,与人擦肩而过时,还能嗅到淡淡血腥、硝烟与焚烧的味道。
  而那深邃眼窝外一圈疲惫阴影与薄冰似的蓝眼,无不说明他此刻心情的不美。感觉就像是多看一眼就会被撂翻在地,被人用皮靴踩着后背令你向他跪地祈祷。
  因为他的出现,所有人都显得拘谨起来。
  不过,还好“雪崩”没有理会旁人的意思。
  他好像真的就是来喝酒的。
  径直走向吧台,拉开高脚椅后坐下。安静沉默,就像是一尊被人搬运进来装饰在那里的雕像。
  巴雷特给了众人一个“管好你们自己”的眼神,卸下扛在肩头的货箱,走了过去,坐在男人身边。
  他表情轻松地打了一声招呼。
  “嘿,朋友,刚刚我们还在谈论你。”
  “有人提议说,让酒吧推出一款以‘雪崩’命名的鸡尾酒,以纪念你的传奇事迹。”
  巴雷特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但他没想到“雪崩”竟然接了他的话。
  “以我名字命名的酒,不请我本人喝一杯?”
  克劳德偏头看向男人,眯起眼睛的动作令他眼睛底下缺乏睡眠的黑色更加显眼。
  巴雷特高高挑起一边眉毛,上下打量对方。
  这不是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名凛然令人颤抖的神罗英雄,也不是炸毁5号魔晄炉那夜惊艳了整个米德加目光的“雪崩”。
  他只看到了一个想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失意者,跟酒吧里那群想要逃避现实的酒鬼没什么两样。
  于是,巴雷特为他调了一杯酒。
  没有使用任何配方或者技巧,只单纯将店里最烈的两种酒水混在一起。
  他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克劳德没有摘下面罩,而是索要了一根吸管,从面罩底部缝隙间塞了进去。下一秒,他被狠狠呛住。
  耳边传来巴雷特的嘲笑,佣兵狼狈咳嗽了一阵,最后还是强行将烈酒吞咽。高浓度酒精被胃部吸收,令毛细血管扩张,色素缺乏的面孔迅速泛红。情绪缓慢回升,视野逐渐晕眩。
  巴雷特环抱手臂,观察了一会儿。
  他在酒吧看场子时见过不少前来酗酒的家伙,有时候他们并非真的为喝酒而来,或许只是想要找个地方独自呆着。如果那人兜里有钱,他会等到对方烂醉如泥后,将人抬到隔壁旅店里开个房间。但若是皮夹空空,他就会把人扔到后巷,叫满身酒气的那家伙抱着垃圾箱挺尸。
  只是他从未想过,像是神罗英雄这样的人也会有寻求酒精麻痹的时候。
  巴雷特没有开口询问,他知道这个时候对方最不需要的就是问题。
  他起身离开,不多一会儿,周围喧嚣重新响起。
  这面粗心细的男人不想让“雪崩”被人像是看什么稀奇珍兽般注视着,他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把场子热了起来。
  克劳德握着杯子,缓缓吞咽烈酒。
  萨菲罗斯则在他身旁作陪。
  银发1st的“灵体”漂浮在佣兵身旁的高脚凳上。他手肘后支,背倚吧台,那对长度惊人的双腿优雅交叠,靴跟轻踏。
  萨菲罗斯目光与酒吧里迷离晕眩的彩灯一同交织在克劳德脸侧,明明是没有什么情绪的无机质眼神,但当他这般专注地看着你时,就好似整个世界只你一人。
  从那日基地偶遇小克劳德算起,他们之间已经冷战了足足七天。
  萨菲罗斯从无知晓这场冷战的起因,从他的角度看待,没有一丝线索,没有一点征兆,“另一个自己”就像是清空数据般突然对他变得冷淡。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焦躁感。仿佛是以撒提前知晓了自己即将被献祭于摩利亚地山丘的命运,将本已制定好的计划一再提前。
  在那些无需行动的夜晚里,克劳德开始拒绝入睡,不去地下基地改装那辆自己心爱的“芬里厄”,也不再玩一玩从杰内西斯那里借来的游戏光碟,或者看一场喜欢的电影。
  而是整宿整宿地抱腿坐在休息室窗台边,俯瞰米德加璀璨不灭的霓虹,或者是什么只有他能看到、但萨菲罗斯却看不到的东西。
  三年时间犹如连体婴儿般的生活,令他们足够了解彼此。
  萨菲罗斯知道“另一个自己”是个充满矛盾与破碎的男人。
  他曾见过克劳德对待那些流浪动物时的模样,伸手抚摸脏兮兮的皮毛,留下食物与残留体温的外套,却又在那些小家伙亲昵贴近时转身走开。
  他的身上根植着一种近乎固执的悲观态度,认定自己与厄运相随,因而总在远离可以伤害到的一切。
  萨菲罗斯不能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模仿那些脆弱的小东西去向对方撒娇。这往往十分有效。“另一个自己”似乎抗拒不了他那双与猫科生物分外相似的眼睛。
  但这一回,他失败了。
  “另一个自己”开始变得油盐不进。
  这段时间,对方变得沉默、压抑,精神恍惚,容易疲惫。甚至连目光也不总是集中在他身上——这点是萨菲罗斯最无法忍受的。
  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知何时,已悄然脱离他的掌控。
  但他却找不到原因。
  感官共享,萨菲罗斯分享着对方吞咽烈酒的感觉。
  液体滑过咽喉一路留下辛辣的刺痛,酒精被吸收后胃部立刻烧灼了起来,就像是此刻烦躁与暴虐的因子在人血管里沸腾。
  这迫使银发1st缓缓攥紧手指,忍耐,克制,压抑。他不想击碎这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关系。
  但是,周围那些暗中窥视“雪崩”的目光令萨菲罗斯难以冷静。尽管多数情况下他都把旁人当做空气,难以被激怒或被引动情绪,但唯独对分享自己“惊喜盒子”这件事上显得格外吝啬。
  同时,他也第一次产生了共存一体并不那么方便的想法。因为如此一来,他便无法起身挡住那些目光,或者将人牢牢霸占以宣示他的标记。
  萨菲罗斯又安静的陪坐了一会儿,直到他的忍耐被消耗殆尽。
  银发1st起身猝然起身,垂臂撑于吧台,将独饮的男人圈在投落的阴影里。
  而克劳德就像是能够看到他似的,眯起眼睛迎接他的俯视。
  这让萨菲罗斯微微一怔,但那双迷离半睁的瞳眸中分明没有任何倒影。
  既然处于灵魂状态,他无需再伪装什么。神罗英雄终于亲手撕开完美面具的一角,破碎裂隙间汩汩流淌下乌黑的脏水、偏执的欲望与暗红的熔岩。
  他垂下头来,埋入身下之人的颈窝,像是只饥肠辘辘的野兽般磨蹭着。
  若是他具有实体,那么将以尖锐的刺痛为开端,给人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吻痕,咬伤,指印,淤青,就那样交错蔓延至身体各处……
  两人贴近到一个微妙的距离,萨菲罗斯隔着面罩磨蹭着对方丰实的下唇,要吻不吻的。他们于鼻尖交错间交换着呼吸。
  但克劳德没有纵容他继续下去。
  他借用为自己倒酒的动作,转过身体,摆脱了萨菲罗斯以臂膀圈住的牢笼。
  但佣兵到底没能为自己续上一杯。
  他扭头看向被人操控右手,此刻它正牢牢将酒杯握在手里。
  “你快醉了。”萨菲罗斯说。
  克劳德能够轻易听出他嗓音里的困惑与烦躁,就像是一头饥饿的豹子,明明嗅探到了猎物,却无法锁定目标。
  “告诉我原因。”
  因为我在跟时间赛跑,在同你的追逐赛跑。
  克劳德在心底给他答案,但嘴巴却连张开的动作都懒得做一下。
  他不打算再同萨菲罗斯解释什么。
  在明白对方难以改变的本质后,他便不再指望能够彼此理解。再多的言语也突破不了人与非人之间的壁垒。
  而且,也该轮到萨菲罗斯来尝一尝被谜语人折磨的滋味了。
  “你会跳舞吗,萨菲?”克劳德问。
  萨菲罗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克劳德。
  “如果你想跳的话。”他缓缓说。
  “可惜只有一具身体,我们无法共舞。”克劳德抬手撑在脸侧,偏头看着萨菲罗斯。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上去像是个吸饱了烟的赢君子,但那双眼睛却是亮得惊人。
  此刻在酒吧内暧昧流转的氛围灯下,佣兵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种颓丧又迷离的气质,像是颗烂熟的果实,一朵快要开败的玫瑰。
  “或许这就是人生,多少会给你留下点儿遗憾。”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颗金色的小脑袋抱着装有糖果的篮子从吧台旁边走过。忽然一双大手从天而降,将他拦腰劫走。
  小克劳德迷茫地窝在“雪崩”怀里。陌生大人的“突然袭击”令他有些畏惧,但很快就在对方的暗示下认出了他的英雄。
  小鸟惊喜得差点儿跳了起来,但被人竖起食指封住嘴唇。
  “嘘。”英雄朝他眨了眨眼睛。
  小克劳德立马捂住嘴巴,认真地点了点头。
  然后克劳德将身体还给了萨菲罗斯,并将小克劳德塞进他的被监护人怀里:“来吧,我教你跳舞。”
  “第一步,牵住这孩子的手。”
  萨菲罗斯微微沉默,但他还是依照“另一个自己”的教导牵住男孩。
  他握过枪械、刀具、榴弹、各种致命武器的操控装置以及一柄长达三米的纤薄太刀。
  但却从未握过如此柔软的东西。如同烤得酥脆的饼干,仿佛轻轻一捏,就会在他手中碎裂。
  银发青年皱起眉头,小心维持着手中的力道。
  “第二步,搂住他的腰。”
  要办到这个指令并不容易,毕竟他那接近190的身高几乎要完全蹲下,才能搂住一米二不到的孩子的腰部。
  在“另一个自己”明显想要看好戏的注视下,萨菲罗斯干脆单臂拖起男孩。金毛小鸟被挤在英雄饱满前胸与结实臂肱的夹角间,小脸被迫贴着对方锁骨,耳尖红得快要冒出蒸汽。
  “你真的会跳舞,鬼魂先生?”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蜂蜜之馆,我在上面登台演出过。”此刻克劳德真的是酒劲儿上头,爆出了清醒后绝对会羞愤欲死的猛料,“女装、黑丝袜,全场无论男女都在为我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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