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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萨菲!”
  克劳德通过直播画面,眼睁睁目睹了这残酷的一切。
  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白,不顾一切冲到杰内西斯身边,抢过通讯装置,手指徒劳地抓挠,仿佛想要透过屏幕握住那被触手穿刺吊起并朝他无力伸手的未成年孩子的臂膀,将人拽回到自己身边。
  他看见萨菲罗斯表情空洞地面对镜头,嘴唇微微开阖,似乎想要通过直播向谁传达最后的信息。
  克劳德死死盯着那因为大量失血而快速泛白嘴唇,艰难嗫嚅出轻微气音。
  “它来了……母亲……”
  “克劳德……”
  “逃。”
  随着最后一字出口,那朵丑恶又艳丽的血肉之花猛然合拢,伴随着隆隆轰鸣挤垮大片墙体,裹挟着被吞吃入腹的萨菲罗斯整个缩入大厦当中。
 
 
第25章 
  局面如过山车般急转直下,以至于人们差点儿以为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然而,安吉尔与杰内西斯除却惊骇之外,还额外遭受了某种冲击。
  光是透过屏幕目睹那个神秘怪物的只鳞片爪,就令他们呼吸急促,心率失速,耳畔、脑颅突兀出现刺耳白噪与针扎般的疼痛。
  那像是一种呼唤或者说命令,在催促他们与之相见。
  两名1st正为此困惑,且不知所措,却突然发现那个“萨菲的第二人格”已经开始行动。
  金发佣兵快速拾起方才战斗时散落在地的刀片,以极为熟练的动作将那些泛着冷光的裸刀重新组装成六式,然后转身大步流星走向工厂大门。
  眼看对方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就要离开,安吉尔赶忙出声:“你知道那是什么?”
  “杰诺瓦,一种从星空深处远涉而来选中我们这颗星球打算饱食一餐的外星寄生生物。它能够感染且寄生一切智慧生命体,以吞噬星球为最终目的。”
  “约2000年前,杰诺瓦坠落在诺路斯帕的北方大空洞,被当时的古代种称呼为‘从天而降的灾厄’。”
  “同时,它也是神罗植入萨菲罗斯与你们体内的那一部分异种基因的源头。”
  克劳德简单介绍了一下杰诺瓦,尽管他表情平静,语调冷漠,但从那紧蹙的眉头和未曾放慢的脚步可以看出那无法掩饰的焦躁不安。
  杰内西斯拖着还在流血的身体追了上去。
  “你跟萨菲早就知道真相?因此,你们才戴上面具化身雪崩向神罗复仇?”
  见对方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且因为伤体的拖累,他们间的距离越拉越远,杰内西斯冲着佣兵背影大声喊道:“你要去救萨菲罗斯,你想一个人去面对那头憎恶之物?你是疯了吗?”
  未料想金发佣兵竟因这一句发泄似的抱怨骤然停步,他转身面对杰内西斯。
  那对湛蓝眼珠犹如被薄冰覆盖,但伴随一个抿唇眯眼所牵扯出的细微表情,将他竭力控制的某种情绪全然暴露——那不是一个次要人格谈及主人格时应当具有的,除非他极度自恋——那是对于即将丢失不可失去之物的惊惧。
  克劳德从未认真思考过萨菲罗斯对于自己的价值与意义。
  因为他认为,当这一段充满错误、矛盾、欲望与偏执、且不太健康的人际关系被牵扯上关乎星球命运的宏大叙事时,就已非单纯能从自身感受加以评判。
  但不得不承认,这更像是一种为了逃避现实而给自己所找的借口。
  蒂法就曾评价他像是那种隐藏在草丛深处不起眼又不经碰的含羞叶,总把“随便你”三字挂在嘴边,表情却明明白白写着“好想要”或者“不情愿”。
  “在遇到克劳德以前,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那样口是心非。”
  当时金发男孩又羞又气的激烈否认被淹没在青梅竹马那恶作剧得逞的欢笑声中,但这份自童年起便显露出来的稚涩又腼腆的脾性一直贯穿了他的后来的整个人生。
  而现在,残酷的现实与迫在眉睫的危机令他无法继续逃避。
  当初萨菲罗斯之所以能够轻易控制杰诺瓦,是因为对方只是一具被泡在罐子里的古代尸体。长达两千年的休眠令它几乎丧失了作为个体生物的活性。
  但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
  宝条那个恶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令杰诺瓦与它的第一感染者“死而复生”,克劳德相信其犹如饥荒的侵蚀本能必然跟着复苏。
  而反观被俘的萨菲罗斯。这个年仅17岁的幼体还远未达到融入生命之流并代替他的“母亲”成为杰诺瓦核心的实力。
  可以预见他必然难以在这场争斗中取得胜利。
  这最终意味着,他很可能就此失去萨菲罗斯……
  当意识到这一点,克劳德感觉自己虚弱得就像是一个溺水者,肺叶与气管里灌满苦咸的海水。他心脏下沉,难以喘息。
  他不应该这么在乎萨菲罗斯,明明打算结束这一切后就不告而别。
  但是当他想到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那只怀抱太刀靠在自己臂弯与机舱的夹缝间睡得四肢蜷缩还撞了脑袋的蓬松小猫。
  想到深夜无尽璀璨的霓虹灯下,他们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动物般偎依在破旧集装箱上,松弛惬意地分享掉一支太妃糖口味的冰淇淋。
  想起他们将5号魔晄炉化为火炬点亮夜空的那一场狂欢。
  想起他在噩梦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得到的那个贴在颈侧肌肤上的亲吻……
  还有一些更加久远、也更加刻骨……被长刀刺穿身体、贯透灵魂的疼痛,以及那个在烈火中转身的背影……
  克劳德手指下意识收紧,因为过度用力指节紧绷到发白。
  原来他们已经共享了那么的回忆。无论是快乐、轻松、热烈、激情、悲伤、痛苦,几乎每一卷在大脑内珍重存放的胶片里都清晰留存这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早就踏入名为“萨菲罗斯”的深渊,陷于泥淖,无力折返。只能够浑浑噩噩一脚深一脚浅地继续前行。
  克劳德猛地弯腰呛咳了起来,喉间涌出腥甜血丝。先前在激战中受到损伤到的脏腑终于有机会趁着人情绪动荡之际,对这个习惯忍耐而忽视健康的主体发出抗议。
  克劳德垂头捂住嘴唇,一面咳嗽,一面掩饰他那副似嘲似泣的破碎面孔。
  “别看萨菲罗斯总是一副谁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的模样。”
  “但仔细想想看,这家伙真的跟我很像,也把自己折腾到最后身边谁都不剩。”
  “现在,他也只有我了。”克劳德喃喃自语着。
  仿佛是在给自己接下来的愚蠢行为找到一个借口,或者说宽慰。
  于是,杰内西斯眼睁睁看着金发佣兵手扶墙壁,拖着步子,一点点往工厂大门的方向挪动。
  那样苍白、脆弱,但又倔强。像是一头被弓矢射穿的麋鹿,四蹄挣扎着却依然顽强站立。
  红发1st没有阻拦他。
  在目送对方离开后,杰内西斯对走上前来的安吉尔问道:“你真相信他是萨菲罗斯的第二人格?”
  安吉尔一怔后,微微耸肩:“一半一半吧。”
  “毕竟他真的知晓很多只有我们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杰内西斯表情顿时有些微妙:“那可真是糟糕。”
  安吉尔困惑:“糟糕什么?”
  “我原以为我们的朋友,亲爱的萨菲,仅仅患有高功能反社会人格、表演性人格、双相情感性障碍与精神分裂等不值一提的小小的毛病。”
  杰内西斯眨动了一下眼睛,做了一个“一般般”的手势。
  “没想到,他的病情要比我想象得严重得多。”
  安吉尔被他绕来绕去的话语弄得更加困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刚刚从那个金发青年的身上观察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他的自言自语,关于感情与理智的博弈……”杰内西斯故意拖长调子,直到把他的黑发好友捉弄到满脸无奈地失去耐性,以便让自己接下来的发言更富有戏剧性。
  “他貌似在跟自己的‘第二人格’谈恋爱。”
  安吉尔:“哦,是吗……嗯?!!”
  ※※※
  冷雨未歇,从3号魔晄炉工厂通往神罗大厦的道路上,铅色乌云摇摇欲坠地覆盖夜空。雨水疯狂地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砸得人肩背生疼,急速狂飙的轮胎碾过公路间积蓄的水泊溅起一线水浪。
  当克劳德接近市中心时,两道引擎轰鸣追上他的车尾。通过被模糊不清的后视镜能瞧见追来的两人被雨水打湿的红发与黑发。
  他们没有交流,只安静又默契地朝着神罗大厦一路冲刺。
  不得不说,这趟路程是出乎预料的顺利。
  因为总裁的突然死亡导致神罗上下群龙无首,各个武装部队失去了统一调度,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般焦头烂额。
  此时此刻,整座城市正笼罩于巨大的恐慌当中。
  在通过直播亲眼目睹那个仿佛只存在于噩梦与幻想中的可憎之物盘踞于神罗大厦后,因为宵禁被要求待在家里的人们全都坐不住了,他们纷纷来到街上,或是抱团取暖,或是想办法逃难自救。为此有的人甚至开始冲击镇压他们的神罗军队。
  而那些曾被神罗引以为傲的智能机械们成堆成堆地报废在路边。它们是被特种兵们无奈放弃的。从其身上混乱闪烁的信号光斑可以判断出,某种专门针对智能机械的病毒正在猛烈攻击并蚕食它们的控制程序。
  克劳德驾驶摩托从其旁边驰过时,甚至在其中看见了那头常伴路法斯身边的豹型战械。
  这些拟态自然生物或者类人的智械在病毒操控之下,以非常诡异的姿态跪地匍匐,朝着一个方向膜拜。
  而被它们膜拜的中心便是那座经历过激烈战斗后依然矗立于浓厚雾气中灯光璀璨的神罗大厦。
  伴以遍布全城的尖叫、混乱与绝望,仿佛一场真正末日到来的景象。
  因为无人理会,克劳德等人就这样一路通畅地顺利达到神罗大厦。
  对比外界时不时迸发的火光与此起彼伏的尖叫,这座失去电力供应的建筑就像是一处被遗忘的坟墓。
  三人不约而同地拔出兵刃,放慢脚步,前进得更加谨慎。
  大厦前几层的环境还算正常,除却令人警惕不安的黑暗外,到处残留着萨菲罗斯突入内部时激烈交战留下的痕迹。尸体、弹孔、焦痕,塌陷的墙壁之下钢筋裸露,管道破裂导致液体渗漏,撕裂的电缆间火花四溅。
  当他们到达总裁室的楼层时,过道两侧的一排惨绿色应急灯开始疯狂闪烁,坚硬的水泥地面突兀隆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潜藏在地板与墙壁之间游动。
  克劳德毫不犹豫拔出六式,沿着地板蜿蜒隆起的轨迹疾奔,并在那藏头露尾的玩意儿即将缩回巢穴前,反握刀柄斜刺入地。
  伴随血色溅起,一条狰狞蠕动的触手被他成功钉死于原地。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响指,一簇金红火光擦燃于杰内西斯指尖。高浓度魔力引动空气共振,炽热火焰霎时充塞了整个狭窄的通道,引发了触手的猛烈挣扎。
  而安吉尔则早有准备地将破坏大剑挡在身前,直面焰浪与触手的冲击,仿佛一座岿然不动的山丘矗立守护在两人身前。
  但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周围看似牢固的钢筋水泥早已在先前的激战中变得脆弱不堪,再扛过几轮触手的拍打,地板顿时崩裂坍塌。
  三人触不及防之下,随着粉尘碎石一同坠入深洞。
  他们坠得很深,犹如在一片无光的深海中下沉。
  而那根燃着烈焰向下回缩的触手犹如一支火把,将这片漆黑的空间彻底照亮。
  这时候三人才发现杰诺瓦为了藏匿其庞大的本体,已经挖空了整座神罗大厦,甚至穿透地基,令它栖身的巢穴直通地底。
  而当目睹蛰伏于这地核之间,大半躯体沉没于魔晄海下的庞然巨物,即便是身经百战的1st也要勃然变色。
  杰内西斯与安吉尔的精神从未面对过如此直观、且剧烈的冲击,就犹如“末日”“灾厄”等充满恐惧绝望的词汇化为现实——
  不停游动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顶,密密麻麻的触手相互摩擦、纠缠,仿佛美杜莎的蛇发在巢穴里蜿蜒铺陈。它们像是一条条独立的个体,又像是簇拥于珊瑚礁上共生的海葵。
  而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蕊丝中央,能看到一具美丽女性的半身。银色长发自前胸垂落遮掩住赤裸身体,僵硬的微笑像是被人用钢钉钉死在唇角,失去光泽的瞳孔中蒙着浑浊白翳。
  一具来自两千年的古代女尸就这样被人为缝合在无数狰狞蠕动的蛇尾之上。
  与此同时,异变发生。
  两名1st顿时被刺耳的白噪与大脑内针扎般的疼痛所击倒。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瘙痒、龟裂,青色的血管逐渐曲张、发乌。
  然后他们大口大口喘息,表情痛苦弓起身体。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后面生长出来,后背的皮肤高高隆起,接着血肉撕裂。
  唰啦——
  一黑一白两片单翼分别自杰内西斯与安吉尔身后破体而出。
  在两人眼中,那头美艳又可憎的庞然巨物仿佛想要拥抱他们似的,张开苍白双臂,而那腐朽已久的面孔上竟兼具慈悲的母性与冰冷的神性。
  杰内西斯竭力抗拒着那股源自同源基因的召唤,嘴唇被咬得出血,臂间抓出道道血迹:“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随后,一道轻佻的嗓音回答了他。
  “她是你们的‘母亲’,杰内西斯。”
  “那种不尊重的说法可是会令妈妈伤心的。”
  克劳德循声望去,湛蓝的眼珠顿时被愤怒点燃。
  “……宝条。”
  他唇瓣紧抿,微鼓的腮帮内槽牙用力碾动。似乎想将这个令人憎恨的名字咀嚼成渣。
  将灾难释放出魔盒的罪魁祸首正伫立于触手交织的阴影间。对比于杰诺瓦那头庞然大物,人类身影实在渺小得可以,犹如藤壶那般寄宿于蓝鲸或是船舶腹底的寄生物。
  黑色衬衫搭配医用白褂,阴郁癫狂的眼神藏匿于圆片墨镜之下,犹如情人般爱抚着那些环绕着他慵懒游动的触手。侧脸紧贴冰冷湿滑的吸盘,狰狞口器在他颊边如呼吸般扩张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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