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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路法斯脸上没有恼色,他表情平静地抬起手臂,解下袖口间的黑玛瑙袖钉,把被熨烫得平整的袖管朝上挽了几挽。修长结实的手臂被暴露出来,在白皙皮色的衬托下,几乎污染了三分之一皮肤的黑色瘀斑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原来神他早已染上星痕。
  看这症状的严重程度,差不多已经快恶化至晚期。
  路法斯以为雪崩众人会为此感到幸灾乐祸,但他没料到的是对面的巴雷特却是瞪圆了眼睛,勃然变色。
  他仿佛看到一颗定时炸弹从圣诞礼盒中拆出,猛地从沙发间弹起,飞身遮挡在萨菲罗斯面前。
  “雪崩,离他远点!”
  他的如临大敌的反应令神罗一行人倍感困惑。毕竟星痕虽然危险,但并非接触就能传染。
  萨菲罗斯看着路法斯的手臂,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他抬手握住巴雷特的肩膀,将人重新按坐回去。
  然后从沙发间起身。泛着幽蓝冷光的薄甲“哐当”落地,暴露出紧身作战服勾勒出比例完美的身线。手指搭上领口,握住金属锁扣,沿着脖颈修长的线条与胸肌凹陷处的阴影,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
  在场众人顿时变得不安、躁动——因为前英雄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脱衣——而他浑不在意,只将眼神放在对面的黑发特种兵身上。就好似面前只此一人。
  克劳德被他的举动彻底惊住,表情僵硬地与之对视。他不知道萨菲罗斯在发什么疯。但这并不妨碍他因此场面心率失速,面颊发烫。
  当最后一件衣物褪下,萨菲罗斯的线条流畅的上身被彻底暴露于冰冷空气中。而就在这一刻,暧昧古怪的气氛陡然破碎。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那扎眼的黑色瘀斑,自左肋骨斜贯于右胯,犹如横贯夜空的星痕,将这具肉体的完美无暇残忍撕裂。
  “这是……什么?”无法顾及这种场合下没有一个2nd说话的份。湛蓝瞳孔在这残酷景象前微微收缩,克劳德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但却怎么也不肯相信。
  萨菲罗斯没有回答,眼眸也不再看向他。
  “这是星痕。”前英雄向路法斯介绍道,“但与你、与其他感染者不同。”
  修长手指按上胸口,沿着手感粗糙的黑色瘀斑一路抚摸至右胯。不带分毫色情或者挑逗,平静地像是在朝众人展示某种致命武器。
  “你们的症状是侵蚀,而我的……”
  “是‘聚合’。”
  ——当一场战争打响时,大部分人所能看到的是硝烟、烈火等热闹喧嚣的景致。但它们只是浮于表面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博弈早已在隐秘处你来我往……
  6年前,当萨菲罗斯选择背叛种群、杀死杰诺瓦的那一日。他那不甘心滚去地狱的“母亲”在临死前,以怨毒与恶意诅咒了她那叛逆的长子。
  “reunion”指令一旦启动,便不可能停止——哪怕是拥有最为偏执顽固意志的萨菲罗斯也不行——而最为糟糕的是,他本人已经被杰诺瓦种群基因确定为聚合的第一优先目标。
  因此当“星痕症候群”爆发,伴随这场不知缘由地瘟疫散播至世界各地,萨菲罗斯周围以及他所遭遇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被杰诺瓦细胞感染,病变成一颗本能性朝着“长子”聚合的定时炸弹。
  早在2年前,萨菲罗斯就发现了这一专门针对他的陷阱。
  当时巴雷特的养女马琳便是星痕爆发后的第一批感染者。
  那孩子在疾病折磨下寒颤、高热,能够苏醒的时间很少。随着时间流逝,健康红润的小脸一天天变得苍白虚弱。
  巴雷特耗费了无数精力照看这个孩子。大量熬夜与忧心忡忡这个狗熊般强化的男人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里急剧消瘦。
  有时候他不得不外出处理一些急事,就会拜托萨菲罗斯暂时守在马琳床边。
  他还记得那个躺在床上的苍白女孩,虚弱得像是一截即将被微风吹灭的蜡烛。满脸虚汗,睫毛颤抖,睡得并不安稳的模样。嘴唇嗫嚅着自己骨头疼,想让看护者替她揉一揉。
  刚开始,萨菲罗斯并没有理会。他交叠长腿、环抱两臂,坐在椅子里,像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无良保姆,只顾望着窗外发呆走神。
  直到那孩子越来越大的呻吟把前英雄的注意力唤回。幽绿眼眸垂下,没什么感情地望向马琳。
  但不知为何,这个裹着被子蜷缩于他腿畔的幼崽令他突然联想起14岁同克劳德偷溜出基地夜游时,遇见的那只试图靠近他的流浪猫咪。
  没错,他的确不会照顾人类的幼儿,但他的监护人却教会过他如何抚摸一只小猫。
  ——于是,遵从回忆里那段模糊又温暖的嗓音的指引,“你得先摸摸它……对,从这里下手……做得很好……”。
  萨菲罗斯摘下手套,手指覆上女孩头顶,压塌了蓬松干燥的毛发,再滑过脖颈去挠动她的下颌。人类幼儿下巴上没有猫咪那样的敏感点,因此孩子在睡梦中不太满意地撅了撅嘴巴。
  但在修长手指力道适中的按摩下,马琳确实睡得更加安稳了。她靠着前英雄的大腿安静下来,像是一只紧紧挤在巢中的雏鸟。
  明明是一段难得温馨的场面,但异变就在这个时候陡然发生。
  萨菲罗斯与马琳皮肤接触的指尖忽然感受到一阵绵密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刺破皮肤、钻入血肉。
  然后他微微挑眉,亲眼目睹女孩身上的瘀斑仿佛活了过来,化为一条黑蛇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游走并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萨菲罗斯先是感受了一会儿新融合的杰诺瓦细胞在他体内兴奋雀跃,并呼唤着更多“聚合”,又扫了一眼此刻已经彻底痊愈的马琳。
  这一刻,他明白彻底明白了杰诺瓦们释放“星痕”的真正目的。
  打击他的声望、动摇立场都只是顺带。
  杰诺瓦们要让人类为了解决这场瘟疫,一步步将萨菲罗斯逼至绝境——就犹如宗教经文说赎罪需要流血,人们便剖开圣子的胸膛,填入香料百合加以献祭——他们要让这个短时的种群亲手将自己的英雄奉上祭坛,在亿万哭嚎的见证下撕开灵魂,畸变血肉,“聚合”成为吞噬世界、降下末日的全新的杰诺瓦原体。
  ※※※
  “我可以彻底治愈你,路法斯。”
  萨菲罗斯摘下手套,将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对方,表情依旧冷淡。但那野心勃勃的磁性嗓音却如同波涛中塞壬对于水手的呼唤般蛊惑、且让人着魔上瘾。
  “握住我,正在蚕食你身体东西就能被我吸收殆尽。”
  简简单单两句话就令少总裁断顿了呼吸。
  萨菲罗斯就像是那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上来就将谈判桌彻底掀翻的可怕对手,哪怕老练如路法斯也只能看着筹码滚落满地,茫然不知所措。
  完全无法明白对方为何能够如此轻易地暴露出这种紧要机密?
  这毫无逻辑,也全无道理!
  此时此刻,他颤抖着、战栗着,目光死死盯着那只能够让他彻底摆脱死亡倒计时的“上帝之手”,但太阳穴却在那某种惶恐情绪的攻击下突突直跳。
  众人沉默目睹这位年轻的总裁终于失去了优雅从容,明明安坐在沙发里,但表情狼狈得却像是跪倒在萨菲罗斯脚边。
  他颤抖朝着对方伸出右手,但又在半途被自己左手拦截,用力拽回。
  直到这个时候,路法斯终于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瘫软在沙发上。犹如挣扎上岸的溺水者,手扶膝头,头颅低垂,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一会儿后,路法斯的视线透过汗湿的额发望向萨菲罗斯,沙哑的声音半是抱怨半是感叹。
  “……你真是个魔鬼。”
  因为只有魔鬼才会以如此折磨的方式考验一个人的意志。
  萨菲罗斯依旧俯看着他:“为什么放弃?”
  “如果终有一死,我宁愿死于病榻。”路法斯沉重喘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也不愿去面对天灾降临。”
  闻言,萨菲罗斯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唇角微微勾动,也不知是在称赞对方的果决,还是在讽刺“天灾”这个说法。
  他收回右手,重新带上手套。
  “很好。那么现在距离我们达成盟约,只剩下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路法斯神色疲惫地发问。
  他决定只要不太过分,无论萨菲罗斯提出什么,他都会答应对方,只求早点结束这场该死的谈判。
  萨菲罗斯:“我指名一个人跟随我行动。”
  路法斯:“谁?”
  萨菲罗斯抬手指向人群,霎时全场目光追随他的行动汇集于那个方向。
  克劳德面无表情地承受着众人的注视,硬着头皮默不啃声。同时被迫承受扎克斯在他耳边一刻不停骚扰。
  “哇哦,我猜这就是爱情。哪怕换了一个皮囊也能够瞧出你的眼神、嗅出你的味道……”
  “闭嘴,扎克斯!”
 
 
第38章 
  因为萨菲罗斯的指名,“扎克斯·菲尔”作为神罗表达诚意的礼物,当天就被留在雪崩据点里。
  可能是为感谢那件外套的好意,又可能是从特种兵身上感受到了与自己相同灵魂的吸引,向来腼腆怕生的小克劳德竟自告奋勇地抢下对于新伙伴的招待工作。
  雪崩作为地下反抗组织,不比神罗公司财大气粗。他们在那点可怜巴巴的经费限制下尽可能将蜜蜂馆底层的空间扩宽,但最终成果也只能好满足能成员们一人一寝的基本生活需求。
  因此,据点里没有客房或者别的闲余空间。新来者只能同老住客打挤,或者祈祷有好心人让出自己的房间。
  ——克劳德是走运的。
  至少,友善的小陆行鸟就很乐意让出自己的私人小窝。
  今晚他会抱着枕头去威吉、毕格斯他们的房间里挤一挤。三个年纪相差不大、且精力过剩的年轻人已经趁机准备了主机、光碟与零食,约好通宵举办一场属于他们的游戏之夜。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安静地穿过走廊,昏黄灯光在地板上斜拉出瘦削的影子。
  克劳德已经跟随男孩下了两层楼梯,但依旧能够听见自天花板上传来的蜜蜂馆内音响的震动与客人的欢笑。
  领路在前的小克劳德敏感地瞧出新伙伴对于基地简陋条件的疑虑,并开口安慰道:“巴雷特精打细算地把每一笔经费都花在了刀刃上。”
  “据点里所有房间都加装有隔音夹层,绝对不会影响你的睡眠。”
  克劳德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对于居住条件并无苛求。
  然后,他垂下目光,认真注视着小鸟的背影——
  6年不见,男孩已经成长到他极为相似的模样。尽管在这个自少年向着青年过度的阶段,他的轮廓看上去依旧青涩柔软,但长手长脚与结实的骨架已然出具轮廓。
  薄薄的肌肉覆盖在纤细的骨架上,搭配着那身尚未换下的蜜蜂制服,再被这令人昏昏欲睡的走廊灯一照。克劳德在心底做出评价。这孩子实在拥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
  但他却忘记了一点,同样的评价也可以运用在被魔晄阻隔了发育、容貌永远停留在16岁的自己身上。只能说,佣兵向来没有自知之明。
  又过了半刻钟的功夫,他们终于到达组织成员的休息区域。
  此时夜已深沉,大部分房间门户紧闭,只有少部分仍旧敞开,自屋内朝着走廊投下一团暖色调的光晕。
  小克劳德在路过那些房门时,会与里面的住客打一声招呼。
  然后,他就会被大人们伸手薅进怀里,用胳膊夹住。像是招待一只在外边疯玩一天终于舍得回家的小猫般,撸乱他的金发,并往怀里塞一瓶牛奶。
  而这个时候,佣兵就像是一抹沉默的影子,融化在走廊的阴影里。安静但又愉快地旁观着这小鸟象征性的微弱抵抗,与他那不情不愿的表情。
  当他们闯过重重“关卡”,终于到达一间编号为“0811”的房间时,可怜的男孩已经气喘吁吁、金发凌乱。瘦长的胳膊不堪重负,怀里抱满了牛奶、水果,甚至还有一盒新出炉的马芬蛋糕。
  年轻人维持着手臂平衡,在不让东西掉落的情况下,艰难腾出一只手掌拧动把手,并以肩膀将门板抵开。
  “请进……老天!”
  将佣兵让进房间后,男孩霎时因为里边出乎预料的混乱程度陷入惊慌。
  他明明不记得自己早上离开前留下了这一地狼藉。
  不过并不令人意外,毕竟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就像是一只活力四射的乌鸦崽子,你永远不会猜到他会从外边叼回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来装饰他的小窝。
  小克劳德赶紧放下被投喂的食物,马不停蹄地冲了进去。
  他用这辈子最快的清理速度,将散落满地的袜子、毯子、小说、游戏杂志等东西收拾进衣柜。
  然后伸手从床底下拽出纸箱,将他打工购买的各种机械零件胡乱扫了进去。昨晚他坐在地毯上熬了大半个通宵,试图将这些零件组装成一个漂亮的可活动猎隼模型。
  而当他从抱枕与床头夹缝间清理出一袋已拆封的薯片的时候,正处于自尊心最为脆弱敏感阶段的青春期男孩早已经羞惭到满脸通红。
  他快速地将那半袋薯片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用崭新的床上用品替换掉皱巴巴的被子与床单。
  “抱歉,条件有限,请暂且忍耐。”男孩耳尖发红,结结巴巴。他低垂着眼角,似乎在脚底认真寻找可以钻进去的缝隙,“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告诉我。”
  克劳德有些忍俊不禁。但出于对16岁男孩那敏感自尊的考虑,他抿住嘴唇,努力拉平试图上翘的嘴角。
  由于被自己这个天降的意外因素打乱了命运,金发男孩没有按照既定轨道参军入伍,也就没有经历在神罗部队里艰难打熬过后,却因先天性体弱被击碎成为特种兵梦想的失望与痛苦。
  正如糟糕透顶的生活环境会将一个孩子快速催熟,好的成长环境也能极大限度的保留一个孩子的善良与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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