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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5-03-13 08:02:56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接着,安吉尔抬手在后颈摩挲一阵,从第二节颈骨附近的皮肉下,拔出了一片纤薄如芯片的东西,隔着5米的距离,展示给克劳德。
  “这是我们与萨菲罗斯之间专属的定位传感装置,为了避免杰诺瓦一方发现,是一次性消耗物品。只要萨菲罗斯启动他的那枚,我们就会接收到他的定位,并按约定赶到他身边。”
  说着,安吉尔又卸掉被他扛在肩头一个巨大的黑色口袋。这口袋长约两米,不知装有何物,塞得鼓鼓囊囊,落地时发出沉重闷响。
  直到黑发1st蹲下身来,拉开拉链,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逸散出来,克劳德这才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普通口袋,而是一副裹尸袋。
  而更加令人吃惊的是,这裹尸袋里装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小时前,还如鬣狗般追着他们疯狂撕咬的杰诺瓦子体之一,罗兹!
  安吉尔没有注意到佣兵的震惊。
  他将罗兹的尸体平摊在地,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插入尸体胸膛,然后以“y”字轨迹缓缓划开,掀开皮瓣,将胸腹中的器官彻底暴露出来。
  然后他戴上皮革手套,将手指探入被尸体腹腔,不断深入摩挲。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利用萨菲罗斯的细胞反抑制着罗兹体内‘战争’的成熟。之前又按照他的要求,反水偷袭了追猎雪崩们的杰诺瓦子体,将罗兹连同‘战争’给你们带了过来。”
  “我们初步研究过了,对比于卡达裘高传染性的‘瘟疫’,亚祖摧毁人体免疫与自愈力的‘饥荒’,‘战争’的能力使所有杰诺瓦细胞感染者的基因与器官组织发生突变,令他们失去人形,被催化成用力战争的危险怪物。”
  “如若被杰诺瓦们得逞,他们甚至可以将我们的星球化为兵工厂,源源不断地催出听命于他们的战争兵器,用以征服其他星球。”
  “当然,如此厉害的生物兵器自然不可能是那三个两岁不到的杰诺瓦婴儿能够自己独立孕育出来的。无论是‘瘟疫’‘饥荒’还是‘战争’,全都来自于杰诺瓦本体。”
  “也正因如此,那三个子体的身体根本负担不起这些器官的侵蚀,一直备受排异反应与身体机能崩溃的折磨……哈,找到了!”
  安吉尔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将几乎大半条臂膀都深入尸体胸腔的右手用力拔出。
  他起身回头,朝着克劳德展示着这个哪怕主人死去也依旧微微蠕动着的玩意儿。它看上去像是一团质地稠密暗红血液,被包裹在充满韧性的半透明粉色肉膜中,里面的充满活性的“畸变细胞”犹如会呼吸的海葵般一张一合地分散出无数刺须。
  “所以只要拿到这个,你们就有了定位藏匿于生命之流里的杰诺瓦本体的钥匙……”
  “等等!停!”佣兵声音沙哑地打断了他。
  克劳德感觉自己已经被搅糊涂了。
  “什么钥匙?什么瘟疫、饥荒与战争?为什么你们与萨菲罗斯之间能够保持联络?又为什么你们能够脱离杰诺瓦的控制,保持清醒?”
  他感觉自己像是错过了一整个学期课程的可悲学生,安吉尔教授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而他却云里雾里,没能听懂哪怕一个单词。
  克劳德以为自己提出疑问非常正当,却不料安吉尔反而吃惊得张开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萨菲他……什么都没告诉你?”
  他的反问使得克劳德更加茫然,甚至打心底里涌现出一丝不安:“我该知道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杰内西斯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他松开环抱的手臂,慢悠悠地走到克劳德身边,然后握住对方肩膀猛地拉近,削薄如刀的嘴唇极突兀地凑到人耳边。
  “那家伙是不是看上去可怜极了?像是一个为了博取养育者的关注而拼命自残的孩子?”
  “他是不是告诉过你,他一直在等候着你归来?为此他小心翼翼的守候着你所留下的东西,比如雪崩,比如那只与你同名的小鸟?”
  “他有没有在跟你温存的时候,贴着你的耳朵,肉麻无比地向你倾诉,他拿你留下的衣服与小时候你送给他的陆行鸟玩偶筑巢,以便能在每一个孤寂寒冷的夜晚蜷缩在里面,慰藉他被你抛弃后那颗破碎受伤的心……哈,看你的表情,他没有用上这个吗?”
  杰内西斯再次嗤笑了一声,像是有人撕开了华丽的丝绸,饱含着某种想要看好戏的恶意。
  “我能这么称呼你吗,亲爱的克劳德?萨菲罗斯曾经的第二人格,如今他恋父的对象。”
  “你以为,是你在保护他?保护一个曾被你伤害,现在又为你受伤的孩子?”
  “不,你错了。大错特错,我可怜的克劳德。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说着,他嘴唇在人耳边凑得更近,几如耳语,“实际上都只是我们伟大的英雄阁下,刻意为你制造的一场情趣游戏……”
  下一秒,杰内西斯的声音就断在喉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被萨菲罗斯掐住了脖子。
  但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冲着那双冷漠危险的绿眼裂开嘴角,挑衅无比地无声大笑——终于不装了吗?我们楚楚可怜的睡美人。
  但这并不能全怪他。
  毕竟任谁在被从旧神罗废墟里挖出来后,得到的不是关怀,而是被曾经的朋友以治愈劣化为条件,塞进杰诺瓦间卧底,被迫在那群狗屎异种面前屈辱伪装整整6年,都会像他这般满腹怨气。
  于是两名曾经的好友,就这样僵硬对峙了片刻。
  眼看继续下去,杰内西斯极有可能就因为他的嘴贱被活生生掐死……忽然,五根手指抓住萨菲罗斯,阻止了他。
  萨菲罗斯转头看向年长恋人的侧脸。克劳德没有看他,而是紧抿着嘴唇,原本柔和的下颌线条被人收束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他抓在对方手腕上,竟将整个星球最硬的一根腕骨捏得咯咯作响。
  接着,克劳德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甚至平静到可怕的态度,缓缓开口:“向我解释,萨菲罗斯。”
  被人掐在手里杰内西斯顿时眯起眼睛,流露一抹挑事得逞后心满意足的笑容。
  甚至旁观看戏的安吉尔也配合着吹了一声口哨。
  在萨菲罗斯朝他投来目光时,黑发1st耸了耸肩,并恰到好处地送给银发朋友一个“你完了”的眼神。
 
 
第54章 
  是否曾经有人疑惑过这样一个问题——
  “萨菲罗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你拿这个问题询问雪崩组织,里面那一伙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会像是他们用纹身、穿孔、迷幻摇滚或者各种标榜自己独特个性的同类一般,用无比夸张的语言与手势,向你分享他们对于自家首领的崇拜。
  “是的,我们简直爱死他了!首领他就是不是个人!不不,我的意思的是他强大、可靠、神秘、性感,既能操翻神罗引发变革,又能手撕外星人拯救星球,还能10分钟不到随手帮我们通关所有游戏的噩梦难度关卡……老天,你简直要怀疑这颗星球是出了多么严重的bug,才能诞生出如我们首领这般完美无缺、酷到没朋友的男人!他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一个不朽的符号!”
  但如果你采访的对象是神罗公司,那么你又会为萨菲罗斯得到一个“智商超群,人性匮乏,极擅伪装,一头隐藏在完美人皮下的怪物”的精彩评价。
  对此,正在漫不经心翻阅公司财报的总裁路法斯是如此回应的:“起码在‘神罗英雄’时期,那帮子自诩精英的先生女士们为萨菲罗斯设计了最为严密的管控制度,定期检查他的精神与肉体,结果却无一个人能提前察觉对方当时对于公司的恶意与心理变化……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不是公司花费重金聘请了一群废物,那就只有承认那群天才们创造出了一个比他们更为天才的怪物。”
  如果拿着这个问题去骚扰那些曾与萨菲罗斯长时间、近距离接触的人们。
  首先,你会得到巴雷特·华莱士醉酒后喋喋不休的抱怨:“要我说,雪崩那家伙就是个任性妄为的混蛋!自行其是,自以为是。常常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这家伙的监护人当初一定对他溺爱至极!”
  “该死的,等我找到那个‘克劳德’,我一定会按照米德加的最高工资标准,让他给我开一张整整6年的危险物品看管费用支票!”
  然后,小克劳德会跟你在贫民窟的破旧水塔上并排坐着,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鸟般扑扇着翅膀,向你倾诉萨菲罗斯对于他的照顾与帮助。比如白天对方利用电子垃圾场外的荒废空地,搭建起简陋的训练设施,手把手教导他如何锻炼、如何握剑;晚上愿意陪着偷爬上这座破旧水塔的他晒着月光,安静地倾听他抱怨作业,吐槽生活,分享青春期的那些小秘密与心事。
  “尽管萨菲他不怎么发表意见,往往只是安静地听着,但我很享受这个,完全不用担心会被批评或者管教。而且更为神奇的是只要看上他一眼,仿佛就能汲取到面对任何问题的勇气。”
  最后,杰内西斯会在掺杂怀念与怜悯的冷蔑微笑中,给与你忠告:“如果你没有活腻,我劝你别去好奇,别去探究,离那家伙远一点儿。”
  “他就像是风雨中栖息在黑礁浮屿上的塞壬舒卷的长尾般蛊惑着你,一旦你沦陷沉迷,向他靠近……恭喜你,你的灾难与厄运来了,他会撕破人皮让你看到他非人的那一面。”
  所以,萨菲罗斯究竟是个什么样存在?
  他们称呼他为英雄,又控诉他是怪物;他们为他而着魔,又诉说他的恐怖。就好似这个男人身上拢着一团捉摸不透的迷雾,令他千人千面,让他得以在任何人面前,永远呈现出对方最为恐惧或者最为渴望的模样。
  或许萨菲罗斯并非特意而为,又或许就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仿佛是根植于杰诺瓦基因深处的一种猎食本能——用恐惧去击垮,用欲望去引诱。
  所以,无论是雪崩组织的那群年轻人、路法斯、巴雷特还是杰内西斯对于萨菲罗斯的评价才会如此混乱与矛盾,因为他们看到的都不是他的全貌,而只是管中窥豹似的抓取到他身上鳞片的一角。
  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他的只有克劳德一人。
  也只有那个男人曾真实地用双手触摸过他冰冷的长尾与湿润的蛇信,然后在所有人不理解也不赞同的目光中,一意孤行地将他整个抱起,塞入怀中,试图用自己胸膛暖热。
  哪怕是萨菲罗斯也曾为他的选择感到惊奇、且困惑,并一度麻痹深陷于那副饱满温软的肉穴里。
  而当那个包裹他的怀抱骤然消失……到底是多么天真的家伙才会去指望这头灾祸之蟒还能压抑住本性,独守巢穴,乖乖等候?
  时间倒退至6年前,旧神罗崩塌事件结束的那一天——
  雾霾翻涌,冷雨狂流,仿佛之前惨烈的厮杀将头顶天幕捅破了一般,让冰冷的雨水漏个不停,将焚烧着旧日废墟的大火逐渐浇灭。
  有人悲伤,有人狂欢,而造成一切的银发天使则垂首独坐在坍塌了一半的残翼女神雕像上,狼藉不堪,浑身湿透。仿佛他不是刚刚亲手摧毁了一个旧时代的英雄,而只是一个被遗弃街头、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然后任凭摆布地被巴雷特和小克劳德合伙捡了回去。
  那是巴雷特租住在第六区的一间小屋。
  比起贫民窟里常见的简陋窝棚,雪崩副手居住的地方已经算得上高档,至少用的是水泥砖瓦搭建,而非拿几块单薄易锈的铁皮一围了事。而且作为一个单身汉的居所,里面竟称得上干净整洁,除在桌面散放了一些刚拆封的孩童用品外,其他所有用具都收纳得规规矩矩。
  而这个浑身充满硝烟的男人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留下一句“你们自便”后,便如旋风一般冲进厨房,去给已经饥饿了半天的小马琳冲泡奶粉,准备晚餐。
  被留在客厅里的湿漉漉的小鸟微微有些局促,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然后脱下自己满是泥水的鞋子,半拖半拽地将同样湿漉漉的萨菲罗斯安置在客厅间仅有的一座沙发边。
  男孩先是费劲儿地卸掉英雄肩头沉重的肩甲,然后开始拆卸湿透的皮衣。吸饱了雨水的皮革很是沉重,且吸附力极强地黏在人苍白的皮肤上,实在给小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当他终于将交叉绑于萨菲罗斯胸前的皮带解开,又把皮衣从人身上拔下来,已是气喘吁吁,小脸通红,出了一身热汗。
  在礼貌询问过巴雷特哪些东西可以使用后,男孩赤裸着双脚,开始在客厅、厨房与卧室间来回奔走,在浅棕色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潮湿、小巧的足印。
  他烧好热水,泡好茶叶,抱来浴巾、毯子裹英雄身上,然后手捧毛巾掂起脚尖,开始帮人擦干毛发。
  在被男孩照料整个过程中,萨菲罗斯后倚着沙发,盘腿坐在地毯上,散在肩头的长发如海藻般滚落着水珠,很快将沙发垫以及周围的地毯泅湿。他低垂着头颅,任由湿发包裹住面孔,没有反应地任人摆布。
  房屋里非常安静,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唯有电热水壶中沸腾的水声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当巴雷特喂饱并哄睡了马琳,小克劳德也终于把肮脏湿透的英雄清理干净时,时间已至凌晨3点。
  小克劳德抬头瞧了一眼客厅里的时钟,瞪圆蓝眼,小声惊呼,然后急忙用巴雷特的手机给等候在家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为惹妈妈感到担心而愧疚的小鸟,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的原因,急得语无伦次,小脸涨红。然而电话那头的克劳迪娅不但耐心地从男孩混乱的表达中听懂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温柔安慰了她善良的孩子,并答应了小克劳德想要留宿巴雷特家中,陪伴英雄过夜的请求。
  然后小鸟依照妈妈的意思,将电话给了巴雷特。
  巴雷特接过电话后,贴在耳边认真接听,并时不时回应几句“好的”“请放心,夫人”“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挂断电话后,巴雷特发现腿边的小鸟正仰着毛栗子般的小脑袋,像是正在接受审判般,用那双浑圆、湿润的蓝眼,眼巴巴地瞧着自己,令人实在不忍心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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