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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比如逍遥赌坊坊主韦天鹏,狠的那叫一个绝,在他眼里任何人的命都不是命,赌坊里每日都有断人手脚,挖眼削鼻,杀了扔河里喂鱼的事,在他面前你最好不要求情,一旦求情,你关心的那个人,必死无疑……
  比如银钩册的杀人手法,据说一整面墙的书都写不尽,不知道是不是做杀手接单生意,这里的人都很神秘,最神秘的就是它家首领,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叫蒲泽,也从未在人前露过脸,少有的几次出现都戴着面具……
  比如这几年异军突起,忽然名声大躁的兰公子,竟然能以一己之力,不依附任何人,在这逍遥十八寨混的风生水起……
  本地人对这些讨论的不多,因为早已习惯,感兴趣的,都是近来汇聚过的外地人,也不知这些传言里有多少水分。
  祝卿安越听,越觉得这些不只像热闹,于无声处,风雨欲来。
  他也很听话,再好奇,都没去万花阁。
  这天犯懒没出门,午睡的有点久,晚上精神的不行,见萧无咎要出门,祝卿安立刻拽住人衣角:“我也要去!”
  萧无咎:“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会有危险……”
  “你竟然去不正经的地方,还不让我跟!”祝卿安目光炯炯,“你想干什么啊,主公?”
  萧无咎:……
  祝卿安:“这边店家不是说了,不为任何顾客的生命财产安全负责,你还敢把你的大宝贝单独放在这?明明你身边才最安全不是么?”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想把你的军师拱手让人了!
  萧无咎恨不得用什么堵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嘴:“可以带你去,但得约法三章,我此去是逍遥赌坊……”
  “好啊,你竟然偷偷去赌!”祝卿安一脸控诉,“还不带我!”
  萧无咎:……
  “卿卿,我不是去玩,借个地方掩人耳目而已。”
  “行吧,”祝卿安明白,他们诸侯主有自己的场子得顾,不管交易情报还是其它,未明了前都挺危险,“你放心,我也绝不惹事,就是凑个热闹,随便看看。”
  萧无咎:“此处不比中州,当谨言慎行,看热闹可以,不可亲入赌局,什么赌都不行;要随时都在我视线内,不可擅自离开;遇到危险,大声喊我——”
  祝卿安:“阿咎哥哥?”
  萧无咎顿了一下:“嗯,可以。”
  二人便一起,来到了逍遥赌坊。
  因祝卿安不留在住处,白子垣也就没有留下,而是易了装,潜行于暗夜,更有利于做接下来的事。
  进了赌坊大门,祝卿安大开眼界。
  内场非常大,各种各样的桌子,形形色色的人,层高非常高,灯烛却很亮,照的四周宛如白日,装修富丽堂皇,看起来没一点脏污可怖,反倒干净华丽,纸醉金迷,很能勾起人心贪婪的享受欲望。
  “……竟敢带人到这里来?”
  二楼转角,蕲州侯齐束拎着一壶酒,看到走进厅中的萧无咎和祝卿安,笑弯了眼:“好机会啊……”
  他伸手勾了勾,叫了人来,低声吩咐:“去,给我分开他们。”
  同时一张大额银票递过去,那人立刻眉开眼笑:“您就瞧好吧!”
  三楼靠窗包厢,韦天鹏漫不经心放下骰盅:“凉州侯知不知道,赌桌上失神,可不是什么好事。”
  冯留英只是透过窗子,看到了二楼的齐束,也看到了一楼大厅的萧无咎和祝卿安:“是你这场子太过有趣,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韦天鹏顺着他的视线,自也看到了齐束:“怎么,怕斗不过蕲州侯?”
  “怎会?有韦坊主帮忙,此次一行尽在掌握,”冯留英微微一笑,朝对面敬了一下,饮尽杯中酒,“怎么可能赢不了?”
  韦天鹏同样举杯,饮尽,视线往下面瞥了一眼:“蕲州侯似乎想算计中州侯和他的军师,可要我阻止?”
  “为何要阻止?”冯留英笑得意味深长,“当然是要帮忙啊,你的场子,你最熟悉,分开这两人,应该很容易?”
  韦天鹏脊背往后一靠,手肘闲闲搭在椅边:“凉州侯愿再舍一成利的话。”
  冯留英:“就这么点小事,你多要一成利,疯了?”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萧无咎并不是来找此地坊主,只是借个地方而已,无关利益。
  韦天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以为这个道理,侯爷比我更懂。”
  “行吧,小钱而已,舍就舍了。”
  冯留英不是不再抠门,是今日谈判拉扯已经差不多到了底线,逍遥十八寨的利益,他还真不怎么贪,毕竟鞭长莫及,自己封地的利益才最重要:“待我的事成了,再请坊主好酒。”
  “好说。”韦天鹏视线越过窗子,落在一楼大厅的祝卿安身上,凶戾毕露。
  祝卿安没跟萧无咎上楼,在下面自己逛了会,各种加了赌注的游戏,不能算无趣,但他似乎融入不了,不怎么感兴趣,没凑一会儿热闹,就觉得头疼。
  这里的气场对他来说有点浊,完全不适配。
  但好像也说不了走,他看到白子垣隐在人群中,与萧无咎随时策应,今夜他们恐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
  祝卿安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歇一歇。
  “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先生,相请不如偶遇,”齐束寻到机会,过来偶遇,微笑看祝卿安,“要不要喝一杯?”
  “不好意思,我正在忙,没空!”
  祝卿安掠过他,直接跑了。
  齐束:……
  很好,你又惹了我一次。
  祝卿安其实不介意和齐束说话,反正也无聊,可谁叫他偏偏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那个富二代青年了呢,当然要立刻跑过去逮人!
  他就说他跟这人有缘分!
  不过小伙子这面相……好像有点小灾?前两天还没有,短短时间遭遇了什么?
  商言也看到了祝卿安,但并没有想说话交流的意思,转身就走。
  祝卿安:……
  你跑什么!
  上次在街巷大意了,没追上,这回不可能吃同样的亏,他直接掐了卦,算出利好方向……这人一看就跟他一样,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跑得了!
  在跑累之前,祝卿安就把人给拽住了:“你看到我跑什么?”
  商言瞪了他一眼:“我不跟比我好看的人说话!”
  咦?
  鲜少有人能把讨厌也表达的这么可爱。
  祝卿安看得出来,对方对他有敌意,真的很不喜欢,有敌意还能这么客气,小伙子敞亮人,他更想结交了!
  他心下快速思考,这小伙子见过他?定然是知道,才会有敌意,可他只见过这小伙子一回,还没追上,这敌意哪来的?
  他很快想起小伙子的命盘……哦,正是红鸾引动流年,谈情说爱是头等大事。
  难道他不小心跟小伙子的心上人说过话,小伙子吃醋了?可他连小伙子的心上人是谁都不知道……
  不对,等等。
  祝卿安想起这几日,唯二见过的两个姑娘,一个是万花阁阁主葭茀,一个是葭茀的事业伙伴含霜,葭茀说的身材强壮的野汉子,肯定不是面前这个少年气公子,那就是含霜了?
  他上下打量了小伙子一遍,眸底兴味难掩:“姐姐,是不是不好追?”
  “你怎么知道?”商言眼睛瞬间睁大,慢慢的,耳根透红,这个人分明,分明……
  “看出来的。”
  祝卿安也不废话,直接说他的命盘:“你是家中独子,父母皆善经商,家财万贯,你本就备受宠爱,五岁那年有水厄,差点丧命,父母更加疼爱,对你予取予求,你虽是你父母独子,但你的家族枝繁叶茂,姻亲非常多,你父母的生意也是因为擅长游走处理这些关系,才越积越丰,今年你的族人把联姻主意打到了你头上,五个月前,你曾遭遇几次追杀,悉数幸运躲过,也从那时候起,有些心思萌芽……你来此处,是想解心中之惑,也想追寻魂牵梦萦的女子,却路逢意外,盘缠尽失,千辛万苦见了那姑娘一面,姑娘却拒人千里,是也不是?”
  商言懂了:“你是命师?”
  “些许本领,不足挂齿,在下祝卿安。”祝卿安微微一笑。
  “我叫商言……”
  短短呼吸间,商言眼神快速变化,明白之前大约是个误会,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电光火石间,有了决定:“若我举家投中州,先生可能助我抱得美人归?”
  聪明啊,这人听到他的名字,立刻知道他是谁,捋清了阵营利益关系,以及他可能过来聊天的目的。
  祝卿安:“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若此生不能得她青睐,还有什么意思?
  商言目光闪动,有些羞涩,牵动颊边酒窝,看起来很乖,又有几分可怜:“我知道她为什么拒绝我,也知此路难行,她舍不下这里的人或事,不愿离开,我的根也不在这里……”
  “可我觉得也没那么难。她是个主意很定的姑娘,不答应我,也不会嫁给别人,正好我也不想娶别的女子,我们就这么耗着也行,她应与不应,我都陪她一辈子,我们不必事事都同寻常夫妻一样,要日日相伴,夜夜共寝,每年能团聚一段日子……我就很满足了。”
  祝卿安看着商言,小伙子可以啊,看着年轻,实则思虑很深,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把后面半辈子都考虑完了?
  “若她怎么都不允你……”
  “最差也就现在这样了,”商言低眉,“我总想找她,只想看着她,若有朝一日,她真心喜欢上别人,谈婚论嫁,我亦不会再打扰,我不想她不开心。”
  祝卿安:“这里是逍遥十八寨呢……你不害怕?”
  商言笑出小酒窝:“不瞒你说,我打小运气就不错,虽有过小灾小难,但都能逢凶化吉,这回……也,不管难不难,险不险,怕是没在怕的。”
  年轻人赤忱勇敢,眼里有光,一身热血,不想辜负青春。
  祝卿安很难不欣赏:“好啊,不过话说在前面,求取心上人,靠什么都不如靠一颗真心,你须以诚至,以爱求,我能助你的,不过是小道,比如在你遇到危险时,不让你跌跤跌的狼狈,在心上人面前出丑。”
  “我现在就需要帮助。”商言突然恳切地握住他的手。
  祝卿安:“嗯?”
  商言:“那什么,你往西边看看…… ”
  祝卿安看到了逍遥赌坊的打手,他们服装统一,身材普遍强壮,眼神很凶,现在四外寻找,像是想要抓人?
  他眉梢一跳,迅速看面前人,是要抓你?
  商言不好意思点头:“是来抓我的……”
  祝卿安:……
  “你干了什么?”
  “就,就利用这个场子,帮姓赵的延了债期,帮姓钱的收了债,帮姓孙的贷到银票……然后从中收取一点点利差,”商言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比划,试图表达,“就一点点。”
  祝卿安心下了然。
  人家赌坊做生意,肯定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路子不会少,规矩也不会少,商言这是虎口夺食啊。
  他谨慎问:“一点点,是多少?”
  “真不多,”商言害羞,“还不到五千两呢。”
  祝卿安声调提高:“多少?”
  商言:“四千九百八十八两。”
  祝卿安:……
  你管这叫一点点?
  命盘说你是经商奇才,真是一丁点不带差,怪不得再见面,你直接就鸟枪换炮,身上穿的再不是乞丐衣服,脸干净了,头上金冠都束上了……
  这才几天,就搞了这么多钱!
  “那是该跑了,你现在就跟我走。”祝卿安仗着会掐算,带个人悄无声息的躲过别人追抓,离开这里还是能做到的。
  “不,现在还不行。”商言更不好意思了。
  祝卿安挑眉:“嗯?”
  商言抬手又指了两个方位:“我得先去见见那两位主顾。”
  祝卿安一看,好嘛,又是两个熟人,凉州侯冯留英,和蕲州侯齐束。
  “你连他们的生意都做?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做生意,哪能挑主顾?”商言酒窝腼腆,“和气生财么。”
  赌坊打手朝这个方向来了,祝卿安一掐算,竟不利跑逃,干脆拽着商言往下,蹲到了一方桌子下。
  还好他们两个身材都偏瘦,这桌子也暂时空着没人玩,布帘遮得严严实实。
  “我能问问,你在同他们做什么生意么?”
  祝卿安实在有些好奇,不提齐束,只说这冯留英,就是个抠门的主,想让他掏兜,不容易。
  商言小小声:“刚才不是说,我从借贷生意中取利……”
  祝卿安:“所以贷的是他们的钱?”
  就是说呢,人家赌坊有自己的经营盘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乱入,这小伙子没人脉没盘缠,空手套白狼,现在这时机,除了这些诸侯外人会被套到,还能有谁?
  “把利息谈高点就行,赌徒们财进财出非常快,其实不大计较这点差额,贷的是诸侯主的钱,我也不怕他们不还,到时候追债都不用我上,”商言只要一笑,酒窝显现,就会看着特别乖巧,好欺负,腼腆又不谙世事,“但是诸侯主都是要脸的人么,不好打交道,我就用了点巧法,去同凉州侯说蕲州侯答应我了,再同蕲州侯说凉州侯答应我了……他们两个是最要强,又奇怪对立的人,很快纷纷真的答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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