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工人正在抱着机器修剪树形,每回宋峙迦回来时,佣人们都要联系工人们来修剪花园里的植株,需将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才行。修理植株原是宋老爷子的习惯,宋峙迦作为宋老爷子严格打造的继承人,自然也是继承了这一习惯。原本花园的修理是一周一回的,不论宋峙迦回不回来,以此确保每棵植株都能保持最好的形状。
但这一规则却被宋真言打破。
有一回两个人刚大汗淋漓过后,宋真言趴在宋峙迦胸膛上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松手,说是舍不得,宋峙迦有些厌烦了,便像哄情人似的说以后这栋房子便送给宋真言了,宋真言突然啪嗒啪嗒掉了眼泪,男人于是便冷脸将人推开走了。后来宋峙迦出差走后,有工人过来要修剪植株,宋真言莫名闹了脾气不让工人修剪,说自己才是这的主人。
宋真言在这是没什么地位的,连佣人都能给他个眼色,工人们拿钱办事,自是不搭理宋真言,拿着剪刀就要修剪墙边的蔷薇,岂料宋真言要去夺,一时不慎划伤了宋真言的手腕。
宋峙迦得知后发了很大的火,回来罚宋真言禁闭思过了一天,在禁闭的宋真言不知道,涉及此事的工人们都被开除了。
而这修理花园的规定却改了,改成宋峙迦回来才修理。
打那以后,宋真言在宋家的地位却是没人敢忽略了。
这边宋真言叫着不能割不能割,那边的工人却是没听到,宋真言随便穿了双拖鞋往花园里跑,发现工人们不是在割草,是在修理树枝。
是了,这正处于冬天,哪里需要割草,能长出来便不错了,宋真言怔怔站在路面上,脑子很空地在那让冷风吹了很久,随后放下的心又提起来,去找自己昨晚种的东西。
只是去到记忆的地方时,那里只剩下翻新的泥土,花的影子是一点都没了。
宋真言睁大了眼睛,急得连忙往回跑,叫着张妈张妈,下面因为不太舒服,跑起来的姿势也不太对劲,速度也很慢,每跑一步都要发出拖鞋跟脚的声音。
恰巧碰到从另一条路上回来的宋峙迦,宋峙迦叫人停了车,降下窗口,朝宋真言弯了弯手,示意宋真言上来。
宋真言想起了昨天晚上男人说要将他的花铲死,瞬间大悟,气愤地朝宋峙迦跑过来,男人刚打开门将他抱上来,他便两手并用朝宋峙迦脸上打,说宋峙迦是坏人。
力气都是实打实的,发出啪声,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宋峙迦脸色难看的吓人,没人敢对宋峙迦这样,他自己也暗吸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宋峙迦沉着脸制服了宋真言两手,宋真言抽抽嗒嗒,宋峙迦冷若冰霜地命令司机开车,司机将车停到车库,便在宋峙迦的命令下离开了。
明明几分钟的路程,宋真言却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狠狠瞪着宋峙迦,好似宋峙迦是什么天大的恶人。
宋峙迦不爽到极点,捏着宋真言的下巴承受着怨毒的目光,“又在闹什么?”
宋真言大喊:“花是不是你拔的!”
原来一醒来就是闹这个,宋峙迦闭了闭眼睛,草是他让张妈移植到盆里的,温室的花怎么可能在户外生存下去。
他淡淡地说是。
“我恨你!”宋真言大叫一声。
傻子能懂什么叫做恨,刚学个词就喜欢乱用。宋峙迦却滔天怒火,要是在以前宋真言求着说爱他都来不及,现在竟然还敢说恨了,男人捏着宋真言脸颊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人捏碎,他紧咬牙关,满脸乌云密布,“你再敢说一遍!”
“我恨你!我恨你!……你不是好人!我恨你!”宋真言喋喋不休地大喊。
“嘭!”的一声,男人的拳头用力砸向了驾驶座的背面,立刻就凹陷了一个坑。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宋峙迦,宋峙迦理智全无,他攥住了宋真言的脖子,咬牙低声说,“收回去!”
宋真言被吓到了,脖子也很痛,他轻轻颤抖着,艰难地呼吸着,又哭着小声说:“我讨厌你……,讨厌你,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哥不会这样对我……”
“讨厌你……”
“讨厌……”
看着男人骇人的脸色宋真言的声音愈发小了起来,簌簌颤抖的睫毛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害怕与憎恶。
不该是这样的。
宋峙迦突然像被抽空了力气,他松开手,吐出一口气。
良久,他略显心平气和的说,“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
他用力擦掉宋真言脸上的眼泪,拇指划过宋真言被眼泪浸住的冰冷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记。
宋真言被疼得狠狠地打了一个哭嗝。
“既然脑子生了病,今晚就跟我一起到美国好好看看病。”宋峙迦说。
第7章 -past
陆陆续续地有学生背着书包从校门口离开。
放学还没出学校大门宋真言便被宋钰涵一把扯过书包按在了墙上,胳膊与墙面相撞的瞬间宋真言痛呼一声,混着泪花宋真言看清来人,眉头狠狠一皱,“宋钰涵你疯了是不是。”
宋钰涵是宋家三叔的儿子,跟宋真言上同一个学校,比宋真言大了一级,以前有事没事总喜欢暗里找宋真言的麻烦。
对方长得比宋真言高了许多,肌肉也要厉害许多。宋钰涵一直看不起宋真言,听到宋真言这样骂他直接上手扯住宋真言的头发,说,“我看你才是疯了!”
头皮传来钝痛,宋真言咬紧了牙去推宋钰涵,他那一点吃奶的力气哪抵得住比自己强大那么多的宋钰涵,无果,只好说,“你又找我干什么?”
上下打量了宋真言被欺负过头的红面皮,还有含着泪要哭不哭的模样,宋钰涵在心里暗骂一声,手指微微松了力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死皮赖脸求着大哥也没用。等宋家以后是大哥的,大哥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你跟你那婊子妈该滚哪滚哪!”
宋真言反驳道:“跟你没关系!”
宋钰涵继续咬着牙低声说:“大哥下午回来了,不准再像一头癞皮狗一样缠着大哥。你自己不知道吗,你那摇尾乞怜的模样,大哥看了都露恶心。”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痛了宋真言,原本乖乖靠着墙的宋真言突然又剧烈挣扎起来,宋钰涵没控制好力气,竟真让宋真言挣脱开来,伴随着宋真言头发从宋钰涵手指中挣落时,宋钰涵听到了柔软的物体撞击到硬物的声音。
是宋真言的脸。撞到墙面的一瞬间宋真言是没感觉到痛的,心里还是马上就能见到宋峙迦的高兴,脸离开墙面后随即而来就是强烈的钝痛,逐渐的,钝痛从脸颊扩散开来,疼得宋真言好像脑袋被车撞了一样。
宋钰涵立刻离宋真言一步远,低骂道:“你疯了!这是你自己撞的,不关我的事。”
自己的右半张脸火辣辣的,宋真言瞪了宋钰涵一眼不再说话,抓紧了肩膀上书包的系带就朝校门外跑去。
宋真言气喘吁吁地跑了有一段路,出了汗他的脸部充血发红,停下来站在路边等人的时候宋真言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越来越疼了。
他在口袋里拿出纸巾在脸上按了按,好在是没擦出血。十分钟后接宋钰涵的车从他身边经过,宋钰涵说要带着他他装作没听见,很快宋钰涵的车就走了。
等了快有一个小时,宋真言才敢发消息给宋峙迦,小心翼翼问:“大哥,你今天回来了吗?”
宋真言知道宋峙迦肯定不会将上次在床上许诺的话放在心上,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将大哥的话当真,等到宋峙迦回了一个“嗯”字之后,宋真言心里那隐隐的期盼也消失殆尽了。
天已经黑了,正值深秋,道路两旁种了很多的梧桐树,宋真言孤零零地踩着路边干焦的树叶,发出咔擦咔擦碎声,然后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睛。
回家的路并不是很远,但走路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走了快有半个小时,宋真言才到了家。宋家里面常年都是恒温适宜的,在外面吹了许久的冷风宋,真言一进去就迎面的温暖,张妈跑过来帮宋真言拿书包时“哎呦”了一声,说,“小少爷,你这脸这么弄成这样了?”
“没事。”
宋真言小声说了一句,环顾四周没发现挂有男人的衣服,自己拿着书包又慢腾腾地上了楼。
洗完澡宋真言在镜子面前观察了自己的脸,脸撞到墙面后还摩擦了一下,有些皮肤破了点皮,这会儿他的脸已经肿了,但看起来并不吓人,他估计两天应该就会好了。
夜里躺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机和关车门的声音,宋真言光着脚跑到窗户口往下看。
车子一直停在那,他不确定宋峙迦是回家了还是坐在车里面,仅由其他人去取文件。
趴在窗户处观察了好一会儿,宋真言也没确定下来,他碰了碰自己的脸,突然听到了钥匙钻进锁扣的声音,回过头去,宋峙迦已经开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宋真言瞬间鼻子一酸,跑过去抱住了男人,在男人的身上他闻到了松香与海盐的香水味,他用力嗅了嗅,闷声闷气地喊:“大哥。”
宋峙迦的眉目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他好像因为宋真言的投怀送抱看起来不太高兴,抬起宋真言的脸扫了一眼,说:“怎么弄的?”
宋真言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这个,抓男人的手从自己的睡衣里钻进去放在自己温软的皮肉上。男人略凉的手抚摸着宋真言的身体,宋真言又去勾宋峙迦的脖子,又小声的叫:“大哥。”
他一双眼睛蕴着水汽情深默默,宋峙迦颇有些冷淡地低了低头,宋真言便踮起脚去亲男人的下巴,过了一天,男人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淡淡的青茬,并不是很光滑。
宋真言因为宋峙迦的不主动委屈地哼了一句,随后腰间一紧,是宋峙迦将他抱了起来,宋真言自然地双腿盘上男人的腰,高兴地亲着男人的嘴角,随后张开嘴巴承受着宋峙迦的亲吻来。
两人舌头交缠的啧啧水声,似鼓声响在宋真言的耳膜上,很快他便脸颊发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缺氧,宋真言感觉到自己的睡袍正在被解开,他又收紧了胳膊,囫囵说着“还要。”
宋真言最爱的是宋峙迦的吻,男人的吻有一种魔力,让他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来不及想,末了结束时脑子里才浑浑噩噩冒出个想法:接吻的人才是相爱的。
在和宋峙迦为负的距离接触时,宋真言脑子清楚了一些,要宋峙迦关灯,灯熄灭后宋真言眨了眨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却心安下来,好像这样他还能沉浸在刚刚的吻中,以为他们两个人都是相爱的。
宋峙迦在床上并不温柔,抱着宋真言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用力地撞击时宋真言几乎每一秒都以为自己会死,他爽得浑身颤抖,一想到自己崇拜的爱慕的待他人冷漠的大哥也会因为自己的身体着迷时,他就忍不住随着男人的顶弄叫出声来,脚趾蜷缩又抓紧,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大哥,我……我爱你。”在黑暗中宋真言闭着眼睛一遍遍叫着,睫毛都被汗湿。
男人将手指塞到了宋真言的唇舌中,宋真言说不出来话,就很媚地去舔男人的手指,嗓子里一直发出很小的类似于小动物的哼声。
“啊——”淋漓的水液从宋真言的身体中喷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身体,紧热的穴肉吞吃的男人鸡巴。宋峙迦咬着牙从宋真言身体里退出来,将宋真言推到在床上两腿分开,狠狠地朝可怜的女穴扇了一巴掌。
“骚货。”宋峙迦欺身压近,吐出两个字。
宋真言痴痴哼着,抱着宋峙迦的脖子,“大哥,我不是骚货。”
下半身涨得发疼,宋峙迦仍有些散漫的一点一点亲着宋真言的脖子和肩膀,然后说,“骚得叫这么大声,整个宋家都听到了。”
“那我不叫了,或者我会很小声的。”宋真言去摸男人的东西,那里比他的要大上许多倍,他摸着都心惊胆战,但还是张开了腿,“哥,你进来吧。”
宋峙迦没说话,在黑暗中盯着宋真言痴迷的眼睛,那双眼似清澈的溪流蒙上一层朦胧罩纱。男人的喉结攒动,在整个宋家,被老爷子盯着的宋家,在这样一间不受待见的宋真言的卧室里,宋峙迦和宋真言这一对兄弟正在乱伦。
要是叫人发现报到老爷子那里去,轻则宋真言和他那妈定是连夜赶出宋家,重则小命都不保,而宋峙迦作为老爷子的得意孙子,也少不了几顿家法伺候。
宋老爷子年轻时当兵跟着大官打过江山,老了也秉信着棍棒原则。可到底是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最终将希望放在了年幼尚小的宋峙迦身上。在七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宋峙迦没少过老爷子的惩罚。
威吓,棍棒,黑暗……宋峙迦吃的不少,也才成了现在能担住宋家顶天立地的模样。
宋峙迦不缺女人,想要男人也可以招手即来,可比宋真言好看的未必有宋真言纯情,比宋真言纯情的未必有宋真言骚,比宋真言骚的也一定没宋真言真心。
宋峙迦捏了捏宋真言那一半没受伤的脸,“被我上就这么爽?”
宋真言在黑暗中笑了,嘴角露出小窝来,他整个人如同意识漂浮一般,继续不知羞耻地说:“大哥,我好爱你,一定是因为我们有相同的血,所以你上我我就格外地上瘾。”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男人不理宋真言,宋真言就委屈了,一直重复叫着大哥。
“大哥,你射进来吧……我好想你……”
“你再不要我我就要死了……”
混乱的情话,颠倒伦理的真言,宋峙迦听够了,跪在床上双手交叠脱了上衣,随后捂住了宋真言的嘴。将宋真言的腿掰到最大,然后将粗犷的性器捅进宋真言窄小的穴中,将人操得神智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8章 -past
被宋峙迦抱着肏的时候,宋真言如同是颤抖的玩偶,卧室里的地毯星星点点全是水痕。
男人要打开房门时,宋真言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说:“不要……”
他浑身都是光着的,男人也没好到哪去,但总比宋真言体面了些。门被打开时,微冷的空气袭着宋真言的后背,宋真言微微颤抖着,下面的穴肉紧张地咬着男人的东西。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宋真言趴在宋峙迦肩膀上抽抽嗒嗒,浑身都泛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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