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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宋真言实话实说，“我好久没有这样和大哥相处过了……”
“哪样。”男人咬了咬宋真言的唇。
“就是……”宋真言推开了一点男人的胸膛，他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越来越小，好像自己在两个人之中自己的真情很不值得一样。
但他是从不吝啬在宋峙迦面前表现爱的，“就是不在床上的时候，大哥还在我身边陪着我。”
宋真言是一个很缺爱的小孩，他没奢望过父亲母亲或者是老爷子能迟到的爱，但总是渴求心肠很硬但偶尔对他心软的宋峙迦的一点温柔。
只要男人给他一点温柔，宋真言就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男人的东西正顶着宋真言的大腿，宋真言伸手去碰那处地方，低头超级小声地说，“大哥，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结束后你再教我游泳。”
他的脸总是动不动就红，连带着耳垂也是，宋峙迦抬起了宋真言的脸，拇指揉着宋真言的嘴角，看到宋真言眼中的一些无关情欲的渴望。
看来是真的很想学游泳了。
第10章 -past
结束时宋真言的嘴角被磨得很红，眼睛也很湿，嘴巴里充满了男人的东西。
他不知道宋峙迦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精力，腮帮子都酸得不想张口。
宋峙迦舒服过后，整个人都散发着靥足感，指腹仍是抚摸着宋真言有些受伤的嘴角，说，“咽下去。”
宋真言乖乖咽下去了，男人没什么嫌弃地亲了亲宋真言的嘴角，说，“天天哭，是水做的吗。”
宋真言很乖地摇摇头，“我没有哭。”
宋峙迦于是从躺椅上起来，将一直半跪着的宋真言拉了起来，宋真言腿跪得很久差点没有站起来，宋峙迦将人抱起，慢慢走下了泳池的台阶。
宋真言很害怕水，浑身一直紧绷着，进了泳池就不太敢松开宋峙迦的手。男人兴致应该不错，没觉得宋真言烦人，反而一直握着宋真言的手臂慢慢带着他熟悉水，再是教他憋气。
宋真言两只手被宋峙迦分开握着，身体逐渐在水中漂浮起来，他有些害怕地叫了一声大哥，身体因为紧张开始往下掉。
“放松。”宋峙迦的手一直紧握着宋真言的，沉沉的声音让宋真言感觉到了安心，“憋住气。”
身体重新慢慢浮了起来，在清澈的水中线条一览无余，宋真言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并不需要男人废话太多。
第二次漂浮训练的时候，宋真言显然要比第一次熟练许多，身体与地面平行漂浮起来后也不再表现出害怕。
在水中闭着眼憋着气的时候，除了水流声，宋真言一直听得到自己很重的心跳声，他并不是不怕，只是有大哥在他身边，他总是觉得很安心。
手臂被禁锢的力道逐渐慢慢消失，宋真言感觉到是宋峙迦放开了他。他立刻便有些焦急起来，身体的姿势改变，他重新沉入水中，混乱地挥动手臂，喊着大哥，喝了好几口水。
宋真言的脚尖一下踩着池底一下又踩不到，浮动的水漫过他的口鼻又降下去，宋真言看到面无表情的宋峙迦站在一旁无动于衷，拼命地要去够男人的手。
但其实也只是过了两分钟，宋峙迦便伸手揽着宋真言的腰将他拖了过来，宋真言被吓坏了，紧紧抱着宋峙迦的脖子哭了起来，但不是放声大哭，而是小声地委屈地哭，后怕地哭，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你这样怎么能学会游泳。”宋峙迦冷漠无情地评判，宋真言被淹了后又表现出一股狼狈样，好似溺水的动物，在主人怀里瑟瑟发抖。
宋峙迦拿手擦掉宋真言的眼泪，又抹掉了宋真言脸上的水珠。
“大哥不抓着我，我很害怕。”
宋真言可怜兮兮的。
宋峙迦是知道宋真言的，胆小，懦弱，可怜，他不确定宋家能生养出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没有父母管教，可是大伯和三叔家的那些孩子，也没有表现出宋真言这样。
好像浑身上下，除了一副皮囊让宋峙迦满意，其他的都没了。
远处传来动静，宋峙迦率先发现，是穿着泳衣的宋钰涵带着宋方方来了。
宋峙迦皱起眉，他没有什么犹豫地抱着宋真言往岸上游，在其他人还没到的时候，将宋真言抱上了岸，随后将岸边的浴巾盖在了宋真言的肩膀上。
浴巾很大，几乎全部盖住了宋真言的身体。
宋真言裹着毛巾，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不练了吗？”
“下次再练，钰涵他们来了。”
宋峙迦抬起脚走上了岸，浑身恰当的肌肉上沾着水珠，宋真言仰头看着男人肌肉上的水珠在往下滑，慢慢伸手接了一滴在手心里。
宋峙迦余光注意到宋真言的动作，顿了顿脚步，拿过一旁台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大哥！”宋钰涵已经带着宋方方走了过来，他们看到坐在一旁的宋真言，但没搭理他，依旧是对宋峙迦说，“昨天就听爸说你回来了，大哥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
宋方方在一旁高兴地说，“大哥，我这次考试进步了一百名！”
宋峙迦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可宋方方却很高兴，好像得到了首肯，“大哥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宋真言在心中嘀咕：“从全年级倒数一百进步到倒数二百吗。”
那两个人离宋真言站得很近，宋真言不太喜欢这样，于是不动声色裹紧浴巾站起来，宽大的浴巾将他整个身体都盖住，一直垂到膝盖处，只裸露出一双小腿和脚来。
这回宋钰涵和宋方方像注意到了宋真言一样，是宋方方先开了口，她说，“宋真言，你来这儿干什么？你又不会游泳。”
说完，她与宋钰涵对视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你们管。”宋真言没有因为宋峙迦在这就给他们两个好脸色，他说完后，便走到一边去坐在了躺椅上，裹着毛巾晒着顶部的阳光。
“哎你什么态度啊！”宋方方被惹怒，宋家的大小姐还轮不到一个私生子甩脸色看，可大哥在这他们不好做什么，宋方方于是撒娇一样看向了宋峙迦，“大哥，你看宋真言，他什么态度！你之前还不让……”
话没说完，宋方方被打断，是宋峙迦开了口，“你们来这干什么？”
“大哥，好久都没和你比赛游泳了。”宋钰涵在一旁秀了秀自己练的两块肌肉，“我最近有努力练了很多次，这次肯定能超过大哥！”
宋峙迦发出短促的哼笑，说了句“来。”便领着宋钰涵去比赛去了，而宋方方自然也跟去了。
这边只留下宋真言一个人，宋真言坐在宋峙迦躺过的躺椅上，看着已经跳下水游泳的两个人还有站在岸边喊加油的宋方方，心中羡慕不已。
他摸了摸自己前两天因为宋钰涵而受伤的脸，对宋钰涵新仇旧恨一并记在了心里。
“耶！是大哥赢了！”远处响起了宋方方的声音，“大哥你好厉害啊。”
宋真言又很嫉妒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是听到细细簌簌的动静声，宋真言面前的阳光都被遮住，是宋方方。
他只看了一眼面前的宋方方，便目光移到别处，没找到宋峙迦的身影，于是才警惕开口，“大哥呢？”
“他们在深水区那边呢。”宋方方说着，她上下打量宋真言，宋真言估计是他们这一辈最弱的了。
她很不屑地说道，“宋真言，你真得不像是宋家的人，你看你瘦的，哪像是个男孩子。”
宋真言不搭理宋方方，他对以前宋方方故意在他嘴上抹口红耿耿于怀，不想和宋方方久待，于是从躺椅上起来，要去换衣间换衣服。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宋方方在后面跟着，有些急了，伸手去扯宋真言的毛巾，毛巾被扯下来一瞬，又被宋真言拉上去，他走得也更快了。
可宋方方还是在那一瞬，看到了宋真言身上一闪而过的吻痕。
她吃惊地张大嘴巴，在后面打量着宋真言的身形，看着宋真言被浴巾带子勒住比女孩还细的腰，皱紧了眉头。
宋真言走到换衣服的地方时，碰到已经从水里出来的宋峙迦与宋钰涵，宋真言只是看了一眼宋峙迦，客客气气地叫一句大哥，又低下头去走进了换衣间。
好像他们两个人只是这座宅子里不熟悉的兄弟二人。
他打开水流开关，在听到宋方方故作亲昵的一声大哥后，冒着热气的水哗啦一下淋在了他的身上，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
“大哥，宋真言可真是够贱的。”宋方方在一旁告状。
“方方，又胡说什么？”宋钰涵在一旁提醒，他已经不下数次提醒过宋方方了，宋真言在大哥这里分量看起来并不轻。
“本来就是!”宋方方看了一眼宋峙迦，男人并没有阻拦，她便继续说，“他在宋家蹭吃蹭喝十几年就算了，竟然一点宋家人的自觉都没有，光丢我们的脸！我刚刚看到他浴巾底下身体上有吻痕！”
“肯定是在外面找野女人或者野男人了！”宋方方在一旁咬牙切齿，“一点廉耻心都没有！真想大哥把他赶出去！”
宋峙迦低头看了宋方方一眼，目光很深很沉，颇有种扫过来的钝刀似的。宋家几个小辈平时黏着宋峙迦，宋峙迦也不会对他们冷脸，但他们都听过父亲说宋峙迦的手段，又敬又怕这个大哥。
宋方方缩了下脖子，看不出来宋峙迦是不是生气了，她小声地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上次我还看到他在高中部跟一个男的走得很近，还！……”
宋钰涵一把扯过宋方方，拐过话题，“实话什么实话，你都多大了，男人的身体你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乱看。”
“我乱看什么了呀我。”宋方方小声嘀咕，被自己亲哥瞪了一眼，可能觉得刚刚说的话确实不太好，便闭上嘴不说了。
宋钰涵便又对宋峙迦说，“大哥，再游一局吧，我感觉这次肯定比上回要好。”
宋峙迦却没接过宋钰涵的话，反而看向宋方方，“还怎么样？”
有大哥来问，宋方方一下又挺直了腰板，“你们都不知道，宋真言在我们学校可招男生女生喜欢了，我亲眼看见有一回他体育课受伤，一个跟大哥那么高的男人背着宋真言！”她比了比手，“不对，应该是没有大哥高的。”
“我们班里有其他女生看到了，竟然说宋真言和那个男生很配！”说着，宋方方嘴角也露出了戏笑。
可宋峙迦听了表情算不上太好，他的目光往换衣间飘了一瞬，只是朝他们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先玩，我下楼处理些公事。”
第11章 -past
宋真言关掉热水，脸被烫得红扑扑的，在朦胧的水氛中伸手往外去拿挂着的浴巾。
浴室里有哒哒的水滴声，心情不太好，他没有心思注意外面的动静，将浴巾穿在身上，低着头系带子。
他不确定宋方方有没有看到他背后的吻痕，但看到了又怎么样呢，不会有人怀疑他和大哥的。
突然传来移门的声音，宋真言心中一跳，警惕地望过去。
在白茫茫的雾中，宋真言与宋峙迦对上眼睛。
宋真言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他没想到会是大哥，还以为是宋钰涵又来找事。湿润的黑发散乱地贴在宋真言的额头上，宋真言呆呆地望着宋峙迦，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几分难以名状的委屈。
“过来。”。
宋真言眨眨眼睛，没有办法不听宋峙迦的话，他安静地朝宋峙迦走过去。
但宋峙迦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因为宋真言走的每一步里都没有看着对方，倒有些像要和宋峙迦撇清关系，如同陌生人一般。他走到宋峙迦的身边，却没有停下来，随后被男人抓住手腕，宋峙迦的力气很大，手心也很热，直接将宋真言带着又重新压进了浴室。
宋真言被重重按在满是水液的瓷砖墙上，他有些倔强地低下头，在跟人置气，像是刚出生的刺猬，往外袒露他的刺，但其实毫无威慑力，甚至是软的。
宋峙迦强迫宋真言的脸转过来，说，“又不高兴了。”
宋真言的鼻子有些酸，嗓子也像吞了很难咽下的东西。他其实是没有什么资格对宋峙迦生气的，宋峙迦的弟弟有好多，可以不教只他一个人游泳，也可以将他独自一个人留在岸上，也可以……
可是宋真言还是感觉到很伤心，因为他并不是什么特殊的。
宋真言努力咽了很多次喉咙，可开口时眼泪还是掉下来，他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可在宋峙迦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
于是他去推宋峙迦的胸膛，他知道宋峙迦讨厌他动不动就哭，不喜他懦弱的性格，可是他在宋峙迦面前总是满腹委屈。那些委屈算不上什么，原本都不是委屈的，只是在大哥身边，顷刻都转化了。
男人没有被推动，反而更进一步，大腿挤进宋真言的两腿之间，宋真言的手腕被按住在墙上。
他只好委屈地说，“明明是我先来的，我都还没学会。”
一只手熟练地去解宋真言浴袍的带子，宋峙迦明知故看，望了一眼宋真言胸口的吻痕，想起了宋方方说过的话，他不避讳地去亲宋真言的脖子，手揉着对方柔软的胸口，陈述说，“方方发现了你背上的痕迹。”
宋真言醒悟过来，就算宋峙迦一直教他游泳，可他能见人吗？但他依然还是觉得委屈，因为宋峙迦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
他不想那么小气，只是抓住男人的手，抱怨说，“他们总是过来打扰我们。”
“我的衣服也被他们扔到地上了。”
衣服原本是脱下放在台子上的，再回来时掉在地上，沾了脚印，一看就是人为。
宋峙迦眼神暗了一瞬，将宋真言托起来，性器捅进了湿润的窄小的穴道。
他慢慢去亲宋真言的嘴角，像是在哄人，“那怎么办？”
宋真言用鼻子吸了一口气，不配合宋峙迦的顶弄，躲着逃离，性器又被他挤了出来，他喘着气说，“以后不许他们随便来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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