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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综艺里当咸鱼(玄幻灵异)——林鱼行

时间:2025-03-14 08:07:16  作者:林鱼行
  这日,牧菡萏去寒山寺上香祈福,回城的路上却下起了大雨。
  荒郊野外的地界上,竟是有北边来的流寇,直接拦住了牧菡萏的马车。
  好在牧菡萏出门时带了不少护卫,虽有些不敌,但胜在人多,只不曾想混乱之时,牧菡萏被流寇追着竟是在山林中迷失了方向。
  等牧家人接到消息赶去支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江明河比牧家人早先一步,可他自幼身子骨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寻了大半个时辰便累得气喘。
  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寻到了牧菡萏,只是牧菡萏已然昏了过去,被人小心翼翼抱在怀中。
  见到江明河,男人压低声音开口,“明河兄也接到了消息吗?萏儿没事,就是受了惊吓累晕过去了。”
  此人便是新科状元陆青丰,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江明河把他视为了最大的劲敌。
  “辛苦陆兄了,你也累了一路了,我来吧。”他上前想要接过牧菡萏,不想手上无力,险些害的牧菡萏摔在地上。
  而牧菡萏这时候恰好醒了,一眼便看见了江明河,见他满头大汗,浑身狼狈的模样,一颗心更是乱了个彻底。
  她真的爱惨了江明河,此刻因为他不辞辛苦的来救她,恨不得立刻托付终身。
  她是真的吓坏了,只撑了一会儿便又闭眼睡了过去。
  陆青丰被江明河的动作吓到,连忙托起牧菡萏,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也好。”
  江明河一身冷汗,早已经精疲力尽。
  休息了一夜后,江明河立刻登门探望牧菡萏。
  却不想陆青丰比他更早,已经端坐床边,正在喂牧菡萏喝药。
  “牧小姐。”
  江明河走过去,神色不明。
  牧菡萏怕他误会,立刻道,“你来啦。”
  眼底的爱慕与欣喜藏也藏不住,江明河这才恢复情绪,忙关切询问她的情况。
  陆青丰本就还有公务,喂完药便离开了。
  江明河一把握住牧菡萏,语气急切道,“昨夜当真是吓死我了,我好担心你,以后出门多带些人,若你真的出事,那我也绝不苟活。”
  “不……”牧菡萏抬手掩他唇,摇头道,“别乱说,我舍不得你有事。”
  两人柔情蜜意了一会儿,江明河渐渐变了脸色,似乎心中有事儿却强撑欢颜。
  牧菡萏担心不已,便一再追问。
  江明河吞吞吐吐,终是问到,“菡萏,你……你与那陆公子很是亲近,你们……”
  “你别乱说。”牧菡萏连忙打断,“我只把他当兄长,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而已,你别多想。”
  “如此这般,那我便放心了。”江明河叹了口气,才幽幽说道,“非我不愿你们来往,只……”
  “我着实无法真心面对陆公子,他……”
  “他当如何?”
  江明河眸色暗了几分,“若我说,是陆青丰抢了我的状元之名,你信吗?”
 
 
第51章 【51】
  牧家和陆家实属世交, 加之祖上又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牧菡萏与陆青丰也算得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块长大。牧菡萏把陆青丰当哥哥, 对他自是十分信任。
  所以江明河的话,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
  “是我恩师告诉我的, 原本圣上择定的状元人选是我, 只是不知道后来因何生了变故, 成了……陆兄。”
  “我虽已经接受,可……实在无法坦然面对,我知他比我聪慧,又是京中世家子弟, 我自是比不过的,我总有些不甘心……”
  他有些难过,心内的情绪无法言说, 面上更多的是痛苦。
  见他这边, 牧菡萏只呐呐回到, “我了解清丰哥的, 他绝不会做出这种来, 我想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你……你别妄自菲薄,你……”
  牧菡萏说着说着,有几分羞怯,“你也很是优秀。”
  江明河没再继续说陆青丰的事儿,只激动到,“你当真觉得我也优秀吗?”
  “那……”
  余下的话, 他羞于说出口,可眼见牧菡萏脆弱的模样,再一想到她险些命丧流寇之手, 便又鼓起了勇气,“我心悦小姐,不知小姐……心意如何?”
  他目光灼灼,望着牧菡萏。
  牧菡萏也同样凝望着他。
  在这一刻,两人心意相通,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
  牧菡萏虽受了惊吓,可心生喜悦便好的极快。
  随后的一日日,牧菡萏彻底沦陷,沉溺在了情爱中,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太傅原本属意陆青丰,想着两家的孩子自幼相识,又是一块儿长大的,定能结成眷属,相伴一生。
  偏偏牧菡萏对江明河有情,而太傅也认可江明河的为人,便在某日午后,私下里问过了江明河的意思,只等他书信家中,与会父母,差人前来提亲。
  陆青丰在这一日日里,瞧着两人相知相会,相守相伴。
  他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减少了来往牧府的次数。
  又是一年冬。
  京中发生了两件大事。
  皇三子行刺太子,证据确凿,被打入大理寺等候发落。
  而此前与皇三子交好的牧家自然受到牵连,牧太傅被罢官后不过三日便陡然辞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牧家至此远离朝堂,彻底衰败。
  自牧家出事,牧菡萏一心想着再不拖累江明河,偏江明河连面都没露,不过半个月,满京城都在传他要成亲了,娶的人是云文郡主。
  牧菡萏病了半月,听到消息的那晚挣扎着要下床,被陆青丰给拦了。
  “萏儿,别去,别去找他。”
  陆青丰恨,恨自己没有守护好牧菡萏,让她这般伤心,让牧家背负了不该有的磨难。
  更恨,自己不能代替她受苦。
  最恨的,是江明河的忘恩负义。
  他不敢让牧菡萏去找江明河,怕她受刺激。
  可牧菡萏哪里肯,趁着暮色,避开所有人,悄悄出了府,却被告知江明河出了城,陪着云文郡主去寒山寺上香了。
  牧菡萏不信,守在郡主府院墙外,直到夜幕四合,终于看到了郡主府的马车。
  率先下来的人正是江明河,他守在车旁,将云文郡主小心翼翼的扶下来,依依惜别后,目送她进了府门这才离开。
  也正是这时,他瞧见了牧菡萏。
  牧菡萏一身纤弱,瘦的风一吹便要倒了。
  她满心以为江明河是逼不得已,他还是心悦自己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情爱,都是骗人的。
  江明河追过来,想要解释,“菡萏,你听我说,我……”
  “我没办法,我不能违抗老师的命令,也断不能拒绝郡主。”江明河满目深情,依依不舍的模样,“菡萏,我与郡主成婚后,可以纳你为妾,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受,我心里也万般不舍,千般难受,你……你等等我好不好?”
  他哀求着,却让牧菡萏彻底死了心。
  寒风肆虐,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以往更冷了许多。
  为了偷跑出来,她不管不顾穿的也十分单薄,一身素白罗裙,整个人像是蒲柳,风一吹就彻底散了。
  她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却被江明河拉住,“菡萏,等等我,求你了……”
  牧菡萏挣开他的手,身子轻晃,险些摔倒。
  她的心好痛,被撕扯着,几乎要被扯烂了。
  江明河想扶她,被牧菡萏避开,“别……别碰我。”
  她贴着墙壁,一点点往前,可脚下像是灌了铅,头也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菡萏,是我对不起你,但你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牧菡萏不想再听,只低吼到,“你走,你走啊。”
  却被江明河一步步紧跟,牧菡萏加快脚步,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力量,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
  江明河想去抱她,却被一拳头狠狠砸在脸上。
  接着便是陆青丰愤怒的声音,“别碰她,滚开。”
  俯身抱起牧菡萏,陆青丰丢下一句,“别再招惹她了。”
  牧菡萏病了三个月,江明河与云文郡主的婚期定在了九月里。
  这些日子,陆青丰一直陪在牧菡萏身边,时时照顾,日日相守。
  他们自幼相识,如今也已经十七年了。
  他们是知己、是家人,陆青丰知道牧菡萏的心受了伤,为了让她走出来,陆青丰在接到外调公务的时候,便带了牧菡萏一起去。
  他们一路南下。
  四月里,他们走过烟雨蒙蒙的扬州、体会姑苏的美景、感受金陵城的繁华。
  六月里,他们从江浙到两广,感受大海的壮阔。
  最后,在八月回到京中。
  一路走来,悲伤不再,牧菡萏重新振作,也终于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陆青丰,许是他陪伴在自己身边太久太久,也太过熟悉,便从未想过他会离开,也没有往更深的地方去想,更是误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只以为那是亲情。
  但其实,陆青丰这个人早就被她藏在了心里,只是藏得太深,不得窥探而已。
  如今,最痛苦的日子皆是他在陪伴,她便一点点把藏在心底的他拉到了心尖上。
  回京的前一晚,他们宿在城外寒山寺。
  越是靠近京城,陆青丰越是忧心惶恐,夜不能寐,便坐在院中石桌上,愣怔的看着月亮。
  牧菡萏也还没睡,知道他的心思,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倒是陆青丰,下定了决心般,问她,“萏儿,等你三年孝期过了,我们便成亲好吗?”
  怕她不答应,又说,“不用着急答复我,这三年我定不会娶妻,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牧菡萏心思深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会应对他的万般深情。
  好在,她没有拒绝。
  “好,你容我想想。”
  回到京中后,牧菡萏不再忧思其他,只一心帮着家中理事。
  九月,京中热闹非常,江明河与云文郡主大婚。
  一晃又是两年。
  当年牧家虽受到三皇子事件的牵连,但老太傅早年毕竟是圣上的先生,圣上留了几分情面,没有削牧菡萏父亲的官职,这两年他被外派,一直在西北治理黄河水患颇得民心。
  今年夏,河南等地又遇到雨灾,幸得牧父提早预防,及时治理,减少了民众受害,也减轻了伤亡,民众感恩圣上,更是万众一心。
  圣上知晓后,立刻下了旨意升了他的官职,将他调回京中。
  时值九月末,夏末初秋的季节,云文郡主突然患病,缠绵病榻三月余。
  次年一月,云文郡主病逝。
 
 
第52章 【52】
  云文郡主下葬那晚, 江明河一身素衣出现在牧府。
  他哭诉自己心里的苦,“菡萏,我错了, 我不该屈服,也不该舍弃你。是我错了, 我后悔了。”
  他还深爱着牧菡萏, 只是姻缘踏错, 他们终成陌路。
  可他不甘。
  “现在云娟走了,注定我与她无缘。”江明河双手掩面,痛苦不已,“我悔啊, 菡萏,我悔啊!”
  牧菡萏冷眼看着,内心隐隐也有些悲痛。
  毕竟当初也付诸过真心, 如今时过境迁, 竟也觉得渐渐释怀了。
  “你别这样。”
  她劝慰, “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人便好好活着吧。”
  这是她悟了一年多才悟明白的道理, 若不是陆青丰时时陪着她,安慰她,她怕是也走不出那囫囵。
  “菡萏,若早知今日,我当初便是拼了性命来,也比不能跟云文郡主在一起。”
  “我有悔, 虽与她成婚,却还日日惦念着你。”
  “菡萏,我对不起她, 也对不起你。”
  “菡萏,我忘不了你,你等我好不好……等我娶你,我现在没有负担,没有牵绊了,等我娶你。”
  因着有云文郡主娘家的帮扶,如今的江明河早已位高权重,可云文郡主愕然离世,为得圣心,他必须再选一个可以助他前程的岳家。
  现下最受圣上器重的便是牧菡萏的父亲,他必须赌一把,赌牧菡萏对他的真心。
  不想,牧菡萏竟直接拒绝了。
  “你我缘分已尽,江大人,请自重。”
  见他举止有些逾矩,牧菡萏及时打断他的心思。
  江明河痛哭流涕,“菡萏,你竟是这般狠心对我吗?我日日念你,时时忏悔,如今云娟刚下葬我便来寻你,你别舍下我好吗?”
  他一把拥住牧菡萏,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菡萏,我知你最是心善,你不忍心那么对我的。菡萏,嫁给我,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可牧菡萏早已经不稀罕,她现在满心只有陆青丰。
  却不知道陆青丰此时就在不远处,瞧见相拥的两人后,立刻便停下了脚步。
  而江明河那些似是而非,会引人误会的话,也自然而然落入了他耳中。
  他是相信牧菡萏的,可却对自己没有自信。
  他清楚的知道牧菡萏对江明河的喜欢有多深刻,哪怕好不容易带着她走了出来,却也没办法自得的认为,自己就是她的唯一、她的全部。
  他很怕牧菡萏会离他而去,可若那是她的选择,他接受并祝福。
  陆青丰漫无目的逛着,却被江明河堵在了巷子里。
  “你听到了吧。”江明河冷冷睨着陆青丰,再也不是方才那般失意,痛苦,反而面目冷酷,言语更是似利刃,直戳陆青丰心肺,“菡萏还是爱我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你真以为菡萏爱上你了?陆青丰,只有我,菡萏的心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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