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你轻一点呜呜…求你…”
虽然是很爽,但总是对着敏感点攻击,那快感简直要把他逼得喘不上来气。偏偏燕宣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撸,快感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口,真的是要命。
“啊、啊…哥哥…别顶那儿了呜呜……”
次次对着最深处的进攻让小穴急剧收缩,像是逼近高潮。可身体还没完全操开,一上来就这么激烈,陆锦言只觉得像是被直接拉到万里高空,心悸得厉害。
小兔子泪水涟涟,燕宣似是真的有所松动,突然放缓攻势,不再像刚刚那样步步紧逼,给了他舒缓的机会。
陆锦言大口喘着气,终于有落回实地的感觉。
穴内还是胀胀的,却不似刚刚那样风雨飘来、摇摇欲坠。
进出的速度放慢,他更能感受到肉棒挤在穴内的形状、热度,每一点都落在实处。
“嗯哼哼……宣哥哥……”
情绪渐渐放松,陆锦言半眯着眼,软软地喊他。
燕宣俯身亲吻,问道:“喜欢这样?”
“嗯。”他不假思索点头应着。
此时的燕宣是温柔的,肉棒不紧不慢地在穴内抽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但又不似刚才那样刁钻,龟头只是在他敏感点周围蹭一蹭,友善极了。
陆锦言是这么认为的,还哼哼唧唧地抬起腿缠在男人背后,让两人的交合处再贴近些。
“嗯啊…哥哥把小穴都、都撑满了嗯……”
他还不忘刚才说错话的事,现下也顾不得羞耻,有什么就说什么。
却全然没注意到燕宣看他的眼神依旧带着危险。
直到他在这嗯嗯啊啊享受了半天,那股子痒意堆在心口,却总差点儿什么时,陆锦言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宣哥哥……你再进来一些……”
他开口,提出和刚才截然相反的要求。
燕宣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刚刚是你让我轻点的。”
“我……”
陆锦言语塞,他完全没想到燕宣挖好坑在这等着他。
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疯,他顾不得说过的话,只能重新讨好燕宣。
“求、求你……呜呜再操深一点……宣哥哥,我好痒、小穴好痒……”
说这话时,他似是忍不住,双腿夹紧男人后背,细腰轻轻摆动,竟是自己动了起来。
“!!!”
这一下没防住,燕宣被他动的有些刺激过了头。
射精的欲望陡然增升,燕宣的火气也嗖嗖往外冒。
他一把分开那两条缠着他的腿,把身下的人抱起来翻了个面趴在桌案上。
“屁股翘高点!”
清脆的巴掌落在雪白肉团上,带着臀尖儿上的肉浪晃了几晃。陆锦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换了个姿势又被打了一下,燕宣已经拥着他从背后进入。
“嗯啊……”
燕宣的胸膛烫的惊人,肉棒进入的深度也惊人。被冷落许久的敏感软肉又被重重顶上,腰酸腿麻,让人爽的落泪。
陆锦言也确实哭了。积攒多时的空虚感一点即燃,他甚至一边哭一边主动翘起小屁股去迎合身后的顶弄。
燕宣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记仇的男人趴在他身上,一桩桩数落起他的过错。
“早先写艳情话本,你想法很多啊?”
“现在又嫌我短?怎么,是满足不了你?”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撞一次,陆锦言被他撞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丝毫没有解释的机会。
他越是这样,燕宣就越是发了狠。穴儿已被他操得烂熟,肠肉收缩的越来越厉害,硬生生又把肉棒嘬胀一圈,一进一出把那朵淫糜的花拉出更银亮的丝儿。
陆锦言迫着只能趴在桌上,看不见燕宣的表情,只有不停的肉体撞击声和交合带出黏腻的汁液声往耳朵里钻,偶尔还有燕宣重复不遍的“知错了吗”的质问声,一时间心里委屈更甚。
小兔子可怜呜呜地哭着,在又一次被顶着敏感点欺负时,终是忍不住,扭过头哭着喊着他的宣哥哥。
“……”
发泄了这半天,火气去了大半,燕宣心间也生出些懊悔。又被他这么委委屈屈地一喊,当时心就要化了。
他放慢了速度,不再逮着他的兔子可劲儿欺负。胸膛贴了上去,他怜惜地吻着身下的人。
“小言儿不哭,是哥哥错了。”
难得地,睿亲王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从自己身上挑错。
耳根的发已然湿透,贴在后颈上。燕宣撩开湿发,露出细白的颈,轻轻咬了上去。
他拾起先时丢掉的温柔,火热的吻一路向下,覆盖漂亮的脊背。燕宣一手去揉那冰凉凉的乳尖儿,一手伸到前面为他抚弄着。
被操了这好些时候,身体早就敏感的不行,压根受不得多重的刺激。陆锦言埋着头,低声呜咽着,很快颤抖着泄在他手上。
高潮后的穴儿绞他绞的紧,燕宣也不刻意忍着,腰身一挺,抓着小屁股将穴儿射了个满满当当。
一时间,房内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紧紧相贴的两人情不自禁地相拥、亲吻,心上皆是无以言说的满足感。
只是,陆锦言被折腾这半天,腰酸、腿酸,情绪在最后才被安抚好。此刻,他乖巧缩在燕宣怀里,任他说着好话一遍遍哄着自己。
“小言儿好棒,好乖,亲一亲,不哭了啊。”
燕宣温声细语地给他顺毛,但小兔子小嘴撅着,并不想领情。
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还未等他表明态度,他就听得那顶顶好听的声音说出最最骇人的话语。
“给你上点药,先歇一会儿。”
“晚上我们继续。”
作者有话说:
宣哥:说好“晚上”随我怎么弄的,当然要说话算话。
第十一章 哪有玉势雕成胡萝卜的
陆锦言很想求燕宣做个人。
但晚饭前后,他委婉地提了好几次要不今晚就算了吧,都被燕宣巧妙无视且迅速转移话题。
陆锦言:“……”
不愧是高居庙堂、统率百官的睿亲王,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夫比他这个说书的强上太多。
看样子是逃不掉了。晚上,小公子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窥探“敌情”。
燕宣沐浴好后悠悠哉哉进了屋。
他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但陆锦言并没有伸出头去,反而在见到他时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燕宣一转头就看见一根粗壮的“春卷”。
还是兔子馅儿的。
几步上前,燕宣扯着被子就想把陆锦言从里面扒拉出来。
“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兔子藏起来了?”
陆锦言被他逗小孩的语气气得脸颊鼓起来。
他带着被子一转身,面朝墙,不再看他。
燕宣也不恼,摩挲着他颈后的长发,叹道:“怎么就说话不算话呢?”
陆锦言听了连连在心里“呸呸”两声。
都那样玩他玩了一下午,怎么还有脸来求欢!
他觉得燕宣也忒不要脸,眼一闭、心一横,打定主意不会屈服。
却不想,燕宣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突然改了口风。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也不好强迫于你。”
他这声说的淡漠,尤其是那句自称“本王”,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陆锦言心底突然酸酸的。
透过墙上的光影,他看到燕宣起了身,拿起床头的外袍披在身上。
“你累了就早些休息。”他又开口,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今夜我去隔壁把剩下的公务处理掉。”
说完,他也没再去看床上的人,身形一动便要往外出。
身侧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
“别走!”
陆锦言一个翻身,快速从被子里爬起,小手拉着他,杏眼里氤满水雾,小脸蛋上布满被抛弃的委屈。
燕宣被这眼神看的,当时心上就酥麻了半边。
他心知已经顺利得逞,但仍旧不动声色,借着陆锦言拉他的力道坐回床边,淡淡道:
“你既是生我的气,我便离你远一些更好。”
陆锦言快被他这副冷淡疏离的样子吓坏了,顾不得去想这奇怪的态度转变,直接就扑到燕宣怀里,搂着腰蹭他。
“没有,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别走。”
小奶音自胸腹下传来,带着些微的哭腔。
燕宣垂眸,没有答话。
房内陷入片刻的沉默。倏然,他抬起右手,拎着小兔子细白的后颈将他从胸前推开。
而后猛地低头,重重吻住了他。
唇齿被蛮横入侵的瞬间,陆锦言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燕宣的套。
但……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恰恰相反,他直起身,手臂慢慢环上身上人的脖颈。
激烈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小兔子的心情由阴转晴。一吻毕,甚至主动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着男人的唇角。
燕宣带着他翻身躺倒在床上。
披着的外袍已不知丢到何处,滚成一团的两人,腿部交缠,生硬地顶着对方。
燕宣又在吻他,身后的手却不怎么安分。指尖轻轻点着脊柱沟,点出一条漂亮的笔直线条,来到尾椎处,漫不经心地画着圈。那圈越画越大,不知何时就撑开亵裤的一角,悄悄探了进去。
肥软的小屁股又被人捏在手心。
下午被压在书桌狠操的记忆霎时浮现出脑海。陆锦言眉头微皱,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燕宣却充耳不闻,左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股间游走。他探到后面,手指轻易地就被两个雪白团子夹住。
非常柔腻的触感,他觉得甚至无需刻意举动,手指便贴合着滑滑的臀缝儿一路往下,来到小穴的入口处。
热热的、潮湿的,很容易就让人想起进入时的美妙感觉。
陆锦言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抱着他,小声问道:“还要做吗?”
他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期待。下午被那么欺负一通,他身上还没缓过劲儿来。但燕宣太懂他了,亲亲摸摸几下,就让他的身体生出点意动。
燕宣怎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偏偏,他就是故意使坏,在那小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两下,极其“贴心”道:“不做了。身体要紧。”
“嗯……嗯?”
陆锦言不敢相信燕宣撩了他这半天,等来的就是这么句话。
那他先前说的要说话算话是什么意思?还因为这个要跑到隔壁去。
再说了,他都起反应了,不难受吗?
陆锦言想不明白燕宣要干什么,还是说,又是要他用手、腿或者胸帮他弄出来?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着,燕宣突然起了身,摸到床头上他一进屋就放下的东西。
陆锦言好奇,也跟着他的动作望过去。
“这是什么?”
他凑过去看。只见燕宣手中捧着一个精致木匣,依材质辨认应是上等的黄花梨木。盒子已经算是名贵,里面装的东西肯定更价值不菲。
陆锦言心跳的有些快,该不会是燕宣要送他的礼物吧?奇珍异宝?还是别有情调的定情信物?
他眼巴巴地看着,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看向他时嘴角挂着的一丝坏笑。
“给你的。”
陆锦言欣喜接过。
“啪嗒”一声木盒打开,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一根质地通透的玉势赫然躺在其中。
陆锦言又羞又窘,就差当场裂开。
他捧着那个木盒,扔也不是、拿也不是,话都说不成溜:“你、你怎么送、送这个……”
燕宣轻笑一声,从盒子里拿起那根玉势举给他看。
“不喜欢吗?特意为你定制的。”
离得近了,陆锦言才注意到,这根玉势确实很不一样!
看得出这是上好的暖玉,通体莹白,玉质纯净,只怕原料是用的御贡之品。但真正让陆锦言震惊的是,这根玉势,竟然是一根胡萝卜的形状!
也不知道出自哪位行家之手,竟把这萝卜雕的惟妙惟肖。下细上粗,底端圆润,约有半尺之长,最上面还留着些许短须茎叶,方便手持。
更细微的是,这根“胡萝卜”上通身围绕着数道条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还雕成凸起的样式。
陆锦言:“……”
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身体慢慢往后挪:“你想干什么……”
燕宣一把拉住他,抓着他的手握到上面,道:“别紧张。这是个好物,温养的,你摸摸。”
陆锦言不想摸,指尖搭在上面僵硬得根本无法动弹。
燕宣把他怀里盒子随手一扔,又把他拉过来些,凑近他耳边,语气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
“好言儿,今天哥哥把你弄疼了,今晚就含着这个睡,养一养穴儿。”
“不……”
陆锦言在抗拒。
燕宣不管,在他腰上拍了一下,也不知道拍到哪里,陆锦言霎时就软了身。
一切动作都发生的太快,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跪趴在床上,身下光溜溜地不着一物,而燕宣正跪在后面钻研着他的穴。
心里没来由的恐慌,陆锦言颤着声喊他。
“宣哥哥,我不要……”
“别怕,你会喜欢的。”
燕宣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臀腰,而后又转到下面,伸出两指将穴口扒开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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