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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 奶且怂(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5 08:53:53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陆凌彦没反应过来,这怎么突然牵扯到他的打扮上。
  难道他模仿陆锦言的外形真的很滑稽吗?
  他有些窘迫,慢慢往后退,不知该说啥。
  燕琳突然站起,上前一把拉住。
  “本宫让你走了吗!”
  他又在吼。身体愈发难耐,像是有火在熊熊燃烧,把头脑催发得越来越不清醒,只想着发泄。
  对,是发泄!发泄就对了!
  陆凌彦的手腕被燕琳攥的生疼,求了他好几声他却像是聋了,想挣开力气又比不过。正想着自己哪里得罪这位,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冲自己发起火来,就听到燕琳那沙哑的不行的声音:
  “凌彦,本宫难受,你得帮帮本宫。”
  看似是请求,其实是命令。
  同为男人,又动过春药的心思,陆凌彦怎会不知燕琳是何状况!
  他眼中瞳孔地震,使劲甩开攥着他的手,想往后逃:“不可以!我不行!”
  燕琳已经被药性烧得全无理智,哪还管他同意拒绝,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扑了上去。
  “扑通”一声,两人纠缠着跌倒在地。
  陆锦言和燕宣赶到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燕琳跟疯了一样,疯狂撕扯陆凌彦的裤子。陆凌彦则是又哭又喊,双手死命捂着,牢牢护住最后那点布料。
  他全身上下都被撕的破破烂烂、衣不蔽体,此刻也顾不上身份地位,逮到空隙就抬腿去踹。
  燕琳一把抓住他小腿,将他压制得更死。
  眼看着就要得逞,燕琳突然发出一声闷音,被劈晕了过去。
  争夺终于停止。
  陆锦言看着趴在地上不停发抖、还在哭叫的陆凌彦,心情极度复杂。
  当他从燕宣那里得知,燕琳被下了同种春药和陆凌彦关在一屋里时,他是震惊的。
  “那不是你侄子吗?”
  燕宣一哂,并未多做解释。
  他侄子多了去了,这种骄傲自大、天天找事还看他不爽的,燕宣着实没什么感情可言。
  再说了,陆凌彦不是找操吗?都是姓燕的,也算满足他的愿望。
  陆锦言看他一笑就知晓他的意思了,不再多问。
  只是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
  也不是他想当圣人,看不得陆凌彦吃苦头,但就是膈应得慌。
  陆锦言把这归结为:新开业的店第一天就发生这种淫乱事,太晦气了,以后那间屋子都不想用了。
  当然,他和燕宣的另说,毕竟他俩名正言顺。
  思来想去,陆锦言还是拉上燕宣,赶快到楼下去阻止。
  幸好陆凌彦求生欲极强,拼死抵抗,燕琳尚未得手。
  陆凌彦仍惊魂未定,一边哆嗦着扒拉身上的碎布,一边惶恐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他刚刚已经到崩溃的极点,现在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说不出话。
  要陆锦言安抚他两句也不可能,想了想,最终道:“等会给你送件衣裳,穿上就赶紧走吧。”
  他顿了下,又说了一句:“还有,我不会回去的。”
  也不管陆凌彦有没有听进去,陆锦言拉过燕宣走出房间,喊了人把燕琳处理好后,径直回到楼上。
  一刻钟后,陆平来报,说是二少爷已经家去。
  陆锦言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侧过头,喊燕宣:“我们也回去吧。晚上就不留这了,好累。”
  燕宣点点头,牵着他上了回府的马车。
  陆锦言觉得燕宣对自己的决定很不满意,他这一晚上都没说过几句话,沉默得有点诡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睡觉的时候,陆锦言实在憋不住,问他:“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燕宣看看他,而后瞥过目光,淡淡道:“没有。”
  陆锦言倒吸一口气。
  “你就有!”
  他扑到燕宣怀里,声音闷闷的:“你别生气。”
  他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我心里也不好受。”
  陆锦言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难受。当他看见陆凌彦被撕碎衣裳、狼狈地趴在地上时,就如鲠在喉。
  燕宣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等着他继续说。
  陆锦言却突然又把话头转到自己身上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轻笑一声,像在自嘲:
  “但凡我能再狠一点,也不至于在陆府被逼成这样……”
  燕宣心尖顿时泛起细细麻麻的疼。
  他揉揉小公子的脑袋,柔声安抚:
  “不是你的错,无需妄自菲薄。”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他都应该直接处理好,不该再由陆锦言犯难作决定。
  他的宝贝,就该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
  “那你也不要不开心了,好吗?”
  燕宣那句话陆锦言很受用,他抬起头,直视着他。
  “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语气诚恳,说话的时候,水灵的大眼睛紧紧望着他,似在急切征求他的一声“好”。
  燕宣却道了一句“不好”。
  看着这样清澈的眼神,他难耐地又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现在就是不开心,怎么办呢?阿言想个法子,让哥哥开心点。”
  他眼尾还带着笑意,说不开心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碰巧陆锦言就甘愿当个瞎子陪他演。
  杏仁眼眨了眨,他突然凑过去,在男人的下巴上重重啄了一口。
  小兔子咯咯地笑起来,衣襟散开,向他发出最直白的邀请:
  “那我们就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作者有话说:
  这兄妹俩长歪了主要是爹妈的责任,之后着重对付渣爹后妈。
  别骂崽崽,他性格就这样,小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顶多就是爱脐橙榨汁x
  
 
第二十二章 断子绝孙还算成全他俩
  陆锦言原以为那日的乌龙就此翻篇,可没想到,不过两天这琴台街就发酵出一条新闻,说是红袖添香三馆开业当日就有人在店内白日宣淫。
  更奇闻的是,还不是普通常见的男女偷欢。据小道流传,是一对男子趴在那顶楼窗台上行那奸淫之事。
  胆大会玩,惊世骇俗。话本子都没这带劲。
  陆平跟他汇报时,陆锦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呛昏过去。
  所以到底是谁传的?是那日对面云馆偷看的小跑堂,还是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另有其人?
  他表现的慌乱至极,陆平纳罕道:
  “少爷,虽说这事确实对咱红馆有些不好的影响,不过问题不大,您也不用太急。而且,这当事的是二少爷,小的倒是觉得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痛快嘿嘿。”
  陆锦言一怔,问他:“你说谁?二少爷?”
  这次换陆平懵了。他点点头,诚实道:“对啊。那天不是五皇子和二少爷,他们在屋里……”
  陆锦言当即了然。
  那时陆凌彦喊得那么大声,虽说有燕宣的侍卫在门口守着无人敢接近那间房间,可总归是被人听了去。
  后来处理燕琳、陆凌彦仓皇回家的情形应是也被人撞见,这么一组合,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不就完整了。
  陆锦言也没想到,对面云馆一不小心看到他和燕宣做那事的小跑堂,其实并不认识他俩,看到的脸也模糊,只是觉得能在红馆顶层消费,肯定是身份显赫的贵人。
  小跑堂胆子小,心痒痒想往外讲这件奇闻可又怕被人找上门报复。搁心里憋了一天多,回头还是听到店里有客人津津乐道对面红馆发生的淫事,再一核对,五皇子和陆尚书府的二公子,可不就是真真正正的权贵之人?
  那既然已经传开了,他再加点料、详细描述一下,应该也没事?
  好歹是在说书馆里做事的,一天听上十几场评书那口才也差不到哪去。小跑堂跟共事的伙计一讲述,又有惯会讨好者跟客人油嘴滑舌地一聊,没用上一天,整条琴台街就传遍了。
  事已至此,陆锦言这才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也好,陆凌彦既让他的新店背上淫名,那给他背锅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只是他这店还得开呢。就算是为自己,陆锦言还是决定把部分真相澄清出去。
  于是,这红馆内又传出一新说法:店内是万万没有发生淫乱之事的,陆老板到场及时,陆二公子并没有受到任何不合理的伤害。还请各位勿听信谣言,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
  红馆这边伙计都道的认真严谨,可云馆那边又说的有板有眼。一时间,看热闹的群众都不知道该信谁,有说是诬陷同行利益竞争,有说陆老板有心遮掩家丑,众说纷纭,反而让这段风流事更加扑朔迷离,讨论度不降反增。
  燕琳在宫内听闻此事时,肺都气炸。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就是想找个茬,结果不仅没成功,还被迷晕下药。
  中药时身边没个女人,只有个陆凌彦也就算了,也算是细皮嫩肉、长得还说得过去。可那小子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守什么狗屁贞操,害得他还没上手又被劈晕。
  再醒来时,人是已经回到皇宫了,可中药时间太久,裤裆那处极度充血,又肿又涨疼的快要裂开,连床都下不了。
  就这事还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还是他母妃容贵妃传召心腹太医偷偷给他治的。库房里的奇珍药材全都舍得用,就怕落下不该有的病根。
  燕琳躺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还在那骂:“他娘的,本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燕宣和那废物也断子绝孙!”
  骂完这句,他自己又咂摸出不对。
  “操!他俩本来就是一对狗男男!断子绝孙还成全他们了!”
  身份高贵的皇子口出浪鄙之言,着实不雅。但容贵妃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出声阻拦。
  知晓燕琳的遭遇后她也是气得不行,心里对燕宣的恨一点都不比燕琳少。
  她的儿子可是还要争皇位的。如果不能人道,就是彻底没了希望!
  幸好,这次回来的及时,太医说没伤到根本,要不然她真是杀了燕宣都不解恨。
  不过就算现在确定燕琳没事,容贵妃也不见得就要放过燕宣。
  且不说她娘家范氏一族这些年日渐壮大,与燕宣、宋相等皇家势力鼎足而立,争夺朝堂话语权。就说景文帝对燕宣那亲近态度,要说哪天突然一道圣旨下来把皇位传给他,容贵妃都不带吃惊的。
  总归,燕宣绝对是燕琳以后上位的重要阻碍。现下又出了这等事,摆明是不把她范家放在眼里。
  更可气的是用的还是这种阴损招,既害人根本又败人名声。就算去找景文帝主持公道,到头来肯定也是燕琳被臭骂一通。现在也只能期盼,宫中别有那多嘴的,把市井谣言讲给景文帝听。
  堂堂皇子,青天白日地与大臣之子行苟且之事被人发现,可想而知朝堂内外会有多少非议。
  燕琳看容贵妃一直沉默,还以为她打算不了了之,急得大声嚷嚷:“母妃,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儿子报仇!”
  “住嘴!”
  一道厉声呵斥,吓得燕琳立即噤声。
  容贵妃也头疼,怎么皇后生的儿子个个出类拔萃,轮到她就生出这么个不长进的东西。
  可再怎么着都是亲生的。容贵妃想要后半生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范家想要矗立朝堂顶尖之位的权势风光,都绕不开让燕琳登基这条路。
  端亲王尚且还在的时候,范家也曾与其是合作共利的关系。虽说是与虎谋皮,可等这虎一死,才发现独剩自家更是危险重重。景文帝不明说,可话里话外已经透露出警告意味,不管是政策发挥还是提拔官员都明显在打压范家势力。
  “去,找人回国公府传话,明日让我娘与我大哥进宫一趟。”
  容贵妃心累地闭上眼。事到如今,要对燕宣下手还需尽快。正好她得了有利的消息,可千万不能再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燕京城,安国公府内。
  偏僻的小院人迹罕至,连杂草都生的更高一茬。可在这安静的午后,小院东屋里竟传来持续不停、不和谐的声音。
  老旧木床吱呀晃动,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正骑在一美艳妇人身上挥汗如雨,嘴里吐着肮脏下流的羞辱之词。那女人也极其配合,咿咿呀呀高声浪叫着求操,那声势誓要把房顶也掀翻开来。
  过不多时,床上终于完事,男人不做半刻停留,哼哧就从女人身上下来,粗粗喘着气。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刚刚还一脸春潮的女人瞬间尽显鄙夷之色。
  但她马上又调整好神态,从背后攀上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喊道:“大爷,再来一次呗。”
  没想到,男人腾地就怒了,一手挥开她,又一脚踹倒床下:“你个淫妇!就这么欠操?嫌爷不行是吗?”
  他那一脚踹的着实没留情,范氏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赔笑道:“不是不是,就是妾太想您了。”
  她面色一转,又带上委屈,挤挤眼落下几滴泪,伤心道:“上次与大爷相见还是上个月的事。难道大爷就不想妾身吗?”
  她说的动听,梨花带雨的样子即便是人到中年也别有风韵。范兴成自觉找回面子,又看的心痒痒,上前拉她起来安抚道:“行啦,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怎么欺负你呢。”
  范氏也不推辞,见好就收,乖顺地又跟他躺回床上。
  粗厚的肉掌在胸前两个丰满的奶子上使劲揉捏,范兴成虽然下面不太行了,可手瘾还是要过过。范氏被他捏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可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只为了等会能好说点话。
  这么想着,就听范兴成突然问她:“你那儿子,和我那外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问话无异于瞌睡来枕头,范氏赶紧回道:“妾身听凌彦说,那日纯属误会,五皇子和凌彦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都是……”
  “燕宣是吧?呵。”
  范兴成冷笑一声,在奶子上拍了两下示作结束,收回手道:“我妹妹昨日已传我进宫商量对策。这厮的好日子,要到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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