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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 奶且怂(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5 08:53:53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大厅里那两个跑堂盯他盯得紧,他在那坐了好久,好不容易趁几个人从身边经过时,借着掩护溜上楼梯。
  行动得快一点,要不然再等会燕宣就要醒过来了。
  新店开业少不得宴请嘉宾,陆凌彦看到燕宣来红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下药的好时机到了。
  中午他趁着到后院方便时,买通后厨一个烧火小厮,给那杯明显是做给燕宣的奶酪茶中加了料。不同于陆菡菡之前用的即时见效的春药,陆凌彦下的这种会先使人沉睡,醒来后烈性加倍。
  他打算趁燕宣睡着,想个法子弄硬,自己先坐上去。至于醒了之后,不管燕宣是被药性折磨将错就错继续要他,还是把他踢开,陆凌彦都觉得不亏。
  他蹲在楼梯角落,眼睁睁看着陆锦言上楼去,燕宣则进了屋。
  估摸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陆凌彦偷偷移到那间房门口。
  轻轻一推,房门被轻易打开,陆凌彦心下狂喜。
  比他预想的进展还要顺利!
  燕宣就在里间的床上睡着,他悄悄走过去,掀开床帘,男人在熟睡中被药性折磨难耐的样子一览无遗。
  确实很性感,陆凌彦心跳逐渐加快。扪心自问,就算他不喜欢男人,可如果能和燕宣睡一回,好像也不错。
  他伸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那处,却突然被攥住手腕。
  “你——!”
  陆凌彦惊骇不已,可话未说完,就被燕宣一掌拍晕。
  燕宣随手把人丢在床边。
  他在这等了半天,可算把鱼钓上钩了,接下来就让猎物慢慢挣扎吧。
  “啧……”
  燕宣失笑,就是这身上的药性,又得劳累他家小兔子辛苦一番。
  陆锦言听到楼下有人闹事时,当即就气的火冒三丈,一副要冲下去跟人干架的气势。
  可一打开门,就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拢住。
  “你怎么了?不是在午睡吗?”
  陆锦言惊诧问道,一旁的下人眼力见地快速退下。
  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带上房门。
  燕宣顺势拥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陆锦言被紧紧抵在门板上。
  各种意义上的“抵”。
  眼前的男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浑身蒸腾着热气,额头上全是汗,一双黑眸看着他,幽深无底。
  陆锦言不禁咽了口口水。
  燕宣这模样,他并不陌生。
  “你……”
  “阿言,我又中药了。”
  燕宣开口,未问先答。
  他在努力平静地陈述事实,可陆锦言怎么都听出一点委屈的意味。
  什么叫“又”?这才过去几天,堂堂亲王怎么接二连三在这种事上遭人暗算?
  陆锦言还惦记着楼下的闹事者,想先安抚他:“你等一会儿,我……”
  身上的衣服两下就被揉的散乱,燕宣俯下身,以吻封唇,禁锢他所有想推开的话语和动作。
  滚烫的呼吸灼的人发晕,很快,陆锦言的头脑也变得不甚清醒。
  此时,他熟悉的、最为之心动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掐断他最后的理智与思考。
  “等不及了。”
  “就现在,我要你。”
  作者有话说:
  宣哥怎么可能在同一烂招上跌倒两次!
  他就是想找个借口跟小兔子玩办公室play,哈。
  
 
第二十章 顶楼白日宣y终究翻车
  陆锦言觉得自己是真的没出息。
  燕宣这么轻飘飘地撩他两句、再掐两下,他就直接软了身子,再招架不住。
  脑袋晕乎乎的,还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想不起来。
  也就下身被脱的干净,燕宣把他压在门板上要进入的时候,他才勉强抽回一丝理智。
  “不要、不在这里嗯……”
  他拉着燕宣的袖摆求道,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间夹紧,催促他快离门口远一些。
  虽说他这红馆用的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可真做起来,门板被撞得轰隆轰隆响肯定惹人注意。
  陆锦言要脸,传出流言蜚语还是其次,万一有被吸引过来扒着门缝偷瞧的,那可真够让人不适。
  总归他这间五楼的老板专属房间设计的大且齐全,外间是见外人和处理事务用的,里间则供来休息,完备的像是一间寝卧。
  陆锦言本意是想让燕宣抱他去里面那张床上,燕宣也确实动了,可转身走过几步,就把他放在离门口不远处的红木柜上。
  木质冰冷,陆锦言一挨上柜子就被冰的“嘤”了一声,小屁股一抖差点掉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燕宣总喜欢在这种又冷又硬的地方做,硌的他真的不舒服。
  心里生出点委屈,小公子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求他:
  “去床上……好嘛?”
  燕宣垂眸,似是在思量。
  但得到的回答依旧是不讲道理的就地侵入。
  “嗯……慢点……”
  燕宣抱紧本能想要后退的小兔子,将自己一点一点完全挤了进去。
  “乖,就在这里。”
  他强硬如是,捞起那条悬着的细白右腿扛到肩头,逐渐加速抽送起来。
  熟悉的快感很快如潮水般涌上,陆锦言一被操到深处,哪还能思考在床上和柜子上的差别。
  只有半睁着眼、拉着男人垂下的衣袖,求他再操得深一点、快一点的份。
  轻吟婉转,低低续续,将体内霸道的药性又催化的更烈。
  这就是燕宣想要的结果。
  床上的陆锦言固然热情,但在非正常地点做的时候,兴许是潜意识里有顾虑,少年人的身体总要紧上那么一些。
  或许陆锦言自己都没发现。
  但燕宣能察觉到,尽管小兔子现在是叫的浪,可小臂还是不由自主地遮住胸前,掩住最后一点羞涩。
  燕宣自是拿掉他的手,换上自己的,肆意掐弄。
  拨动两下,娇嫩的奶头就从乳晕里探出来,颤巍巍地挺着。
  后穴也跟着狠狠地收缩,穴肉挤压,紧紧缠住那根过分肿胀粗大的肉棒。
  燕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应是药物的原因,他比平时更容易兴奋。陆锦言这一下发力,他差点就交代出去。
  颇有些气恼地,他拍拍小兔子软乎乎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两声,咬着牙:
  “就这么想要哥哥的精液?嗯?”
  “呜疼……”
  被莫名其妙打了两下,小公子顿时委屈。
  他被摆成侧躺的姿势,乌黑长发散在身侧、胸前,肉肉的脸颊紧贴在柜面上,泛着潮红,与朱紫色的红木归案截然两色。
  就这么含羞带怨地瞧着燕宣,小嘴不满地撅起,伸出手要抱抱。
  燕宣俯下身抱住他,同时身下一个用力挺入。
  陆锦言又被他逼出一声哭哼。
  “怎么就疼了?”
  燕宣食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看着那双迷蒙的、睁不开的眼,轻笑道:
  “难道不是爽的很吗?”
  他跪在柜沿上,发狠似的冲击,似是要证实所言非虚,用行动换得陆锦言的一脸高潮。
  “说啊,还疼吗?”
  他坚持发问,身下肉棒顶着穴心使劲研磨。陆锦言已经快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疯,好不容易才捡着喘息的间隙憋出几个字:
  “嗯啊……不、不疼呜……”
  谁料,得到回答,燕宣却又是另一个走向。
  他咬着着小兔子洁白的颈子,恶劣道:
  “不疼,说明哥哥还有发挥的余地。”
  话音未落,操弄的力度又大了一轮。陆锦言觉得自己快要被顶了出去,在头撞上墙壁之前一边哭一边牢牢攀住身上作恶的人。
  “呜呜太、太刺激了…啊…哥哥…要坏掉了呜……”
  他受不住,低声泣求,燕宣早已眼疾手快地按住小脑袋,没让他磕到。
  只是这样温柔细节的举动并不代表整个局势有所改变。看上去结实的红木柜被撞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陈列柜格中的瓷器渐渐偏了心,一摇一晃的,在摔下去的边缘徘徊。
  在又一次进到深处,燕宣手上服侍小公子射了一回精后,陆锦言身体一个抽搐,手一扬,好歹是将离得最近的一个瓷器碰倒。
  花瓶骨碌碌地滚下柜台,然后“啪”地一声碎裂在地。
  响声盖过陆锦言高潮时的哭喊。
  “呜呜呜……碎了…嗯啊…”
  就算身体还没缓过劲来,也不耽误他心疼那只高价购入的白瓷花瓶。
  燕宣被他这小财迷的样子搞得哭笑不得。
  他把人抱起,好声安慰道:“无事,我再送你一个新的。”
  “嗝儿……不、不在这做了呜呜……”
  陆锦言这才清醒一些,意识到这不是个合适的地,再继续下去怕不是他这一柜子的东西都别想要了。
  “好,我们换个地方。”
  燕宣亲亲小兔子的额头,抱着他转身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软榻上。
  “在这,可以了吧?”
  感受到落在舒适的软处,小公子哼哼两声,双腿缠上去就要继续。
  燕宣却把他转了个身。
  “宝贝乖,趴好。”
  小屁股从下往上被托了一把,陆锦言稳住身形时,双手堪堪抓住软榻右侧靠着的窗台。
  “哼~”
  小公子努努嘴,小脑袋枕在交叠的小臂上,撅起屁股,回过头软软地喊他。
  “快进来啊……”
  燕宣轻笑,揉着那两瓣白面团,再次挺身进入。
  “这么急?”
  他操到深处,又掐着胸前两粒乳尖儿,又一把捏住软乎乎的乳肉,揉了两下,戏笑道: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中药。”
  陆锦言已顾不上他这些调笑话。这个体位燕宣进的极深,比起刚才在柜子上,肉棒似乎又往里进去了一点。偏巧角度变换后,龟头又顶到另一处酸麻,整个人都舒爽极了。
  胸前又被那样玩弄,他缩着身,只想让燕宣再更用力地操他。
  “宣哥哥……”
  小公子情难自禁地唤着,每个字音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娇媚。
  燕宣只觉得体内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腾”地一下,又被他全尽点燃。
  “就这么喜欢从后面?”
  他掐着那截细腰,重重一顶,望着小兔子浸染情欲的半边脸颊,突然笑了一声。
  “既在这里,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陆锦言还没听进去,眼前豁然明亮。
  燕宣一抬手,两扇木窗被推开来。午后淡金色的阳光一束束透射进来,铺落漂亮的脊背一片。
  “你……啊——!”
  陆锦言急忙想叫停,却刚开头就被顶撞的没了声。
  燕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言这馆题为‘陇南望烟’,不知这至高之地,他人能否望见你我?”
  他说的好像是真的,陆锦言慌乱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街上有人在抬头看他。
  周围嘈杂声渐起,燕宣不急不忙给他拢好滑落肩头的衣衫,又把他顶得往前几分。陆锦言受不住力,不得不在窗前跪着趴好,露出半个脑袋。
  “求你、别…呜…”
  他呜咽哀求着,只觉此刻彻底领悟透白日宣淫是何意思,还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那种。
  燕宣却笑起来。
  “怕什么?这顶层这样高,又不是在大街上。”
  陆锦言苦苦摇头。
  话是这么说,三馆为契合塞上荒漠主题,足足修了十丈之高,方圆三里再找不出这等高楼。他们现在又是在最高层,按理说周围确实没有人能透过小窗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凭空探出陆锦言一个脑袋,任下面谁看到都会发现异样。
  尤其是琴台街毗邻好几处名胜佳景,那么多游客来来往往,更让人觉得随时随刻都会暴露。
  “真的…不要呜……呜呜”
  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驱马驾车的、吆喝贩卖的、交谈大笑的,统统混在一起,时不时爆出一两声高亢突兀的声响,吸引他人的注意纷纷扬头看去。
  陆锦言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他就是感觉底下那群人都能听到他在叫。
  他紧张极了,身体都变得僵硬,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生怕下面的人会听到。
  燕宣被一阵收紧的小穴绞的险些泄掉。
  也不知他在较个什么劲,既中了药就好好发泄一通,但他就是固执地要忍,还要看陆锦言更多失态的样子。
  既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光是操还不够,燕宣伸手握住小公子的肉茎,诱哄道:“乖,叫出来。”
  陆锦言偏过头,不敢直视楼下热闹的街道。可敏感之处全被人死死拿捏,终于还是没忍住,又叫出了声。
  那呻吟也不知散落在何处,或许是飘到别处的屋顶,又或许是融碎在车水马龙声中,陆锦言只假装听不见、与自己无关。
  悠悠地,视线定格在远处淡湖的湖心碑上,顺着附近的木舟一路瞟到更远的水天交界处。
  模糊不清、朦胧至极,陆锦言觉得自己此刻也仿佛身处那样的天堂地段,极乐与不安交织,让人拼命想抓住那一抹疯狂的情绪。
  他难耐地想转过身,拥抱身后的人。
  却在脑袋偏过来的那一刻,瞥到一个惊恐的眼神。
  “!!!”
  对面云馆的最顶层,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正伸头够脑地往他这看!
  陆锦言当即就破了防,慌乱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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