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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千万要听话(古代架空)——乌兮子

时间:2025-03-15 09:17:40  作者:乌兮子
  “那按累了就停,然后把兜里的蜜饯拿出来吃两颗好吗?”
  “好”,反正先生不会丢他,以后也一直会往他兜里塞糖。
  “分为师一颗?为师也馋。”
  “才不分呢。”
  “弃言原来是个小气鬼啊。”
  “弃言都给先生!”
  “你啊……”
  蒲听松摇摇头,“小弃言长大了,会戏弄为师了。”
  江弃言忽然捧住蒲听松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无……”
  欸?方哥哥教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无以…嗯…以身…”
  以身什么呀……念叨了一路就怕忘记了,可偷亲先生后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清了……
  算了不管原话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
  “总之……我…我长大了……给…给先生做…做夫人……”
  方哥哥说了,不知道怎么报答对方的时候,要么当牛做马,要么嫁给对方。
  先生不要他当牛做马,那他就……只有嫁给先生一条路了……
  蒲听松自被偷袭了一口后,就一直在出神。
  等他回过神来,腿上的人早就因为太羞跑没影了。
  他便又摇了摇头,“真是……童言无忌。”
  他低头笑,“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你怎么会觉得无以为报呢……”
  你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一个自己亲手扶持的皇帝,一个由自己养大的皇帝,总是比一个未知底细的新帝要好拿捏多了的。
  可以省去太多太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还有那个方无名,是时候处理一下了,这人到底都跟他的小兔子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既然敢教坏他的小宠物,那就别怪他把事做绝了。
  那孩子怕是根本不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吧?
  实话实说,刚刚那会可真的吓了他一跳。
  蒲听松一边喝茶压惊,一边想着怎么给人把观念纠正过来。
  都是男子,要怎么娶?
  这事太荒唐了,简直闻所未闻。
  幸好江弃言现在还小,还有挽救的余地。
  不能等了,明天就把那方无名请出府去!
 
 
第16章 怎么就妥协拜堂了
  又是一年雪深了啊,蒲听松看着亭外大红与雪白相间的喜庆。
  在过去那四年间,帝师府无论是不是逢年过节都要挂白布的。
  那些刺目的素冷,时刻提醒着他,父亲已经被迫害至死了。
  这大概是那天之后,帝师府的下人张罗的第一个节日吧。
  蒲听松从袖中摸出两个小荷包,其中一个要小一些,精致些,另一个大一点,鼓一点。
  他将手指收紧,明日便是除夕。
  后日便是初一,等到了初一,这府中就再没有外人了。
  并且他已经准备要更进一步了,他观察过天象,确定初一那天晚上有很大的雷。
  江弃言没有感到危险在向他慢慢悠悠靠近,他踩着雪跑开,跑了一会忽然感到脚有点刺痛,他才停下歇了一会。
  先生每晚都给他擦药,他现在都能跑了,只是跑久了还是痛。
  “言言,事情如何?”方无名扶了他一把,“你先生是什么反应?”
  “不……不知道”,江弃言喘了两口气,“我跑太快了,没,没看清。”
  “那也无妨,无需介怀”,方无名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烈女怕缠郎,他不同意那你就随时随地抱着他哭嘛。”
  “言言,你真的那么喜欢他?你要是想好了,就可以大胆去追嘛,他洗澡你钻他浴桶,他睡觉你拱他被窝,他看书你爬他腿,接触多了怎么着也会有几分……”
  不过……这小太子那么小,帝师多半会觉得他在胡闹。
  “我…方哥哥你别不信我……我想好了,我一直都很喜欢先生的。”江弃言有点着急,方哥哥好像不相信他喜欢先生。
  方无名一拍脑门,忽然很严肃地拉着江弃言道,“你是哪种喜欢?你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啊?”江弃言有些迷茫,他从兜里摸出两颗糖,“这颗糖有点苦,我就没有另外一颗喜欢,不过都是先生给的,我都喜欢。”
  “我最喜欢先生了,不过方哥哥你别伤心,我也喜欢你。”
  完啦!全搞砸啦!方无名脸色苍白,“不是…言言,你听我说,你这虽然是喜欢,但也不是喜欢,就是吧,喜欢跟喜欢,它不一样,喜欢的人不一定是喜欢……”
  什么跟什么啊?江弃言越听越懵,“方哥哥你说慢一点,我没听懂……喜欢就是喜欢啊,我就是喜欢先生。”
  完了,这要怎么解释?!?
  “就是吧……呃……我说的喜欢就是,认定他是你此生唯一的那种喜欢。”
  那没错啊,先生本来就是他的唯一,只有先生要他,别人都不要他……
  “先生就是我的此生唯一,这不需要我认定,这就是事实……”
  “呃……”方无名越发手足无措起来,“就是……呃……要共度一生的,你愿意吗?”
  他愿意吗?这个问题先生早就问过他了。
  “方哥哥,先生喜欢我陪着他,我也愿意陪着他一辈子。你知道吗,先生身世跟我、跟你一样的,都不好的,先生的母亲是难产去世的,先生的父亲在先生九岁的时候就离开他了,他一个人很孤独的,只要他不嫌弃我,我就跟他共度余生。”
  不是……完了……越描越黑……
  怎么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啊啊啊!
  “呃…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你们以后要上床的,这你也愿意吗?”
  “我们已经上过床了”,江弃言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我一直都是跟先生睡的,先生很温柔,我觉得很舒服。”
  先生的床可软和了,比他在宫里睡走廊舒服太多了。
  先生还会抱着他温柔哄睡呢。
  “我们……”方无名瞳孔地震,“说的是一个上床吗…”
  这么小啊!蒲听松这都能下得了手?
  “他……他脱你衣服了吗?”方无名有些不确定道。
  “方哥哥,你怎么知道是先生帮我脱的……其实我想自己脱的,不过昨天我太困了……”
  “不是!他真下手啊!”方无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言言,你没受伤吧?你肯定受伤了,我刚刚看到你皱着眉头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了!走,你跟我来!”
  方无名把懵圈的江弃言拉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屋子。
  “快点,你快把上衣撩起来给我看看,这伤可不得了,搞不好要命的!”
  “我……我上面没伤,我伤在下面,为什么要撩上衣……”
  “这时候你跟我要什么面子,你撩起来,我才好脱你裤子啊……”
  什…什么?
  江弃言用力攥紧腰带,目光中已经隐隐有些不高兴了,“我不要。我不脱。你又不是先生,凭什么让我脱,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玩了。”
  看看这泥足深陷的样子啊!这么小,蒲听松怎么忍心!
  蒲听松那个老狐狸一定说了很多花言巧语,才把这单纯的小太子哄得神志不清!
  都那么对他了,他还给那老狐狸说话!
  方无名握了握拳,“那…那他给你上药了吧?”
  “嗯,每天都擦的,已经不怎么疼了。”
  “唉……你太可怜了言言”,方无名唉声叹气着,“你一直这么天真下去也挺好,等你以后大了,知道真相了,你肯定会恨你先生的。”
  “难怪他对你那么好,他根本就是弥补你啊,你还想着讨好他呢,我看根本没那必要。”
  “方哥哥比我大很多吗?”江弃言疑惑道。
  怎么口气听上去就好像比他大十几岁一样呢。
  方无名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打了个马虎眼,“大多少都是大嘛哈哈哈,对了,你堆过雪人吗,我带你去吧。”
  蒲听松批注完最后一沓奏折,一推开书房大门,就看见有个雪娃娃在对着他笑。
  心情莫名很好,“怎么弄得头发上都是雪了?罢了,正好晚上为师一起帮你好好洗一洗。”
  江弃言顶着满头雪花,举起通红的小手,里面躺着一个葫芦一样肥嘟嘟的雪宝宝。
  “这是……?”
  “这是弃言给先生生的宝宝。”
  “……”,蒲听松沉默了很久。
  诡异的沉默。
  很久后,他忽然弯身掩唇,咳嗽了几声。
  “先生……先生怎么了…受寒了吗?”
  江弃言立马丢了手里的雪宝宝,抱住先生的腰,“先生,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蒲听松低叹一声,掌心抵着江弃言的额头,给人推远。
  “弃言,你要明白,你不是小姑娘,生不了宝宝。”
  江弃言不明白先生为什么不让他亲近,他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我生得了,先生是不是觉得我没用,才把我推开……”
  “这不是弃言没用,而是只有女孩子才可以生宝宝的”,蒲听松蹲下身,与他平视,“为师也生不了,而且生宝宝会很痛的,弃言要知道,做女孩子很辛苦的。”
  “那……我也嫁不了先生吗……”
  “是啊,先生只会娶一位姑娘。”
  先生说话的时候,手也一直放在他额头上,似乎在防着他忽然扑过去。
  “呜……”
  哭声渐渐大起来,江弃言伤心得连脸都打皱了,“呜哇……”
  他把额头上的手拉下来,用那只手擦眼泪,“我…我就要嫁……呜,我,呜呜,我就要嫁给先生,我就要给先生生宝宝……”
  “我可以生,先生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我努力就可以生的。”
  他丢掉已经沾满泪的大手,转而抓住先生的衣角,扯了很多下,先生都没有抱他,他便哭得更凶了。
  “先生不抱我吗?”明明说好会抱的。
  蒲听松很为难,甚至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有心想要给小孩擦一擦泪,可是手上已经都湿完了。
  他听着江弃言越哭越厉害,终是无奈起身,然后弯腰把人抱进怀里。
  “大过年的,你给为师哭丧呢?”
  “呜呜……”
  “能不哭吗,为师给你买糖葫芦。”
  “呜呜呜……”
  “再哭为师要罚你了。”
  “呜哇!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罚你,是为师说错话了,许你嫁好吗?”
  “好”,江弃言瞬间不哭了,“现在就要嫁。”
  “现在?”蒲听松看了看天色,已经很黑了……
  “不可以吗……”江弃言抿抿唇,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罢了,只当是陪小孩玩过家家了。
  蒲听松叹了口气,“可以,怎么不可以呢,你且下来等一会,为师去给你找个盖头……”
  嗯,意思意思差不多行了……
  蒲听松打开柜子最里层,里面……是他母亲的嫁妆。
  他从那里面捧出一块大红盖头,凝视了很久。
  很久之后,他合上柜门,走出去,把盖头盖在了小孩头顶。
  真是胡闹啊,拜天地的时候,蒲听松想。
  其实不应该陪着那孩子胡闹的。拜高堂牌位的时候,他又想。这实在是太胡闹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江弃言总能哭得他心软。
  江弃言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哭得他妥协一次还不够,还要妥协第二次。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至少,可能挺坏事的。
  夫妻对拜的时候,蒲听松甚至有一瞬恍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做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
  仅仅只是因为江弃言哭得厉害,他就把人领进了祠堂,真的去拜了个不伦不类的堂。
  还用他母亲的遗物,给人做盖头……
  他在干什么?明明只是养个傀儡罢了……他有必要这样妥协吗?他莫不是疯了?
  蒲听松头疼得厉害,莫大的荒唐感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第17章 他身为主母……
  “如今可是心满意足了?”蒲听松低低问了一句,听不清其中情绪,“这回总不会再哭个不停了?”
  蒲听松方要揭那盖头,把它收起来,什么软软乎乎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真是……
  手指顿了一瞬,盖头还是被掀起来。
  江弃言抱着蒲听松的小腿,他轻轻仰头,看见先生伸了一根指头下来,戳了戳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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