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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古代架空)——萧寒城

时间:2025-03-17 07:29:50  作者:萧寒城
  谢瑾的心猛地一落空,像是被什么东西无情敲击了下。
  “再说,小爷我还指望着在殿下身上立功,去皇上面前讨份恩典呢——”
  司徒烁说罢,便扑上前去,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
  不想就看到了他颈下及锁骨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正是纵情欢好之后留下的。
  司徒烁不由一怔,陡然发狂大笑:“哈哈哈哈哈,他果然没忍住碰了你,他在所有人面前装呢——”
  他又怒不可遏地一把掐住了谢瑾的脖子,死死逼问:“是你在床上蛊惑皇上!一边求他操,一遍求他灭了我们司徒全家,谢瑾,那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谢瑾脑中混沌,此刻他已快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五脏六腑都要化成了一滩泥水。
  他还不能死……
  他强行集中精神,趁司徒烁发狂不备,用手掌紧握住了锋利的剑刃,狠狠剌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一旦因剧烈的疼痛恢复了点意识,谢瑾便没犹豫,拼力往司徒烁的心窝狠踹了一口。
  司徒烁肥胖的身躯重重一摔,吃痛不已。
  他一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瑾,见他在迷香的催动下居然还能伤人,面露惊恐,吓得立马缩到了门边:“你……你你他娘的还真是个金刚身的活菩萨!”
  谢瑾也差点没站稳,周身力气很快又被迷香占了上风。
  可他还是没敢放下剑,拖着沉重的身躯又往前走了两步,浑噩躁动之下,竟流露出几分凛冽的杀意。
  “来人,快来人啊!”司徒烁急得拍门。
  外头立刻进来两个赤膊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原先这两人司徒烁是备着,打算等自己享受一番,再拿来折磨谢瑾的。
  眼下倒是先派上了用场。
  司徒烁狼狈起身就想往外跑,吩咐道:“你们……你们赶紧先将他干听话了,再留给小爷玩!”
  “是!”
  ……
  霞光一敛,黑沉沉的暮色便笼罩了建康皇宫。
  裴珩下午就沐浴熏香完了,难捱一阵寂寞,此时见只有一名护卫回来,面色不豫:“谢瑾呢?”
  “回皇上,傍晚殿下临要回宫时,谭夫人家的小公子忽不见了。殿下帮忙去寻,所以特意命卑职先回来跟您通报一声。”
  裴珩不悦,将手中奏折随意一扔:“多管闲事。”
  “殿下担心是司徒家的大公子恶意报复谭瑛,所以想请皇上再增援一些人手。”
  裴珩对谢瑾的所作所为不甚满意,还是冷声道:“准。”
  刚说完不久,他又改了主意,起身道:“罢了,朕自己去。”
  裴珩今日心有些急。
  他没乘马车,而是骑上了御马。不及官府开道让百姓避退,就领着一队殿前司精锐出宫,直闯建康闹市,路上还险些冲撞到人。
  “吁——”
  “皇上,此间便是谭瑛下榻的客栈了。”
  听闻皇上圣驾到了,客栈生意也不做了,所有人统统出来,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地接驾。
  此时又有护卫前来禀报:“皇上,小公子方才已找到了,他被人绑着丢在客栈后巷,只是受了点皮肉伤,看起来并无大碍。”
  裴珩气势凌人地坐在马背上,目光锐利地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皱眉沉声质问:“那谢瑾人去哪了?为什么他还没与你们汇合?”
  护卫也答不上来,低头道:“殿下不知去了何处……分头之后,我们好像就没见过他。”
  “废物!”裴珩凶狠骂道,心中顿生一股不安。
  快过去一个时辰了。
  连孩子都已找到了,他是个大活人,又怎会没人看见?
  殿前司齐刷刷跪了一片:“皇上恕罪!”
  这时,司徒烁正从客栈后的巷子鬼鬼祟祟地出来。
  他抬头一愣,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在这撞见御驾,神色慌张,转身要往人群中溜。
  不想裴珩一眼就盯准了他,眉头深拧,幽幽冷声唤道:“司徒兄——”
  司徒烁无处可躲,只能被人带上前,在裴珩面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皇、皇上……”
  裴珩见他这副德行,就知道多半出了事。
  他无心寒暄客套,坐在马上,金靴就一脚重重地踩进了司徒烁肩头:“朕问你,人呢?”
  司徒烁只觉得肩膀要被踩碎了,哪里还笑得出声,试图装傻:“皇上,您说的是什、什么人啊?”
  裴珩绷着下颚,愈加发狠踩压,将他整个人“噗通”踩跪了下去:“朕最后只问你一遍,人呢!?”
  ……
  裴珩领人冲上客栈,一剑劈开那道房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香辛和血腥味混杂的气味。
  “皇兄……!”
  他不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
  房间内全是大滩血迹,血泊之中地上还横躺着两具赤身裸露的男尸。
  谢瑾则大口无助地喘着气,无力地倚靠于床榻边,面色燥红,全身凌乱不堪。
  他身上除了大片血渍,就是被撕扯咬烂的痕迹,连他手中的那柄剑都快被鲜血染得瞧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裴珩的心一阵揪紧,反应过来,立刻朝身后的护卫厉声呵道:“都先退出去!”
  “是……!”
  门被关上,裴珩这才淌着血,走到谢瑾身边。
  谢瑾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他听到声音,又逼自己敛起那烂泥一般的神色,滑动干涩的喉结,强行用柔软的四肢握紧手中的剑:“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裴珩哽了下:“皇兄,是我。”
  “你……”谢瑾眼底映入了一片明黄,全身才渐渐松懈,剑顿时从掌中滑落,身子也软了下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
  裴珩用结实的双臂托住了他,一时不敢想他方才经历了什么。
  他脱下帝袍,盖在了谢瑾身上:“朕先带你回宫。”
  “回去……”
  谢瑾此刻的意识已混乱不堪,却一把抓住了裴珩的衣领,蓦的苦笑了一声,哀求中透着绝望的嘲讽:“皇上,你不如,先看看我……”
  裴珩一怔:“什么?”
  谢瑾气若游丝:“皇上一直以来费尽心思,想看的,不就是我这幅落魄的贱样么?不如趁现在,好好看个够……”
  谢瑾平日隐忍惯了,将什么情绪都埋在心底。也只有在药物催动之下,又受了如此大的刺激,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朕……”
  裴珩顿时百口莫辩。
  谢瑾说的没错。
  从让谢瑾成为自己弄臣开始,都是为了费尽心思折辱他,将他拉下神坛,看他变得肮脏,变得卑微。
  他甚至以为自己沉迷享受与他做那事,也是因能够借着欲望,窥见他不堪的另一面。
  可他真见了谢瑾这幅模样,反而一点心思都没了。
  裴珩只觉得自己的胸腔要炸开,好像有一只无形毒爪插入,要将他的心肺都撕碎。
  可他没法动怒,只想将谢瑾湿漉的发丝捋到耳后:“别说了……留点力气,朕现在就带你回去医治。”
  随着裴珩弯腰抱他的动作,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又靠近压了下来。
  凭着意志压抑已久的药效,瞬时被催发引诱。
  谢瑾彻底失控,不等裴珩将自己抱起,忽主动一把搂住了他的颈,双膝跪在血泊中,倾身强吻了上去。
 
 
第39章 失控
  炙热。
  疯狂。
  欲求不满……
  浓烈的血腥味还在持续煽风点火。
  谢瑾坐在裴珩的身上, 一只手掌抵在他的胸间,清冷的面庞媚态横生,柔软滚烫的舌尖裹着卑微渴求之意。
  他抛下了过往的礼教尊严, 无所顾忌地向眼前之人索取求欢。
  裴珩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谢瑾, 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一时竟不敢仔细看他, 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涌出,强将他与自己先分离开。
  谢瑾仿佛失去了动力,又柔若无骨地贴在了裴珩的怀里。
  裴珩紧紧抱着他,见他完全动弹不了, 便对外头急声高呵:“速召御医过来——!”
  “是, 皇上。”外头的人应道。
  裴珩又看了眼支离破碎的怀中人, 呼出一口燥气:“罢了,还是先去就近找医馆的大夫!要快!”
  “阿珩……”谢瑾此时埋在他的耳边, 轻声动情地唤他。
  裴珩听到这声, 心猛地一颤,见谢瑾的手掌又缓缓抚上自己的下巴:“阿珩,热……”
  “别乱动了。”他握住了谢瑾的手腕,试图制止一二。
  可那沾满鲜血的手指不慎又滑到了裴珩的唇边。
  裴珩一低头, 便又看见那盈盈眼波中将溢出来的欲望, 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他本就受不住谢瑾的招惹勾引,气息逐渐混乱,听着他再唤自己“阿珩”, 便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唇瓣,想去舔干净他指尖的血。
  可一旦开了荤, 浓烈暧昧的血腥气沿着舌根灌入口鼻,不由唤起他的某些本能。
  裴珩也失了智,俯身便去堵住了谢瑾的唇齿。
  两人紧紧相拥, 再度亲吻在一处。
  借着药物催动,痴缠热烈,更甚从前以往任何一次。
  “阿、珩。”
  “阿珩……唔。”
  裴珩将五根手指嵌入他后脑卷曲潮湿的发中,让他们之间无法再靠得更近,连呼出吸入的气息都融为了一体,且每听他不完整地唤一次自己,就要更加凶猛地予以回应。
  “皇兄……”他忽然有话想说,可惜不知该说些什么,如鲠在喉。
  只好将那呼之欲出的爱意和痴迷都注入吻中,注入对彼此的称呼中。
  ——几乎要盖过眼前真实的欲望。
  不多时,谢瑾忽又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跳动,仿佛被人从地狱被拉扯上来。
  他破败不堪,可的的确确因裴珩重新活了过来……
  一旦恢复至往日的谢瑾,哪怕理智只恢复了一成,罪恶之感便接踵而至。
  谢瑾望着沦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裴珩,知道定是自己犯浑引诱,没好意思伤他,抬手便狠掴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
  裴珩一懵,便看着谢瑾下了狠心,硬逼着自己从中抽离了出去,用潮热的语气:“对、不住……”
  这一巴掌也裴珩打醒了,他也拼命平复着气息,望着谢瑾,一阵欲言又止。
  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上,大夫已到了!”
  -
  深夜,陵阳殿。
  裴珩一直守在榻边,坐立难安,见御医施完针起身,忙问:“他如何了?”
  御医答:“皇上,所幸在宫外处置得及时,殿下的毒性暂时压制住了,只不过要彻底清出他体内的所有毒素,恐怕还需服药慢慢调养上半月,最好在这段期间……”
  裴珩见他面露难色:“最好什么?”
  御医怕触怒于他,谨慎小心说道:“最好这半月之内,切莫再让殿下动情。否则,容易再次牵动他体内的毒素,伤及殿下身体根本啊……”
  虽说裴珩近来成瘾般地疯狂折腾谢瑾,但此事毕竟不光彩,向来极其隐蔽,只有灵昭与陵阳殿少数几名宫人知道,知情的人也从未敢走漏半点风声。
  哪怕外头真对他们有了什么风言风语,也是立马让人止息。
  可御医今夜一诊治,自然能发现近段时日谢瑾都遭受了什么。怕他来日真有性命之虞,才会冒险向裴珩进谏。
  裴珩竟没半分恼怒,微微皱眉,道:“知道了。”
  他又望向榻上的人:“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御医忙答:“殿下身子亏损得厉害,不过这毒留在体内,也时常要折磨人的,没准夜里殿下就会醒上几回。”
  ……
  确认谢瑾暂无大碍,裴珩便连夜骑马出宫,又赶到了刑部。
  司徒烁罪名还未及判下。
  裴珩就亲自盯着人行刑,让他到每间刑室都走了一遭,将能用上的刑具都试了一遍。
  “司徒兄,你哪只手碰过了?”裴珩还不肯罢休,此时弯腰盯着司徒烁,笑意瘆人。
  司徒烁的双目已被戳瞎,脚筋手筋俱被挑断,身上的皮也被热油烫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他从未如此害怕听到裴珩的声音,缩在角落中,慌神地求饶道:“没没……都没碰过!皇上,你我好歹也算是兄弟一场……我已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犯!我定离那谢瑾远远的,皇上开恩,且、且留我一条狗命——”
  裴珩站了起来,似是听不见他的求情声,仔细端量他的手,若有所思道:“哦,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
  “不、不是……啊——!”
  话音刚落,司徒烁忍不住凄厉惨绝地大叫一声——
  他那两只肥腻的手全被砍落在了地上。
  裴珩冷冷嫌恶地踢踩了下那肥爪,问身旁的官兵:“这平时能怎么玩啊?”
  官兵一本正经:“回皇上,可将耳鼻四肢蒸熟了,喂犯人亲口吃下。”
  裴珩“啧”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蒸太过清淡了,朕这兄弟口味重,你们加点料拿去红烧得了。一只让他自己吃,另一只么拿给司徒钊吃。别说朕太狠心,没让儿子死前给爹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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