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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遗忘后我成了救世主(穿越重生)——山横小青野

时间:2025-03-19 09:05:38  作者:山横小青野
  顾渊峙看向谢仞遥,对他解释道:“沉沤珠叫我来的,我顺道喊上了他。”
  沉沤珠听见他提了自己,补充道:“他找上我的,说有什么事,记得知会他。”谢仞遥没说什么,他蹲下身,伸手覆上了赵枫睁着的双眼,掌心微微用力,就感受到赵枫未瞑目的眼,乖巧地闭上了。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覆上了小白猫的眼。
  沉沤珠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做完这些后才道:“他是倒云端灵兽宗弟子,我们金屏山会把他好好送回宗门,解释清楚,安顿好。”说罢,她摆了摆手,身后便走出来了一个金屏山弟子,俯身抱起了赵枫和白猫的尸体。
  谢仞遥将掉在地上的杏花玉坠捡了起来,站起身来,没有回她这话,只是道:“来不及了,我们走吧。”不远处,落琼宗弟子看到了整个过程,见谢仞遥跟着沉沤珠离开,也都未上去打扰。一直等看不见谢仞遥身影了,李仪才对白棠道:“我们也该上路了。”
  白棠注视着不远处,赵枫软软垂下来的头颅,嗯了一声,突然道:“我听宗主说他养了只猫,出镇时,还买了点肉干呢。”她也就只这么说了一句,就收回了目光,看向李仪,抬手指了指他的脸:“你脸色不怎么好。”“彼此彼此,”李仪将视线从谢仞遥背影上收回了,朝她笑了笑,莫名奇妙地说了句,“宗主方才,是不是还有话给我说?”白棠抬手挠了挠下巴:“有吗?”她下巴挠到一半,却突然怔了一下。
  白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半晌后,缓慢抬头,看向李仪,很轻很慢地问道:“李仪,唐豆子呢?”*
  沉沤珠带着谢仞遥等人,没有朝金屏镇的方向走去,而是朝与之完全相反的山林里御剑而去。金屏镇十几里外,就是一叠又一叠的山,苍郁的山林自他们身旁飞速掠过,沉沤珠御剑打头,道:“我送了消息给师尊,应当不用多久,她们就会赶来了。”
  玉川子御剑在她身旁,眉头皱了皱:“天道机缘这种东西,金屏山没有留人看守吗?”
  “以前是留过,但是它太…”沉沤珠斟酌了许久怎么说,“太奇特了。宗主和师尊后来发现,就算没人守,其他人也拿不走它,于是最后,只在那处留了三个看守的师姐。”等到时论道会决出魁首,怎么送出这份天道机缘,金屏山还在发愁呢。而谢仞遥听沉沤珠这么说,心中顿时有了一个猜测。剩下的路程,所有人一路无话,全速往群山深处奔去,一直飞了半刻钟的时间,沉沤珠才减缓了速度。
  她道:“就在前面了。”
  他们已经到了群山腹地,四周都是望不见今天的起伏山峰,不用沉沤珠指,谢仞遥他们也看见了天道机缘的真面目。
  谢仞遥只有一个印象:一模一样。
  和盛繁时代一模一样。
  一缕青白色的烟,河流一样,自莽莽群山间升起,在升到令人仰望的高度时,又消融在了白茫茫的天地间。
  那么不可思议,又那么理所当然,像是已经存在了一万年。它仿若有生命一样,阴沉沉的长空之下,竟显得娇艳欲滴,青白流转,散发出一种金子流淌般的质感,高贵自持,让人移不开目光。
  沉沤珠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呼吸一屏,在她之后,玉川子几人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静默地注视着它,几双瞳孔里,不约而同地映出了一截飘游的青白。玉川子身旁,贺泉微微张着嘴,已经是看呆了。谢仞遥也静静看着。他突然便理解了,为何幻境中年轻的王闻清一行人见到它后,那么移不开目光了。真真切切地看到它时,这缕青白的烟,简直能将人的魂魄给勾过去。让人从心底里对他升起,跪拜地仰望。
  也果真如此。
  跨越了两千多年,当一群年轻人再次站到它面前时,纵然他们都是山河风云榜上名列前茅的天之骄子,产生的震撼,也足以将一个人的信仰重塑。谢仞遥识海之内,五团灵根此时挤成了一团,激烈地碰撞颤抖着。一股高傲的,蔑视的嘲弄,自他心底升起。
  天道看他,就是在注视一个蝼蚁。谢仞遥心中冷笑了一声,识海内,小谢仞遥双手掐诀,体内灵根就一阵涌动缩紧,一直压得五团灵根老老实实地安静了下来,那股嘲弄不见了,才停了下来。
  识海外,谢仞遥扛着经络里潮水般涌来的痛,挺直了脊背,掀起眼皮,直直朝青白的烟看过去,面上没有丝毫的怯意。青白的烟极细地波动了一下。
  谢仞遥身侧,顾渊峙当即就察觉到了,他往前来了一点,将谢仞遥挡在了身后。“下去吧。”不远处,沉沤珠出声打破了沉默。
  他们跟着沉沤珠一道下到了地上——和谢仞遥想的不一样,这里安静极了。触目望去,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一路走过去,静得能听见脚步声。
  青白的烟尽在咫尺,没走几步,谢仞遥就看见了三个背影——盘腿坐在地上,面对着天道机缘,呈守护的阵型。她们穿着金屏山的宗服,应当就是沉沤珠说的师姐们了。沉沤珠见到她们,也是心中一松:“说不定我们比燕衔春先到了。”
  她这么说着,上前一步,对着中间的那人叫道:“徐师姐。”却没听到回答。
  沉沤珠脸色陡然一变,一瞬来到了徐师姐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下一瞬,谢仞遥就看见,徐师姐砰的一声,歪着砸到了地上。徐师姐整个人已经僵硬如雕塑,这么一歪一倒,盘腿的姿势丝毫未变,只让她整个人斜了过来,露出了半边前身。沉沤珠低头一看,不由得眼前一黑。
  她看到了徐师姐心脏的位置,血淋淋的一个洞。
  有人残忍地将她整个心脏掏空了,喷薄涌出的血染红了她整个前身,露出了空荡荡的胸腔,透过这里,能看见她后背的衣衫。徐师姐双手放在腹部,手指朝天,是掐了一半的诀。
  漆黑的瞳孔里,还残留着临死之时的恐惧。谢仞遥只看了一眼,视线就不忍地从她身上掠过,看向坐在她两侧的修士。
  和她如出一辙惨状。
  无一瞑目,凝望着不远处,静谧安详的天道。沉沤珠见此惨状,大脑僵了一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死死咬住牙,眼角跳动,慢慢的整张脸都在颤抖——那是她抑制不住的愤怒。便是在这时,从天道机缘的地方,传来了一阵衣摆摩擦地面的嚓擦声。
  像极了蛇游过树干时的声音。
  谢仞遥一行人抬头看去,就见一个瘦小的人,正慢悠悠地从天道机缘后饶了出来。他在谢仞遥一行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随意坐在了天道机缘旁的一处齐腰高的乱石上。等坐好了,他才抬头看过来,脸上极快地笑了一下后,就变成一副瑟瑟怯怯的模样,缩起肩膀,嗫嚅着道:“各位道友,我叫赵枫。”说罢,仰头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得意洋洋。
  沉沤珠看着他,面上反倒不颤抖了。她扬了扬手,下一瞬,滔天的烈火自她掌心奔涌而出,凝成了一道火鞭,朝顶着赵枫脸的男人甩去。火鞭所过之处,参天古树尽数化为尘灰,它转眼就奔到了男人面门前,火鞭头眨眼间,凝成了数道金色流质,朝男人脖颈上缠去。
  金屏山的看家本领,火鎏金诀。
  而鞭尾,也瞬间膨胀了百倍,大火转眼就吞噬了男人。
  沉沤珠神色却依旧冰冷,不见丝毫的放松。
  果不其然,大火里笑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离他们越来越近。
  “赵枫”慢慢地,从火里走了出来。
  万分从容姿态。他衣摆没有半点破损,轻易就能要人命的火鎏金,缠在他脖子上,像个昂贵的项链,随着他的走动,欲颤不颤。他拂了拂衣襟上沾染的浮灰,妥帖收好笑容,才斜斜抬着眼瞧了过来。谢仞遥从未想过,“赵枫”脸上也能出现这么倨傲、不可一世的神色。沉沤珠火鎏金诀不消,冰冷道:“你杀了我师姐。”
  “赵枫”彬彬有礼地朝她笑了笑,温和道:“金屏山的弟子,我不是想杀就杀,想杀几个就杀几个?”
  “怎么,你想报仇?”他抬手,抚上自己脖颈,指尖一屈,火鎏金就如同一根软趴趴的丝带,被他从自己脖颈上勾了下来。他笑盈盈地晃了晃挂在他指尖的火鎏金:“凭这个会变硬的小火苗?”
  说罢,手一握,火鎏金在他掌心真就如同一簇小火苗那样,被手掌掀起的风,吹散了。
  火鎏金消散的那瞬,沉沤珠只觉一阵钻心刺痛,右臂顿时没了知觉。“赵枫”不甚在意地抖了抖手里的残火,往左边跨了两步,就站到了天道旁。
  从火鎏金诀消散,到他在天道旁边站好,不过一瞬之间。
  沉沤珠的反应紧随他其后,她抬起左臂,比火鞭粗壮万分的火墙,飞速朝他撞去。金屏山首席转眼看清了形势,因而这下不再单纯只有愤怒,更多的,是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
  沉沤珠的这次抬手,也像是一个信号,她身后,贺泉和玉川子,也纷纷动了起来。谢仞遥身边,许明秀剑意凝结。
  谢仞遥却直觉不不对劲。
  这一点不对劲,让他收住了出剑的手。
  而顾渊峙只在意他,见他没出剑,也就只站在他身边看着。这一切被对面的“赵枫”尽收眼底,他稍稍侧目,刀光剑影里,遥遥对谢仞遥报以一笑。
  下一瞬,四周白雾顿起。
  谢仞遥视线里的最后一幕,是“赵枫”抬起了手——掌心里,躺了一个小小的玉环。他手一转,捏着玉环,拦腰折断了青白的烟,环孔正正好将细烟环住。瞬间,流光溢彩的缕缕烟气,像是水遇到了棉花,疯狂朝玉环涌了过去。
  紧接着,谢仞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随之消失的,还有沉沤珠一行人的踪迹声响。天地之间,转瞬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谢仞遥将拂雪握在手里,剑刃微微出鞘,稳住心神,叫了一声:“顾渊峙。”没有人应他。
  谢仞遥心中顿时有了衡量——顾渊峙方才离他最近,又绝不会不回他。此时叫不到顾渊峙,去喊沉沤珠一行人,更是惘然。
  他们来之前,“赵枫”恐怕在这里布了一个灵阵。
  谢仞遥持着拂雪,往前走了会儿,心中不由得感叹:这灵阵布得实在之妙。他跟着王闻清这样天才老辣的灵阵大师学过一段日子阵法,虽不像游朝岫这样是专修阵法,但大部分阵法,最起码也能窥见一两分其运转之道。但在这里走了这么长时间,谢仞遥竟然丝毫感知不到灵力的流转踪迹。怕是游朝岫在这,能不能从阵里出去,都悬。
  谢仞遥收了心思,放出神识,更加用心地去感受阵法,却兀地眉目一凛。
  他腰间多出了一只手。
  那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谢仞遥就撞上了一道宽阔的胸膛。不是顾渊峙。
  谢仞遥低头看去,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绕着一件狰狞的玄铁护臂。不是他们这群人里任何一个的。
  谢仞遥眉目微沉,口中吐出了一个冰冷万分的名字:“燕衔春。”
  贴着谢仞遥脊背的胸膛微微震动。一道声音自他头顶响起,和方才不一样的是,真含着点儿真心实意的高兴,道:“你知道我名字?”
 
 
第89章 
  谢仞遥确定了他是燕衔春后,不欲与他废话。
  他左臂屈起,后肘狠狠地撞上了燕衔春腹部。
  深知燕衔春不可小觑,因而谢仞遥虽是一撞,却动用了十足十的灵力。燕衔春一时开心,没料到他会如此决绝,一时被撞懵了一下,环在谢仞遥腰间的手臂一松。
  谢仞遥抓住这一瞬,一个转身,抽离了他的怀抱。
  他转身之时,右臂也没闲着,拂雪银白剑尖乍然闪过流转的光,裹着灵力,在他转身之际,割向了燕衔春脖颈。矜伐剑法第四势,河倾月落。
  这回燕衔春没有再大意,他抬手,护住脖颈,掠足往后退去。拂雪堪堪在最后一刻划过了他掌心,不过一下,就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燕衔春感受着掌心的灼痛,眉眼不由得微沉。对面,谢仞遥眼前虽白茫一片,但已经知道了燕衔春方位。他自然不肯放过,拂雪剑意如巨浪,一霎那改了方才轻盈,含着山岳之势,朝燕衔春直劈而下!他手腕上,仙驭金光流转,燕衔春身后,数片冰镜乍然浮现,封锁了他的退路。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攻防方便调转了个,燕衔春腹背受敌,抬眸看去,只能瞧见谢仞遥含霜的眸,望向他的方向。燕衔春抬起完好的手,狠狠地捻了一下另一只手的伤口,品着疼痛,抬眸笑了。下瞬,他手一转,漆黑的长刀乍现。
  刀未出鞘,燕衔春握住刀鞘,剑柄微抬,朝谢仞遥腰间甩了过去。燕衔春在这灵阵之中,如鱼入水,所视甚清,谢仞遥却连五指之外都看不清,几乎无可躲避的,脆弱腰间就挨了剑柄一下。
  腰间一阵刺痛,谢仞遥腰身就是一软。
  燕衔春趁着这一下,掠身上前,重新钳住了他的腰。柳无穷指不定就在赶来的路上,燕衔春不想再出变故,他另一只朝谢仞遥后颈上掐去,想将他掐晕,先弄走再说。然他手刚碰上谢仞遥脖颈,自己后颈上,就先传来了一道噗嗤声。
  是冰镜没入后颈的声音。
  冰镜没入燕衔春后颈后还没完,竟在肉里面开始绞动。
  燕衔春被痛得眼角一抽,不免一怔,掌心里白腻的颈像鱼一样,就要溜走。
  燕衔春冷笑了一声,掌心探上前,滑到谢仞遥颈前,搂着他前颈,往后一按,将谢仞遥的颈钳在了自己肩膀上。他伪装起来赵枫是瘦瘦小小一个,但恢复了真身后,整只手修长有力,用力时青筋浮现,微微陷在谢仞遥颈里,显现出掌控的力量感。谢仞遥腰还没缓过来,脖颈又被他摁着,仰着头,一时竟动弹不得。将人完完全全捏在掌心里了,燕衔春眉目间冷意才稍稍褪去,他俯下身来,语气兀地万分温柔,在谢仞遥耳边低声问道:“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呢?”谢仞遥被他这样贴着,心中本就泛起一阵恶心,又听什么狗屁定情信物,更是几欲作呕。但眼前都是白茫茫一片,谢仞遥抬眸,只能瞧见燕衔春一截模糊的下巴。谢仞遥平静地吐了一口气,眼睫颤了颤,垂下,问了句:“你说的,是那个猞猁面具?”
  燕衔春听见他还记得,又感受到他在自己怀里抵抗的力泄许多,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反抗,心情便又愉悦了几分。
  掐着谢仞遥手指在他白腻的颈上点了点,燕衔春对他也露出了几分罕见的耐心:“是的,你放哪…”他话未完,便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两人紧贴的腰腹间,谢仞遥正将仙驭,从他腰间抽出来。仙驭还是能缠在谢仞遥腕上的长度,但杖身笔直,插进燕衔春身体的那端,盈盈裹了厚厚一层的冰镜,尖端锋利如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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