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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早已流水湿润，许从唯挺腰，小声求他：“进……进来……”
“够湿了吗？怕你疼。”
“可以……”
“想要吗？忍不住了？”
“嗯……”
周聿把他拽起来，背对，跪在床上。许从唯的手被按着举过头顶，上半身虚贴着墙壁。
脚铐中间有条可伸缩的链，周聿用膝盖顶开，分开许从唯的双腿，肉柱顶在湿漉漉的洞口，从后紧紧抱住他，用力深顶进去。
“嗯哈……啊……”
周聿长驱直入，捣得许从唯叫不出来，周聿每次深顶，许从唯挺立的乳头都被带着压向墙壁，前面冰凉，后面火热，爽得他只打颤，偏偏他又被周聿箍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送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从后面来的姿势深且爽，但周聿更喜欢从正面来，看到许从唯的脸。
许从唯的腿从正面叉开，中间的链条晃啊晃，总是遮挡视线，被周聿拽着扔到身后，随着动作又滚到脖子上。
“小…小狗……”
“什么？”周聿完全沉浸，没听清，俯身靠近，问。
“你这样，比我更像小狗……被链条拴着……嗯啊……”
周聿操得更深，链条下滑，环绕着两人。
“咚咚。”
敲门声。
“你好，外卖。”
许从唯立马噤声，可耐不住周聿一个深顶，他没忍住还是泻了一点儿声音。
“小点声儿，想被听到吗？”周聿捂住他的嘴，用气音问。
好性感……许从唯更爽了，伸舌头舔他掌心。
……
外卖放在门口，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周聿才放开他，大开大合地操弄。
手心里都是许从唯的口水，黏黏糊糊的，扣住脚腕总打滑，周聿随手往衬衫上抹干净。
周聿的衬衫散开着，和刚才扣好禁欲的样子比，多了份散漫。许从唯捞半天才够着衣角，绞在手里，等两人都射出来，做完松开手，布料上全是褶，都被汗浸湿。
下面填饱了，该喂饱上面了。
吃饭。
许从唯抬手示意他解开手铐。周聿装没看见，不让许从唯下床，拖过来小桌子靠在床边，许从唯一俯身就能够到。
“嘛呢？给我解开。”
“不是说要当我的小狗吗？”
“不给我解开你喂我啊？”
“不可以吗？说不定我喂你你还能吃多一些。”
许从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还是太过火，“解开。”
两人消耗量大，现在是真都饿了，就连许从唯都放弃抵抗，这次多吃了点饭，和周聿一样把羊汤喝光。
周聿吃完，先去刷牙冲洗，弄完出来换他。许从唯刚停淋浴，周聿就进来，压着他亲。
“我想再来。”
“疯了你……”许从唯看清周聿手上拿着的手铐，插着空说。
浴室里还漫着迷蒙的水汽，镜子雾蒙蒙，被人用手左右擦开一片小空，手铐上的铃铛撞在镜面上，一下一下。
“你太紧了……为什么操了这么多次你还是夹得我这么爽，简直要死。”周聿用手扶正许从唯。
“是……是你太粗了……操……”
“爽吗？”
“爽……啊……嗯，慢，慢点……”
周聿把他上身拽起来，贴近镜子，许从唯比周聿高，但现在因为屈着腿，竟矮他一截。镜子里的两人神态迷离，深陷情欲，情不自禁。
周聿咬他的耳垂，赞叹道：“你的脸真的很好看，尤其是你现在，忍不住的样子，最好看,喜欢……”
“我，我也喜欢……啊……”
“喜欢什么？叫我什么？”
啪啪。
许从唯被捅得失了神，周聿循循善诱：“你给我看的片儿里，叫的什么……”
“啊……”被顶到最深，许从唯过电般地喊：“不要了，老公……”
“老公爱你。”听到满意回答，周聿加速冲刺，抱着他猛抵住那处软肉操弄。
许从唯身子一抖，被操得飙出了泪，睫毛上都滚珠。周聿看得眼热，上面和他接吻，下面疯狂打桩，交合处润滑液混着精液一片狼狈，连带着泡沫滴落在地上，堆成一滩儿。
“你又内射……”许从唯语气虚弱，扶着镜子控诉。他前面都射空，阴茎软下来。
周聿亲亲他，嘴唇已经亲肿，改亲他下巴、鼻梁和眼睛。
“脏……”许从唯躲，周聿的下身还异常鼓涨，埋在里面，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安静下来，许从唯总像能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
许从唯塌着腰，手还被绑着，屁股上都是指印，后面还在一动一动收缩着。
有一些更脏，更过分的想法。
周聿眼神一暗，按住他，靠近耳边低声道：“我弄的，我负责……冲干净……”
“干吗？”许从唯意识到什么，挣扎，被周聿用力按住。
羊汤……都怪羊汤吧……
“乖，宝贝，别动。”
话音刚落，一股更强、更热的激流就涌进来，灌满了甬道。
这次两人玩得确实过分，尤其周聿，怎么能……
但，确实温存又尽兴。
“这是我有史以来，不，这辈子做过最爽的一次。”
“我也是，但是下次玩之前要问我，知道吗？”
“好。”周聿乖巧道。
许从唯照镜子，上下左右仔细端详，身上的红印都好说，冬天穿衣服多看不出来，倒是脸上还红肿，隐约能看出来巴掌印，下巴还被周聿咬了两口。
希望今晚能消肿，不然明天上班不好解释。
许从唯越看越气，转身捣始作俑者一拳，骂：“属狗的你。”
周聿反手拉过他手腕，手铐脚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都是皮质软毛，但还是用力在许从唯的腕上摩擦出痕迹。
周聿嘴唇轻吻在上面，舌尖舔了舔，抬眼笑着回：“我属蛇，缠你。”
月底，许肆去医院复查，和医生预约的七点半，主治医生问了一些常规事项，检查了下刀口，觉得他恢复得不错，今天就能拔管拆线。谁知膀胱镜室八点才开门，手术排到十一点才能做，加钱也没用，这是医院的规矩，只能等。
许从唯到的时候，没想到许肆的小女友也在。
而许肆显然也没料到许从唯能来，这个手术只能在西院做，离许从唯的工作地点远，许肆想不过是取管，就没打算告诉他让他来回奔波。
想必是许从唯看见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回诊单。
阴差阳错造就这场碰面，三人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尴尬。
“013号许肆在吗？013号！”
“这儿！”
“你先进来等着吧。”护士匆忙说完又赶紧回去。
许肆只能朝许从唯使眼色，自己先进去等着。
周四这个诊室的人不多，诊室里同时安排两类手术，许肆的是第二类的第一个号。
许从唯和那女生坐在诊室外面的座椅上，中间隔了两个空位置。
“我真不知道你图什么。”许从唯开口。
“我是真喜欢。”
“呵。”许从唯嗤笑一声，看向她。
“十几万的首饰换着戴，他躺在床上休养的时候都在给你看限量的包，你现在和我说什么也不图，只图喜欢？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
许从唯不信，甚至觉得好笑。许肆和同龄人比是显得年轻，也长得好看有几分姿色，但总归年纪大了、还有孩子，年轻小姑娘有更新鲜的选择又怎么会选这个老男人？
女生不语，许从唯咄咄逼人：“我爸他没几个钱，给你花的这都是老底，你要是奔着他的钱来，我劝你最好放弃，别等坐吃山空。也别妄想再给他生个孩子和我抢什么，虽然也没剩什么。”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富得流油有钱富二代，谁家的钱都不是大海潮来的，都是一分一分挣出来、攒出来的，现在这些不过是早些年许肆的眼光好，投资了一些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他已经结扎了。”女生说。
许从唯一愣，这事他真不知道，没听许肆说过。
“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许哥呢？每个人喜欢的类型都不一样，我就喜欢成熟稳重的……”
“不可否认的是，”许从唯不想听下去，打断她，扫视上下，说：“他带给你的这些，也真的是他的加分项。”
……
走出医院，许从唯长舒一口气。
许肆竟然结扎……为他吗？这样无论如何，许肆都只会有许从唯一个孩子，永绝后患。
不可思议……
结扎也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一定损耗，许肆竟想到这一步……
女生竟也能同意？甘愿永远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爱情的结晶……
爱情……
她说什么“真心喜欢”……信吗？不信。
但眼神不会骗人，刚才她的眼神很真诚……
许从唯承认刚才有一瞬间他被说动、动摇。甚至他现在真的因为那些话而思考：会有真感情吗？真情可以抵抗一切世俗现实问题吗？
许从唯当然希望有。
对许肆，恨也有，但许肆是自己的父亲，之前还是个好父亲，他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幸福，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许从唯曾经也多么渴望真情存在，但他自己没有那份幸运能获得，他知道这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第7章 入冬
十二月，许从唯恢复忙碌社畜的状态，本来月初月末出报表结账就忙，碰上年结他更是屁股不沾凳。
谁知还有更添乱的。
晚上七点半，许从唯在公司和同事刚吃完加班餐，回家路上才来得及看微信，一一点开红点回复消息。
周聿最近在忙考试，消息寥寥。
也可能不全归因于考试。
5号那天许从唯下班两人见了一回，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路不好走堵车严重，到酒店已经八点，留给两人温存的时间不多，加上已经高强度工作一天，许从唯有些兴致缺缺，前戏过后都不怎么硬。
周聿的状态也不佳，竟没发现许从唯的异常，匆匆来了两次就结束，再强来也没意思。
周聿坦述自己的程序没跑成功，接连失败，眼看验收期限就快到，他还毫无头绪，心情非常挫败。
“这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对吧？这次是我没发挥好。”周聿说。
许从唯直言：“看样子少量多次不可取。”
这话一出，言外之意不就是要减少见面次数？
周聿不乐意，问：“我想你都不能来找你吗？还是说你都不会想我？你觉得我们见面太频繁了吗？”
主要是身体确实吃不消了啊，情况摆在眼前。但现在这节骨眼肯定不能这样说，许从唯把话咽回肚里，觉得周聿的三连问有点偏激。
“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现在都忙，可以等都有空了再见。”
“我知道你忙，所以今天这不就是我来找你吗？一直都是你往2027跑，不让我来找你，是觉得我见不得人吗？”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现在不止偏激，还有点无理取闹了。
许从唯实在没忍住，怼了一句：“怎么还比上付出奉献了？咱俩睡不就是图一爽吗，如果两人的状态都不佳，那确实暂时没有见的必要啊。”
两人不欢而散。
回来后许从唯反思，上次的话他也说的有点重，要不主动缓和下气氛吧，也不能总是等周聿低头。
还没等他点开对话框，就被一个电话拨过来打断。
号码没备注，一串数字，但很熟悉。接通没人说话，只能听见对面呼呼的风声，许从唯“喂”了两声对方就挂断。
嗒————
断线的一瞬间许从唯福至心灵，记起来这个号码属于谁，一股难言的恶心瞬间从胃里反上来，他扶着路边的垃圾桶一阵狂吐，刚才吃的一点儿不剩。
电话铃声又响，许从唯还处在应激中，连看没看直接挂断。
过一会儿手机再响，是微信电话。
许从唯低头看，显示是大学师姐，楚娇。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平复下来，左手圈住发抖的右手手腕，按下接听。
“喂，娇姐，怎么了？”
“从唯，你有看我给你发的微信吗？”
“还没，我刚加班出来。”
“哦哦，那你有空看下吧，再回我。”
“好。”
挂断。
楚娇发来的是几张截图，许从唯草草看完，又快速浏览了她发来的几段长文字，想了一会儿才给楚娇回复，语音转文字。
许从唯：娇姐，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事儿整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qq我早就不用了，也不想上线再和这些社团同学联系了，麻烦你转达我的意思吧。
楚娇秒回：好，他向我们问你的近况，估计是真想知道，当初你俩也是因为进我社团才认识的，现在他能问的人、不能问的人都问了个遍，你打算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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