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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太监成了反派团宠(古代架空)——灯了个灯

时间:2025-03-21 08:11:21  作者:灯了个灯
  沈行舟便又气呼呼地将林鹿按倒,一翻身跨坐而上,虎着脸就摸索解人衣裳。
  “满身酒气,活像个醉猫。”林鹿没有反抗,只向后撑着支起半个身子,“都不像你了。”
  沈行舟听罢更来劲,三两下将林鹿剥个精光,晾在铺上后又去动手除去自己身上的。
  “又不问了?”林鹿倚在软枕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忙活。
  “倒要教你看看,我还是不是小孩子。”沈行舟埋头在林鹿胯.间努力,很快便卓有成效。
  林鹿本也没指望在沈行舟醉时与他说什么正事,现下由着他性子来,毕竟从明日起,他与沈清岸合谋上位的大计,就要缓缓推进了。
  折腾了半宿,沈行舟终于肯净身睡觉,只不过临睡前又嘟囔着饿了,林鹿只好又亲了亲他嘴角,哄说睡前吃东西积食不消化,明日睡醒就能用早膳,沈行舟才肯作罢。
  直睡到日上三竿,沈行舟才被头脑传来的尖锐刺痛所扰醒。
  一睁眼,宿醉过后的沈行舟不顾尚在头痛,猛地扭头朝身侧看去。
  看到一张清丽睡颜。
  林鹿安静阖着眸子,纤长浓密的睫羽根根分明,沈行舟若有心,甚至可以数上一数,两人挨得极近,耳畔传来那人侧卧而眠时平和悠长的呼吸声。
  整个人沐在熹暖阳光下,身上散发着平日没有的柔和。
  沈行舟缓缓挪动身子,想凑近一点偷偷吻他,林鹿却在这时蓦然睁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戒备没能逃过六皇子一直认真注视的眼睛。
  “早安…六殿下。”林鹿睁着一双不染半分困倦的清明的眸,轻声说道。
 
 
第48章 有求必应
  迎着林鹿看不出情绪的目光,沈行舟还是垂眸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角,顺势将人圈在怀中抱着。
  林鹿对沈行舟过于亲昵的举动不甚习惯,却也只是任他动作。
  “鹿哥哥,我的头好痛。”沈行舟有点委屈地道。
  一夜酒醒,沈行舟又恢复往日神态,这让林鹿略略放下心来。
  “合该是痛的,也教你长长记性。”林鹿推开他,从床上坐起开始着衣。
  “我酒量好得很…”沈行舟欲辩,跟着起身,在林鹿撩开乌发时发现他脖颈上环了一条细细的红绳。
  “这是什么?”沈行舟勾着那绳转正过来,上面穿了一枚通透白玉所制而成的平安扣。
  瞧着有点眼熟,却又实在想不起来。
  林鹿回头,望了沈行舟专注探寻的神色片刻,轻描淡写道了句:“没什么。”
  说罢,将那玉从沈行舟手中抽回,仔细贴身没入寝衣领口妥帖安置。
  “鹿哥哥喜欢白玉?我屋里还有几样,都拿给鹿哥哥!”沈行舟见林鹿难得有喜欢的物件,兴致勃勃就要取来献宝。
  还不等沈行舟走出几步,门外兀然传来一阵吵嚷,接着是六皇子内监凌度的声音:“殿下与…林公公可是醒了?需要小厨房传早……呃…午膳吗?”
  寻常贴身太监本无须向主子请示便可近到跟前伺候,然而现下屋里多了位凶名远播至后宫的“狠角色”,这让凌度就是再多上十个胆子,也不敢擅闯有他下榻的卧房。
  沈行舟低声向林鹿请示,得林鹿颔首,才扬声冲外应下。
  两人简单用了些饭食,林鹿准备起身离开。
  沈行舟一伸手勾住了林鹿腰带。
  “陛下带娘娘们去行宫避暑,干爹随行,奴才作为司礼监秉笔,理应担起批阅堆积奏折之责。”林鹿停下脚步,垂眸解释道。
  沈行舟讷讷缩回手,一言不发地耷拉着头。
  正当林鹿以为沈行舟会像往常一样默默接受时,他却闷闷开了口:“护国公楚恒嫡三子楚逸飞,与我有些交情,若鹿哥哥需要,我……”
  林鹿瞳仁一缩,厉声打断了他:“住口。”
  沈行舟被他突然喝止的声音吓了一跳,颇有些不解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压抑怒火的凤眸,只见林鹿冷冷启唇:“诸如此言,今后再不准说。”
  “我还没沦落到需要你来帮我的地步。”
  林鹿转回过头,背对沈行舟,冰冷目光落向自己空无一物的指尖。
  明明干净得不染纤尘,可林鹿还是觉得上面盈满腥臭难当的血气,像是早已浸入皮肉,无论如何清洗,都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挥之不去。
  他不想让沈行舟也变成自己这样的人——林鹿是决定利用沈行舟,但又极厌恶他主动提及——这让林鹿所剩无几的良心有些酸涩似的难安。
  林鹿与二皇子结盟伊始,确实需要沈行舟充当幌子来为其保驾护航,这是林鹿答应沈清岸的原因之一。
  其二就是,一旦林鹿发现二皇子并不可信,那么沈行舟无论多少发展起来的势力就会成为二人保障。
  林鹿从不会将己身性命全部系与一人之手,更何况身上还黏着个棉花球一样的沈行舟。
  然而沈行舟会错了意。
  他心中刺痛,愣了一瞬,继而短促笑了两声,“也是……也是呢。”
  两人沉默下来,还是林鹿率先道:“昨夜,殿下言说对奴才有求必应,可还作数?”
  “自然作数。”沈行舟仍低着头摆弄衣带。
  林鹿咬着舌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哄而骗之,说我有心扶你称帝?还是坦诚相告,称与二皇子达成共识,现有意推你当个掩人耳目的箭靶子?
  一向杀伐果断的林鹿却在此刻显出几分犹豫。
  不知何时,沈行舟已绕至林鹿身前,像是对待甚么易碎珍宝一般将他轻拥入怀,贴着林鹿微凉的耳廓轻声道:“鹿哥哥。”
  “不必犯难,阿舟乐意为之。”
  林鹿浑身一僵,还是佯装淡定地回道:“殿下这是何意?”
  沈行舟将他抱得更紧,两人之间再无半点缝隙,林鹿下意识攥上沈行舟衣摆,却听他又道:“鹿哥哥已经…选了二皇兄罢。”
  不等林鹿询问,沈行舟就主动解释:“以鹿哥哥的性子,若是无意,恐怕不会特特出宫避开耳目议事。”
  “最近几位兄长斗得厉害,连我都知晓一二,二皇兄来找鹿哥哥,一定也是为着此事。”
  “殿下好像很了解奴才。”林鹿不咸不淡接了一句,等着沈行舟下文。
  “我也知道,鹿哥哥昨夜来寻,并不全为赴我之约……但是,你能来,你还是来了,我就很高兴、很满足了。”沈行舟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吓着林鹿似的。
  林鹿眸光暗淡下来。
  确如沈行舟所言,他当时并未想得太多,没成想这一向没什么心眼的六皇子竟能道破他的心思。
  这让林鹿有些意外,又不可避免地添了些沉郁的情愫压在心头。
  但沈行舟很快就不好意思地笑着给出答案:“我也不知怎的…许是多饮了酒,一想到鹿哥哥,这些事也不消琢磨,就全都顺流而出了。”
  “所以……”沈行舟稍稍放开林鹿,盈盈笑着看向林鹿眼睛,“所以,就算是助二皇兄登上帝位,只要鹿哥哥能称心遂意,哪怕是利用我,我也是愿意的。”
  “那个位子虽瞧不上我,可我也志不在此哇。”沈行舟弯着眉眼打趣道。
  林鹿眼神阴鸷,一把攥住沈行舟领口,将他拽向自己,凶戾十足地压低嗓音:“就算殿下自堕身段,奴才也不会心生半分感激。”
  沈行舟颇有些狼狈地微弯着腰,认真又专注地看着林鹿漆黑如夜的眼珠,唇边漾起一个热忱的笑:“深宫生活就像一场长眠,鹿哥哥对我而言是明灿的星子,此生得幸心悦于你,我才应万分感激。”
  听完沈行舟的话,林鹿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他从未被什么人如此珍视过。
  林鹿是妓生子,如今置身宫中,却也没籍为奴最低贱;沈行舟生母虽为平民,但他身上流淌着的半数来自皇家的血脉确是货真价实。
  若选择与他撇开关系,除去已经死去的四皇子,四子夺嫡之争的战火并不会烧到无权无名的六皇子身上,沈行舟大可以凭借这一关节安稳生活到老,根本不会惹上性命之虞。
  可他却在看出林鹿为难之时,甘愿为其所用,甚至不过问一句缘由。
  无条件的,全身心的。
  沈行舟眼眸中的爱慕之意太过直白,明晃晃仿佛两束炽热耀眼的光焰,林鹿只觉照得自己一点龌龊难言的心思更加无处遁形。
  林鹿烫着似的猛然撒手,力气之大掼得沈行舟后撤半步。
  “殿下如此决定,日后千万别后悔。”林鹿咬牙掷出这句,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沈行舟呆愣愣立在原地。
  林鹿侧过脸,目光却并不看他,漠然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哎!”沈行舟顿时喜笑颜开,紧走两步追在林鹿身侧。
  两人一并出了霁月宫,往御花园方向行去。
  沈行舟没问林鹿这是要带他去哪,亦不关心此行目的,一路上除了仔细脚下门坎石阶等障物,大半时间都是将目光落在林鹿身上的,或偷眼瞧他像覆了层冰霜似的侧颊,又或用余光留意林鹿清冷挺拔的身形。
  只要能与林鹿一起,做什么都好。
  在沈行舟再三看过来时,林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殿下频频顾看,可是奴才脸上有花?”
  沈行舟“嘿嘿”咧嘴直笑,并没回答,顺从地收敛目光,老老实实与林鹿并肩同行。
  合宫上下到处肃寂,不光由于陛下与一众娘娘离宫出行,更因为四皇子沈煜轩枉死人手。
  御花园作为宫内专供游乐赏玩的去处,在这个节骨眼上本应鲜少有人到访。
  谁料两人才刚沿石子路走近一处假山,就听见前方传来嘈杂人声。
  林鹿不加停顿,提步走了过去,沈行舟未落半步紧紧随行。
  待转过弯去,一队披麻戴孝的侍卫停在不远处,为首一名年近弱冠的青年男子,正对着身前两个小太监又踢又打,嘴里同时狠狠斥道:“笑!不是喜欢笑吗?本殿让你笑个够!笑,都笑啊!”
  林鹿冲沈行舟使了个眼色。
  “三皇兄…!”沈行舟反应很快地张口唤道。
  此人正是三皇子沈煜杭,因着一母双生的缘故,他的面容较四皇子沈煜轩九分相像,只在眼神体态方面略有不同。
  沈煜杭一脚既出,碾着其中一名小太监面颊踩在地上,狠劲难收,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小太监从额角至腮边立时擦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痕。
  “六弟?”沈煜杭双目通红,身上一袭素白丧服,在看到林鹿时有些意外:“林…林鹿、林公公?”
  “三殿下。”林鹿颇为轻慢地浅一颔首就算见礼。
  沈煜杭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追究这位司礼监二把手的失礼,而是勉强抿了抿嘴角,目光在林鹿与沈行舟之间来回逡巡。
  似在揣测二人关系。
  林鹿不为所动,继续道:“四殿下薨逝,凶手既已受到应有惩罚,三殿下还请节哀,大悲大怒伤损身子…唔,这是在……?”说着,林鹿故意露出微微不解的眼神,一歪头看向沈煜杭脚边两个连痛呼都不敢发出的小太监。
  沈煜杭眯了眯眼,回身一脚踢中另名小太监腹部,道:“两个遭瘟的阉贼,敢在举宫临丧期间闲逛说笑,可怜煜轩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奴才就是奴才,让本殿撞上,活该好好受受教训!”
  说罢还不解气,接二连三的重踏落在两名小太监面部、脑后、身上,他二人在林鹿来时就已气息奄奄,这轮拳脚过后更是只剩下出的气儿、少有进的气儿了。
  林鹿眉梢一挑,默不作声看着沈煜杭施暴。
  半晌,两个小太监都像烂泥似的再不反抗,沈煜杭才终于反应过来——他那句“遭瘟的阉贼”,显然将眼前的秉笔太监也一并骂了进去。
  “啊!……那个,林公公啊,本殿…本殿不是这个意思……”沈煜杭赶紧撇下那两个已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几步迈到林鹿跟前,试图转移话题:“久仰林公公大名,今日得见,方知公公如传闻中一样…姝丽仙姿!”
  林鹿却只是疏离笑笑,径直走向瘫倒在地的两名小太监,分别一勾一踹,脚踩着将他们身子翻正过来、仰躺在地。
  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林鹿对此司空见惯,本不会产生异样情绪。
  只这两人各自一身内书堂太监服制,林鹿这会儿看来,端的是格外刺眼。
 
 
第49章 心狠手辣
  “三殿下有所不知,”林鹿侧挪两步,毫不在意鞋面上沾染的血渍,“纪掌印——也就是奴才干爹——平日最是不喜有人越俎代庖,奴才之意,殿下明白?”
  说罢,一双不辨喜怒的黑亮眼珠就这么直直望了过来,沈煜杭只觉像是被毒蝎蛰了一下,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寒意令他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但他提醒的话却让沈煜杭瞬间了然,心里暗道“糟了”。
  内书堂隶属司礼监,是掌印纪修予所辖之地,沈煜杭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地上两具离尸体就差一口气的小太监,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
  是,他们冲撞冒犯了悲伤难抑的三皇子殿下,但罪不至死,退一万步讲,或打或杀,都须纪修予亲自定夺。
  沈煜杭本可借机来一记“挟恩图报”,就算不能使纪修予一朝对自己投以青眼,他也定会因这件事念及欠下的小小人情,指不定会在哪日行个甚么方便。
  可沈煜杭见到两个小太监嬉笑面孔时根本无暇考虑这么远,身为皇子的傲慢、失去至亲的悲痛,只想着逮住机会发泄一通,这才导致下手没个轻重,几乎让那两人当场毙命。
  这一境况,不仅错失在纪修予面前露脸搏名的良机,反而还会将他得罪个透——林鹿所言,正是纪修予十分忌讳有人代他行权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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