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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你不如回去先休息一下,连着很长时间没睡过好觉了吧。”闻鹤清在手机上搜了搜他说的那几家店。
  “就这几分钟,不打紧。哎我说你在那扔了个符出去以后,我整个人都清爽了,神清气爽,我再熬到晚上都没问题。”关南星信口胡扯,“你告诉我呗。”
  闻鹤清又看了他一眼,忽地道:“景渊沉。”
  关南星一愣。
  “景渊沉。”闻鹤清又复述了一遍,“我送给他。”
  关南星:“啊?”
  闻鹤清冲他点点头:“那我就告辞了。”
  然后在关南星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车,关车门,并疾驰而去。
  ·
  给景渊沉用的养魂魄的法子早就想好了,只是在等一个黄道吉日,以及还差点东西还没有准备好。
  今晚就是一个不错的日子,时机正好,又从关家这里拿了块安魂的绿松石。
  闻鹤清回去先准备,只是养魂的口诀对于景渊沉来说肯定不够,他现在的一切问题都源于他的魂魄有损,所以定是要从根源上好好地养护一番。
  先前景渊沉给他准备的法器很全面,这段时间他自己也补充了一些东西,包括布阵要用的各种石头。
  聚灵阵。
  他从前很少画这个级别的阵法,步骤太多太繁琐,不过想要达到较好的效果,还是必须要用到。而这个新世界的灵气流动跟原有的世界又不一样,整个阵法都需要他重新改进,变得更加贴合这里。
  成名已久、甚至被人尊称为“神”的闻道长久违地有些紧张。
  景渊沉所居的地方风水显然更好,他反正现在也去公司了,闻鹤清干脆把东西都带走,直接到他那里去布置。
  院子里位置很大,闻鹤清挑了一块最好的地方开始准备。命眼一直开着,灵气的流动在他眼里些微可见,每一块石子的落下、每一笔阵法的勾勒都带着铺天卷地的灵气,带着细微的光芒。
  布置这种阵法颇有些耗费心力,而在紧张之下他额上甚至滴了两滴汗下来。
  阵成,他终于舒了口气,留了个眼以后站到阵外,天地间细微的灵气在缓慢地涌进阵内。
  以防万一,他把自己的法器都放在了旁边。以往他做这种大事都会卜一卦问凶吉,但景渊沉身上无法卜卦,就连最基础的吉凶也问不出来。
  这让他多了两分紧张,便总想把准备做得完全些、再完全些,直到完全不可能出岔子的地步。
  以至于全部弄完耗费了好些时间,等他终于做好醉后一个符咒,花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他定的鲜花到了。
  闻道长从前被门生说过古板,被说了之后被伤了好大一通心,因为他自认自己年纪不算大,又开明又有趣,跟这些小朋友应该很有共同语言才对。
  门生说他不懂浪漫,门派庆典都整得那么无趣。
  门生说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以后肯定是连送花都不知道送的老古板。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前的闻道长虽然被伤透了心,可觉得自己也就该孤身一辈子了,不懂浪漫也没什么。
  现在铁树开花,红鸾星动,月老的红线有朝一日牵到了他头上。
  闻道长想,其实我还是懂点浪漫的。
  景渊沉不喜家里有外人,所以只请了几个钟点工,定时来家里打扫卫生和做饭。
  如今做晚饭的来了,正看到闻鹤清捧着一大捧花往回走,不禁叫了一声:“呀。”
  闻鹤清就冲她笑笑,她说:“这是送给先生的?”
  “对。”闻鹤清点头,嘱咐了一句,“你回去时要是碰见他了,别提这一茬。”
  “知道知道。”做饭的点一点头,知道自己不能多嘴,眼观鼻鼻观心地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只是心里难免还是有几分八卦,这二位已经到这一步了?这闻鹤清上次走前,二人还看上去只是朋友关系呢。
  而下班后的景渊沉一进门,就毫无预兆地被玫瑰扑了满怀。
  红色的、璀璨的、娇艳欲滴的玫瑰,九十九朵金箔玫瑰聚在一捧花束内,带来的好像还有烈焰的情绪和清晰可见的心跳。
  “……鹤清?”他听到自己问。
  “欢迎回家?”而对方这么回答。
 
 
第五十六章 修补魂魄
  我们景总人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就是在这么一个毫无预兆的时候。
  在娇艳欲滴的鲜花里,这时候总该说一句什么话吧。说句什么话呢,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面对闻道长总是带着三两分的局促。
  于是这次他也只是说:“谢谢。”
  停顿片刻,又补充:“我很喜欢。”
  对上闻鹤清的视线,又补充:“花和你。”
  “我的荣幸。”闻鹤清微微弯腰,一手背在身后对他略微鞠躬,又戏谑着牵起他的手,对他行了一个吻手礼。
  景渊沉喉头微动,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叫了声:“鹤清。”
  闻鹤清笑着看他,嘴角勾起的是一如既往的弧度。
  于是他克制了又克制,还是忍不住带着发红的耳根上前,在对方眼皮上落下一个惊鸿一点的吻。
  一瞬间的温热,荡漾出的是微微的涟漪。闻鹤清睁开眼,仍是笑:“吃饭吧。”
  景渊沉点头,放开他的手,郑重之至地先将这一捧玫瑰放好。
  吃饭的时候闻鹤清就跟他讲了自己的打算,先让他进入聚灵阵,让他的魂魄慢慢脱出体外,再由自己引导他用天地灵气修补魂魄。
  景渊沉听了后自是没有什么异议,只说:“你要小心,我怕我会失控。”
  “我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闻鹤清打了个响指,“你哪那么容易失控?”
  “我担心。”景渊沉只坦言道。
  不过闻道长实力自然超群,他信任闻道长,也并未多说什么。
  用完晚餐之后已经是夜幕降临,今夜正是一个满月,月明星稀,浓郁的灵气已经被汇聚在阵里,在他们的眼里清晰可见。
  闻鹤清给景渊沉解释了一番自己这个阵法的原理,又给他看自己待会儿会身处的一个小阵法:“届时我的魂魄也会离体,来帮你。”
  景渊沉的眉下意识皱了皱,但望着闻鹤清的笑意,还是相信他,没说什么:“好。”
  吉时吉刻,景渊沉踩进了阵法里。
  天门开,浩浩汤汤,灵韵动,纷纷扬扬。气如虹,月如弓,来去如风。
  他将自己的魂魄缓缓抽离身体。
  “纣绝标帝晨,谅事构重阿。炎如霄中烟,勃若景耀华。”闻鹤清也踩进属于自己的阵法里,和景渊沉面对面,手指捏符点燃,符灰落到地上的一碗水上。
  “武城带神锋,恬照吞青阿。”他手中掐诀,两处阵法在他眼里亮起,浓郁的天地灵气铺撒开。
  “阊阖临丹井,云门郁嵯峨,七非通奇盖,连宛亦敷魔。”他闭上眼,吞吐之间吸纳周身微末的光芒。
  “六天横北道,此是鬼神家。急急如律令!”他骤地将印打了出去,自己的魂魄冲出了躯壳内。
  灵魂的接触,是最为紧密的接触。除去景渊沉那种带有极强攻击性的魂魄,人的魂魄是最为脆弱的,而身为魂魄的时候也是最好被攻击的,能够进行魂魄离体的人,一般都是在极其信任周边人的情况下才会进行这番动作,。而一般人的肉身和灵魂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除却死亡,是很少能够分离开的。
  闻鹤清在原先的世界里也没有灵魂离体过,一来是没有需要用到这种方法的时机,二是他的肉身和魂魄同时诞生,同时成长,相连紧密,魂魄离体并没有那么容易。
  但这里不同,这不是他自己的身躯,他的灵魂本就是穿越了无数时空才到达这里,和原身的身体虽然契合,但毕竟不是最开始就在一起的,没有那么紧密的联系。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魂魄脱了出来。
  魂魄没有五官,天地间的一切如今彷佛都是他的一部分,他可以感受一切、可以去任何地方。没有被牵引的魂魄很可能会随着直觉离开,而后飘荡在天地间,最后失去意识,消散不见。
  所以他在地上布好了镇魂的石。
  万物有灵,风动草木动,石走沙尘飞,在他的感官里,景渊沉铺天盖地的魂魄就这样出现在了另一个阵法里。
  单用命眼看,是只能看到。
  而如今化为魂魄感知,就可以知道景渊沉的灵魂是多么的庞大,带着威压,带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带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也带着就要四分五裂的伤痕。
  景渊沉从未同他说过他是如何变成现今的样子的,闻鹤清便也不去问。
  但当他感知到这片灵魂的形态的时候,顷刻就能猜到,对方的灵魂里融进了多少死亡的气息。
  不是他自己吞噬的,而是人为。在他死后魂魄没有离开尘世,而是独独徘徊于尘世间的时候,有人强塞了死灵、怨气、煞气、多少死气进入他的魂魄内,才使得他的魂魄是如此的伤痕累累,又如此的暴戾。
  “景渊沉。”他觉得自己这样喊了一声,此刻的他没有五官,他理应是发不出声音的。
  但景渊沉回应了他,对方压制着自己体内暴动的气息,用魂魄给了他一个拥抱。
  一个来自灵魂深处的拥抱,带着纯粹的善意,是最为亲密的接触。
  被阵法聚起的灵气在他们周身涌动,闻鹤清引起灵气,让其汇聚到景渊沉的体内。
  他的魂魄融进了景渊沉的魂魄里,又或者是景渊沉的魂魄融进了他的魂魄里,总之他们交叠在一起了,带着十二万分的信任,与爱意。
  细细密密纯粹的灵气修补在景渊沉的魂魄上,而闻鹤清的气息让他镇静,汹涌的暴戾的感觉在闻鹤清的安抚下变得温顺。
  他不知道闻道长现在在做什么,但潜藏在他魂魄里的伤痕好似在一点点被抚愈,磅礴而浓郁的灵气都被身下的阵法汇聚到了他的体内。
  而他在广袤的天地间,在宇宙岁月的奔腾间,在一个灵魂都被抚平的瞬间的永恒里,拥抱住了闻鹤清。
  细碎的时光恍若永恒,满月当空,在灵魂的感知里一切都是细碎的,一切都是分解的。一切都是光,万物是万物,光阴是光阴,而灵魂的相交是岁月长河里蜉蝣掀起的最为庞大的波涛。
  ·
  闻鹤清抽离了自己的魂魄。
  在镇魂石的帮助下,他的魂魄重新回到体内,而聚灵阵内的灵气还在不断涌向景渊沉,用自己刻绘下的纹路修补上面的损伤。
  他睁眼,眼前的世界还是正常的样子,即使命眼在身,但风还是风,月还是月。
  他站起身,魂魄紧绷带来的疲惫让他略微晃了一下。
  对面的魂魄好似顿时紧张,他冲其轻笑了一下,示意无事。缓了片刻后走到阵外,拿起了自己的拂尘和几张符纸。
  原先只是有些猜测,可真正灵魂相交后才能探查到对方的实际情况,那些暴戾而死亡的气息,虽给景渊沉带来了极强的攻击力,但也在不断腐蚀着他的灵魂。
  “我帮你驱除一下你魂魄里的煞气。”闻鹤清犹豫了一下,对着景渊沉道,“我先试着驱赶一点点,你不要……太抗拒。”
  对方的魂魄还是安安静静待在那里,而气息温和而包容。
  他便重新站回了自己的阵里,抬手打了几个符纸出去,口中念决,而后拂尘微扫,轻飘飘地指向景渊沉。
  细碎的光向其涌去,而后“怦”地在空中破开,刻意之下变得温和地气息将景渊沉魂魄里的一股煞气推了出来。
  闻鹤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蹦起神经,抬手捏决就控制住了那一丝煞气,再念咒解煞,将其消散于天地间。
  之后他又尝试了两遍,害怕影响景渊沉太多,便不再试了,留在自己的阵法里守着景渊沉。
  这场浩荡的法事对他自己的消耗也非常大,此处的灵气几乎都被聚灵阵聚到了景渊沉那里,他不能补充自己体内气息的运转。不过这也无伤大雅,只是累了些罢了。
  一夜无话,而终于等到橙光熹微,这场法事结束,他一直绷着的弦终于松懈了下去,困极累极,让他闭上了眼。
  而对面的景渊沉在那一瞬间魂魄归体,从阵法里站起身来走过来,将他抱起。
  “怎么样?”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模糊。
  “很好,辛苦了。”而景渊沉的唇再次贴了贴他的眼皮,抱着他稳当地向屋内走去,“你先休息,鹤清。”
 
 
第五十七章 过去
  等闻鹤清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
  厚重的窗帘挡着屋外的阳光,整个室内昏暗。他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而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景渊沉。
  “醒了?”景渊沉看着他,“我去把饭热一下。”
  闻鹤清眯着眼睛摸索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你没休息吗?”
  “睡了一下,我需要的睡眠不是很多。”景渊沉反握住了他,略微使力捏了捏。
  “你感觉怎么样?”闻鹤清藉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和他四目相对。
  “更容易控制了。”景渊沉沉吟片刻,摊开手,一缕黑烟从他手里飘出来,停在闻鹤清面前。
  他看着闻鹤清,眼里似是带了些微微的笑意,随后手指微动,那一缕黑烟轻轻贴了贴闻鹤清的侧脸。
  凉丝丝的。
  闻鹤清伸手碰了碰:“你先前会暴动,是因为魂魄有损,将魂魄补全之后,你的灵魂更好控制了,之后应该是不大会出现像之前那样的情况。”
  顿了片刻,他又带着几分顾虑问道:“我给你驱除煞气,没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没有。”景渊沉手指收拢,那一丝黑烟又窜回他身体里消失不见,“反而觉得更轻松了,像是给灵魂洗了个澡。”
  “洗了一点,之后要是合适,我还得帮你再来几次。”闻鹤清提醒他,“你的魂魄里为什么会有煞气?”
  这话倒是让景渊沉一愣,停顿片刻,他说:“因为我不是生魂,我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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