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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两个人相处久了,关系要好以及互相欣赏的前提,会不自觉模仿对方的语气动作。
  江师傅孩子似用力点头,“很开心。”
  这么可爱,沈新月捧起她脸,“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我们在一起了,我是你的恋人,也是你相依为命的家人。”
  沈新月想到个更有力的说法,“之前你老跟我说血缘,试问,天下爱侣,哪一对是有血缘关系的?”
  江有盈惊奇她角度之刁钻,“那社会也不允许啊,再说生理上……”
  “就是呀就是呀!”沈新月使劲点头。
  “父母会老,孩子会跑,陪伴我们走到终点的,唯有爱人。”
  她展臂拥抱她,“满满,满满,我会好好爱你的,满满。”
  她身体完全倾来,江有盈蹲地上有点撑不住,干脆坐倒,手臂环绕在她腰肢,“打算怎么爱。”
  “做你的管家,帮你挖塘,翻藕,采花,喂鸡,也种地。”沈新月承诺道。
  “哦——”江有盈拖长音调,“我还以为要跟我睡觉呢,原来没这项。”
  沈新月“啊”一声,“要睡的。”
  “果然是为跟我睡觉。”江有盈捏她脸。
  “也不全是为了睡觉吧。”
  沈新月委屈,“又不是我一个人爽。”
  江有盈笑得前仰后合,“说什么你呢。”
  下午还得去一趟镇上,荷塘的活儿抓紧干完,两人牵手回家。
  江有盈回屋里拿车钥匙,沈新月在家,去杂物房翻出个不要的酸菜坛子,洗干净接水用来插花。
  她坐在树下摆弄,柳飘飘午睡起来,去冰箱拿了根冰棍,坐那边吃边看,“蛮漂亮的。”
  沈新月“嗯”了声,“我也觉得漂亮。”
  怎么都不问她哪儿来的。
  “春天真好,到处都是鲜花。”柳飘飘嗦着冰棍说。
  “你们中午吃的什么。”沈新月换了个思路。
  “你妈炒了两个菜。”柳飘飘答。
  “我们是在外面吃的,三个菜呢。”沈新月说。
  柳飘飘根本不关心,“你们忙呗,年轻人忙着搞钱搞事情。”
  “你要给我妈送一束不?”沈新月又换了个思路,“我知道哪里有。”
  这次终于问到点子上,柳飘飘想了想点头说行,“让你妈去给我采。”
  沈新月立马坐直*了,“那晚上江师傅来你问她吧,这些都是她给我采的。”
  话说到这份上,再听不明白真是傻瓜了。
  柳飘飘目光惊奇,“你娃可以啊,拐弯抹角半天,还以为真关心我呢,原来是专程秀恩爱来了。”
  什么叫专程秀恩爱,人家才没有,很低调的。沈新月一根手指敲敲桌面,“我好端端坐在这里,是你主动问起的,你说蛮漂亮的,还记得吗?”
  也不重要了,沈新月摇头晃脑,“反正是江师傅给我采的,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鲜花,江师傅说了,也是她的第一次,她以前没送过别人。”
  “另外还有件事情。”
  沈新月清了清嗓,“本是想把全家都喊过来,但也没多大事,真没多大事,不用搞得跟登基大典似的人人尽知。你去跟沈硕说一声,就说我跟江师傅在一起了,我们从今天开始谈恋爱了……”
  叽里呱,叽里呱,没完没了。
  柳飘飘坐她旁边听得脑瓜子嗡嗡,赶紧起身闪一边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沈新月准备把酸菜坛子抱回房间,“不就是我跟江师傅在一起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切。”
  柳飘飘白眼,“神经病吧这人,谈个恋爱有什么了不起的,谁问你了,真可笑真多余。”
  沈新月把修剪下来的枯枝扔垃圾桶,“跟您比肯定没啥了不起,您见多识广。”
  她抱着坛子走到楼梯口,“听说您上个月刚杀青,对手戏演员小七八岁,真是艳福不浅呐。”
  “小丫头片子!”柳飘飘快走几步,猛跺脚,举手作势要打,“活够你了。”
  沈新月飞快跑走。
  酸菜坛子搭鲜花古朴自然,野趣十足,沈新月放在床左手边的书桌,离床近晚上可以闻到花香味,也不用担心手瘸打翻。
  她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没配文字,表达心情的同时,保留隐私。
  跟她相熟的人,自然能明白花束含义,至于不相熟的……
  其实人家根本不关心,她也不需要那么多虚情假意的问候。
  江师傅第一个点赞。
  沈新月切换聊天框给她发消息:
  [满满,你觉得我搭得好看吗?]
  [嘟嘟手巧,审美超群。]
  这人还不忘自夸:[我配得也好看。]
  沈新月大笑,打字回复:[我马上就来。]
  她想换件衣服,再擦把脸。
  那边江有盈说不急,得去猫咪民宿送个东西,给她发了个定位。
  [皮卡车进不来巷子,你去在村子外面的停车场等我。]
  沈新月收拾好下楼,柳飘飘跟沈硕不在房间,八成采花去了。
  外婆午睡醒,正坐院里梳头,沈新月清清嗓,背着手走过去,“宣布个事情。”
  外婆回头看她一眼,“又干嘛。”
  “隔壁那个小江。”
  沈新月拍拍胸脯,“我俩好了。”
  外婆起先没反应过来,“哪个小江?好啥好,啥叫好了。”
  “小江!”沈新月大声:“江有盈,江满满,你干姐妹,我姑婆,沈硕姑妈。”
  外婆闻言大惊,腾一下,身子打挺,“为啥?”
  沈新月对她反应十分不满,“为啥,啥叫为啥,我俩好了,小江,江有盈,谈恋爱了,干啥一惊一乍的。”
  外婆狐疑,“真假的你就,扯呢吧。”
  沈新月气得跳脚,“你不信给她打电话呐,喊她来当面问问!”
  “不是……”她真不明白了,“什么反应,还是不是我亲外婆。”
  外婆表情严肃,“可不兴撒谎,败坏人家名声啊嘟嘟,咱可不能像你妈那样。”
  沈新月不说话,真生气了。
  外婆盯着她看半天,小脸鼓得,确实不像撒谎,搓搓脑门,“不是,满满她……咋就想不开呢。”
 
 
第39章 
  “你觉得咱俩配吗?”沈新月车上第八遍问。
  江有盈起初以为她反悔,要闹分手,心里还“咯噔”一下,后来听说经过,一时笑得不行。
  沈新月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左歪头右歪头看了半天,“不行,这玩意儿看不出我的美貌,我在镜子里明明很好看的。”
  为了证实说法,她上网搜索答案。
  “……什么什么自我心理暗示?眼睛的美化功能?纯属放屁!”
  换个地方搜,欸!马上有了新的结论。
  “镜头畸变,镜像差异,曝光效应……”
  沈新月十分满意,“瞧瞧人家,这个就叫专业。”
  完事刚才说什么来着,全忘了,不需要人哄,自我康复能力极强。
  江有盈一边开车,一边不忘附和,“当然了,手机什么像素,人眼什么像素,我们嘟嘟就是最好看的。”
  哄小孩的话术,沈新月相当受用,想了想又补充说:“其实手机里也好看,只是没肉眼那么惊艳。”
  江有盈“嗯嗯”点头,眼睛笑得弯弯,嘴角就没下去过。
  沈新月自己窝在副驾位琢磨,什么配不配的,秀兰就是酸!人家两情相悦,天造地设,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不赶时间不下雨,江有盈平时更喜欢开那辆小电三轮,慢吞吞晃着去,慢吞吞晃着回。
  今天活儿太多了,开皮卡车快,早去早回不耽误晚上一家人吃饭。
  她先开车去镇上菜市场拿了批肉,昨天上午就打电话订好的,鸡鸭货都有,还有猪排猪五花,羊腿牛腱子什么的,连着泡沫冷藏箱一齐搬到后车斗。
  秀坪有菜市,但规模比较小,卖给民宿饭店价格相对也高,江有盈更喜欢去镇上拿货,一次拿够一周或半月的量。
  肉店老板看起来跟她关系挺好的,非拉着她手留她吃晚饭,她笑着拒绝,“外婆还在家等呢。”
  “那后面那位……”老板探头,“你妹妹呐?”
  沈新月甜甜笑,装得乖,“你好。”
  “女朋友。”江有盈直说。
  老板是个看着五十出头的大姐,起先没明白,“好朋友一起呀,来吃晚饭,高压锅压一锅猪蹄,来啃。”
  “是女朋友。”江有盈纠正,“不是女性朋友。”
  “对象是不?”旁边老板她老公挨近,胳膊肘捅捅他老婆,“谈恋爱,你不懂。”
  老板“哦哦”点头,满脸纯真,也不知听明白多少。
  江有盈笑着挥挥手,“走了。”
  沈新月有样学样,“再见,两位。”她还挺会拍马屁的,“恭喜发财哦——”
  “欸欸,恭喜发财,恭喜发财。”老板送她们出门面。
  小镇上,女同性恋是个挺陌生的词儿,但现在网络发达,新鲜的人和事见得多,其实也没啥稀奇的。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两个人,甭管人家什么性别,过去又什么经历,互相喜欢,觉得合适,愿意在一块过日子,没碍着任何人的事儿。
  谁要来横插一杠子,说我不同意,那纯属吃饱撑的,犯贱。
  管好自己裆里那兜屎尿屁比什么都强。
  喜欢就在一起了,是什么身份就说什么身份,没什么忌讳,江师傅大大方方的。
  沈新月上车,系好安全带,手背贴贴脸颊,“你不怕她们议论你呀。”
  “议论就议论呗,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
  江有盈把着方向盘,歪头看眼后视镜,倒车出库,“再说,有些事情就是得早早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永远不会知道。”
  她回头冲沈新月笑笑,“我把话说清楚说明白了,是什么原理让她们自己琢磨。”
  她开车的样子好帅,袖子挽到小臂,腕部关节有块凸起的骨头,手掌灵活快速转动方向盘,目视前方,脊背笔直。
  说话的声音又那么柔,音调适中,吐字清晰,稍带了那么点磁性的沙哑。
  她脸瘦瘦的,皮肤很白,眼睛不是傻牛一样那种大,单眼皮眼尾上挑,鼻梁窄秀高直,侧颜沉静而淡泊的美。
  沈新月瞪着两只傻牛一样的大眼睛,呆呆看了会儿,双手把脸捧着,不说话,自己在那美。
  旁边半天没发出声音,江有盈快速扭头看一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咩呀——”沈新月音色都变了。
  趁着红灯,江有盈把手伸过去摸了下她额头,“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沈新月娇滴滴“嗯”一嗓,先是点头,又摇头,“是发骚了。”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江有盈哭笑不得,轻轻弹她一个脑瓜崩儿,“傻子。”
  随后她们开车去了镇上的衣禄街。衣禄是衣食福分的意思,在本地丧葬文化里又有一层特殊含义,指人死后的香烛供奉等。
  衣禄街整条街都是花圈、纸钱,以及寿衣等,附近几个镇包括市里也相当出名,很多人大老远专程开车来买。
  也只有长水这样的小地方,还保留着传统的丧葬习俗。
  快到清明,衣禄街比菜市场还热闹,时代真是变了,房车之外,店里还有纸扎的手机和电脑,沈新月穿梭其中,看顾客手里大包小包跟老板杀价,心里酸酸的,也暖暖的。
  她似乎产生幻境,看到每一个顾客脑袋上都飘了个白色小人,手指着店里那些纸做的小玩意,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底下的实体小人就跟随指引,晃进店里,这个来一捆,那个来一扎……
  沈新月一点不害怕。
  于是,她看到前面江师傅头顶也有一个小人,长头发温温柔柔的样子,屈膝跪坐在蒲团,穿件宽大的白衣裳,手掩唇羞答答指了个方向,江师傅就走进店里。
  “给妈妈买几件花衣裳吧。”
  江有盈拿起几张塑封的硬卡纸,上面花纹是清末时期的民间女子穿着,像青花瓷一样好看。
  “现代的也有。”老板又递来几张,“连衣裙,皮裤,还有爆炸头。”
  怪时尚的。
  沈新月跟着在旁挑选,一万一张的粉钞拿了好几沓,还有传统的黄色纸钱两捆,香烛一把。
  “手机电脑也拿上,别人有的,咱妈也得有。”她说。
  江有盈笑,沈新月问:“妈妈的买了,爸爸呢?”
  “他可以去打工。”江有盈安排道。
  沈新月“哈哈”两声。
  山上不能烧纸,有火灾隐患,江有盈计划先带些吃的看望,是祭拜也是郊游,回村夜里找个没风的日子,在铜盆里烧。
  “我妈妈长得很漂亮,高高瘦瘦的,我真想让你看看她,可惜我没照片。”
  开车回去的路上,江有盈说,那时离家太匆忙,没来得及带。
  “为什么要离开家?”沈新月好奇问道。
  江有盈转头看她一眼,“有不得不离开家的原因。”
  说了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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