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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江有盈抱来十几米长的塑料水管,“你休息吧。”
  沈新月摇头,“我不要休息,这是我的工作。”
  “你工作效率太低了。”
  江有盈从电三轮后车斗又取下个人力的小型手摇水泵。
  她把水管一头接荷塘,另一头拖着去了河边,水泵架在岸上,接上管子,使劲摇几下,不多时管子另一头水流出来。
  沈新月迷糊,“水越多阻力越大,我还怎么施肥。”
  江有盈不搭理,塑料桶倒扣,坐在岸边玩消消乐。
  牛气什么呀!沈新月哼哼两嗓,也不下去干活了,“我倒要看你怎么办。”
  水还不需要太深,天上会下雨,蓄个差不多,江有盈起身去岸上鸭棚,一块蓝色塑料布底下竟翻出艘小船!
  船下还有一柄桨,她单手拖着小船到荷塘边,轻松把它掉个,船推下水,肥料堆上去,人跳到船上。
  沈新月终于看明白了,一瘸一拐追到岸边,“有船不早说!你成心看我笑话!”
  “你也没问。”江有盈划船远去。
  沈新月掐人中,抻着腿坐地上,摸出手机给丁苗发消息。
  [这恋爱谈得可太憋屈。]
  [直女嘛,你选的,耶稣也救不了。]
  丁苗说。
  沈新月再次掐人中。
  荷塘的事情忙完,就没什么别的活儿,下午接待了两个客人,沈新月问过,人家不需要陪玩,她乐得轻松,树下摇椅躺着。
  江有盈明显比她精力旺盛得多,回来就开始准备明天要带去山上的吃食。
  卤菜简单,调好酱汁,洗干净的肉直接下锅煮,煮烂糊了锅里泡一晚上,明天吃着正好。
  一天天开始热了,听见树上有蝉叫,断断续续,裹着春天的潮气往人衣领里钻,沈新月把外套拉链拉开,敞着怀纳凉。
  厨房里八角桂皮的辛香混着豆瓣酱的咸鲜飘来鼻端,沈新月横在摇椅半眯着眼,看厨房里江有盈鲨鱼夹上翘起的发尾一晃一晃,正在给鹌鹑蛋剥壳。
  葱白指尖沾着酱色汁水,手背凸显的骨骼轮廓若隐若现。
  “吧嗒——”
  一颗带壳鹌鹑蛋滚到沈新月脚边。
  “喂狗了。”里头那人依旧背对着她。
  沈新月瞬间弹起,“骂谁呢?”
  “没骂谁,吆喝狗。”
  江有盈回头,又一颗圆滚滚的鹌鹑蛋飞出来。
  一会儿的功夫,弹了四五颗。
  “行了行了。”沈新月皱眉爬起来,“浪费粮食。”
  她没骨气弯腰去把蛋一颗一颗捡了,拿水冲一下外壳染的泥,蹲在垃圾桶边,自己剥了吃。
  小鹌鹑蛋一个一口,别说,味道还不错。
  吃完她晃晃悠悠去厨房,下巴直接往人肩膀上一戳,垂着手半死不活。
  蝉声止,灶台上,砂锅里,卤汁咕嘟。
  像一只蝴蝶莫名的亲近,江有盈呼吸一凝,担心惊扰了她。
  “真累啊。”沈新月嘟囔着抱怨。
  “还要不要?”江有盈垂下眼帘,偏头看她,手腕同时举高,两根手指捏着颗刚剥好的蛋。
  沈新月掀起半拉眼皮,懒懒一扫,张口咬住她手腕。
  鹌鹑蛋掉地,江有盈痛嘶一声,反手捏住她下颌两边,拇指正按在唇角,“说你是狗还不承认。”
  “错,是狐狸”头往前一伸,沈新月启唇含住她拇指,舌尖横扫过指腹,随即啵唧一吮。
  “专治装模作样!”
  江有盈触电般收回手,心跳全乱,手肘碰翻晾在竹匾里刚焯过水的鸡鸭手。
  沈新月才不帮忙,“哼”一声,傲然离去。
  蹲下身,捡起翻倒的食材,包括那颗雪白的鹌鹑蛋,流水冲洗后,江有盈最终把它送入自己口中。
  晚饭的饭桌上,两人全程无交流,直到饭后,沈新月才再次来到隔壁小院,手里端个玻璃杯,是外婆做的酸梅汤,去年梅子熬的酱。
  江有盈还在厨房忙活,做凉面,给卤好的牛肉切片。
  “冰镇的。”沈新月玻璃杯喂到她嘴边。
  江有盈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皱眉,“太甜了。”
  “不应该。”沈新月尝过的,“就是怕甜我还让外婆多放水……”
  话没说完,江有盈骤然逼近,她感到眼前一黑,唇一凉,酸梅汁顺着两人贴合的嘴角滑落,滴滴答答,微敞的领口洇染出小片深色痕迹。
  “如何?”江有盈退开半步,敛目紧盯她几秒,竟再度俯身,舌舐去她唇周痕迹。
  握杯的手不稳,酸梅汤洒出一些,沈新月还来不及反应,对面第三次靠近,玻璃杯接走,一把攥住她手腕,弯腰,舌滚过她的虎口,快速舔过手指。
  就你会?江有盈眼神挑衅。
  沈新月完全丧失意识,耳边只有自己强烈到快要爆炸的心跳声。
  作恶的家伙没事人一样,筷子捞起锅里煮七分熟的面条过凉水,篮子沥沥干,倒油开始拌。
  “唔”一声,沈新月捂脸跑掉。
  蹲在两间小院之间,路边砖墙底下,她双手疯狂给自己扇风。
  过了五分钟,江有盈凉面做好,罩上保鲜膜刚要搁冰箱,沈新月又回来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对手指,“那个,你妈妈喜欢吃什么……”
  江有盈回头看了眼,合拢冰箱门,“酒酿圆子,少糖冰镇。”
  “我让外婆做。”沈新月细声:“不能什么都让你准备。”
  “站住。”江有盈扬声。
  沈新月跑出两步回头,乖乖定在那。
  “别麻烦外婆了。”江有盈再次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罐甜酒出来。
  “那我来!”沈新月迈进厨房。
  她觉得自己有点太好拿捏了,心里不大服气,可一到这人面前就自动变成小鸡崽。
  不愿承认自己是狗,可江有盈明显技高一筹……
  她是狐狸精!沈新月想到了,暗暗点头。
  大碗里盛些糯米粉,依照她的吩咐,逐步添加温水,最后揉搓成光滑的面团,沈新月发现自己跟泥巴打了那么久的交道,还有点效果的。
  埋头专心致志手搓圆子的时候,旁边江有盈咳嗽一声,“晚上去我房间。”
  努力憋笑,窃喜没藏住,沈新月学她咳嗽两声,手背擦擦鼻梁,“去干嘛。”
  “你说干嘛?”明知故问。
  “不知道呀。”沈新月脸快笑烂了。
  酒酿圆子煮好晾凉,沈新月回了趟家,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当然更多是炫耀。
  “不回来睡了,不用等我。”
  “没人等你。”柳飘飘借了江有盈的投影仪,在院子里看电影。
  沈新月瞄一眼,是沈硕年轻时候拍的文艺片。
  “什么烂片都看,审美低级。”沈新月真没胡说,某瓣评分四点零,真的很烂,她大学时候看过,全宿舍都看睡着了。
  当然文艺片也有好处,因为人们根本不知道导演想表达什么,想骂都找不到地方下嘴。沈硕看得津津有味,也就她自己能看得懂了。
  “你对我妈是真爱。”沈新月说。
  “滚!”柳飘飘拿吃完的开心果壳扔她。
  蹦蹦跳跳上楼,见房间门大敞,沈新月直接走进去。江有盈坐在小沙发,膝盖上架了本书,头也没抬,沈新月直接去她柜子找衣服,进卫生间。
  洗完澡,她爬上床规规矩矩躺着,江有盈合拢书本。
  等待期间,无聊伸腿勾着床帐玩,没扑腾两下,沈新月揉揉眼睛,开始困了。
  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平时在自己房间也这样,洗完澡裹上被子倒头就睡,连手机也不想玩,勉强拿出来戳几下,眼皮直打架,屏幕上字都看不清楚。
  强撑着,沈新月爬起去把窗户开大些,让风灌进房间。回床上躺着,等人出来,玩一会儿又觉得冷,被子裹得更紧。
  于是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实,感觉身边位置添了些重量,有朦胧的人影在晃,她闭着眼摸到旁边人的手,睡得软乎乎热烘烘的身体贴过去。
  这人打半斤麻药似的,亲也没个章法,嘴唇贴着脸蛋,左一下,右一下,刚来点兴致想跟她好好相处相处,她脑袋又拱进肩窝,贴着皮肤发出小鸟的“啾啾”声。
  江有盈忍无可忍,抬手捏住她下颌,“你除了弄得我一脸口水还会干什么?”
  “……那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整我……人家累坏。”趁机装疯,沈新月把头拱进她衣领。
  刚洗完澡,皮肤温度被水汽带走,冷不丁被烫,江有盈呼吸骤然乱了。
  温软的唇蹭过锁骨,犬牙叼起雪顶的蜜饯樱桃,感觉到她攀附在肩膀的手,她的胆怯瑟缩,沈新月在黑暗中眨眨眼,困意全化成狡黠,迅速滚到一边,“不行,我不能坏了你的规矩,说好柏拉图的。”
  纱帐摇摆,风散去颈间湿热,江有盈睁开眼,深吸一口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理解,没有我,你怎么睡得着。”沈新月以肘撑腮,“要不给你讲个故事听。”
  “讲什么。”江有盈瞥她一眼,“农夫与蛇?”
  沈新月噗嗤笑出声,纠正,“是农妇与蛇啦!”
  挪挪挨近她,滑溜溜的大腿去蹭,“农妇在雪地里捡到一条蛇,担心它冻死,捡回家塞进被窝,用身体为她取暖,俗话说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嘛……岂料小蛇苏醒,竟变作一绝世大美人,缠着农妇要报恩,欲与她行欢好之事,农妇大惊……”
  说着,沈新月一个鹞子翻身,爬起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竟演上了。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妇我清心寡欲数十年,不日便将飞升成仙,女蛇你莫要坏了我的修行哇!”
  她睁开半只眼,勾勾手指,“你快来呀,来盘我呀——”
  江有盈一动不动。沈新月调换位置,重新扮演女蛇,双臂紧贴在身侧不动,贴着人扭呀扭。
  江有盈冷冷觑着她,“你不是已经变成人了,还蛄蛹什么,又变成蛆了?”
  天呐,好刻薄一女的。
  沈新月被噎,彻底演不下去。
  “你才是蛆。”
  折腾半天,是真累了,沈新月躺倒滚进她怀里,不记仇,鼻尖抵在她心口,默默数她的心跳。
  刚洗过澡,她身上多出股淡淡艾皂香,沈新月膝盖蹭蹭她小腿,敞了衣领,“奴家好热。”
  “热就滚回自己屋。”这个老尼姑当真坐怀不乱。
  沈新月不滚,腿抬高,搭在她小腹,“你屋里凉快。”
  嫌重,江有盈把她推一边,“那你盖被别冻着。”
  沈新月横七竖八歪在那,“后天一大早我可就走了。”
  “能走得掉的,就不是我的。”江有盈淡淡道。
  沈新月“哼”了声,一下没能领会到那句话的具体含义,心想反正还有一晚,看谁先沉不住气。
  然而,在午夜梦回时分,她能感觉到手心那份沉甸甸的爱,以及她落在额头和脸颊的吻。
  口是心非的女人。
  头天说好要去水库那边山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起晚了,早上十点才陆续有了响动。正好,早午饭连着吃。
  沈新月醒来,枕边空空,江有盈没喊她,在楼下忙活,昨晚卤好的肉再热一道,装保温盒。
  还有酒酿圆子,一次性手套,垃圾袋,以及野餐垫……
  她什么事情都想得周到,难免多操心。
  沈新月含着牙刷下楼,江有盈正准备把东西拿去隔壁院子。
  “我马上。”沈新月含糊着。
  江有盈抱着饭盒出去,“不赶时间,你慢慢来。”
  院子里一棵山茶花特别漂亮,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十八学士,粉色重瓣,每一片花瓣又布满不规则红色斑纹,十分特别。
  沈新月记得江有盈以前提起过,说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一株,她妈妈喜欢。
  沈新月挑挑拣拣,选了开得最大最好的一朵,装进衣兜。
  刚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漱口,她眼角余光扫到什么,院子里竟然多了口水桶!
  沈新月吓一跳,险些叫出声,回头看,原来不是水桶,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但跟水桶也没差了,长得高高大大的,胖乎乎的,笑眯眯搓手看她,“早啊。”
  “你谁?”沈新月顿时警惕。
  “刘武。”这人倒也老实,见她害怕,往后退了两步,“你以前没见过我吧,但我记得我是见过你,照片上。”
  在说什么呢?沈新月倒退着往门边走,不搭他的话。
  冷不丁,后背撞到个人,她回头,见是江有盈去而复返,赶忙抓了她袖子,“家里进贼了!”
  江有盈手背擦了把脸上的牙膏沫,抬头看一眼,点点头,“你来了。”
  她这才跟沈新月解释,“刘武,我哥。”
  刘武专门开车来的,到水库走大路有五六公里,江有盈的皮卡是单排,坐不下,都安排在货仓不现实,把人塞进挖机的挖斗里也不现实。
  车在停车坝,沈新月漱完口,直接跟着刘武跑过去,率先抢占副驾位,“你为什么是她哥?”
  刘武看着魁,也许是因为胖,样子倒挺和气,“我年纪比她大呗,我都四十多了。”
  “亲哥?还是表的。”
  沈新月觉得都不像,“她好看。”
  “意思就是我难看呗。”刘武笑笑,“没有血缘,干哥。”
  “为啥认你当干哥,你认识李致远?”沈新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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