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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我认识李致远,但我跟他不熟。”
  刘武不上车,开着车门,就站外面跟她说话,“你俩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新月想了想,以江有盈的靠谱程度,这人应该没啥大问题,点点头。
  刘武也跟着点头,“果然,我就觉得她该喜欢女孩。”
  沈新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刘武补充说:“男的都配不上她。”
  这一点沈新月赞同,且不忘自夸,“我很好的,勤劳又美丽。”
  刘武“哈哈”两声。
  跟江有盈在一起久了,沈新月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被嘲讽,看他样子又不像。
  “那李致远呢,就配得上她了?”
  “李致远那是特殊情况。”
  刘武摆摆手,“满满跟他没啥感情,他要不是个残废,我们还不答应呢。”
  沈新月眼睛睁得大大圆圆,盯着他。
  刘武回头瞟了眼,大概意识到说漏嘴,抓抓后脑勺,“在一起没多久吧。”
  “李致远为什么是特殊情况?”沈新月追问。
  刘武四处看看,弯腰,脑袋伸进车门,神神秘秘道:“以前也有男的追她,就在你们村,缠得紧,后来被我揍了一顿。”
  小寡妇肯定是不缺人追的,这点沈新月并不惊讶。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外地的也有,来旅游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弦,爱得死去活来。”
  刘武继续自说自话,“她厉害,亲自上手揍,多揍几次,周围人就老实了。”
  “那怎么跟李致远结婚了?”沈新月伸手要扯,这家伙胖归胖,还挺灵活,像条大鲶鱼一下滑溜走。
  沈新月什么也没打听到,刘武上一边溜达去了,显然是为避开她。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刘武明显不是本地口音,他跟江有盈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极有可能是同一时间来到秀坪,且决定在此定居。
  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只能是原来的地方待不下去。
  沈新月不甘心,跳下车,“那你结婚了吗?”
  这个刘武倒是答了,说没有。
  “你人挺好的,穿得也干净,不像找不到对象的。”沈新月打算从侧面入手,先跟他熟络熟络。
  只要张嘴说话,必然有所暴露。
  刘武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把戏,摸摸鼻子,乐了,“你咋知道我没对象。”
  沈新月又来了精神,“那嫂子今天怎么没来,按理说你们关系应该不差,说是祭拜其实主要是郊游,我们做好多吃的呢。”
  刘武笑容更大,像是一早就酝酿好,话没出口自己先憋不住乐,“你啥根据就确定是嫂子。”
  东拉西扯,胡言乱语。
  沈新月站在水泥坝子中间,瞪双牛眼,太阳晒得脑壳有点发晕。
  “你神经病!”
  她说完就跑,边跑边回头指,“我要去告诉满满,看你怎么办!”
  巷子里,正遇见江有盈提着打包盒往这边走,沈新月跑去她身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刘武呢?”江有盈淡声,心中已明了。
  “停车坝。”沈新月回答,顺势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我帮你拿。”
  手递过去,却不肯松,江有盈静静看着她,“嘟嘟。”
  “他嘴挺严的,还有点讨厌。”沈新月使了点力气,把饭盒接过去,独自往前走。
  “嘟嘟!”江有盈快走几步跟上。
  “没事,我们还不熟嘛。”沈新月腾出手拨弄了下头发,笑一笑,表示谅解。
  “你连觉都不愿意跟我睡,多余的话当然也不需得讲。”
  “是我不愿意吗?”
  江有盈也来了脾气,“明明你不行。”
  “我不行?”沈新月指着自己鼻尖。
  柳飘飘从旁经过,“早说了你不行。”
 
 
第43章 
  暮春行路,两辆皮卡沿之字形山路盘旋而上,田里的禾苗已经长得老高,毛茸茸像小兽柔软的肚皮。
  天空高远,白云逐风,远方群山上投射出大片阴翳,如匍匐巨兽,近前,野杜鹃从峭壁裂隙间斜刺出娇艳的玫红,花瓣随风滚落,跌进河道,随水奔向远方。
  车开到大坝底下,前面有个废弃的水文监测站,已被落叶和荒草淹没,旁边一条两人宽水泥小道斜出去,皮卡塞不下,需步行上山。
  还不到丰水季,坝上只放出可怜巴巴一小股,好在前阵子下过雨,河水看起来还算清澈,对岸新发了大片芦苇,茎秆细长而柔韧。
  沈新月搀扶外婆下车,老太太指着路边一丛低矮灌木,“刺泡。”
  这是乡下常见的野果,浑身多刺,果实鲜红呈泡状而得名,江有盈跟刘武去摘了一把回来,分给大家吃。
  柳飘飘表情慎重,“没毒吧?”
  “没毒。”沈硕拿水壶出来给她淘了几颗。
  “女明星就是讲究。”
  沈新月直接往嘴里一拍,“你看我!”
  味道酸酸甜甜,不是特别浓郁,野果嘛尝个新鲜。
  柳飘飘笑了,“能耐,为证明你很行吗?本事用错地方了,小妹妹。”
  “我本来就很行。”沈新月没什么底气说道,回车上帮着拿东西。
  刘武准备了一个登山包,吃的喝的都装里头,胳膊肘把人往外推,“我来背。”
  沈新月有心帮他分担,又实在找不到用武之处,看得出来他经常干这事儿,“你是不是每年都跟江师傅一起上山祭拜。”
  “嗯呢。”包里塞不下了,刘武把野餐垫捆包外面,扶正头顶渔夫帽,率先走到前头,“去玩儿喽——”
  沈新月正要去追,身后“哎呦”一嗓,她回头,柳飘飘高跟鞋卡石头缝里了。
  两者权衡,刘武奸诈,真赶上了,从他嘴里也难撬出什么。
  沈新月跑回去,“谁家好人出来爬山还穿高跟鞋!你演什么乡村玛丽莲梦露呢。”
  沈硕弯腰把鞋跟拔出来,甩掉上面颤巍巍的泥坨子,一个装酒的无纺布袋子里取出双平底鞋,“来。”
  柳飘飘扶着沈硕肩膀站那,沈硕蹲下身帮她把鞋换了。
  “如何?”柳飘飘骄傲挺胸。
  好,你赢了。
  沈新月灰溜溜走开。
  外婆跟着刘武到老前面去了,江有盈紧随其后,沈新月自己落单,身后是牵着手慢悠悠晃荡的沈硕和柳飘飘。
  明明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走在风景如画的山野小道,却莫名感到情绪低落。
  沈新月敲了敲脑袋,一时想不明白。
  野杜鹃花瓣落在肩头,她没心思去拂,垂头走出一小段路,身边多出道人影,是江有盈停在那等。
  下一秒,手被牵住,指缝填满她的温度。
  沈新月噘噘嘴巴,赌气往回缩,被她握得更紧。她手心有些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却温暖得让人心安。
  “走这么慢,是想等野猪来背你吗?”
  江有盈目视前方,语气淡淡的,装模作样的境界出神入化。
  “野猪没看到,等来只狐狸精。”
  沈新月小幅度晃晃脑袋,又得意上,很简单一个人,心里想什么根本不用猜。
  江有盈浅白一眼,“贫嘴。”
  她还是挺宠我的嘛!沈新月踮踮脚尖,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山风带来野杜鹃的清香,她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江有盈手指修长有力,只是指节处似乎有几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刀具划伤。
  “怎么弄的?”沈新月把她手举到面前。
  “切肉。”江有盈轻描淡写带过,下意识要把手缩回去。
  沈新月反扣住她手指,“昨天?”
  “小问题。”江有盈把头转去一边。
  “想妈妈了,还是因为我。”沈新月贴着她肩膀,脸凑过去。
  分不清是热气还是碎头发呼在脸上,有点痒,江有盈左右动动脑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沈新月忽略她的刀子嘴,“虽然妈妈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和刘武,还有外婆,如果你愿意,我的妈妈也可以是你的妈妈,我有两个妈妈呢。”
  江有盈不说话,阳光穿过树叶间隙,在她发顶、鼻梁,在两人交握的手投下斑驳光影。
  过了几分钟,在沈新月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江有盈清清嗓,“那我辈分岂不跌了。”
  沈新月抓抓脑门,“咱们家这个辈分确实挺乱的。”
  前面刘武停下脚步,指着半山上红艳艳一片刺泡丛,“看!”
  外婆小碎步已经到了跟前,兜里摸出个塑料袋抖开,“这个好,比刚才那树好,一看就甜,泡酒最好。”
  沈新月晃晃手臂,“我们也去。”
  刺泡丛长在一片向阳的坡地,晒够了晒足了,颗颗红艳饱满,她伸手去摘,不当心被刺了下,“哎呦”喊出声。
  “我看看。”江有盈把她手捉来面前,皱眉低头看一阵,张嘴吮去血珠。
  “嗯——”沈新月不由得一声娇喘。
  “哎呦我去。”
  柳飘飘嫌弃得直皱眉,“辣眼睛。”
  沈新月抓紧机会,拳头轻轻打一下,嗓子捏细了,“老婆,还有人在呢。”
  偏脸“呸”一口,江有盈受不了,扔开她手,帮外婆摘刺泡。
  沈硕笑两声,刘武也笑。
  “痊愈了。”沈新月低头看,“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神经。”柳飘飘骂。
  还没到山顶,远远看见一棵大树,这不是座坟山,沈新月也没看到墓碑,江有盈知道她在奇怪什么。
  “没立碑,就把骨灰埋树底下,都没用坛子装,直接埋的。”
  沈新月扬起脸,望向前方,“那这棵大树就是你的妈妈了。”
  江有盈跟随视线投去目光,眼神变得温柔而遥远。
  这是棵槐树,据说槐树可以通灵,她走到树下,双手贴合在树干,闭上眼睛,茂密枝叶间撒漏斑驳光点,风过,母亲绵软的手掌抚过发梢。
  刘武放下登山包,按照往年的习惯,先把野餐垫铺上,吃的一盒一盒摆出来。
  外婆也带了东西,塑料袋里掏出几个小酒杯,自家酿的杨梅酒倒上,“满满妈,来看你了。”
  江有盈端起酒杯,浇淋在树根处,回头,“吃吧,开吃。”
  沈新月瞪大眼睛,“就完了?”
  江有盈拍拍她肩膀,“没必要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她离开我已经快二十年*了。”
  再浓烈的悲伤也被时间冲淡得差不多。
  沈新月倒了杯酒,碰碰树干,仰脖一口干了。
  就在刚刚,眼角余光扫到什么,她攥着酒杯蹲下身,看到树皮上刻了几个正字。
  快二十年,那不是十八就是十九,而江有盈曾说过她十五岁离开家……
  沈新月掰着手指算了算,“三十三,三十四。”差不多是江有盈现在实际年龄。
  再数一数树皮上隆起的疤,只有十二道。
  “二十一,二十二。”沈新月算她来秀坪的时间,也是跟李致远结婚的时间。
  这些都对得上,可中间还有六七年呢,她在哪里?她干嘛去了?
  “让你发现了呀——”
  江有盈挨近,喂来一颗卤好的鹌鹑蛋。
  沈新月张嘴接了,“比昨天那个好吃。”
  “既然你发现了我的秘密,那我今天必须灭口。”江有盈眯起眼,邪恶道:“实不相瞒,刚才那颗蛋被下剧毒,你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沈新月手掐住脖子,“呃”一声倒在她怀里,酒杯掉地。
  背后柳飘飘呼啊喊啊,说饿死了,让沈硕赶紧给她盛面,马上就要走了,吃一顿少一顿。
  沈新月紧闭着眼睛,还在装死,江有盈盯她看了几秒,手指托住她下颌,抬起脸俯身轻吻过嘴唇。
  “哈哈,我又活啦!”沈新月睁开眼睛。
  江师傅来之前说过,就是玩儿,这么多人在大树底下吃吃喝喝,没刻意避讳,气氛也很难沉重。
  她以前的事情,现场估计就外婆和刘武知道,两人嘴都严,沈硕和柳飘飘也不打算问,平常状态。
  沈新月倒是想知道,问了这么多次问不出来,也不着急了。
  柳飘飘带了平板,架在野餐垫,给大家播她之前拍的剧,犯罪悬疑题材,她在里面扮演一位极有魅力的女性反派角色。
  沈新月看了半集,“比昨晚那部好看。”
  柳飘飘端着碗吃凉面,说你懂个屁,“都不是一个题材。”
  “我只知道好看和难看。”沈新月说。
  “不是一个导演吗?”江有盈站那给沈新月拌面条,“片头我看到导演名字了。”
  手伸长,沈新月隔着外婆和柳飘飘拍拍沈硕肩膀,“妈你进步了。”
  外婆薅开她爪子,“别挡我看电视。”
  接过拌好的面,沈新月懒洋洋靠在江有盈肩膀,鸡肝越嚼越香,剧里柳飘飘饰演的女反一出场就干掉三条人命,相当霸气。
  “演得还怪好。”沈新月评价。
  柳飘飘得意,“那当然,我可是……”
  “可是什么?”沈硕突然插话,“可是NG了二十多条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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