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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擦身之际,沈新月拉住她手腕。
  别扭得很,受了委屈不肯说,还强撑,沈新月拉她到板凳坐,扒开她头发看,“我听见花盆砸了,还砸了好几下。”
  江有盈皱着眉挣,“就一下,后面两下不是砸头。”
  “你承认砸头了。”沈新月摸了半天没摸到伤口,想来也不严重,“还说没事。”
  她两手比划,“就倒下来,碰了一下,顺着后背滚到地上才摔碎的。”
  于是沈新月又去摸她后背,“疼吗?”
  “不疼。”她摇头,真不疼。
  “那你去吧。”沈新月放她走,“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料带,不然就替你去了。”
  “我自己去。”江有盈说着就要走。
  刚起身,二楼围栏边,程意一根柳枝条似软趴趴搭在那,挥挥手臂,“你们楼下干什么呢,笑得那么大声,房顶都快给你们掀塌了。”
  到底是模特,身段好,窄裙裹身,腰是腰腿是腿,胸型自然好看,屁股虽小,也够翘。
  她踩着高跟鞋拎着裙摆慢吞吞下了楼,沈新月面前转个圈,“怎么样?”
  裙子是沈新月的,单看款式挺素净,白底碎花,很有弹性的棉质布料,换沈新月穿不至于绷那么紧,程意骨架比她大了一圈,加上姿态妆容什么的,这条裙子给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好看。”沈新月真心实意的,“好看是好看,但我没想到,这裙子能穿得这么骚气。”
  她夸她来着,性感嘛。
  程意个儿高,裙子只能盖住大腿一半,她咬唇搔首弄姿,撩拨裙摆,没骨头似往沈新月怀里倒,不知又从哪儿翻出盒新的穿戴甲,十根手指尖尖,挑起她下巴,“女人,我美吗?”
  “你肯定美啊,你靠脸吃饭的。”沈新月老实说。
  “我身材也好。”程意伸腿。
  “是,你身材也好。”沈新月配合。
  江有盈从板凳上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程意松手站直,跺跺脚,理理裙摆,小声,“怎么着?”
  沈新月摇头,“不知道啊,深藏不露。”
  程意说不可能,“真会藏就不会给人发现了,我听响起码三个花盆。”
  沈新月点点头,“确实是三个,但要真全藏起来了也不行,总得留点破绽,给人拿个什么东西撬。”
  丁苗跑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程意摸摸她头,“乖孩子,上班去吧。”
  丁苗确实是出来上班的,回房要找她的电脑,说昨天太着急,文书写错了,得改。
  “这人上班都上魔怔了。”沈新月看丁苗急吼吼跑出去,“我以前也差不多这样,不是公司破产实在走投无路,不会回来。可住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再也适应不了城市里的快节奏。变懒了,变笨了。”
  程意屁股歪在池水边,叹了口气,说可不是,“但要完全摆烂也挺难的,我电话也不少,都催着我回去,我关机了,可心里一堆事悬在那,也不能做到完全放松。”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听见门前脚步声响,程意“哎呀”着又往人身上靠。
  沈新月不防她突然倾身,没站稳,趔趄两步,手撑水池边缘。一张烈焰红唇贴近她耳根,“要不再试试我,尝一口回头草,反正你现在也单着,咱俩做对那什么,临时爱人,先快活两晚。”
  话音刚落,门口江师傅去而复返,“麻烦让让。”
  她提着扳手来插队,硬要往人中间挤,蛮力挤开,“检查水管。”
  沈新月退后几步。
  程意跺脚,“干什么你,没看见有人。”
  “看见了。”江有盈拿扳手重新旋开水龙头,“那么大一坨。”
  心中警铃大作,沈新月疾疾退后,程意毫无所觉,还跟人往前凑,“看见了你硬往我身上撞,干嘛,喜欢我呀?还有你怎么能用‘坨’来形容我呢,听起来圆滚滚软趴趴像个面团,我是‘条’,细长条,一根也行啊。”
  江有盈手腕快速拧了一圈,水龙头“哐当”掉进池子里。
  激流喷涌,管子里的水拳头一样打出来,程意躲闪不急,被浇得满头满身。
  她一顿吱哇乱叫,鞋跟在青石板踢踏乱响,连连后撤。
  担心面团被打湿,沈新月迅速接替了程意的位置,用身体遮挡。
  水流在青石砖上汇成小溪,江有盈迅速关闭了水闸,指尖动作快速灵巧,她睫毛扑扇,诡计得逞,满怀欢欣。
  半个小时前才洗过澡,现在又弄得满身湿,江师傅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还偷乐。
  “咋回事。”沈新月摸了把脸上的水,叉腰问。
  “忘了关闸。”江有盈迅速在管口缠了圈胶带,水龙头重新拧上。
  不到半分钟,完事。
  “好啦。”
  好啦,啦,啦啦啦——
  外婆从房间里拿了条毛巾出来,递给程意,“擦擦。”
  周醒探头,“怎么了?”
  孟新竹跑去面板边,“还好还好。”她的面团没遭殃。
  江有盈提上工具箱转身出门,沈新月跟在后头,撩了把湿淋淋的额发,“我里面内衣都湿了。”
  在一楼放了工具箱,洗手,两人前后脚上楼,又前后脚进了房间。
  沈新月换了室内拖鞋,直接去柜子里找衣服。
  她其实挺喜欢江有盈穿衣风格的,要说衣架子,程意当然,但江有盈也不差,沈新月觉得自己也不差。
  同一件衣服穿不同人身上,不同感觉。
  沈新月早看上江有盈柜子里那种宽松的像太极服一样的绵椆衣服,她挑了身麻白色的,刚取出来要扔床上,一转身,撞上柜门,往后推了半步。
  江有盈就在身后,靠得很近,湿发贴腮,低垂着眉眼,也许是因为淋湿了,看起来有点难过。
  “怎么了。”沈新月歪了下身子,把要穿的衣服先放过去。
  以为她要走,江有盈急忙捏住她手腕。
  站定,沈新月在两扇柜门之间,柜子里很香,全是她的味道,苦中带甜,不是平常只能靠近才能闻到的那种丝缕的气味,很霸道,像一张网,兜头把人网住。
  她唇也淋了水,泛起晶亮,沈新月忽然有点渴。
  “你答应我不跟她好的。”她不开心地蹙着眉,有点埋怨,因此音色低哑,“说了五在前,四在后。”
  是,她是这么说过。
  “可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我也没答应你。”沈新月想看她如何应对。
  她果然挫败,不甘咬唇,抬头,“那你喜欢她吗?”
  抛出问题,却并不期待回答,又问:“还是喜欢我更多。”
  肯定的句式。
  沈新月笑一下,“按照你五四三二一的逻辑排序,你觉得呢。”
  小小欢欣,她眉峰舒展,“那还是喜欢我更多。”
  当然,她淋水我都没管。沈新月默然不语。
  她脱掉外面那件衬衫,然后是背心。沈新月脚步微错,手指扣上柜门,随即手腕被抓,面前人带着她的手往下走,隔着长裤,身体完全倾靠过来。
  “我很想你,我们分开的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想你。”
  没什么恋爱经验,不懂撒娇也不会往人耳朵边吹气,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辣耳朵的,江有盈只能把自己内心最真实感受告诉她——她的身体很想念她。想被刺穿,被进出,被她完全占有。
  心跳陡然乱了,沈新月气息变热,她的唇若即若离,偏不吻来,只是带着她手自顾自忙。
  后背抵着柜门,她柔软馨香的身体盈得满怀,趴在那小声地喊,贴着她蹭。好不讲道理。
  像一条摆尾的鱼,岸上自顾扑腾一阵,如愿入了水,江有盈湿漉漉地抵着她,抬起亮晶晶一双满足的眼,不好意思笑笑。
  “我今天表现好吗?”
  沈新月头发乱乱的,衣服乱乱的,心也乱乱的。
  “你表现什么了就。”
  “我在示好。”此人有理有据,苍白的脸颊晕染一抹飞红,真是太久没做,这次到得很快。
  她意犹未尽舔唇,追问:“表现好吗?”
  “不好。”沈新月诚实回答。
  “那你罚我。”她笑容狡黠,靠在人肩头平复,细长手指在锁骨那一圈圈打转,“我不如人家聪明,又不如人家漂亮,乡下大姐一个,实在没辙了。”
  沈新月恼她任性,是真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认定的事十牛头都拉不回来。
  可也因此见识到她急了眼没羞没臊的另一面,底线一退再退,快要守不住了。
  “我就是欠收拾。”她继续进攻,“真的特别可恶,坏事做尽,你收拾我。”
 
 
第73章 
  乡下大姐还有两副面孔。不,是好多副面孔。
  沈新月被她手指撩得痒,俯身欲吻,她在人怀里一仰,轻巧躲开。
  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眼睛亮亮,饱含期待,嘴角微翘,衔着那么点小俏皮。
  沈新月何曾见识过。
  原来人被逼急了,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不急着去哪,也没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沈新月自认有很好的耐心,却还是忍不住计较眼前的得失。她都没亲到。
  “这就是你的示好?”
  江有盈两条软软的手臂勾着她脖子晃,“你先答应我嘛。”
  “想吃白食?”沈新月一眼看穿。
  “没呀——”她偷笑,又嗔,“我一大早饿着肚子,吃什么了。”
  沈新月腾出只手,按在她刚才牵着她去的那地方,施加压力,“你想赖账。”
  她立即变了模样,前一秒还满脸深沉盘算着怎么给人下套,忽就软倒,像只被人强搂在怀里的小猫,毫无威胁的力道扭身挣扎着,哼唧出一串媚调。
  乡下大姐好手段,沈新月情迷俏寡妇无法自拔,哪怕被人扇巴掌。
  不知如何动作,猛一把掀开纱帐就滚到床上去,帐子云般铺盖她半身,沈新月居高临下,隔纱凝望,其下曲线曼妙,风情荡漾。
  她勾勾手指,唤狗一样,“来。”
  沈新月拨开云雾,鬼使神差,脖子上好像套了根绳,被迫一步步靠近。江有盈目光变得柔和且迷离,揽住她,让她贴近自己的心脏,“你听一听我的心跳,她也说需要你,不能没有你。”
  沈新月有一双纤浓的眉,那代表正直和纯洁,江有盈爱极,一遍遍抚。她的眉不算稀,只是淡,心思敏锐,顾虑重重。
  小时候找人批过命,说她少小离家,六亲缘浅,远离故土才可能有机会施展抱负。
  如今看来,那道人倒是没唬她,测算全都应验。
  失去的,上天入地也拿不回来了,到手的蛮不讲理使劲甩开过,老天怜她凄苦,还留有一线机会,供她挽回。
  “对不起。”江有盈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遍,但还是要说。
  经此一事,她明白个道理,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别藏着,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每分每秒都需要你,更不愿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
  说完之后,她捧起对方的脸,“你会不会觉得肉麻。”她自己觉得肉麻,她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爱就是需要很多庸俗的表达。
  “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我爱你。是你让我说的,你教我的,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过去经历的一切,好的坏的,遇见的所有人。我说完了,你不能不要我。即便是跟我置气,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
  沈新月觉得自己太没骨气。
  是,她扛不住了。
  她就是一条狗,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双眼如有漩涡,深不可测,回想她们初见,对她一无所知,尚且难以抵挡,只一眼就沦陷。
  此时此刻,她种种示好,轰炸表白,铁打的心也融化。失守,跌落在女人温软的怀抱,随即那唇舌来绞,沈新月理智尽失。
  呼吸相融,蜜样浓稠,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江有盈听见床头抽屉开关时发出的砰响,她冰凉的皮肤似有火星溅落,她不知道下一个会落在哪里,每一次都激得她浑身抖。
  “你想我吗?”想跟她说话,江有盈在她低头整理装备时抽空问。
  沈新月用行动回答。
  有多爱,就有多恨,有多想,就有多狠。她想要就给她,做错事总得受到惩罚,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掌心接得淋淋一汩,沈新月低头去看,不由眼眶发红。灵巧将其翻转,如愿收获她一声低叫,返回温巢,泉眼本无声,捣得咕叽。
  吵架那些日子欠的都补上。
  烟花在眼前炸开,腰肢抬高,痛苦和欢愉界限微妙,江有盈连连往外推。
  沈新月吻得又凶又急,额头有细汗,捏住她下颌,“不是要道歉吗?才几次。”
  她趴在凉席,浑身汗湿,像条任人宰割的鱼,累极,连眼皮都睁不开。
  好可怜。沈新月心里软软一汪,再次去吻她被咬红发肿的唇,万分柔情。
  “你爱不爱我啊——”她睁开眼,不知何时,眼眶竟蓄了汪泪。
  沈新月惊惶,亲吻她颤抖的睫毛,“对不起。”以为是自己太粗暴。
  眼泪颗颗滚,江有盈握住她手贴在脸颊,“你不爱我,就真的没人爱我了。”
  沈新月急忙将她身体扳正,柔抚去她面颊乱发,“怎么会,还有星星,外婆她们呢,别胡说。”
  “那你呢?”她用力看她,双眼剔透无比,“为什么没有你,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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