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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导演天下第一(近代现代)——汘淮

时间:2025-03-23 08:17:38  作者:汘淮
  他跟父母关系一般,自己的圈子尚且还够不到那么深的角落,况且那时谁都没觉得缪冬寄的过去有那么值得追究。
  商巍然自然也猜不到自己会被缪冬寄的过去吓走。
  “商少爷,你信命吗?”花途看完调查,忽然抬头问他。
  商巍然闻言愣了一愣,随后笑着回答:“不信吧。”
  “真可惜。”花途摇了摇头,她知道商巍然没有走心,但也不需要他真诚以对,“我信。”
  她的戏剧启蒙是莎士比亚,她相信宿命。所以她不想参与,不想改变,不愿插手。她怯弱而孤独,不愿意承担任何其他人的责任。但是她最终还是选择成为了缪冬寄的编剧和心理医生,一点一点熟悉他,书写他,陪伴他,治疗他。
  如今以后四年之久。
  ……
  这天待到傍晚,左右闲来无事,缪冬寄一闲大脑就自动想新剧本,但是想出来了不能搞还特别难受。江季恒觉得从根源上就不能上缪冬寄闲着,于是看了看最近的活动表,最后拎着他去足球场看足球。
  操场上的两个足球场正在同时进行比赛,一个是流行演唱院对阵戏剧表演院的,这俩院可以说是整个印艺最受欢迎的专业之二,啦啦队小迷妹呼啦啦站成了一个圈,流院那边甚至带过来一个中国大鼓,一进球那就是锣鼓喧天非常夸张。
  想比之下这边戏剧影视文学院和艺术管理院那就非常的冷清,除了球员以外就几个系学生会的小孩儿被逼着来值班,一个个坐在操场的人工草坪上对着没电的手机仿佛失去灵魂。
  缪冬寄盯着看了一会儿:“……戏文院在我走了之后就没有辉煌过吗?”
  江季恒闻言仔细想了想这些年交到他这的战况:“你走之后的第二年好像是牛逼过的,踢进过新校区前四……”他看着缪冬寄欲言又止的表情,“你知道的,这对我们来说已经很辉煌了。”
  缪冬寄:“……行吧。”戏文院大一到大四的男生加起来也就四十来个,而且大多都是“文人雅士”那一挂的,每年要凑出来一个篮球队一个足球队已经实属不易,水平便不能强求。而且戏文院是整个印艺最忙的专业,练习这种好事就别想了,一切随缘。
  这样看来,当年那个踢进新校区前四的戏文院足球队,真是从沙漠之中长出的最坚强的沙漠玫瑰!
  “然后呢?”缪冬寄又问,“不是还辉煌过的吗?”
  “看见那个7号没?”江季恒往那边指了指,“当年的替补,被嫌弃水平差上不了场的那种……”他顿了一下,然后说,“嗯,现在是带不起来别人要被气死的队长。”
  “哦。”缪冬寄想了会儿,艰难地说了一句,“这样啊。”
  江季恒和缪冬寄两个人随便找了片人造草坪就坐下了。
  江季恒掏了掏兜,拿出来一袋QQ糖递给缪冬寄,又找了找掏出来袋各种小甘果,放在缪冬寄勉强当观赛零食。
  旁边的那个球场锣鼓轰鸣,尖叫声和呐喊声此起彼伏,打到中间还差点打起来。而这边打的极其冷静优雅,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都下半场了还是零比零。
  “没办法。”缪冬寄把糖吃完了,剩了点甘果不想吃,坐了这会儿又腰酸背疼,半个身子都倚在江季恒身上,“两边半斤八两。”
  “不能这样说。”江季恒纠正道,“这叫旗鼓相当。”
  “行。”缪冬寄很惯着他,点头应道,“那就旗鼓相当吧。”
  最后这场比赛以两方平局之后点球戏文系一球获胜为结局,赢的时候缪冬寄还特别开心,从草地山腾得一下蹦了起来,喊了好几声牛逼。
  “他们能进下一轮吗?”缪冬寄问优雅地站起来的江季恒。
  “进不了。”江季恒说,“积分赛,之前都被虐得太惨了。”
  “哦,那也没关系。”缪冬寄说,“反正赢了就很好。”他看着球场,“赢了就开心啦。”
  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了,江季恒缪冬寄转身欲走,正好看见几个男生拎着一网兜的篮球往篮球场走。
  小男生总是打打闹闹的没个正行,那网兜又破,一不小心滚出来好几个球,几个小男生手忙脚乱又热热闹闹地去捡,其中有一个滚到了缪冬寄的脚边。
  缪冬寄弯腰把他拍了起来,然后依然脚下不停地往前走,直到那几个小男生终于把球都捞了回来看过来,缪冬寄才把球传了过去。
  “缪导还会打篮球啊?”看着缪冬寄挺专业熟练的手法,江季恒微微诧异。
  “会打,当年也给戏文院打过比赛。不过其实打得很一般,戏文院的球队水平你懂的。”缪冬寄说:“咱印艺一个学期考一项运动。我四年来学会了篮球足球网球乒乓球羽毛球游泳健美操,哦对,还有太极拳。”
  江季恒:“……”江季恒着实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
  印艺的体育课的确比一般学校的体育课丧心病狂一点,但是也没有缪冬寄说的这么吓人。譬如说游泳,基本上七次体育课下三次水扑腾一下就算及格,篮球虽然运球传球投篮都考,但其实老师睁只眼闭只眼就给过了。除非天天逃课,否则体育这种非专业课科目是不会挂的。想要高分拿奖学金评证书就和老师说一声,老师和也学生没什么仇。
  都是从应试考试走过来的人,大多都清楚这些考试上面的套路。估计这么多届学生里面,除了那些真正热爱运动的,也就缪冬寄如此实诚地搁体育课上掌握了这么多复杂技能。
  而且缪冬寄体育还挂过一次,好惨。
  “那走。”江季恒说,“去篮球场玩会儿。”
  缪冬寄估计是刚才碰了两下球所以手痒,闻言往旁边篮球场看了看,发现还有地方之后便点了点头,和江季恒一块去器材室拿球然后去篮球场。
 
  第 33 章
 
  
  其实江季恒的打球技术也一般,两个人半斤八两……啊不对旗鼓相当地刚刚玩了一会儿,缪冬寄就因为累了坐在一边拍着球看人家打篮球了。
  缪冬寄其实会的东西还真不少,也没有江季恒一开始想象的那么不喜欢运动,只是没时间加体能太差,所以平时除了拍片子也就天天在江季恒那小阁楼里面窝着。
  “回头重新开始拍片,还是一样的忙和累……好在还有不到两个月就寒假了,那个时候剧组也要停工休息。”江季恒说,“寒假的时候打算做什么?”
  “能做什么啊?”缪冬寄说,“不过放一个来月,可以搞个剧本……”
  “想都别想。”江季恒把他拽起来往回走,“写剧本根本就没比拍戏轻松到哪去。”他有点上火地戳了一下他脑袋,“而且退一万步讲,剧本定型是一个月的事,修改和搞戏太复杂了。”
  “……那样的话那一个月是要休息的吗?”缪冬寄问。
  “对,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啧……”缪冬寄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只是莫名啧了一声。他已经许久都没有体会过休息的感觉了,上一个片子难拍,拍摄周期长而且不像这次一样有长假,拍完之后马不停蹄地做剪辑。搞完《广寒月》之后马上又有《残霜天》立刻接轨,缪冬寄轻轻松松无所事事的时间从上了大学以来就没有超过一个周的。
  “好像要把十八岁之前无所事事的那段时间补过来一样。”缪冬寄心想,“那现在呢?那些时间都补完了吗?”他悄悄看了一眼江季恒。
  江季恒比他火气旺多了,打了会儿篮球把外套什么的都脱了,黑色的薄毛衣显得那截脖颈漂亮且欲。
  缪冬寄除了盯演员,否则从来都懒得把注意力往别人的外貌上面放一丁点,但是现在却发觉了江季恒那漂亮的颈部曲线,他顺着颈部曲线往上看,看见江季恒儒雅中透着淡漠的一张脸。
  “能亲一下吗?”他忽然拽着人家的袖子说。
  江季恒知道缪冬寄喜欢接吻,但现在毕竟是在人不算少的校园里面,所以还是犹豫了一下:“这里人很多。”他给缪冬寄解释,“如果亲了,马上所有的粉丝都会知道你有了男朋友。”
  缪冬寄歪着头看他,有点不明所以。
  江季恒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刚刚想直接亲上去,但还是顿住了:“现在不可以。”江季恒说,“必须要等我给你解释完这意味着什么。”他知道缪冬寄不在意,但那也必须是知情之后的不在意。
  “好。”缪冬寄乖乖撒手,“那就回去亲呗。”
  江季恒安抚地摸摸他的头:“那咱快点回去。”
  今天印城的星空灿烂得过了头。他们走着走着,却忽然遇见了之前那个稀奇古怪的楚和风。
  缪冬寄这段时间简直是被楚和风搞得精神衰弱,不仅需要人陪着,随身还藏着根带着小刀的战斗笔,随时随地准备着往之前的那个小屁孩身上捅刀子。
  反正就是贼凶!
  江季恒本来还想私下里处理下那件事,但是最近一直被缪冬寄缠得厉害,再加上那小孩儿其实就是个幼稚自大的家伙,没必要用些不大漂亮的手段去整治——江季恒当了这么久的老师,心里面还是有点为人师者的良心的。
  如此,为了防止那个傻的再过来骚扰缪冬寄,也为了防止缪导真的一刀子把人家捅了,江季恒只能尽力一直和缪冬寄待在一起。
  那个楚和风显然对缪冬寄是很有执念的,只是平时江季恒看得太紧,缪冬寄也精神头不够,平时走在街上哪怕是柳阕迎面走过来了都看不见,所以才导致楚和风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做什么。
  这天楚和风刚刚结束了一组约拍,模特已经走了,他蹲在学校人工湖那块举着相机补几个空镜。
  据说楚和风的专业水平还不错,拍照也的确拍得挺认真。
  两方可能都瞎,最后差点撞上了才发现对方的存在。
  缪冬寄被吓得一愣,拽着江季恒袖子的手指都紧了一紧。不过倒是没有出现上几次那样的应激反应——缪冬寄其实并没有一些人想象的那么脆弱,他的确害怕楚和风,那是无可奈何的应激反应,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事后真的会去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没有人比缪冬寄本人更清楚自己的易碎,他会认真地思考自己为什么害怕应不应该害怕,以及下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缪学长。”楚和风也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
  江季恒皱了皱眉,心想这件事情果然还是要出手打理一下。他刚想带着缪冬寄直接走,那个小孩又不知死活地凑过来:“缪学长怎么还不敢跟我说话?”
  楚和风挺欠揍地嬉皮笑脸:“怎么还是这么怕我?”
  江季恒瞥他一眼:“你心里不清楚么?缪导害怕的是你么?“
  这个莽撞无知地少年被他这番话激出了十分火气,偏偏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能怼他的话,只好当做没听见,示威一样对着缪冬寄说:“没有关系,这一次缪学长就比之前要好一些了,再来几次应该就可以和我聊天了。”
  缪冬寄站在江季恒身边始终一言不发,听到这句话却忽然抬了抬头:“我讨厌这样一次次的。”
  他不像是在和江季恒或楚和风说话,倒像是喃喃自语,“好像再糟糕的事情多来几次我就能适应了一样。”
  楚和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一变。他有些无措地皱了下眉,最后只能正色道:“我没有那种意思。”
  缪冬寄冷冷地看着他,许是感觉自己想教育这个小孩儿的话太多了,心中暴躁,想着与其讲明白道理不如揍一顿了事,于是干脆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楚和风还是懵的,被砸的向后一个趔趄之后还是没能反映过来,防都没想着要防一下。缪冬寄这时又朝着他肚子上来了一脚,让他彻底地投入了大地的怀抱。
  在一旁观战的江季恒也愣了,他也曾听闻过缪冬寄会打架的事,但不知道他打起架来是这种又凶又正经的路子。又刚又莽也就算了,偏偏一步步计算的还很精密,使得对方完全没有机会反击。看来是费过很大的功夫学过练过的。
  后来缪冬寄才告诉他:自己对疼是有比寻常人更多的恐惧感,以及下意识的服从意识的,打架过程之中一旦挨上了一下子,基本上就没办法在继续打下去了。
  之前打不过楚和风的确是因为“害怕的人打不了架”,现在的缪冬寄身后还是江季恒,怂都不怂一下,拳头特硬。
  楚和风明明是专业学过格斗散打的,但可能是因为自己方才说出了话,内心又怂又愧疚,就是不敢还手,爬起来之后也就挡了几下,被贼凶的缪学长单方面狂殴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被江季恒给解救了。
  江季恒虽然搁后面看自己家小孩儿打人还挺开心的,但还是考虑着缪冬寄的体能问题,看着他们打了一会儿就伸手给捞了回来:“行了别打了,累成什么样子了。”
  缪冬寄虽然打人又稳又狠,但其实早就已经喘得不行了,再来个几分钟,说不定都得因为缺氧昏过去。
  体能真是缪冬寄的大问题,否则一个会打篮球会游泳的漂亮男孩子,看上去得有多灿烂?
  江季恒在心里面盘算着怎么才能让缪冬寄增强体能,但那些法子大多需要苦熬,他心里面又有点舍不得。更何况缪冬寄只要能乖乖吃饭睡觉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缪冬寄被江季恒搂在怀里面平定了好一会儿呼吸,然后才看向那一直懵懵叨叨看着他的楚和风,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我不是你们那个圈子里面的人。”
  江季恒之前查到这个圈子之后戛然而止,此时闻言搂着缪冬寄的手臂不由一紧。
  缪冬寄没对他的动作作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对着楚和风说道:“那个人也不是,就只是个变态而已。分不清的幼稚的小孩儿才会作那种人的拥护者和崇拜者。”
  楚和风急得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并没有拥护他,我只是想、想保护你……”
  显然缪冬寄并没有兴趣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一个人想做些什么和他最后做了些什么总是大相径庭,他语气淡淡地开口:“我企图了解过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查过许多的资料。”如今的缪冬寄依然时常被往事折磨,可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淡无波,“我认为我并不需要为我经历的这些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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