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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过撩(GL百合)——温酒煎茶

时间:2025-03-24 06:58:56  作者:温酒煎茶
  鹿呦诧异。
  “说是不太想留南泉,四处旅游散散心。”月蕴溪说,“对了,你蓝湾那边的房子交给哪家中介了?”
  鹿呦问:“嗯?你们也要把蓝湾的房子卖了么?”
  “嗯,我妈想卖了,把钱借给陶芯还违约费。”
  “是陶芯主动问她借了?还是她担心陶芯赔不起?”
  “第二种。”月蕴溪平声说,“她说看我意思,我要是没意见,她就去问陶芯需不需要,会让陶芯打借条,我要心里觉得不舒服,陶芯不提,她就不管了。”
  鹿呦喝了两口橙汁,歪着头,眉眼弯弯地看着她,重复重点:“说看你的意思嗷。”
  空气里橙汁的香味散发清透的甜。
  月蕴溪也弯唇笑起来,也拎起杯子抿了一口。
  于是,那点甜沁到了更深处。
  “然后呢?你就答应了?”
  月蕴溪笑“嗯”了一声。
  鹿呦转而问:“那你火锅跟谁吃的?我看有三副碗筷呢。”
  “钟老师,她今天锻炼日,下午锻炼了三个多小时。”月蕴溪顿了顿,“是四个人,还有一副碗筷,没拍进去……”
  鹿呦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知晓了第四副碗筷属于谁。
  白瓷勺轻碰着釉下彩的瓷盘,清脆的声响落在静默中。
  犹如薄冰脆声中裂开蜿蜒扭捏的纹路。
  “她……吃的辣锅还是清汤锅?”鹿呦托着脸的手平放到了桌上,坐姿端正,稍显拘谨。
  从见过章文茵后,她时常会回忆起在西城钟阿婆家吃的那顿饭。
  想起那道自己早就不爱吃的菜,而后哀怨地想,迟来的母爱就像那根促使她再不爱吃鱼的刺。
  卡在喉咙里,难以忽视,让她膈应,让她回想曾经很爱吃的鱼,尽是浓厚的腥味。
  然而反观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妈妈的那些年,连妈妈爱吃什么,都不知道。
  “她吃清汤,和我妈一样胃不太好,吃不了辣。”月蕴溪牵唇道,“喜欢吃羊肉,得是鲜切的;不爱吃牛肉,不爱吃内脏,包括毛肚、牛百叶这些,她都不喜欢;喜欢菌菇,但不喜欢香菇和金针菇;蔬菜基本都喜欢吃,尤其喜欢香菜。”
  听到这里,鹿呦皱起眉头。
  月蕴溪笑说:“一起吃火锅的话,她会等你吃完再涮香菜的。”
  鹿呦眉眼舒展,抹了下鼻尖嘟哝:“谁要跟她吃火锅了。”
  月蕴溪垂眼,目光落在她摸过鼻子的指尖上。
  鹿呦指尖蜷了蜷,藏到掌心下,瞥了眼盘子里所剩不多的西红柿鸡蛋盖浇饭,“够不够吃啊,冰箱还有小馄饨。”
  吃一顿火锅,尽顾着观察对象妈妈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了,怪不得没吃饱。
  “够了。”
  等月蕴溪吃完饭,两人洗了碗,关了厨房的灯,拎着月蕴溪的行李箱,轻手轻脚地上楼。
  “奶奶怎么样了?”月蕴溪用气声问。
  “好多啦,后来给她测了次血压,还是有点偏高……你果然没认真看我给你发的微信消息!”
  “哪有。这是再关心一次。”月蕴溪温和的语气学着她的话,“你果然没有认真看我认真给你的回复。”
  毫无责怪的意味,一种打情骂俏的调侃。
  进了卧室,鹿呦将行李箱靠放在书桌边边,“好吧,我错了。”
  桌面书架右侧空间里的书换成了佛罗伦萨淘回来的,两个匹诺曹并排坐在上面一层木板上,腿刚好悬在书上。
  月蕴溪懒懒地侧靠着书桌,拨了一下短鼻子的腿,“好没诚意哦。”
  尾声才溢出口,气息还没落下去,便又提了上去。
  鹿呦将她一把抱上桌,手撑在两侧,将她圈在怀里,手掌微微用力,抬她的下颌。
  “那给你个有诚意的?”指腹摩挲过她柔软的唇,“允许你把痛感续上,够不够有诚意呢?”
  月蕴溪轻咬在她指尖上,随即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入。
  很难控制,在这一点上,月蕴溪完全没有夸张。
  疼。
  鹿呦不自禁地嘤了一声。
  顿的,低颤如一截突兀弦音。
  听着细软,满腔委屈,月蕴溪神经一跳,压抑到指尖抠着掌心感到微微的痛,浑身都忍不住颤栗,生生压下了冲动。
  然而下一秒,却听鹿呦喘在她耳边,低轻的气声,一句娇嗔,撩人的抓耳:“轻、点。”
  月蕴溪没说话,也没反应,只是埋头在她肩窝,深重地呼吸。
  鹿呦手从敞开的大衣探到侧腰。
  隔着线衣,都能感觉到呼吸所带动的起伏。
  手慢慢攀移下去,掀起了衣摆。
  室内暖气十足,可比起体温还是有些微冷,仿若一隙骤然钻进的凉风。
  月蕴溪察觉,慢腾腾地撩起眼皮,视线刚好落在她纤细冷白的腕骨上。
  鹿呦指尖抚在她已经掉痂泛粉的疤上。
  柔凉的触感,刺激得平坦的腹部因为倒抽一口凉气,绷出紧实皮肤下的线条纹理。
  如一面薄而软弹的面皮,由着指腹轻握揉捏。
  月蕴溪抬头看过来,眼里柔得仿佛要落雨。
  鹿呦便顺势吻上她的脖颈,手捋在她后脑勺,摸到盘起一头长发的发簪。
  轻轻一抽。
  脆弱白皙的颈上落下一枚红印。
  月蕴溪脖颈更深地朝后仰,乌浓如海藻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淌过鹿呦的左小指尾戒。
  鹿呦的右手指腹仍旧轻蹭在那道脆弱而敏感的伤疤上,唇流连到月蕴溪耳畔:“你得珍惜现在能任你欺负的我,等你这里完全好了,我一定翻身做——”
  中间一顿,因为月蕴溪长腿盘上了腰。身。
  “你……”鹿呦咽了下喉咙说,“别用小toy。”
  “知道了。”
  鹿呦心跳漏了一拍。
  月蕴溪偏头,手牢牢地箍着她的后脑勺,衔住她因为这一瞬的心跳加速而微启的红唇。
  吻得比先前温柔许多,也更加绵长。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提起衣摆。滚烫的掌心贴着,轻而沉地,毫无规律地拢着。
  连唇都用上,可谓是雨露均沾,全都照顾到位了。
  从书桌挪步到窗边的懒人沙发,鹿呦仰面的脸盈着月光,腰如韧草下塌,一双眼时不时眨动两下。
  天花板上的光晕,朦胧而扭曲,敏感的听力清晰地捕捉到窸窣的水声。
  既羞耻又欢喜,这副好耳朵,不仅能调律,还能放大感官的体验。
  一如她既喜欢又难耐月蕴溪拉奏大提琴般的拨弦技巧。
  外面传来溜溜球狗爪子踩在地板的哒哒哒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奶奶睡醒了要喝水或是要吃东西,跟着刘姨从卧室里出来。
  大抵是瞥见她房门门缝有光亮,奶奶说:“瞅瞅,还没睡呢。”
  “年轻人嘛,都睡得晚,睡前都要玩玩手机什么的。”
  手机就在鹿呦手边,黑了屏幕,倒映出她的脸,头发都汗湿在脸颊上。
  哒哒哒的上楼声,惊得鹿呦心跳加速。
  “溜溜球,回来,回屋睡觉了。”刘姨压低声音对溜溜球说。
  叫不动溜溜球,刘姨上了楼。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门口的位置停滞。
  过分紧张,鹿呦不受控地瑟缩起来。
  月蕴溪有了抽离的架势。
  鹿呦咬着下唇,一把抓紧了她的手腕,气声微弱:“别走。”
  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月蕴溪长睫轻轻一颤,同她咬耳朵:“确定么?”
  刘姨带着溜溜球下楼了。
  鹿呦稍稍用力,推她进去。
  拖沓的脚步声慢腾腾地挪动,渐行渐远。
  而滞留在隐处的两根指节,则是在弹奏一曲《野蜂飞舞》,拨动琴弦、抽拉琴弓的动作又轻又快,反馈出来的弦音却是又沉又重。
  鹿呦鼻息都是热的。
  如烧水口噗噗地往外涌了滚烫的沸水,氤氲的一片热雾。
  双眼迷蒙。
  像在荒唐的月色里酩酊醉了一场,微醺下的感官迷幻而清晰,欲生欲死,缱绻缠。绵。
  感觉到细密的吻迤逦开来,虔诚落在额头上,逡巡于脸颊,逗留在耳骨。
  音色缠绵在舌尖,将撩人的话,烫在她唇上。
  “还满意么?”
  之前不能出声,鹿呦嗓子闷*得发疼,这会儿是能出声了,但哑得出不了声。
  “不满意……就再来一次?”
  关了灯,屋里陷入了黑暗,窗外,不夜城灯火葳蕤,她手心贴向冰凉的玻璃,于冬日的夜晚,淋着一场名为春色的雨。
  …
  淋浴间里洗漱,月蕴溪问她要不要泡澡舒缓,于是莫名其妙又到浴缸里去。
  屋里笼了一层换气扇拂不掉的热气,皮肤都被熏粉。
  浴缸里水还在缓慢地蓄着,才灌到一半,水面上的陶瓷触感冷冰冰的。
  只有这一点冰凉,最为熨帖,鹿呦倚靠着上面,像在被温煮,有缺氧的感觉。
  月蕴溪抬起她的腿,从踝骨一路往上,吻住她的小嘴时,这感觉更深。
  鹿呦陷入更重的窒息,只觉得要疯了,抓着她的头发问:“你都不累的么?”
  月蕴溪轻笑的气息落在她口里,“……怎么会累。”
  鹿呦一下拽紧了她的头发。
  考虑到那道疤还没淡褪,没在浴室待太久。
  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鹿呦已经乏力得完全不想动弹,她身体里的余韵还在颤颤,头发没吹干便瘫趴在了床上。
  床头亮着灯,像橙红色的小橘子。
  薄薄的眼皮外,光影在晃动,听动静,月蕴溪似乎拿了小凳子过来。
  鹿呦实在睁不开眼了,呢喃地问:“你在弄什么?”
  回答她的是吹风机的声响。
  月蕴溪抬着泛酸的小臂,细细如春葱的手指落在她潮湿的发间,兜一缕到鼓动的热风下。
  鼓鼓的风声里,鹿呦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
  吹风机被关掉后,月蕴溪给她梳头发,鹿呦很喜欢被捣鼓头发的感觉,觉着舒服,舒服到想睡觉。
  但又莫名舍不得睡,便随口笑说:“你知道么,奶奶今天说,她是恶婆婆。”
  月蕴溪动作一顿。
  安静的氛围,配合梳头发带来的愉悦感,让她意识逐渐徘徊到了涣散的边缘。
  半梦半醒间,听见月蕴溪叫了她一声,“呦呦。”
  鹿呦轻轻动了一下垂放在床沿的手。
  “是我直接告诉你真相比较好,还是,让她们自己向你坦诚会更好?”
  后面的话就像是被隔绝在了厚重的玻璃外,只能听见声音,听不太清其中的内容。
  而鹿呦的思维还停滞在自己的问题里——就这么摆烂地睡吧,反正有月蕴溪给她挪位置。
  还是动一动吧,当1的辛苦她明白,月蕴溪手怕是酸软得挪不动她。她得自己乖乖躺好,然后抱着小鹿玩偶,贴着月蕴溪睡。
  于是,当月蕴溪柔声问她,“一和二,你选哪个?”
  鹿呦短暂清醒了一下,听进耳朵里,懒懒地应了声:“……二吧。”
  她提了一口气坐起身,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又歪身倒向床头的枕头,搂过小鹿玩偶在怀里。
  月蕴溪肩线往下沉了沉,看她躺正,给她盖好被子,才去将吹风机放回原位。
  没等到月蕴溪上床,鹿呦哑声叫她:“月蕴溪……皎皎……溪溪……小月亮?”
  都没有回应。
  微微睁开眼睛,在胧黄的光晕里,先看到的是桌面上的书,无端想到某一次看书,月蕴溪突然给她合上了封面,而后吻在她耳边说:读我。
  眸光随放轻的步声转至眼尾,月蕴溪停在了床边。
  她身上有沐浴后的凛冽清香,淡淡的橘子味。
  月蕴溪柔声问:“要喝水么?”
  鹿呦被她扶起来喝了小半杯水。
  浮在水面上的灯光光点,像一轮薄黄的月亮,轻轻一晃,月光如流心,漾在波纹里。
  杯子递给月蕴溪,鹿呦湿漉漉的唇擦在她脸颊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读一个月光哇。”
  “什么一个月光。”月蕴溪放好杯子,躺到她身侧,叫她睡好。
  鹿呦滑溜进被窝里,顺手撩起她的衣摆,抚摸细腻柔滑,“一个……光光的月亮。”
  短暂的静默后,月蕴溪说:“等你比赛结束的时候吧。”
  “如果比赛得第一的话,女朋友有没有什么庆祝奖励呢?”鹿呦懒散地问。
  “一个光光的月亮,还不够么。”
  鹿呦竖起食指晃了晃,“不够不够。”
  月蕴溪笑了声,眸光微动,圈住她左摇右晃的食指,“你想要什么?”
  嗓音裹着一点暧昧,拂在她的呼吸里。
  鹿呦抽出手,朝着她挪过去。
  唇瓣开合摩挲着温热而柔软的耳垂。
  窗外朦胧的毛月亮羞进飘渺如洇墨的云霭里。
  她说:“要你……玩玩具给我看。”
  ˉ
  十二月二十日,钢琴比赛在十五公里外的市辖区如期举行。
  场地选在了一家像是已经倒闭的电影院里,在最小的一间影厅。
  进影厅之前,西城旅游的人在负一层的停车场汇合。
  两个小老太太有一阵没见,挽着胳膊,热火朝天聊起来。
  其他人,每一个都背着自己拿手的乐器。
  云竹还带了把大提琴过来,说是给月蕴溪定做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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