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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养(近代现代)——凉凉生

时间:2025-03-24 07:01:30  作者:凉凉生
  原因无他,只有那个同学的宿舍里,空调至少还能“放屁”。其他人的宿舍,空调都是坏的,连开机都做不到。
  岑道州也跟来了宿舍,他没有喻挽桑,根本就睡不着觉。文桦说,喻挽桑是他的阿贝贝,这话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他们五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我叫简昕泊,今年初一,是数学组的,这个是我室友,他叫陈封,也是一中二班的,他是化学组的。”简昕泊从抽屉里摸出一包花生糖,拉了根凳子过来,把花生糖放凳子上,“一块儿吃。”
  陈封简直不敢再看那包花生糖:“你还敢吃?昨天晚上都是因为你偷吃,总教练才淘汰你,连带着把我也一块儿连坐了。”
  “怎么能叫连坐?你昨晚没吃?”
  陈封默默地去抓了一颗花生糖:“反正都淘汰了,不吃白不吃。”
  “我认识你好久了,就是一直没能说上话,”简昕泊对喻挽桑说,“我唯一一次考试考第一名,就是上回半期考试,你缺考了一科。我想着这回你肯定得排一百名外了吧,结果你只比我少了八分,考了第二。”
  喻挽桑记起来了,那次岑道州低血糖晕倒了,他本来要进考场了,又赶紧去八班接人,把岑道州送到医务室去。等喻挽桑身体好转,考试已经结束了。
  “那次我考了年级第一,结果被我班上的同学和老师揶揄了好久。”简昕泊感慨地说,“从那以后,我去庙里许愿都不敢许自己考年级第一,就怕又被拉出来完虐一次。”
  喻挽桑说:“好的,那我以后考试都尽量不迟到,不给你考第一的机会。”
  陈封哈哈大笑,拍着简昕泊的肩膀说:“你小子真是自找苦吃!让你炫耀,这下好了吧,你的第一以后都没了。”
  气氛轻松起来,没有人再去想下午即将到来的考试结果。
  “游戏都下载好了啵?准备准备,这次去雨林成不?”陈封问。
  众人都没有异议。
  大家窝在被子里,没有人觉得冷,被窝里都暖烘烘的。岑道州窝在喻挽桑身边,也不睡觉,就抱着喻挽桑的左边肩膀,百无聊赖地看他打游戏。
  “睡不着吗?”喻挽桑问,“要不我送你回宿舍去睡?”
  岑道州摇摇头:“我看你打游戏,小心点,前面有脚步声。”
  喻挽桑躲在一个掩体后面,等有人出来后,他立刻瞄准射击,一枪爆头。
  “一班班长牛掰,快舔包!”陈封说。
  文桦不太会玩游戏,就一直跟着喻挽桑走。
  喻挽桑游戏经验丰富,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几个人激动地在床上兴奋地嗷嗷,因为成功吃鸡而兴奋不已。
  游戏结束,喻挽桑才发现岑道州一直没有动静。他起初以为岑道州睡着了,他喊了两声岑道州的名字后,岑道州一直没有回应他。
  “班长,再来一盘怎么样?”
  “就是就是,我现在对你可是心服口服,我输这么多次一点都不亏。”简昕泊说。
  “爸爸,你就是我的神!”陈封更是夸张。
  喻挽桑松开了一些岑道州的羽绒服领子,对他们说:“小宝睡着了,你们小声点。”
  “小宝?谁啊?”陈封左瞧右瞧,只看见一个睡着的岑道州。
  额……小宝?私底下一班班长和八班团宠玩得这么花里胡哨的?
  看来论坛上那些帖子都不是空穴来风。
  骨科好磕。
  简昕泊说:“不像是睡着了,是不是发烧了?脸都是红的。”
  文桦刚发烧完,经验丰富,他伸手用手背摸了下岑道州的额头,笃定地说:“这温度,绝对是发烧了。”
  喻挽桑连忙背着人,去宿舍楼下找老邢。期间岑道州醒过来了一次,他在喻挽桑耳边嘀咕:“哥哥牛掰,带我吃鸡!”
  声音又轻又细。
  看来岑道州小朋友并不是不想玩游戏,而是因为更想要自己的朋友好好玩游戏。
  老邢兼职基地的校医,他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药。岑道州吃了退烧药,终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宿舍里,只有他和哥哥在。岑道州喊了喻挽桑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干巴巴的。
  喻挽桑却明知道他醒过来后,还在翻书。
  岑道州踢了一下被子,书有他好看吗?
  “哥哥,”他喊了一声,“哥——哥——”
  喻挽桑给他倒了一杯水:“发烧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自己就睡过去了。你妈要是知道了,得多着急。”
  岑道州握着喻挽桑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喝杯子里的水。水是温的,在这个集训基地能够立马喝到温热的水,着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那就不要让她知道,这是我和哥哥你的秘密。”岑道州眨了眨眼睛。
  下午五点多,杨萍萍终于开车回到军训基地。路上遇到交通事故,他在高架桥上堵了半个小时。开到基地的小饭馆后,又下车去吃了顿午饭,顺便把今天那帮子学生的饭钱结清。
  他们五个人站在杨萍萍的办公室。数学组教练汪洋跟英语组教练赵晴都在杨萍萍跟前。俩人就跟门神一样,铁了心要为自己看上的学生保驾护航。
  “我说你们,怎么就那么不信任我?他们要真是好苗子,我会放他们走吗?”杨萍萍坐在铺的很柔软的转椅上,一脸无奈。
  赵晴跟杨萍萍是师兄妹,她以前信了杨萍萍的邪来干竞赛教辅行业,这一干就是八年。每次竞赛培训,杨萍萍要么从她这里挖人,要么以特别的理由把她手里的好苗子给淘汰了。
  虽然她绝对相信杨萍萍的选人理由,杨萍萍的眼光很是毒辣。
  “开始吧,我看着你判卷。”赵晴说。
  汪洋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杨萍萍一个人判卷,从数学、英语到化学,他一个人就能全部判完卷。复核成绩由各个科目的老师来完成。那几个倔强的小鬼头,能不能留下来,就看杨萍萍最后判下来的分数了。
 
 
第26章 
  他们五个人里,只有陈封差了一分才能达到杨萍萍定下来的标准。陈封一看到分数,立刻就哭了起来:“我就知道,选择题最后一题不该选C,我再也不在交卷之前随便改答案了!教练!呜呜菜菜,捞捞——”
  简昕泊转过脸,表示不认识他。
  杨萍萍说:“我又没说留下来只有分数这么一个标准。哭什么哭?”
  陈封立马停下来。
  “每天晚上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你的弱点是基础知识不够牢固,很多难题的逻辑你都知道。不过也确实是难为你了,才初一就参加化学竞赛。”杨萍萍说。
  化学是初三才学的,但青少年化学竞赛却没有强制性要求只有初三学生参加。
  “总教练,你的意思是我能留下来吗?太好了,我们又能一起玩吃鸡了!”陈封高兴得过了头,嘴上没把门,将自己犯规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结果就是他们五个人又被罚了打扫食堂。
  晚上,喻挽桑拉着岑道州早早地去澡堂洗澡。他们今天没课,所以很早就来了澡堂。基地的澡堂里连个遮挡的帘子都没有,也没有间隔的门板。所谓的澡堂就是一间能够洒热水和排热水的房子。
  澡堂排水性特别不好,来晚了的话,澡堂的排水口就会被堵住,水就会漫出来。那些脏水甚至能够漫到脚踝,特别脏。
  岑道州刚脱完衣服,就发现自己没有带沐浴露和洗发露过来。他转身去找喻挽桑借,恰好看见喻挽桑也在脱衣服。
  澡堂的灯光特别暗。外面有同学跑来跑去,全部都是往宿舍和食堂冲的。哥哥的屁股是翘的,胸口看起来也挺好摸的样子,哥哥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黑色的十字架项链。
  Cool!
  “哥哥。”岑道州遇事儿先喊哥,哥搞不定的事儿,他再烦心。
  “什么事儿?”喻挽桑已经打开了花洒,开始给自己冲澡,“要洗就快点洗,你下午才发烧,洗得慢了,你又得着凉感冒。”
  “那什么——”岑道州摸了摸鼻子,“我能摸一下你屁股吗?”
  喻挽桑手里的肥皂掉到地板上。喻挽桑整个人就跟被雷击中一样,他整个人石化掉,好像有魂魄要从他的嘴里逃跑出去。
  “你不愿意吗?”岑道州问。
  喻挽桑想弯腰去捡肥皂,又想起捡肥皂的传说,于是他高高在上的,跟使唤小狗一样,对岑道州说:“你去帮我把肥皂捡起来。”
  “捡起来你就答应让我摸屁股?”岑道州天真地问。
  作为一个从未被茶毒,甚至男生们开颜色玩笑也不会拉着他的团宠,小少爷真的完全不认为摸一个同性别的特别要好的朋友的屁股意味着什么。
  他小的时候还跟哥哥在一个澡盆子里洗澡,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亲都亲过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先捡。”喻挽桑抑制住想要揍某人的冲动,沉声说。
  岑道州屁颠屁颠地去捡,喻挽桑只用了十秒钟的时间,用热水冲了一下身体,随后他立马穿好衣服,站到门边:“我去外面等你,你洗好后就出来。”
  岑道州拿着手里的香皂,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办?哥哥好像很排斥被他摸屁股?
  他们从澡堂出来,端着洗脸盆来澡堂的人越来越多。女孩子往往是三两个人结对来的,男孩子则是疯狂跑着来的。
  喻挽桑护着岑道州,让他走在靠着白杨树的那边,免得被人撞到。
  岑道州容易低血糖,喻挽桑的兜里揣了两颗糖,等岑道州洗完澡出来,他才递给他。
  “教练不是把你的零食都没收了吗?哥哥你从哪里拿出来的?你是哆啦A梦吗?”岑道州撕开包装纸,吃了一颗糖,剩下还有一颗,他放回喻挽桑的兜里,“明天你再给我 这颗糖吧,这样我从现在到明天你给我糖为止,我都会想着你。”
  “所以你想我是因为糖?”喻挽桑问。
  岑道州忙改口:“没有糖也想的。”
  “那还差不多。”喻挽桑说。
  明明一点便宜也不打算给岑道州,却莫名其妙占有欲特别强的喻挽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纠结这些小事情很奇怪。
  在他看来,他在兢兢业业地引导着岑道州往正确的方向走,他只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多珍惜和岑道州在一起的日子。
  对的,他只是习惯了照顾岑道州,护着岑道州,只是把自己代入了岑道州饲养者的身份。他不断地洗.脑自己。
  文桦晚上还想来窜寝室。他最后一个来基地,只有一个空出来的宿舍给他住。宿舍里就他一个人,怪冷清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喻挽桑拒绝了他。
  “为什么?班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的。”文桦拍着门。
  喻挽桑隔着门和他说:“要教小少爷一点事儿,你在的话,不方便。”
  文桦作为博览群书的好学生,也作为一中初一一班的好学委,他紧跟时事,用姜其柯的手机看过一中的论坛。那些班长和团宠小少爷的小破文,他看过不少。
  甚至他自己也动手写过一篇,因为写得过于真实和日常,差点被人扒出马甲,害得他立马删了自己有生以来创作出的第1篇 同人文。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他在就不方便了?难道是跟杨萍萍说的那个“手枪子弹批发”有关?
  文桦叹气,看来作为小少爷的陪读和玩伴,也不是这么轻松的,连这种事情都要教,班长跟古代的暖床书童有什么区别?
  生活不易,班长丧气。
  宿舍里天寒地冻,喻挽桑把岑道州塞进被子里。他站在岑道州面前,质问他:“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摸我的——”喻挽桑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明白。
  岑道州一脸天真地说:“屁股吗?”
  喻挽桑脸红:“是。”
  “所以哥哥你的屁股跟你的头发一样,我不能摸对吗?”岑道州问。
  “是。”喻挽桑说,“方便说一下你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吗?”
  他好及时规避这种容易把岑道州带入歧途的情况。
  岑道州裹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脑袋上被冻得起霜的头发开始变软,喻挽桑拿了一个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当然是因为哥哥太可爱了,所以没忍住嘛。哥哥的屁股很翘,看起来像桃子,我有点好奇那是什么手感,想要摸一下。”岑道州老实回答。
  头发半干,岑道州把脑袋缩进哥哥的被子里,喻挽桑把他整个人从被子里像剥香蕉一样剥出来:“以后不准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也不能摸我的屁股,更不能对我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喻挽桑在给岑道州打预防针,坚决地护卫自己最后的底线。
  岑道州抬起头,因为感冒而鼻塞,他吸了下鼻子:“知道了,不过奇怪的事情具体是指什么?哥哥你说清楚,我才能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没有经过茶毒的小少爷,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喻挽桑却不想成为在这张白纸上作画的人。
  “以后你就懂了。”
  “你不能教我吗?为什么你可以教我数学,却不能教我这个?”岑道州问。
  小少爷生着病,身上的睡衣是毛茸茸的那种,特别保暖,他脸蛋因为发烧而有点红,头发蓬松而乱,可爱得像一只刚变成人类的狸猫。
  喻挽桑:“笨蛋才会让别人教这种事。”
  “那我是哥哥的笨蛋好了,哥哥教我。”岑道州扯了下喻挽桑的睡衣袖子,笑着说。
  这个晚上注定难眠,喻挽桑把自己的屁股面对着墙壁,选择和岑道州面对面睡。他誓死保卫自己屁股的尊严,屁股神圣不可侵犯。
  岑道州趁着喻挽桑睡着,坐起来,偷偷戳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嗯,是软的,他又戳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也是软的。其实没有区别。
  他解了疑惑,也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班里男生之间互相比大小都是常事儿,勾肩搭背的也多,只是他们都不带自己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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