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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那晚之后,他在没有药物影响的情况下好几次亲吻了我,还做出了一些兄弟间不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我跟大哥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的问题……答案已经很明了。
  毕竟,没有哪位兄长会对自己血脉相连的弟弟下手。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为自己的身份沮丧了会儿,跟不知怎么混进了学生会的贺子潇确认了下颁奖仪式不会延期重新举办,然后很快又调整好心情。
  我是不是纪家的人……
  无所谓。
  只要大哥还在纪家掌一天权,我就绝不会吃亏,依然能顶着纪家小少爷的名号为所欲为。
  抱着这个念头,在大哥略带歉意地提出要去公司处理工作时,我一点儿都不心虚地答应和他一同出发。
  我跟在大哥身旁,全程扬着下巴走专属通道,回家一样神情随意地步入位于办公区域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
  我生来就是要活在他人艳羡的目光里的。
  这是我应有的生活。
  至于沈溪……
  想到那个家伙,我的心情又有点差。
  我对他抱有非常强烈的敌意,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要讲道理的话,他好像没做错什么,搞得我想去找沈溪发脾气,都不知道用什么原因合适,反倒心头有一些微妙的尴尬。
  骂了他那么久的冒牌货,结果我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哼,只能说这就是天意吧。
  就当是为了补偿,我可以考虑让大哥给他一个去其他地方卖命干活的机会。
  至于更多的,那家伙想都不要想,也绝不可以进纪氏。
  我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弯腰闻了闻桌上准备好的咖啡后嫌弃地拿开,用大哥的内线电话喊来行政负责人,要对方按我说的重新弄。
  其实也不能怪行政上上下下摸不透我的喜好,实在是因为我的要求变得太快。
  可能今天我喜欢深度烘焙的曼特宁,但到了明天,就说什么都不喜欢这个搭配了。
  而且我的嗅觉和味觉都很敏锐,挑剔得要死,碰不了讨厌的东西。如果有谁逼我吃不喜欢的,我一定吐出来。
  几分钟后,行政负责人到了。
  他好像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
  模样挺俊朗,放在总监这个级别来看年轻得过分,没有多少管理层的威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长得有点像祝羽书,于是,我挑剔的程度大幅上涨了。
  可能是被我很不客气地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挑刺,还要他亲自去打杂,所以不太乐意的缘故,这人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耳朵似乎都气红了。
  行,又一个锯嘴葫芦。
  我有点生气,忍不住把对祝羽书的不满进一步转移过去,抿了抿嘴唇,更恶劣地凶他:“你到底是哪里听不懂啊?一句话都不说。”
  大哥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管教我,坐下后就静静读报表,全程纵容我趾高气扬地使小性子,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听我发火,他才放下手里文件,抬起眼睑淡淡瞥了那人一眼:“祝明轩,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发呆的。”
  只这一句,那人就如梦初醒般涨红了脸,匆匆应下并离开。
  我意识到不对劲:“他也姓祝?”
  大哥重新拿起文件:“祝羽书的表弟,过来轮岗待一阵子,正好这个月在行政。”
  等下……
  所以我是凶了祝羽书那个小心眼锯嘴葫芦的表弟,还指使对方给我泡咖啡?
  祝羽书这得在心里记我多少笔?
  我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有点不想喝了。
  我在办公室里犹豫了半天,借口要出去透气散步,忿忿走到高层专用的电梯,按下按钮。
  但我好像命里跟电梯这东西犯冲。
  上次深夜回家,被纪骅在电梯口逮了个正着。
  而这次仗势欺人完,电梯门刚打开,我就倒霉地撞见了满脸懊恼的那名年轻男子,以及……
  极为高挑挺拔的那一道身影。
  不是吧,这么快就打完小报告了?
  怎么比我还小心眼。
  我头皮发麻,有种想要后退的冲动。
  可侵略感十足的那人却先我一步迈开长腿,冷着脸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站定在我面前,然后垂下眼,微微俯首看我。
  “去茶水间,看看你有多挑。”
 
 
第三十二章 
  我怎么可能乖乖听话,瞪他一眼,随后扭头就跑。可祝羽书那混蛋居然揪住我的后领,就这么把我提溜了回去。
  ……?!
  我很不开心,可是力气没祝羽书大,又不怎么敢跟他发脾气。
  我只能憋屈地侧过脸去,一边十分丢人地被祝羽书拎着走,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另一个人,色厉内荏地发火:“你干嘛啊,除了告状还会什么?”
  我以为对方看着那么年轻,一定很好欺负,没想到居然给我来阴的。
  果然祝家的人都小心眼。
  那人懵了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默默咽了回去,站在原地看我被祝羽书带走。
  哼,肯定是不知道怎么狡辩!
  所以才干脆不说话了!
  我恨恨咬住下唇,在心里把这个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家伙列进黑名单。
  我一直在挣扎,可是茶水间离电梯太近,沿着走廊往前,再向右拐个弯就到了。
  所以我没能脱离束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祝羽书推进茶水间,差点摔上一跤。
  茶水间里原本还有几个员工,被祝羽书冷冷淡淡扫了几眼,就都赶紧走了,没人敢来扶我。
  我很狼狈,衣服皱巴巴的,脸也被气红了:“祝、羽、书!”
  罪魁祸首倒是两手抱胸,垂着眼皮倚在墙边看我,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装束端正得能在下一秒出席商务会议。
  真是过分!
  这人根本就是在存心作弄我吧?
  我气恼地后退几步,忍着不爽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低声下气跟他商量:“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也保证不让你的表弟给我弄咖啡了,能不能放我走?”
  祝羽书却没理我。
  他扫视了一圈茶水间的咖啡机和豆子,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过来,亲自操作起机器。
  我看得愣住:“你要下毒?”
  祝羽书磨咖啡豆的动作停了一瞬,转过头凉凉瞥我,眼神像是看智障:“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我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你?”
  我将信将疑地歪了下头,依然戒备:“真不是来给你表弟出气的?”
  “纪青逸,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无聊,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特意过来一趟?”祝羽书收回视线,“明轩年纪小,多磨砺几遭是好事,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他从行研转去同业的支持部门轮岗。”
  这样吗?
  那我就放心了。
  我大着胆子走到祝羽书身边,脑袋凑过去,几乎贴着他的胳膊去看咖啡豆被一点点磨碎的过程,讲话时暖融融的呼吸落在他身上:“所以你来干什么?”
  祝羽书面无表情,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刚好在附近,听了转述,好奇你这张嘴到底有多挑剔,就来看看。”
  这个理由就不无聊了吗?
  我觉得没意思,撇撇嘴随意打量祝羽书骨节分明的手,一个愣神,竟莫名记起了那晚被他抓着双手抵到床头的感觉。
  这人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笔直,展开时能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手全包进去,怎么都挣不脱。
  可能是因为经常握笔的缘故,他靠近掌心的指腹处还带着一点薄茧,紧紧压过我的肌肤时总让我觉得麻痒难耐,将我折磨得既舒服又难受,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虫子在爬。
  “尝一下?”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还有些懵,看着祝羽书将咖啡杯递到我面前,条件反射地去接——
  “好烫!”
  我猛地皱起眉头,被烫得险些跳起来,随即反应快于意识地松开手。
  咖啡杯从掌心跌落至地板。
  清脆的碎裂声过后,白瓷碎片溅得哪都是。
  祝羽书千钧一发之际帮我挡了下,所以我没被割伤,他的小腿却挂了彩,深色的西装长裤洇开一道斜长濡湿的血痕。
  我有点慌,蹲下来用纸巾隔着衣物胡乱捂住他的伤口,气恼地仰头看这家伙:“你干什么啊,要烫死我?”
  祝羽书被碎片割伤时没皱眉头,见我生气,反而有些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冷硬:“……这个温度也会被烫到?”
  我冷哼一声,又委屈又不忿地抬起左手给他看烫得微微发红的掌心,却只换来他很轻的一声啧,以及带着莫名意味的“娇气”评价。
  啧什么啧?
  莫名其妙过来纪氏堵我,强行塞给我那么烫的杯子,还要嫌弃我不耐烫,这不是神经病吗?
  我很生气,心念微动,生出个相当恶劣的主意。
  祝羽书这伤看着不算轻,应该是要在这里休息会儿,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处理的。
  既然如此……
  我看了眼茶水间外面的走廊,确定一个人都没有,然后仰起头,朝他笑了下。
  凭什么总是我出糗,也该轮到他了。
  祝羽书一愣。
  趁他没看透我的心思,我半跪到地上,右手握住祝羽书没受伤的那条腿,指尖贴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摸,握住还没起反应的那里。
  “羽书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医护人员。你千万得控制住自己,不能硬着让别人过来给你处理伤口。”我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唇角勾了起来又压下去,故作乖巧地挑起眼睫,自下而上仰视他,“要是这样的话……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第三十三章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用手给别人做那种事。
  又因为我被烫到了,掌心留着火辣辣的感觉,所以我摸祝羽书那东西的时候力道不重,动作也稍有些敷衍。
  我甚至都没打开拉链伸进去,只是隔着面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大拇指在每个男人都非常要命的顶端轻轻画圈。
  西装长裤的材质很好,垂感十足,把那里的曲度和形状都勾勒得很清晰,什么都藏不住。
  ……这么容易就兴奋了?
  我抬着头看他,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不是都跟你说了,不可以硬吗?”
  看祝羽书的表情,应该是想推开我的。
  可我半跪着,脸颊贴在他大腿处,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他如果动作幅度太大,一定会令我失去平衡往后跌倒,脑袋磕到地面,衣服也被地上的咖啡弄脏,然后我就会哭着闹着发脾气,把半层楼的员工都惹来才罢休。
  所以,他为了面子也一定不敢推我。
  我有恃无恐。
  祝羽书神色复杂地闭了闭眼,按住我微微沁出汗的额头,又像我预料的那样咬着牙松开:“纪青逸,你是不是疯了?”
  看嘛,果然是面子重要。
  我得逞了,却莫名有点不爽,不想叫他觉得舒服。
  见祝羽书眉头皱得极紧,胸膛开始急促地起伏,喘息声也越发低沉,我故意加大力气弄痛他,仔细观察这人脸上的表情:“在这种地方……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骨子里应该就是一个很恶劣的人。
  当初才会故意穿女装骗对方,用乖宝宝的模样接近他、向他撒娇,就为了在真相揭晓的那一刻,看他露出不敢置信又痛苦的眼神。
  现在也是。
  虽然他竭力压抑着声音,不想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茶水间露出太不端正的模样,可他的手已经从试图推开我……变成了轻轻插入我的发间。
  那双乌沉眼眸里的情绪也变了。
  起初只有抗拒和挣扎。
  现在多了晦暗的……欲望的色彩。
  哪怕我跟他都听到走廊里逐渐传来了脚步声,他也没强硬起来要我停下,而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种表现让我觉得特别有趣。
  脚步声越近,他的身体就越紧绷,表情也越痛苦、隐忍,克制。
  我大概是被祝羽书失控边缘的神态刺激得不对劲了,再加上手被烫到了很痛,竟然鬼使神差地拉开他的拉链,再张开嘴巴,一点一点,把他蓄势待发的那里含了进去。
  怕被噎得太难受,我先用舌头舔了舔,濡湿几分,才试着容纳那里。
  可是……真的太大了。
  只含了一个头,我就感觉自己被塞得吃不下了,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两颊很酸很麻,喉咙口也被顶着,就连正常呼吸都有点困难。
  缺氧和后知后觉漫上来的羞耻感让我的眼眶湿湿热热的,开始感到后悔。
  尤其当我从祝羽书的眼底,看见自己半跪在他面前,一幅委屈巴巴、要哭不哭的窝囊模样,更是觉得脑袋轰得一下炸开了。
  怎么回事,不是我欺负他吗?
  为什么现在更像是我被他欺负?
  不好玩,不玩了!
  我炸了毛,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准备吐出嘴里的东西。
  但我刚用舌头抵着往外推,压在我后脑的那只手就惩罚般用了力气。
  我被对方摁着头,重新压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我吞得比之前自己主动时更深更重,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呜、呜——”
  我气得想杀了祝羽书,不管不顾地想咬他,口腔却被尺寸骇人的器物在下一秒完全撞开,攻城略地,再无法合拢。
  这场狂风骤雨的侵略中,我就像是随波逐流的浮萍,只能红着眼圈用手扶住对方的大腿以换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好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过厉害。
  但我实在被摩擦得太痛了,一点都不舒服。被顶了几十下后,我忍不住哭了,比上次被他压着做那种事还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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