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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祝羽书明显没满足,差得远着。
  可见我哭得凶了,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非常艰难地选择了退出。
  我抹掉汇聚在下巴处的眼泪,踉踉跄跄站起,然后狠狠踩这混蛋一脚,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竖起刺蛰他:“王八蛋!”
  祝羽书看了看皮鞋上新添的印子,没说什么。他把我抱去里面的长沙发上休息,然后整理我跟他的衣着。
  刚开始收拾,茶水间的门就被嘀的一声打开了。
  我当然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我头发凌乱、满脸是泪的样子,慌张地睁圆了眼。
  祝羽书反手脱了西装外套蒙到我脑袋上,及时起身,快步把人拦在门口:“什么事?”
  我小心翼翼偷看,发现是祝明轩在门外探头探脑。
  那家伙好像纠结了很久,眉头紧锁:“表哥,他走了对吧?你是不是逗我的,我刚跟长辈确认了下我没有嫂……等下表哥,你的脚怎么了?!”
  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我才想起自己恶作剧时太专注,不仅忘了给祝羽书安排医务人员,还让他拖着被碎片割伤的腿,一路抱着没受伤的我走到沙发区。
  祝羽书低头,很随意地看了眼自己腿上的血渍,仿佛察觉不到疼痛:“正好,帮我买点药。”
  被转移了话题的那人傻乎乎地点头:“啊好,表哥你说,我记下来。”
  “治烫伤的药膏,以及止血消炎的喷雾。”祝羽书淡淡道,“快去快回,动作慢了的话,这个月没生活费。”
 
 
第三十四章 
  扣生活费这种威胁真的太恶毒了。
  曾被爸爸断过副卡的我同情地看了眼祝明轩,更加确定祝羽书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知道大哥就从来不会断我的经济来源。
  而这坏东西三言两语打发走他那表弟,便若有所思地折返到我面前,眸光沉沉落在我脸上。
  “你什么时候愿意做这种事了?就算是恶作剧,也不应该到这一步。”他问,“纪青逸,你不对劲。”
  这问题犀利得让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心里骤紧,故意跟祝羽书胡搅蛮缠:“你才不对劲!觉得自己很懂我?我愿意做什么不愿意做什么,凭什么你来定。”
  祝羽书没被我激怒。
  他两手抱胸,面无表情地打量我,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我看你能胡说八道到什么地步”。
  等把我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这人才淡淡道:“再不老实交待,我就把你刚才对我做的恶作剧,给你全来一遍。”
  我稍微有点怂,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你先联系医生看伤口吧,到时候发炎了别赖上我。”
  祝羽书那么优秀又自视甚高的人,怎么可能带着伤跪在我面前,为我做那种事?
  他绝对是在恐吓我。
  我坚定地保持着这个念头。
  可僵持几分钟后,祝羽书忽然弯下腰,修长手臂搂过我的后背,径直将我从沙发上拉起。
  “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但顾忌对方身上的伤,不敢太用力挣扎。
  我被他强硬地拉到走廊里。
  争执间,抱着一大袋子药的祝明轩好巧不巧地迎面走来,嘴里嘟哝着没看到表哥哪里有烫伤,为什么把那类药放第一个说。
  这回我没有外套挡脸了,于是祝明轩一抬头,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是我在跟祝羽书在拉扯。
  他目瞪口呆,看了看祝羽书被我抓出皱痕的西装,又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通红的眼角,大脑似乎宕机了:“……?!”
  我怕他回去工作后在大哥面前乱讲,连忙出声警告他:“你不要瞎想,也不要嚼舌根,知道吗?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愣愣的:“我真想不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不住皱眉。
  祝羽书却比我平静得多,反应很快地从他表弟手里拿走药品袋子不说,甚至还有心情道了声谢。
  他把我带到车上,逼着我含两粒药丸到喉咙口,然后给我在掌心涂起药膏。
  满满一层,黏黏糊糊的乳白色。
  然后这混蛋还捏住我的手腕做监督,不许厌恶药膏质地的我拿纸巾或者别的东西偷偷把那层膏体擦掉。
  等药膜成型、融化再吸收的过程太煎熬。
  我只觉得掌心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将指甲用力抵上去,狠狠挠出血才舒坦,完全忍耐不了。
  但祝羽书这家伙竟然察觉到了我的小心思。在我蜷紧手指抓挠之前,他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十指相握,彻底杜绝我耍小聪明的最后一个机会。
  ……
  真是个讨人厌的混蛋。
 
 
第三十五章 
  我痒得想哭,被塞了药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很不舒服地挣动起来:“唔……”
  手指和掌心都很热,口腔深处却不断漫开直冲后脑的清冽凉意。一外一内,一热一冷,这么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哪里是娇气的我能忍受的。
  我泪眼汪汪地咬了咬下唇,祈求他能良心发现,饶了我这一回。
  祝羽书犹豫了下,缓慢卸去力道。
  见我重获自由后立刻要去擦手,他又冷了脸,把我捉回去继续等药膏融化:“就不该指望你能老实点。”
  等我真的被痒哭了,口齿不清地不断求他,这混蛋才拿出无酒精的湿巾,给我逐寸逐寸地清理手心和指缝,拭去已经变作半透明的乳液。
  擦掉的过程比上药还要煎熬。
  他每碰一下,我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再掉一滴眼泪,只觉得这双手被祝羽书折腾得又热又麻,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祝羽书可能是被我哭烦了,望过来的眸色深了许多。
  我被看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将新涌出来的眼泪憋回去,哭声也压低下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闭了闭眼,把湿巾扔进垃圾袋,检查我刚才被烫肿烫红的地方,确认已经恢复光洁白皙。然后这人两指捏开我的齿关,沉着脸提出莫名其妙的新要求:“药丸吐出来,张嘴让我看看。”
  见我蹙起眉头瞪他,吐掉药丸后不肯照做第二个指令,祝羽书才不怎么自然地咳嗽一声,惜字如金地解释:“虽然只有几十下,但……你肿了,我感觉到了。”
  我还懵着,就被他压在座位上掰开嘴,居高临下地看到了深处。
  不仅如此,这混蛋的大拇指也顺势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敏感的上颚黏膜处轻按:“没擦破皮吧?”
  顿时,血液好像被加热了一般,变得比药效起作用时还要滚烫,岩浆似的在血管里涌动,带来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酸麻与酥痒。
  这家伙居然……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艳小山
  我是什么宠物吗,让人掰开嘴摸来摸去?
  我被气得面颊绯红,发了疯地狠狠咬下去!
  祝羽书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手指被迫抽出来,低头看我:“怎么?”
  我瞪回去,但气场稍微有些弱。
  没办法,都是姿势的缘故。
  谁让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以及该死的力量优势,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牢牢摁在了座椅上,钢铁般坚实沉重的膝盖还很过分地压制在我的胯骨处,令我腰腹那块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连翻身都做不到。
  祝羽书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用印着我齿痕的那只手往下摸,蓦地扒开我腰上的松紧带:“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那照刚才说的,我也来一轮。”
  等等,来一轮什么?
  他不会要在这里欺负我吧?
  这可是纪氏的车库,要是撞见什么熟人,我怎么办?
  我心脏狂跳,慌忙去抓他的手:“祝羽书你至于这么记仇吗?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玩笑都要报复回来?”
  那人捏住我的东西揉了揉,语气冷淡:“哦?你猜我记不记仇?”
  当然记仇!
  记仇得一塌糊涂,没人比他更小心眼!
  我在心里说完坏话,却怂怂的,不敢当着祝羽书的面再讲一遍。
  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盯着我缓缓眯起眼,然后就开始了报复。
  ……!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灵活,找位置时又怎么能那么准,竟然三两下就把我玩弄得受不住。我喘息的声音哆嗦着变了调,叫得甜腻腻的,尾音好像带着勾子,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太奇怪了。
  我一只手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车座维持平衡,脸颊和耳朵羞得通红:“不要再摸了……不行、呜……”
  可他不仅没有停下,反倒面无表情地俯身并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大腿间,用力含住了那里。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我脚趾死死蜷紧,整个人差点从后座弹起来:“啊、唔……你来真的?”
  祝羽书没有理会我惊愕的表情,垂下眼,按紧我的腿根,两手扣着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拽,舌头和唇瓣舔吮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他确实……比我认真好多。
  我只是想戏弄他而已,心血来潮地碰了碰就要退缩,他的每个动作却都称得上尽心尽力。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为了报复我,给我也来一场恶作剧的话,换别的方式也很简单啊,毕竟我已经被他关在了车里,又反抗不了他。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舔化了,什么力气都没了,也无法思考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到底盛着哪些复杂的情绪。
  当祝羽书重重舔开敏感湿润的顶端,把我整个含进去,我大脑彻底空白,哭叫着挺起腰,然后剧烈颤抖了好几下,不受控制地到达极致的顶峰。
  我看不清祝羽书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停在原处没躲开,把我的东西咽下去了大半。
  让我面红耳赤的轻微吞咽声过后,他看着我直起身体……
  轻轻吻住了我。
  “纪青逸。”他的声音很低,“别哭了。”
  我还陷在极致的余韵里,腰一抽一抽的,眼角全是失控时流出来的泪水,整个人非常恍惚。
  所以哪怕祝羽书亲我这件事匪夷所思,我也没有生气地推开对方,而是半阂着眼仰起下巴配合,很乖很茫然地望着前方,随便他亲,也随便他摸。
  他的吻和手都开始一路往下。
  被吻到接近腿根的位置时,被唤醒熟悉感觉的我忍不住又颤抖了起来,指尖无力地攥住祝羽书乌黑的头发,哽咽着叫他名字。
  祝羽书深深看我一眼,扯开领带绑住我的手腕,然后又含了进去。
  他呼吸时滚烫的气息全部喷吐在我身上,那块肌肤变得热乎乎的,也湿漉漉的。
  ……
  他是要吃掉我吗?
  为什么吞得这么凶狠用力啊?
  我会不会被他弄坏掉?
  大哥发现我不见了这么久,会不会来车库找我,然后看到这一幕?
  我脑袋嗡嗡的,没一会儿就又被欺负哭了,挣扎着想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已经……已经两清了……我就舔了一下而已……放我走……”
  听到我可怜巴巴地哭出声,祝羽书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掀起眼皮看我。
  我以为他停下来是因为差不多玩够了,准备放了我,毕竟在车内做这种事真的很压抑,根本不可能放得开。没想到他竟然只是抽空看了我一眼,就又低头继续。
  最脆弱的地方被舌面用力裹住,比手指还要灵巧。因为吸吮太用力而带来的痛感和被服侍的酥麻并存,我的哭声不断拔高,被绑着的手拼命挣扎,下巴到脖子绷成一条线,几乎要被超过负荷的感觉逼疯。
  很快,就又是一次。
  而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我倒在车座上急促喘息,出了满身的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却开始慢慢习惯并贪恋祝羽书给我带来的这种感觉。
  不管怎么讲,这种事都不会是我吃亏。
  而且此刻在为我服务的……
  可是祝羽书啊。
  看着祝家年轻一辈里最优秀的继承人替我做这种事,还面无表情地抿紧嘴唇,喉结上下颤动着吞咽下去……我心理上体会到的刺激不比身体上的少,虚荣心和难以言说的其他情绪也都很好地得到了满足。
  我眼底蓄满散不开的水汽,仰着头茫然喘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张开双腿难耐地缠过去,脚跟踩住祝羽书肌肉紧绷隆起的后背,稍微有那么点放肆地蹭了蹭。
  这是在催促。
  祝羽书意识到了我态度有所转变。
  他眸光沉沉地看着我,嗓音颇为沙哑:“哭够了,要我继续?”
  这话问得太直白了。
  我眨眨眼,有点窘迫和羞怯,只能用小到差一点点就会听不见的声音跟他讲条件:“可以继续……但是别告诉大哥好不好?”
  祝羽书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跟你做这种事,和越山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第三十六章 
  其实我也不确定大哥会不会介意。
  毕竟上次滚床单完全是我蓄意勾引——先是深夜给大哥下那种药,又喊他来我的房间,毫无廉耻之心地勾住他脖子撒娇,甚至衣衫不整地坐进他怀里磨蹭。
  如果我没那么主动,大哥应该是不会碰我的。要知道沈溪出现后,大哥的注意力被分走了很多,前段时间才又回到我这边。
  我总觉得大哥现在重新给我的宠溺和纵容,不是因为他消化了沈溪的身份,开始有精力关心起我这个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而是因为跟我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歉疚之下想尽办法补偿。
  这么来说,其实我跟谁厮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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