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好疼……
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子捅到了底。
随着对方略显粗暴的抽动,我哽咽着夹紧双腿,腔道内壁被胀痛和酸涩的怪异感反复鞭笞,难以自抑地阵阵痉挛起来:“我讨厌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做这种事!快把手拿出去……唔……”
我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可是压在我身上的那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在我说讨厌他的时候,他定定看着我的眼睛,残忍至极地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时而并拢抖动,时而分开,对着敏感的黏膜抠弄碾按,直至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怎么会这样……
我狼狈不堪地蜷紧脚趾,呼吸异常急促,贴在脸上的头发几乎要被身体里剧烈涌动的燥热给蒸干:“不要、说了不要弄了……”
我不想在大哥面前露出可耻的情态。
这让我有种类似背叛的愧疚感。
我明明已经答应了跟祝羽书试着交往,现在却被兄长的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
水渍越扩越大,慢慢洇湿沙发。
我喘息着,羞耻得不断发抖,无法直视对方。
想要逃跑的念头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我颤抖着抓住沙发边缘,手指绷紧,借着力一点点挪过去,想从对方怀里爬走。
可我努力了半晌,消耗掉了所剩无几的力气,却还是收效甚微,仍旧深陷在这场似乎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之中。
“已经湿透了才说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大哥把沾了黏液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牵出来的那几道透明丝线,轻轻柔柔地擦在我不住抽搐的腿根上,“小逸……我当初问过你的,也给过你停下的机会,这是你的选择。”
那叫选择吗?
根本就是诓骗!
结合祝羽书之前跟我讲过的话,我现在已经彻底反应过来了。
在关于沈溪的事情上,大哥他肯定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误导我,让我患得患失,好叫我一步步走进他早就准备好的陷阱里。
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我不敢相信这人直至现在都还在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操控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在极度的愤怒和失望下扬起了手:“纪越山,你真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不要你当我哥!”
啪的一声,响亮至极。
大哥的动作顿住了,瞳孔微微一缩。
见他表情变得异常难看,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我有些慌张地看着对方骤然间变得阴沉的那张脸,一颗心下意识地扑扑直跳,简直像是要从胸口冲出来。
没有人敢这么对大哥。
大家都很清楚,纪家的地位和权柄迟早有一日会全部移交到他手上,他是毋庸置疑的、未来的掌权人。
……
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我就是要反抗。
在他抬手抚摸巴掌印的那一秒,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在他另一侧的脸颊又扇了一巴掌,打得我自己手都痛了。
大哥深深看我一眼,然后把我翻过身去,从背后将我用力压住:“小逸,你让我伤心了。”
轮得到他伤心?!
我挣扎着,想扭过头咬他。
还没抓住机会狠狠咬上一口,滚烫硬胀得像是刑具的东西便惩罚性地抵住入口,一寸一寸,凶狠无比地破开软肉,往我身体里钉。
进来一点,又退出去一点。
每次动作之后,都比之前插得要再深一些。
那股冲劲强得吓人。
我看到的一切晃动得厉害,里面撑得快要裂开,连呼吸都伴随着疼痛。
当大哥沉下腰,把整根结结实实插进来之后,我更是崩溃地将指甲扎进了沙发里。
我想逃,却被他顶得连腿都合不拢,只能狼狈地张着腿不停发抖:“呜……啊、滚开……拔出去!太深了……”
而我换来的,只有愈发凶狠的侵占。
这人的伪装太可怕了。
第一次上我的时候极为温柔克制,就算我用尽手段蓄意勾引他,还是做出了温柔兄长的模样。
现在撕破了脸皮再对我做同一件事,竟粗暴强硬得超出想象,让我完全招架不住。
而最让我绝望的,是我此刻除了痛苦之外……
还体会到了熟悉的快感。
每次他插进来,我都会忍不住哆嗦一下,夹紧腔道里狰狞热胀的器物。
……真的是糟糕透顶。
我咬紧牙关,不肯开口求饶。
只在实在没有办法,里面烫得要融化的时候,才带着哭腔,崩溃地轻轻叫出声来。
“不要了……”我攥紧沙发边缘,用最小的音量哭着,泪痕满面,“要坏掉了……你出去、我受不了……”
我不叫出来还好。
一开始叫床,他撞进来的力道就毫不留情地又重了好几分。
他捏着我的大腿,猛地一下撞到要命的深处,直把我微弱的啜泣逼成快感超过负荷后异常尖厉的哭叫,音调失控地往上提。
啪、啪、啪、啪——
打桩般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我恍惚间被他圈在怀里,在一记接着一记的狠操中滑向沙发一端。
眼看要脱离禁锢,下一秒,我又被他掐着腰拽回胯下继续顶撞,娇嫩大腿内侧没一会儿就被磨破了皮,碰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呜……不要……”
我没见过大哥这么狠戾的一面,又惧又恨,用尽力气爬,也爬不出他的掌控范围。
意识渐渐抽离,又在即将沉入黑暗的时候被尖锐的快感强行拉回来,被迫继续接受这场野兽般的交媾。
漫长的折磨后,他终于射进我的身体,然后贴着我满是汗水的后颈,用辨不出情绪的声音低声道:“小逸,你以后还是别乱跑了。要不然……会被外面那些人带坏的。”
第八十九章
不知道为什么,大哥把我重新带回了纪家。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这一晚对我做出了恶劣行径的念头,下车时给我披了件大衣,然后便平静抱起哭肿了双眼、脖子上满是吻痕的我,面不改色地从正门进入。
“放我下来……”我绝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此刻狼狈到极点的模样,一边放软语气佯装配合,一边垂着眼小心翼翼地张望,努力寻找跳下去后能让我在最短时间内跑掉的路线,“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大哥看了我几秒。
然后他低头,在随时有人可能经过的花园中亲了亲我:“小逸,提醒你一下,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一清二楚。”
额头上的触感温热而柔软。
语气也很温和,带着我熟悉的宠溺。
但那双眼眸中的情绪……
比无边的夜色还要深沉。
他的眼尾分明弯起了代表笑意的弧度,实际投下的视线却冷得让我噤声。
我被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就一下子讲出去了:“……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非常丢脸地服了软,还破天荒地道了歉,我呆呆望了同样愣住的大哥一会儿,鼻腔一酸,眼眶开始止不住地发热。
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委屈。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在大哥面前总是趾高气昂,一点小事不顺意就跟他胡搅蛮缠发脾气,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可他应该喜欢吧。
发现我今晚被收拾得崩溃了好几次后就变了很多——从胆大妄为扇他巴掌,变成怕他怕得要死,他是不是非常得意?
毕竟他可以比之前更加随意地拿捏我,而我作为一直以来受他庇护的无用废物,手上什么筹码都没有,无法报复回去。现在甚至连手机都被收走了,谁都联系不上。
我越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肩膀颤抖的幅度就越大,滚烫的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划过脸颊,摔碎在他的手臂上。
可是,大哥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露出掌控欲被满足的样子。
明明我刚才的回答已经非常软弱可怜了,他低头看我时的神色却带着说不出的不悦。
他先闭了闭眼,然后目光沉沉地再次看向我,似乎想摸一摸我的头。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嘴唇咬出血,身体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
……他太可怕。
我今晚被弄得哭昏过去好几次,又被硬生生顶醒,现在还心有余悸着,生怕哪里又触怒心思难以揣测的这人,然后被压在花园草坪上再来一场。
见我怕他,大哥强按住我的发顶,用力揉了好几圈。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步伐越迈越快,似乎心里积着火气。
什么啊?
我根本弄不懂他在气什么东西,但又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
于是我干脆拿他当空气,忿忿伸手,先把自己被揉乱的头发一缕缕弄顺。然后我咬着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大哥,等词汇用完了,再开始骂自己。
纪越山是王八蛋,做出什么事都合理。
但我也真是蠢得没救了。
高级公寓的门禁管理是十分严格的。
就算大哥靠他的社会地位通过了入口处门卫的核验,又使手段拿到了住户才有的电梯卡,要不是我刚才犯蠢,想都没想就冲过去给人开了门……他未必能进来,未必能顺利地把我带走。
正懊悔着,大哥的脚步忽的停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才错愕地发现……我俩竟跟深夜站在楼下抽烟的纪骅不期而遇。
那人不知道在寒风里独自站了多久,脚边散落的烟头几乎堆作小山,微微闪烁的火苗摇曳,把鞋子侧边烫出一些焦黑的痕迹。
他疲惫地夹着烟,发型很乱,眼周一圈青黑,完全看不出平日洁癖成性,无论何时都要把自己整整齐齐收拾好。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辗转难眠到这个点。
但不论怎样,这家伙绝对是活该。
他平时对我就很糟糕,今晚对我的态度更是差得过分,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从家里滚出去。
……
不管向谁求助,我都不会找纪骅。
第九十章
见我被大哥打横抱着回来,纪骅神色微变,掐灭了手里的烟:“纪青逸你不是跟祝羽书走了,今晚不住家里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生着闷气砚删停的我收回视线,才不搭理他。
如果在这里的是贺子潇就好了,那我就可以让子潇帮我联系祝羽书,他一定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至于纪骅,就难说了。
大哥开了口:“纪骅,今晚是家宴,意义和普通聚餐不同。小逸怎么能在家宴结束后跟着外人不清不楚地离开,要是传到外面,算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对他故意为之的漠视惹怒了这条疯狗,他竟没有接大哥的话,而是皱着眉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有病吧?不是让你走吗?”
我被拽得痛了,打掉他的手,用满是敌意的眼神瞪他:“少管我,我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好像被我气到,眸底情绪翻腾,俊美的脸上一派冰冷:“少管你?行啊,就该让你吃更多些苦头,我想看看到了那时候,某些蠢货会不会哭着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我听出他是在骂我蠢,气得口不择言跟他吵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从小到大,你有帮过我什么,让我少吃过什么苦头吗?当你的弟弟真是倒霉。”
这话一出,纪骅的表情蓦地变了。
他定定看了我几秒,没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暴躁地和我互呛,而是抿紧嘴唇,转身就走。
我意识到自己的话讲得太重。
至少我以前甩开保镖自己溜出去玩,被心怀不轨的高年级学长们堵到小巷子里时,是他冲过来帮我解决的问题。
而且因为他单枪匹马挑了一群人,受的伤不算轻,虽然没跟我提过,实际上前前后后去校医室报道了好几趟。
但我拉不下脸跟纪骅道歉,只好懊恼地咬咬嘴唇,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二哥。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也可能是他不想理我,总之,这人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烟味消散在风里。
大哥目送纪骅的身影转过拐角,对我笑了笑:“别跟纪骅置气,他明天上午是校辩论赛的总决赛,跟沈溪分别在两个队。父亲要他务必拿到第一,不能给纪家丢人,所以他现在压力大着。”
我嗯了声。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纪骅才半夜不睡,在楼下抽烟消愁。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荒诞得说不出口的感觉——纪骅可能是知道大哥出门目的不纯,所以在楼下守着,怕我被抓回来。
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也是,他对我哪有那么好心?
我一直都知道他讨厌我。
大哥太过优秀,天生就是领导者的角色,而家中长辈越是对大哥赞不绝口,纪骅得到的关注和认可就越少。
当容貌跟妈妈极为相似的我出生后,他之前拥有的也都被残忍剥夺,除了服从大哥的指令,有些时候还得稍微顺着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毕竟我随口一句撒娇和构陷就能让他吃禁闭。
……
所以,二哥他继续恨我,拿我来发泄就好了。
我有点累,不做挣扎地被大哥带到卧室,任由他把我按倒在床上,将不该碰的、不该看的地方全都亲过三四遍。
然后,属于对方的体温再度覆上。
自下而上,从外到内。
32/97 首页 上一页 30 31 32 33 34 3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