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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只知道祝羽书他一直在亲我的眼角。
  他唇瓣厮磨的力道非常轻柔,侵犯我的动作却非常凶悍有力,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我有点不安,推了推他。
  “我还在生气。”他压着我的腿猛地一下整根插入,眼底流露出几分对我而言略显陌生的狠劲,“到底谁才是你的男朋友?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失望,却让我来承担后果?”
  我被他贯穿得彻底,大脑空白着呜呜求饶,但还是被攥住腰,一下又一下地插到最深处,所有的感知都好像融化在了灭顶的快感中:“呜、对不起……羽书哥你别这么深……我、呜啊——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祝羽书把蹬踹着腿想要逃跑的我捉回来,龟头抵着入口狠磨了几下,见我承受不住地颤栗哭泣,变本加厉地用了力气撞进去:“说,谁是你的男朋友。”
  我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然后狼狈地喘息着,用湿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回答:“是你……我的男朋友……是你……”
  但这人还不满意。
  “等你退烧,我们去一趟纪家。”他的气息也不稳,用力咬了咬我的嘴唇,然后扫了眼我脚上的链子,冷着脸挺腰贯入,“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
 
 
第一百二十章
  我在祝羽书家里住了一周。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我第三天就差不多痊愈了,精力也恢复大半。
  但我没做好跟大哥见面的准备,所以一直在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往后拖延,直至在吃早餐的时候,听匆匆进来的管家提到那熟悉的三个字。
  呲啦一声,我手中的银叉歪歪斜斜地划过光洁平整的瓷盘。
  痕迹刻在盘子上。
  而更深更隐秘的那一道,刻在我的心底。
  祝羽书皱着眉检查我的手,确认没有受伤,然后言简意赅道:“纪越山想谈商业合作。”
  见我一脸的不可思议,祝羽书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非常有耐心地跟我解释:“沈溪闹出的风波让纪氏股价跌去了三成,纪越山用尽方法只抬回来一部分,他需要更清晰可靠的业务蓝图来给投资人信心。但你那发小已经明着跟纪家撕破脸,在不择手段地抢占市场,还警告别家不准跟纪氏合作,所以纪越山不得不回过头来找我,想把已经终止的合作重启,再新增几个板块。”
  ……讲了好久,听着就很复杂。
  从来不管家中生意的我试着理解了下,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子潇争市场,让纪氏股价跌了的话,那属于我的财产是不是也会受影响?!”
  我还握着些股份呢!
  每年生日,除了只会对我冷嘲热讽的纪骅,爸爸、妈妈还有大哥都会给我一点份额当礼物。
  祝羽书点头:“没错,用比较通俗的方式来阐述——他在抢你的钱。”
  我气得掏出手机哐哐发消息,把贺子潇那混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沈溪就算了,是我让他去闹的,贺子潇趁火打劫算怎么回事?!”
  “我会双倍从贺家抢回来。”祝羽书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下映着他冷淡神情的大理石纹桌面,“所以,纪青逸,你希望我跟纪越山聊合作吗?我可以拒绝,也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延迟报复。”
  这还用考虑吗?
  我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答应!”
  祝羽书抬眼:“心软了?”
  “相信我。”我兴奋地深吸一口气,眼睛发亮,用生平最快的语速补上理由,“谈合作被拒绝太正常了,大哥那种人绝不会被打击到。但如果是居高临下的施舍,他一定……会觉得非常、非常、非常难堪!哪怕为纪家赚到了钱,结果是好的,他也咽不下那一口气的!”
  等一股脑讲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狠毒。
  要知道他道德标准一直都很高,对沈溪上门闹事、自曝私生子身份的行为都非常看不顺眼……更不要说我这种故意践踏别人尊严的方案了。
  祝羽书说的替我出手报复,肯定是堂堂正正的那种正面交锋,跟对手在公平的商战中用实力说话,不可能这么下作的。
  他……会不会因此有点讨厌我?
  我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用余光偷看祝羽书的表情。
  出乎意料,这人这回竟显得很平和,看着一点儿都没有要斥责我的意思。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视力出了问题,大着胆子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就按你说的来。”祝羽书朝我点点头,然后看了眼腕表,侧过头吩咐管家,“让人备车,然后递请帖约午餐。”
  我愣了下,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是我哥找你合作,不该让他过来表现诚意吗。”
  祝羽书淡淡道:“他的诚意跟合作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去你家,是因为有远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不解:“什么事那么重要?”
  祝羽书低头思考了会儿,两手交叉托起下巴,目光平静中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锐利:“纪青逸,我记得贺子潇曾经提过,你有个写满了我坏话的本子。对于它放在哪里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的笑容僵硬了。
  去纪家的路上,我哀哀怨怨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捂住耳朵假装自己是某种品类的大型景观石块,一句话都不想跟坐在身侧的祝羽书讲。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啊。
  随着车辆缓缓驶入雕刻着漂亮花卉的全铝满焊庭院大门,无数回忆纷至沓来。
  这里是我的家。
  也……不算是我的家。
  我真的有常规意义上的“家人”吗?
  我轻轻抓着祝羽书的手下了车,放慢脚步环顾算是熟悉到骨子的各个角落,喉咙不知怎的,干涩得难受。
  庭院尽头,静静站着一个人。
  他没有在会客厅等待,而是好像很笃定我会走这条途径花园的小路,所以带着我熟悉的笑容,站在我的必经之处。
  我顿住了脚步。
  “小逸。”这人垂下眼,淬着毒的视线掠过我跟祝羽书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随即看似神色如常地往前一步,朝我笑了笑,“在外面玩得这么开心,家都不回了。”
  祝羽书皱了皱眉,挡在我的身前。
  我咬着下唇,忍住想要后退一步的冲动,然后绷着表情,回忆路上沈溪教我的台词。那条流浪狗给我预设了好多种场景,说总有用得上的。
  “大哥,羽书哥是我男朋友,他的家怎么能算外面呢?”我从记忆里挑选出最气人的话,满脸无辜地看向表情渐冷的兄长,“再说了,我们这次过来,算是来给你送钱的。你是不是应该……先讲几句好听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这话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讲的,音量不算小。
  无论是一旁修剪灌木的园丁,还是戴着手套在擦拭餐桌、铺设餐具的那几名女佣,都能听见。
  换言之,我没有给他面子。
  一点都没。
  ……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大哥,在雇佣来的下人面前言辞刻薄地嘲讽他,损伤他的威严。
  长达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开口,安静得连鸟雀在林间振翅飞过的声响都一清二楚。
  大哥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
  他抬起了眼皮,用我读不懂的复杂眼神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愕然,有些不敢置信。
  我也看着他,然后慢慢地,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
  原来居高临下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我没有怕得想要逃跑的想法了,一步步主动走到大哥跟前,然后昂起头,带着明晃晃的挑衅和怜悯开口:“为什么不照我说的做,难道你不想纪家撑过这一阵吗?现在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那些目前对你来说比较困难的事情,祝羽书都可以帮忙解决。他愿意出手的,看在……我的面子上。”
  如果说之前大哥还只是对我的表现有些错愕,这一刻起,他的情绪变了。
  像是被冒犯了尊严的雄狮,周身的气势变得异常凌厉,目光森然,满是嗜血的攻击性。
  他早就把我当作他自己的所有物了,觉得对我有全然的支配权,怎么可能忍受这种说法。
  可我知道,他也知道,纪家必须寻求合作。
  我是最小的孩子,被养得最任性自私,现在又非常厌恶这里,没有一丁点儿的家族荣誉感可言。
  我可以冷眼看着纪家倒掉,纪骅或许也可以。
  只有他,绝对不可以。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是压在他身上的责任,无论怎样,作为继承人的他都必须为纪家考虑,直至最后一刻。
  “对不起,小逸。”他压抑着情绪伸手,轻轻抚上我的头发,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干涩,跟平日里自负冷静的状态判若两人,“不要这样,可以吗?哥哥错了,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他好像……是在恳求我。
  而且,好像把我的重要程度,放在了纪家的前面。
  我说不上此刻心头是什么感觉,沉默着凝视他眼底属于我的倒影,看着这人所有的欲望以我为中心汇聚在一起,化作一团汹涌沸腾的暗焰——
  在火焰烧到我之前,我打掉他的手,狠狠踩他一脚,把脏兮兮的印记烙在这人的皮鞋上。
  “不可以。”我垂下眼,盯着自己留下的鞋印,咬着牙一字一顿,“你知道的,我……很记仇的。”
  他是我最在意的人。
  但也是他,亲手破坏掉我自认为拥有的一切。
  是他设下一层又一层的陷阱,让我以为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冒牌货。
  是他故意在那段时间装作不知情,置身事外漠视我的害怕和不安,对我若即若离。
  是他逼着我走上一条再不能回头的路,扔掉碎裂的骄傲和尊严,不知廉耻地爬上亲生兄长的床……
  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又怎么可能不恨自己。
  妈妈并不怎么管我们几个孩子,只有带我们出席宴会时会多花点心思,爸爸的眼里除了企业就只有妈妈,所以,我是被大哥娇惯着一点点养大的。
  他给我讲睡前故事,他给我买一墙的玩具,他参加我考试不及格的家长会。就连当初我说要捉弄祝羽书,也是他劝说无果后,揉着眉心带我去买裙子,再从繁重的学业中挤出时间,照着网上的视频,一根一根地给我编漂亮的小辫子。
  过去的这些年,我会对其他人发火,会摔东西,还用不死不休的态度和二哥干过几架。
  只有在大哥面前,我才会乖乖收起自己的坏脾气,无条件地信任他,依赖他。
  哪怕偶尔使使性子,闹闹别扭,也只是为了引起大哥的注意,获得他的关心。
  可是,全都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把脚从大哥的鞋子上挪开,恨恨地瞪他一眼,转身走向祝羽书。
  脖颈处忽的一热。
  是那人的手搭了上来。
  我浑身一僵,随即怒不可遏地转过身,对着那人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留下深深两排牙印!
  干什么啊?
  刚道歉,现在就敢对我强来?
  还以为我是他记忆里特别好哄,用掌心揉一揉头就不生气了的那个笨蛋吗?
  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他没打算真正地尊重我!
  我气得要哭了,眼眶又酸又涩,用了十成的力气咬着不放,恨不得从他身上扯一块肉下来。
  我牙齿尖,咬人应该是很疼的。
  可大哥只在最一开始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就没了后续。
  他只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任由我的牙齿扎进肌肉,把他的右手咬得鲜血淋漓。
  我用余光看见这人的左手绷紧着僵在身侧,稍微抬起来了一些,青筋跳动。
  怎么,要换一只手抓我?
  我愈发警觉,把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压上去,咬得更用力。
  祝羽书及时赶到,沉着脸狠狠给了我大哥一拳,把我护到身后:“纪越山,你到底还想做什么?适可而止。”
  大哥被打得嘴角出血,却不反抗。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有些艰难地低声解释:“小逸,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
  他犹豫了下。
  我又痛又委屈,躲在祝羽书后边揉了揉泛红肿痛的手腕,闷声闷气地嘟哝:“我没兴趣听,你还是跟我男朋友解释吧,省得他觉得你对我动手动脚,再打你一拳。”
  无论大哥怎么狡辩,我都不会再相信。
  他在我这里完全没有信用可言了,而且要是不想抓我,抬手干什么?
  总不见得是想和之前那样,在同我闹别扭的时候,轻轻摸一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样才可以原谅他,跟他和好吧?
  我才不信他会在被我羞辱之后低头。
  他……不会为我做到那一步的。
  我一点都不重要。
  我只是大哥在闲暇时,随手拿来逗乐解闷的玩物而已。
  因为这段不愉快的插曲,我一下子没了看戏的兴致,用午餐的时候基本没动几口,盘子里剩的全丢给祝羽书替我解决了。
  餐桌上,我一直在当着大哥的面跟祝羽书亲密无间地咬耳朵,用那人听得见的音量“嘱托”祝羽书在聊合作的时候手下留情一些,多可怜可怜纪家,以及,多可怜可怜独自勉力支撑着纪家的某人。
  就差指名道姓说我大哥了。
  餐后,那俩人继续谈商务事宜。
  我听得头疼,选择先回自己卧室,边休息边等着,等结束了再跟祝羽书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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