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更懵,呜咽着抗争:“可是你明明……”
“是你这小混蛋逼我接受其他人的存在,现在还敢委屈上了?兄长醒了第一时间找贺子潇求助,医院也住贺家的,你真当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吗?你如果开口叫贺子潇从此以后都滚,你看我会不会允许他靠近你身边半步。”祝羽书咬牙切齿着捏住我的脸颊,目光极度危险,“纪青逸,你什么时候让那些碍眼的家伙离开,我什么时候才会满意。我不愿意分享,但我愿意一直等你,直到你发现只有我最靠得住,现在……听明白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被他晦暗的眼神盯得脊背发麻,下意识想避开,又硬生生忍住了。
……不该再逃避。
“听明白了。”我靠坐在洗漱台上,垂着眼想了会儿,然后抓着他的手臂仰起头,亲了下这人好看的脸颊,“谢谢你,羽书哥。”
他单手搂住我的腰,看着我毫无章法地这里亲一下那里亲一下,被我折腾得没了脾气:“这就是你表达感谢的方式?”
我猜测他想要更直白的,心一横,有点粗鲁地扯开这人的皮带,把那沉甸甸的东西捧到掌心:“用这个来表达,可以吗?”
祝羽书没说话。
但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变粗重了,眼神也有了变化。
沉稳平和的气质如潮水般褪去,而那些掩藏在底下的、更为锐利危险的攻击欲……
浮现在了眼底。
他自上而下地盯着我,压迫感扑面而来,像是一头正在思考该如何将我咬住脖子,撕碎了吞进肚里的野兽。
我红着脸,忍着深处的酸涩继续张开双腿,一边摸他的欲望,一边抬高小腿,若即若离地蹭过这人的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先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你刚才射得太深了……”
随着我的动作和言语,他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肌肉在瞬间紧绷。仿佛在报复我的逗弄,祝羽书眼神发沉地看着我,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
“找操?”他低声问我。
紧接着,祝羽书猛地直起身,把我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压在镜子上。
我的惊叫还卡在喉咙里,异常粗壮的硬物就从下面狠狠顶了上来,龟头破开湿软的穴肉,噗嗤一下贯入深处!
我慌乱抱住他的脖子,没几下就被这人如打桩那般过于狠戾的操干逼出了眼泪,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然后在高潮时无力地垂下:“唔、你轻一点……不行——求你……”
太凶了,太凶了!
我从来没被祝羽书这么狠地干过,被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大嘴巴狼狈喘息,好让自己不要在欲望的浪潮里溺毙。
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过激的操弄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哭着蜷缩在祝羽书的怀里,对他完全敞开身体,然后听着他告白的话语,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干至可怕的深度。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很注意,没再射进来,而是弄在我腿上。所以他每插进来一次,我就会流出一点体内的东西,他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掏空我……但在这个期间,他的性器和爱意又在反复填满我。
我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只知道恍惚着绷紧腰,抬起头乖乖去亲他:“羽书哥……”
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所以,应该是……喜欢的。
我闭上眼,完全任他动作了。
*
因为他弄得太狠,没一会儿,我就觉得里面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
我吸了吸鼻子,哆嗦着示意他去看我腿间流出来的水:“已经是……透明的了……”
但祝羽书没退出去。
他把我抱到洗漱台上,然后曲起手指从性器和甬道的狭窄缝隙间挤入,一寸一寸地反复按揉,再次把我推上高潮:“不,我觉得还混了些精液。”
我根本没看出来哪混着,见自己喷出来的水淋了祝羽书满手,从指缝间滴滴答答落到浴室地板上,羞耻得要命,也不好意思再争辩。
等到他说可以,我已经被欺负得哭哑嗓子了。祝羽书把我清洗干净,然后陪着我躺到病床上,手臂牢牢环在我腰上:“先休息吧,明天我跟你去探望纪越山。”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刚要听话地入睡,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为什么本来是我要向他发脾气,但在他向我道歉之后,反而是我被翻来覆去地收拾?而且我讲了不要他也不听,还骗我说没清理干净?
我猛地睁开眼,泄愤地狠狠咬祝羽书一口:“你这个王八蛋!”
他应该也意识到我终于醒悟过来了,没挣扎没解释,由着我使迟来的小性子。
但我还是不能解气。
在又咬又抓了几下之后,我愤愤起身,撩起睡袍坐到祝羽书的胸口,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叫他抬头,看我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看你干的好事!”
见他一眨不眨地端详起被干透了的那里,我忽然又有些难言的羞耻。
……还是不让他看好了。
烦死了!
我怒气冲冲地抬腰挪动位置,然后带着报复的心理,一屁股重重坐到祝羽书的脸上:“我反悔了,你不准看!”
祝羽书嗯了声,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被操到微微外翻的嫩肉上。
我敏感地颤了下,身体一僵。
祝羽书扶住我的腰,然后鼻尖抵着我不知怎的又开始流水的穴口,缓慢厮磨。
他现在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哑:“纪青逸,我很抱歉。所以要我为你舔一舔,来帮忙消肿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知道错了就老实躺着,不准反抗。”我凶巴巴地抓住祝羽书的头发,把他往我腿心拽,然后并拢双腿,更紧地夹住他的脸庞,故意往他高挺的鼻梁上坐,“我要惩罚你。”
像祝羽书这种地位很高又有些古板守旧的人,肯定是受不了这种屈辱的。
我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狼狈的喘息声,非常得意地继续骑在祝羽书脸上,然后两手撑在柔软的枕头上,慢慢摆动起腰肢,深深浅浅地厮磨:“唔……”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小腹深处热热涨涨的,很舒服。
蹭过鼻粱的时候,凸起的棱角会自下而上地顶进来一些,坚实有力地侵入湿漉漉的内壁,一直往更深处探寻。
而当我蹭过他微张着的唇瓣,穴口体会到的触感又变得格外柔软,完全是在被对方一下接一下地细细亲吻,温柔得很。
两种感觉交替出现,酥得我骨头都麻了。
我勉强找回理智,正准备问被我当作玩具的这人知没知错,穴口忽的被他用手往两侧掰开。锐利的牙齿随即咬住一侧软肉,危险十足地轻扯了下。
紧接着,就是啧啧作响的又吸又舔。
肉缝被舔开之后,舌头伸了进来,在湿漉漉的腔道内激烈搅动。
我条件反射地弓起腰,一边咬住下唇轻颤,一边不自觉地狠狠夹住祝羽书正舔着我内壁的舌头,喘息抖得厉害,尾音拉长着转了好几个弯:“啊……”
祝羽书的动作被我夹得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黑得纯粹的睫毛,先喘息着抬手擦了擦我源源不断地流到他脸上的那些水,然后就这么自下往上地仰视着我,暗下来的目光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像我做了什么特别色情又下流的举动似的。
我忍不住蜷紧脚趾,慌乱呜咽一声:“看什么看,不让夹吗?都说了是惩罚!当然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祝羽书的回答,是用了点力气拔出被我牢牢夹住的舌头,然后再次舔开湿透了的肉缝,抵开软肉,往里慢慢插进来。
因为被我毫不客气地坐着脸,他整个过程都没说话,只沉沉地盯着我,胸膛肌肉紧绷,持续急促起伏。
我受不了这人在做这些事时看我的眼神,小腹深处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紧缩抽搐,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祝羽书满是侵略欲望的眼底。
总觉得……他想把我吞掉。
但他不可以这样做。
因为现在是我在惩罚他、掌控他,他不能再惹我生气。
我坐在祝羽书脸上缓了会儿,然后变本加厉夹住他的头,对着他发号施令:“继续舔……弄到我满意为止……”
祝羽书配合地把脸埋在我越夹越紧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手扣住我软得不断发颤的腰,对准穴口猛地呼出来。
灼热得难以想象的热气在瞬间填满甬道的全部间隙,深处娇气的黏膜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迅速充血,绞紧了疯狂痉挛颤动。
我被烫得连连哆嗦,攥紧手指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在层层叠叠袭来的快感中溃不成军,哭叫着喷了他一脸。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探望大哥前,我当着祝羽书的面,找贺子潇简单问了下检查的情况。
因为昏迷了太长时间,大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先前受伤严重的腿部更是出现了明显的肌肉纤维变细,连自主挪动都无法做到。
但因为贺子潇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后续拟定的治疗方案也是不计成本只看效果,所以大哥双腿恢复的可能性还是较高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失忆。
人的大脑是一台极为复杂、精密而又脆弱的生物机器,没有任何一名脑科学家敢声称自己掌控了其中的奥秘。
“如果大哥他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怎么办?”我在视频通话里问贺子潇,“专家团的意思是确实有这种可能,对吧?他们看起来对此也束手无策,只建议保持观察。”
贺子潇轻轻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只是……宝贝,你是希望纪越山有一天恢复记忆,想起他跟你之间曾发生过的一切?还是再也不恢复,一辈子退回到应有的界限之内,只当你的哥哥?你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发现自己竟不能立即给出答案:“这个……”
如果时光可以就此倒流,回到所有错误都还没发生的节点,最讨厌处理麻烦事的我,应该对此感到庆幸吗?
我跟大哥之间的纠葛太深,也太复杂,虽说是他拿沈溪设局骗我在先,但主动爬上他的床的我……也绝不能说全然无辜。
而且他过去的那些年对我极好,任何事都有求必应,却没向我索取任何回报,白眼狼如我,回想起曾经的一切也有些小小的、后知后觉的心虚。
他是我的亲哥。
不论我是依赖他、崇拜他、仰慕他,还是对他感到恐惧、厌恶和抵触,我们的血缘关系永不可能磨灭,不可能在恨到极致后成为真正的陌路人。
所以,忘记过去也许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反而是命运的恩赐。
……
但我好像,不渴望这份“恩赐”。
*
祝羽书领着我来到了大哥目前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前,我侧着身从半开的窗户偷偷望去,意外发现二哥也在。
他站在床头,手里握着厚厚一沓文件,正神色凝重地跟大哥说着什么。而躺坐在升起了背板的护理床上的大哥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眉头紧皱。
……是在找办法回忆过去吗?
我这么推测着,跟祝羽书一同走了进去。
见到我来,大哥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但见到祝羽书,那笑容很快又消失了:“小逸!还有……羽书,你也来了啊。”
祝羽书的反应同样冷淡:“嗯。”
明明是昔日挚友兼合作伙伴,此刻交流的氛围却像极了仇敌相见。
果然商界里成年人的友谊很虚假。
我撇撇嘴,把衣领放下来露出吻痕,然后故意走到满脸写着不待见我的二哥边上,凑上去轻轻拉住他的手:“二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纪骅猛地后退了一步,如避蛇蝎般把手抽出来,目光越过我往地上看:“……讲了你也听不懂,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真是小心眼!
绝对是还在记恨我昨天挂他电话!
谁叫他那种时候找我的啊,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我瞪了纪骅一眼,硬是追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从他手中把资料抢了过来。
扫了眼标题,我这才发现二哥手里拿着的竟不是大哥的病历资料,而是……公司报表和项目进展。
那些数字密密麻麻,我一个健健康康的人看着都觉得眼睛疼,不要说大哥这种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了。
“我这次出车祸让一些人起了心思,但暂时还没办法去公司,所以纪骅过来问问我。”大哥出声解释,然后有些局促地看着我,很小心地向我保证,“别担心,小逸,我会尽快把一切处理好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看到对方在我面前露出这种几乎称得上卑微的态度,我忍不住稍微恍惚了下。
真的有种……判若两人的感觉。
失忆之前的大哥也会语气温和地低声哄我很久,但始终是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我,笃定我离开他就没办法独自生活。
所以当初,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那人才会用沈溪简简单单的一个冒牌货身份就拿捏住我。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公司的事二哥正在学着接手,他不再是唯一拥有话语权的继承人,我的身边也多了不少关系亲密的人。
他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唯一的选择了。
所以,他当然会慌。
但是还输着液就急于在我面前表现,不计代价地证明自己的价值,是疯了吗?
烦郁的情绪开始滋长,像是生着细密尖刺的藤蔓,牢牢扎进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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