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垂下睫毛,用软绵绵的气音嘟哝,“你要是再变大的话,我真的用两只手都握不住了。”
纪骅克制不住地吸了一口冷气
在我恶劣的举动下,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展露出了暴躁的情绪,肌肉瞬息之间绷紧,膨出危险的弧度:“纪青逸……你给我停下!”
他这反应比刚才半死不活地站在阴影里,黯然神伤的模样有意思多了。
我眨眨眼,更加肆无忌惮地压着双手被绑起来的纪骅胡闹。
我一边隔着裤子胡乱玩弄他的下身,一边啃他一口,看他咬牙隐忍喘息,乌黑的发被汗水逐渐打湿。
我猜他是想抬起手遮住脸的。
但我刚才闹脾气的时候用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了,而他也选择了纵容。
所以现在,作为代价,他只能被动地让我看着。
“你怎么在公司里对自己的亲弟弟勃起啊,二哥。”我扫了眼他手机上不断跳出来的会议提示,凑得更近,佯装无辜地小声询问,“对自己的亲弟弟图谋不轨就算了,工作上时间安排得过来吗?下一场会议不是马上就开始了?”
纪骅没说话,比刀子更锐利的目光自下而上地朝我瞥来,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默默移开。
我自觉胜券在握,抬头看了看时间,随即得意洋洋地朝他露出个笑容,心情很好地替这人松开缠在手腕上的束缚:“好了,你去会议室吧,我去找子潇聊聊天。”
第一百七十章
我正想从他身上下来,腰间却蓦地一紧。
“你要去哪?”纪骅抬高下巴注视我的脸庞,一手牢牢掐住我,一手勾起被我弄得皱巴巴的那根领带,声音听着有点哑,“找贺子潇?”
我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怎么了?二哥你不是要开会嘛,好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耽误你工作。”
纪骅面无表情:“把我摸硬了,然后扭头去找别的男人?怎么,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操爽?”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头皮发麻,想凶他几句,却被过于沉郁的目光看得心里没底。
讲这话的时候,板着张俊脸的他显得格外严厉,简直像是在质问。
虽然对我跟纪骅而言,吵架确实是家常便饭,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聊过这种话题。
哪有哥哥问弟弟……这种?
我感觉脸颊又开始有些发烫,慌慌张张想下去:“你在说什么啊……我又不是要跟子潇做那种事……只是想聊一下之前合作的酒店业务……”
“是么?”纪骅摁断秘书发来的会议通话,然后心情颇差地反手拽下我的裤子,顺着腿根往里摸,“湿成这样,有心思聊业务?”
我刚要说自己没湿,柔软的穴口就被修长有力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插入、抽送。
黏膜没一会儿就变得充血,指腹稍微蹭到一下,就带出一连串让我颤栗的细密快感。
……水流到纪骅的西装上了。
我发现这件事后,忍不住羞耻地呜咽出声,然后在重新响起的电话铃声中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喘息着拼命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纪骅愣愣望了我几秒,随即如梦初醒般错开视线,红着耳朵骂了句脏话。
他有些狼狈地关掉手机,然后扯开皮带,用左手抓过我的手,摁在硬得完全竖起的那根性器上:“能不能选我一次?就当……给我这段时间的辛苦发点奖励。”
那东西沉甸甸的。
粗壮硬挺,压在掌心的感觉很实。
我喉咙很干,脑袋也有点晕,帮他摸的时候无意识地舔起嘴唇,后面也忍不住缩紧,怯怯绞缠住他的右手手指:“唔……”
我还没答应他呢,纪骅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眯起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调转位置把我狠狠摁到沙发上。
下一刻,异物猛地贯穿至最深处。
我睁大双眼。
啪啪啪的拍打声连绵不绝,盖过了我在被插入时的惊叫。
纪骅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一进来就卯足了力气,打桩似的往死里干我。
粗硬的器物动得又快又深又重,恶劣至极。我向来受不了这么凶的做爱方式,被纪骅操得发懵,给亲给摸给揉。直到被抱到门口,非常清晰地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我快要完全融化在欲望里的理智才慢慢恢复——
是来找纪骅的人吗?
一想到声音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立刻慌了,对着纪骅又抓又挠,眼泪很不争气地扑簌簌往下掉:“不要在这里……都已经给你干进来了还不行吗?走远一点……”
纪骅压着我大开大合地操弄,缓缓咬紧我的耳朵:“求人的时候称呼都没有?把话说完整。”
穴心被龟头一下下地厮磨,快感灭顶而来。
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地叫出来了,又气又怂。
见纪骅变本加厉地把我顶在门上干,我恶狠狠地挠了他一下,在他侧脸到脖子的地方留下很长的一道红色抓痕。
可我没想到,这举动竟让纪骅变得更兴奋。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前所未有的力道贴着我的腿根猛地向上撞进来,好像真的要把我干死在这里。
我察觉到危险,哭着吸了吸鼻子,跟遇到危险的动物幼崽那样委屈巴巴地往他怀里拱,声音止不住地发抖:“二哥……求求你……换个地方操我……”
他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因为,我在下一刻被他送上了高潮。
在我求他之后,粗长的性器近乎蛮横地挤开穴口,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干到我的最深处。
理智在瞬间决堤。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也不知道走廊里的人有没有听见。
我有些茫然失神地在纪骅怀里蜷成一团,然后颤抖着大口大口喘气,看着他的外套,裤子……还有地毯,都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王八蛋……”我哭着骂他。
纪骅道了歉,然后亲了亲我,抱着我走到落地窗旁。
他让我背靠着玻璃,坚挺依旧的性器艰涩地抽出来大半,留着小半截在里面,面对面地用龟头慢慢磨我的穴:“……换了。”
棱角磨擦着充血肿胀的嫩肉,又疼又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全抽出去,被他弄得又去了一次,一边哭一边颤着手推他:“再换!我不要在落地窗……而且已经一次了,说好就一次的……你拔出去……”
“拔出去?我拔出去,你不就去找姓贺的了么?”纪骅黑着脸擦掉我的眼泪,随即表情微妙地顿了下,垂下眼皮不看我,“还有……纪青逸,明明是你夹得太紧了,不让我走。”
强词夺理!
我抓着他的领子弓起腰,哽咽着努力远离身后让我精神紧张的玻璃镜面,然后又打了他一巴掌作为报复。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发现这种时候讲的话都是不能信的。
等纪骅那混蛋终于结束他所谓的“一次”,我已经被折腾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我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浑身抖得厉害,嗓子也哭得哑掉,骂他的时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
纪骅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表情也有些尴尬。
他愣了几秒,手忙脚乱地撕开茶几上的纸巾盒,从里面抓起厚厚一叠,然后红着耳朵,笨手笨脚地给我擦已经肿起来的那地方:“那个……先回家,我找人给你买药。”
我疼得嘶了声,气恼地瞪他一眼,张嘴就往这家伙肩膀上咬:“滚,不要你碰!”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我发脾气咬了几下之后,他的呼吸就又变得跟之前似的粗重起来,看向我的目光也有所变化。
我咽了咽口水,装作凶巴巴地看回去。
纪骅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握上我的腰,沉沉呼出一口气:“听我说,我必须先给你稍微擦一下,否则待会儿你出去的时候,那些东西会顺着你的腿往下流,弄得地上到处都是。纪青逸,你想被很多人看到吗?”
光是设想,羞耻感就让我浑身发烫。
我睁大眼睛:“……不想。”
这人听到我的回答,指尖贴着我蒙了层薄汗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滑动,牙根咬得极紧:“那接下来别再发脾气,暂时先忍一下,知道了吗?”
他这是什么态度啊!
颜删汀 ……真是讨厌,都不知道哄我,只会威胁。
大哥就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又疼又恼,沉下脸扭过头去,不管纪骅反应过来后怎么道歉,都不理他。
后来回到家准备清理的时候,仍在生气的我也没允许纪骅来帮忙。
我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当着他的面一个电话把祝羽书叫来,将后续所有的事都交给祝羽书。
虽说事后在浴室被祝羽书那人面沉如水地摁在浴缸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至体力告罄,招架不住才算完,我也不觉得有半点后悔。
反正以后……
纪骅都不要想让我心软答应那种事!
*
接下来,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处理手头零零碎碎的事——
首先是酒店业务。
我当初故意指了个资历不深,能力也不出众的人来负责这块,就是希望自己的话语权能更大,存着拿它练手,同时让贺子潇逐步介入的心思。
而出了车祸之后。不管是我还是贺子潇,心思都完全没放在这上面,业务基本处于停滞的状态。
我拉着贺子潇,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度假岛的项目,又让祝羽书抽出时间陪着我,手把手地拿实案教我怎么读数据,再从中提取最重要的信息辅助决策。
我没想过要做出一番了不起的大事业,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只希望能学会最基础的东西。这样的话,我至少能知道自己投资出去的那笔钱是赚是赔,不至于被骗得倾家荡产然后流浪街头。
同时,因为一直没去上课,清楚自己不可能通过期末考的我直接把自己教务系统的账密发给了沈溪,又给他寄了几套我的衣服,要他打扮成我的模样去补考。
而爸爸那边,我也发消息关心了下他最近的情况,乖乖扮演一个已经脱离了叛逆期的孩子的形象,哄得他又给我打了七位数。
等把这些全处理完,我再也找不到不前往医院的正当理由,只能在医院一轮又一轮“家属应陪同进行康复训练”的通知中举双手投降,然后在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僵硬地慢慢推开那间病房的门。
……
对视的瞬间,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尤其当那人停下翻阅文件的动作之后,整间屋子里就只有我往前走的脚步声,在一下接一下地轻轻响起。
盛夏时节的阳光像是莹莹发光的碎金,透过落地窗洒下,浮动在对面那人的发梢。
他的头发比我上次见他时……
好像稍微长了些。
抱着这个莫名冒出来的想法,我慢吞吞地走到大哥面前,很没大很小地缠了一缕他的黑发到自己的手上:“医生说你不配合治疗,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姿态笔挺地坐在轮椅上的那人并没有反驳。他仰起下巴看了我一眼,透着淡青血管的修长手指抬起,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小逸,我的治疗不重要。能不能先告诉我,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在我回答之前,他的手动了动,力道很温柔地抵住我的唇:“要不要先吃颗糖?”
唇齿间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被推了过来。
一股熟悉的清甜气息弥漫开。
是我最喜欢的水果糖。
就在我纠结到底是遵从内心,用舌头把他讨好的小礼物卷到嘴里吃掉再说,还是坚持一下原则,恶狠狠推开这人,大哥就把手忽的伸了进来,探入我的口腔。
——!
我条件反射地死死咬紧牙关,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后,又下意识地松开防守。
哒的轻轻一声。
硬糖突破牙齿的防线,带着残留的体温狡猾地闯了进来。
很甜。
我含着糖绷紧了脸:“没有。”
才不要告诉他。
就让他自己猜,急死他。
下一刻,我把坐在轮椅上的大哥推开,故意不搭理他。
我不回应,这人略带着无措和不安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脸上,难以移开分毫。
“我肯定是做错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你才会对我感到不满。”大哥苦笑一声,温和深邃的眼眸执拗地凝视着我,然后放软了语气,小心翼翼地示弱,“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小逸,我在很多时候都没有你聪明,实在猜不到为什么我一醒来,你就这样厌恶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不要这么生气?”
很短的日常
已知坏脾气的小逸猫猫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愿意等攻回到家再睡的,会自己抱着小枕头休息
被吵醒后的反应也视对象而发生变化
如果是大哥/大佬回到家,蹑手蹑脚走到卧室,能看到穿着毛绒绒睡衣的小逸猫猫打着哈欠从被窝里探出头,睡眼惺忪地揉揉眼,再朝自己伸出手臂要抱抱
如果是发小回到家,会笑眯眯地把猫猫亲醒,小逸也不会太生气,咬一口然后就迷迷瞪瞪地往发小怀里拱,世界乱套猫猫睡觉.jpg
如果是二哥不小心吵醒了小逸,会喜提两个巴掌
如果是绿茶小狗……哦,绿茶小狗拿不到小逸的家门密码????
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居然还敢问我?
我哼了声,两手撑在这人消瘦了许多的肩膀上,然后把那颗甜津津的糖嚼碎了咽下去,非常暴躁地俯瞰他:“闭嘴,先不许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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