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点痛的。
从内部被撑开,怎么可能觉得舒服。
我硬着头皮忍了会儿,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三分。
这该死的流浪狗怎么……进个没完啊?
感觉要吃不进去了。
肚子真的会被顶破弄坏的。
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沈溪在腿交时能戳到我肋骨的恐怖长度,含着眼泪非常害怕地摇了摇头,两只手徒劳地撑在镜面上,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他正在慢慢往我身体里插的、几乎跟石头一样硬的那根东西:“到底了吗?差不多……已经可以了吧?”
无论我问几次,沈溪的回答都是马上到底。
态度很好,动作不友好。
因为这过程太煎熬,好似永无止境,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已经被沁出的汗水打湿,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缓慢抽送时会带出一点细微又色情的水声。声音越清晰,沈溪落在我耳边的喘息声就会越明显,兴奋的状态溢于言表。
……已经后悔了。
先前就不该答应沈溪,允许他做这种事。
“我不管你有没有全进来……”我咬住嘴唇,喘息声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带上咬牙切齿的哭腔,“反正,接下来不准再进了,否则……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不知道沈溪这条流浪狗是什么时候吃的熊心豹子胆,明明我发出了警告,要他滚出去,体内被挤压侵犯的感觉却完全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又热又胀的,难受极了。
他到底要插到多深的地方才肯罢休?
想在今晚把我弄死吗?
忍无可忍之下,我恨恨睁开已然哭肿的双眼,恼怒看向镜子里跟我容貌相仿的那家伙:“把脏东西拿出去!不要跟你做了,我要找别人,你……你给我走……”
我确定在睁眼的瞬间,沈溪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与怯弱,看起来很好欺负。
可是,当我含着眼泪恼羞成怒地仰头瞪他,夹紧腿心,不准他再往里插了以后,这人的气息一下子变了。
我不知道沈溪现在……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一种眼神望着我,只知道自己的头皮被他盯得微微发麻,比遇到了可怕的野兽还要糟糕。
距离太近了,我好像都能看到沈溪眼底猛然冒出来的血丝。
怎……怎么了吗?
我有点紧张,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
沈溪莫名停顿了会儿,随即慢慢垂下眼睫,仿佛比我还要委屈:“你都这样引诱我了,我怎么可能还放得了手?无论你之后怎样处理我都可以,我想彻底地进去一次,真的想得……要疯了。”
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落在耳畔。
他就这么从镜子里看着我的脸,然后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刚才说过你来打的话会疼,所以,我自己来。”
我被沈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愕然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用手掌托起我被汗水和其他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打湿的大腿,往前抵在镜面上,充满暗示性地蹭弄。
湿透了的臀缝被饱胀的器物反复进出,大概磨了几十下,沈溪托着我大腿的那只手忽然移开。
随着作为支撑的力量骤然撤走,半悬空的我不受控地下落,腔道被滚烫的性器自下而上狠狠顶了进来,所有防线在几秒间被彻底攻破,几乎要被他一路贯穿到接近胃的地方!
实在太深了。
小腹被顶出过于夸张的弧度。
我扶着镜面不断颤抖,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坏掉了。
沈溪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然后试探着抓住我的手。见我没有骂他,他似乎有些失落,又似乎有些雀跃,保持现在的深度,一下接一下地慢慢动了起来。
随着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东西在体内抽送,堪称恐怖的快感轰然而至,长驱直入,转眼摧垮我费尽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心理防线,强逼着我达到了一次高潮。
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有反应。
而这过程,沈溪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回过神来,只觉得羞恼和委屈的情绪像岩浆一样在心头翻涌,想要狠狠报复他,虚软的手臂和小腿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像被剪掉爪子的小猫似的骂人。
被这么一个平时完全看不起、可以随意打骂的废物东西干到恍惚着喷水……
简直是我这辈子遭受的最大耻辱!
我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沈溪,说他是没人要的垃圾,这辈子都只能在阴影里活着,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回到纪家。
沈溪眨了眨眼。
他听着我的话语,神色毫无波澜,甚至还会在我骂他的间隙里怯怯附和几句:“对的,我是流浪狗……明天起我就去睡垃圾箱,没有你的允许绝不钻出来。”
我被他气得更厉害,浑身发烫,扭过头咬人,牙齿在这混蛋的脖子上乱磕一气。
隐约的血腥味弥漫开。
我以为他吃痛后会稍微收敛,孰料却只得到了更深、更重、更用力的侵犯,大开大合,丝毫没有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
整个下半身都被沈溪贯穿着。
一记接一记的操弄干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麻发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叫出声,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迎合。
没一会儿,我就又到了前后的双重高潮。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等沈溪抱我去浴室清理,经历了反复高潮的我已经困倦得要睡着。
“怎么样?”沈溪用手指轻轻撑开我不住颤栗的穴口,让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他们也可以让你这么快高潮吗?是不是我比较好?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后几个字把昏昏沉沉的我气得清醒。
很适时的,沈溪露出一个怯弱中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然后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很是乖顺地闭嘴。
“你还敢问?!”我打掉他的手,恨不得明天就给这家伙约一个绝育手术,“你在开始前怎么跟我承诺的,后来是怎么做的?简直比贺子潇还要过分,贪得无厌!我和子潇是……朋友,我可以原谅他,你又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有什么让我不爽的事,我一般当场就发火了,很少像这样攒起来,一次性发特别大的脾气。
看到我脸上浮现出懊悔到恼怒的表情变化,沈溪的神情变得愈发可怜无措。
他不敢再有别的小动作,一边低着头连连道歉,一边加快速度给我做更深处的清理。
“待会儿你就给我在这跪着,然后自己用手打,我倒要看看你这畜生东西能来几次。”我冷着脸看沈溪,咬牙切齿地问道,“有意见吗?”
第二百二十四章
应该是我定的这惩罚太过分,沈溪不敢置信地愣了好几秒。他漂亮的脸颊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红,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确定要在你面前,对着你……这样?我可以吗?”
我冷哼一声:“不许讨价还价。”
这方法是从纪骅那边学来的。
当初纪骅用假的基因检测结果威胁我,逼我在落地窗前做这种事给他看的时候,我在心里恨得不行,牙齿都险些咬碎掉。
因为有狼狈的亲身经历,我笃定没人愿意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
沈溪肯定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想到这,我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摸上沈溪被水汽打湿的侧脸——
很好,上面的巴掌印还没消。
沈溪肉眼可见地愈发紧张,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我拍了拍沈溪的脸,收回摸了流浪狗的这只手,放在花洒下冲洗:“做好准备。只来一次的话,可远远不能让我解气。”
清理完,我叫沈溪一起回了主卧。
我穿着新换的睡衣坐在床上,整个人干净清爽,而他的头发都在滴水,衣服皱皱巴巴贴在身上,和流落街头被雨淋湿的流浪狗没有分别……
我看不起他这样。
却也最喜欢他这样。
当他跪在脚边,确实比站着顺眼太多。
谁让沈溪长得比我高。
他也配?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的我露出笑容,用脚踢了沈溪几下,然后恶声恶气地叫他开始,自己则低头玩手机。
他那玩意儿我才不想看到第二次。
脏死了,丑死了。
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而且……
为什么可以维持这么久?
听着持续了快要半个小时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狎昵摩擦声,我心烦意乱,渐渐看不进去任何东西。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用了点力道踩下去:“快点,这么长时间了一次都还没有?是不是在偷懒,你什么身份,居然敢让我等着?”
沈溪的喘息一下子变了调,似乎非常痛苦:“唔、对不起……”
我原本准备抬脚的动作一顿。
我先前被沈溪折腾得太累,原本不想再管他,准备换个房间直接休息,要这混蛋自己录视频作证。
但一听到他叫出声,心底阴暗的恶意不禁开始蔓生滋长。
我强忍住把脚抽回去的冲动,转为非常凶狠地反复踩弄,把先前在他这受的气加倍还回去:“要是废掉了,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沈溪这下好像是真有点受不住了,红着耳朵在我脚下缩成一团,还死死咬住嘴唇,整个人颤抖得厉害:“青逸……唔……”
没几分钟,他就被我踩着喷了出来。
看他这又可怜又听话的模样,我有点得意。
我微弯下腰,居高临下地朝沈溪勾了勾手指,用招呼小狗的方式叫他,看他满眼惊喜地摇着尾巴爬起来。
等他维持着跪姿,非常主动地把脸颊送到我手边,我心满意足地朝他笑了下,随即一脚把他踹开,要他出去录视频,别耽误我休息。
完成报复后,我睡得格外香甜。
如果在半梦半醒之间,没发现床边站着道熟悉的身影就更好了。
我微微一僵,翻个身想继续装睡。
但那人明显已经察觉到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很自然地揉了揉我的发顶。见我强撑着不给出任何反应,这人的手开始一寸寸下滑,直至指腹完全贴合住我的脸颊。
……
他在摸我的脸。
这人手上的力道非常柔和,贴着面部轮廓每一处弯折的线条缓慢摩挲,生怕把我碰坏了似的,开口问我的语调也很温柔:“小逸,同样是发现了一个人的真面目,怎么你对上不了台面的那家伙如此心软,对我就发这么大的脾气?你说,这如果不叫偏心,那……什么还能叫偏心?”
略带薄茧的肌肤慢慢蹭过我被养得格外娇气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可能是被他带在身边亲手带大,又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早已被迫习惯对方的气息,也可能是因为一些更加说不出口的原因……
总之,光是被他这样摸着脸,我的身体就不争气地有些发软。
该死。
带着莫名的心虚,我把眼睛闭得更紧,一声不响地装死,拒绝沟通的态度表现得明显。
但来人却做得更过分,不仅继续摸我的脸,还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揉捏我微肿的嘴唇。
唇珠被他掐在指尖,克制着力道反复揉捏,像是在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
眼看这人做的事比我还不讲理,我被迫放弃最擅长的鸵鸟策略,裹紧被子手忙脚乱地躲去床的另一侧,怒气冲冲地睁眼瞪他:“还让不让人睡觉,大晚上私闯民宅是想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沈溪这里借住一会儿散散心,快点出去。”
“没什么,就是想问小逸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好提前安排手上的事,到时过来接你。”那人倒也没追过来,很是平静地看着我,声音沉稳温和,仿佛真的只是出于兄长的责任感在关心我,“毕竟……如果在外面待得太久,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带坏,就不好了。对吗?”
我抿着唇跟大哥对视,僵持了很久,随后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眼,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后天吧。”
骗他的。
等他一出门,我就连夜跑路。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听到我给出的时间,大哥垂下眼皮,淡淡应了一声。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了我两秒:“是么?后天啊……”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贴着床板坐起身,咽了咽口水。
他不会已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吧?毕竟心眼多,又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我。
我心里一紧,呼吸忍不住变快。
看到我此刻的反应,大哥微微敛起了目光,朝我露出个安抚的微笑:“好的,我知道了,刚才在想怎么安排工作上的日程。小逸你好好休息,玩得开心。”
听了这话,我这才重新放松下来。
我目送大哥转身,在听到关门声后低头拿起手机,争分夺秒地翻找时间最近的航班。
这活其实让子潇来做最合适。
但我不确定他们几人之间的合作关系是依然存续还是彻底破裂,会不会反手共享我的行程。
正搜着机票,卧室门忽的再次被打开。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去而复返的大哥面无表情地一把按倒在了床上,手腕处紧接着一凉,被什么东西牢牢绑到了一起。
“哥?!”我有些惊慌,连忙扭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脸颊却被宽大有力的手牢牢捏住,彻底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大哥的手指一动没动,继续如铁钳似的掐在我脸上。然后这人慢条斯理地弯腰,轻轻咬了咬我的嘴唇:“要不还是先告诉我……你背着我,偷偷和沈溪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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