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换了就认不出来了?”祝羽书的声音落在耳畔,很低,也很沉,“看来,还是我让你记得不够清楚。”
  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大哥紧随其后的询问声中瑟缩着摇头,绞紧腔道的频率越来越快,想阻止他们这种过分的行为。
  但随着祝羽书一记用足力气的挺撞,不断颤抖的软肉还是被强行破开了。
  要……坏掉的……
  我喘息着瘫倒在他们怀里,哭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睫彻底被泪水打湿,沉甸甸的。
  真的生气了。
  怎么会有这种欺负人的方法……
  完全不讲道理。
  如果非要这样玩游戏的话,那他们接下来再问我,我就……我就只回答错的答案好了。
  大家谁都不要好过。
  一个个的,都自己反省去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 
  贺子潇的东西最长,贴着我湿漉漉的腿根插进来的时候,让我隐约生出一种……要被捅到喉咙口的紧张。
  分辨出他,真的很容易。
  但当他兴致勃勃地接替了祝羽书的位置,难掩兴奋地问是谁在干我时,我咬着牙忿忿扭头,故意把他的东西夹得更紧,软声软气地念出祝羽书的名字。
  虽然看不见贺子潇的表情,但从他骤然顿住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而把我这话听到耳朵里的,自然也有祝羽书一份。我连着有意无意地弄错两次,就算祝羽书对我脾气再好,这下也忍不住了。
  我察觉到祝羽书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在渐渐加重力道,却一点都不觉得紧张。
  哼,他活该。
  谁让他居然跟着这俩人一起捉弄我!
  片刻的沉默后,祝羽书的声音沉得能拧出水,直接跟贺子潇起了正面冲突:“你出去,纪青逸现在喊的是我。”
  贺子潇当然不可能愿意退让,冷嘲热讽地开口:“真好笑,他连你的东西都认不出来,你以为他心里有你?”
  祝羽书的语气更冷,跟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那般透出寒气:“怎么,认出你了?”
  贺子潇不咸不淡地反问:“你猜?”
  我心满意足地竖起耳朵听,先前被这群混蛋联手欺负的不满消散了大半。
  打起来最好。
  等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就找机会把蒙眼的丝带扯下来,跑得没影。
  就在我等着事态升级的时候,冷不丁的,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再次破开。炙热的龟头撞进腔道深处,然后严丝合缝地卡在要命的敏感点上,捣出淫靡又下流的声音。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让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
  “怎么还故意使坏。”大哥很轻地叹了口气,带着纵容的意味,“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了?”
  哦,又一个坏蛋。
  我板着脸,把潮红的脸颊努力扭向另一侧,表达“不要打扰我看热闹”的想法。
  大哥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但还是挺腰往穴心顶了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碾着我不断痉挛的内壁,性器深入浅出着继续跟我讲话:“小逸这么聪明,肯定感觉出来了,对吧?”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厮磨,水流得越来越多,呼吸也乱了节奏。
  可我既然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就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当大哥很有耐心地把我磨到高潮,温柔地低声问出相同的问题时,我先在他怀里调整好呼吸,然后亲密地咬住他的耳朵,软着嗓音,甜腻腻地给出一个他绝对不会满意的答案——
  “子潇哥哥,我当然认得出你。”
  我非常了解大哥。
  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负比任何人都更重,如果在做爱时被我认成了别人……哪怕他很清楚地知道我就是故意的,也一定会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这人听完我的回答,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微妙沉默。
  呵,全都活该!
  我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就是想让他们觉得自尊心受损,主动停下这个恶劣的游戏,所以用言语刺激完大哥之后,我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抬起膝盖,很主动地慢慢磨蹭大哥压在我身上的部位。
  这硬度……
  变化得太明显。
  要不是手还被绑着,我肯定要乱摸几下,把火撩拨得更旺。
  “唔?”我佯装毫无察觉,有点委屈地提了音量,黏黏糊糊地撒娇,“为什么不继续?子潇,难道你……不行了?”
  我还没讲出更过分的一些话来继续刺激,就被一双手臂压住了胸膛,紧接着,我被对方咬住嘴唇,亲到差一点喘不过气。
  “不行?”被点名的那人好像是被我气乐了,怒极反笑,指尖顺着我被亲到肿起的嘴角往下滑,力道一点一点加重,“宝贝,是纪越山和祝羽书不行,可不是我不行。你看,还是点我的名字,指定由我来吧。”
  我忍着不上不下的难耐与躁动,压抑住喘气声,努力装出一副慌乱不安的模样,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真……真的吗?”
  祝羽书的声音冷冷响起:“姓贺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大哥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语气同样冰冷:“一派胡言。”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场冲突很快就成了一场竞相展现自我,并竭力抹黑其他竞争者的争论,像极了孔雀轮番开屏。
  中间偶有结盟的情况出现,但又很快瓦解,再也做不到他们刚开始联手欺负我的那样稳固。
  好极了,就要这样。
  我悄悄活动手腕,一边继续听热闹,一边研究挣开束缚的办法,认定今天能平平安安地就这样过去。
  孰料,当我反曲起手指,好不容易摸到打的那枚结,争吵声竟然又停了。
  我在被褥间磨蹭得微微发烫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抓住,很重地捏了几下。
  ……不妙。
  真该死,到底是谁这么敏锐。
  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尽量做出一副乖巧茫然的姿态:“怎……怎么了?”
  “起争执的话,他会跑。”
  “所以,先不要内斗。”
  浸染了深沉欲念的嗓音太过暗哑。
  一时之间,我没听出讲这话的是哪个混蛋,只知道随着这道声音,捆在手上的那条织物又收紧了三分,比之前更难挣脱。
  不仅如此,腰部更往下的那处位置也被一前一后地抵住。熟悉的,让我脊背发麻的热意再次开始升腾。
  还来?!
  我这下是真慌了,绷直小腿拼命蹬踹,却只换来更加过分的深入,以及……
  更加难以承受的侵占。
  他们再次达成了短暂的一致。
  *
  被抱去洗澡的时候,被摘下眼罩和手腕丝带我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虽然现在没有被进去,但是那里依然难受得可怕,仍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仿佛有东西在不断地进出,让我浑身酸软,大腿根止不住地战栗,狼狈到极点。
  这些感觉……实在是难以启齿。
  我恼羞成怒地蜷在贺子潇的怀中,看着浴室内朦胧的白雾缭绕,渐渐隐没在对方含着漂亮笑意的眼底。
  “抖得这么厉害……是还想要吗?”贺子潇把我轻轻放进浴缸,两根手指带着侵略的意味撑开饱受蹂躏的那处,“一直在努力夹紧,好可爱。”
  大哥正握着花洒替我清洁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身体微弯,眸光定在我气得泛红的脸颊上。
  他看了我几秒,眼神微微变化,然后抿了下嘴唇,摇头:“停下。”
  “这时候不忘装好人,明明把他弄哭次数最多的人也是你。”贺子潇嗤笑一声,随即委屈巴巴地缠着我,“宝贝,别听你大哥的话。我就开个玩笑,绝对不会再跟他们一起欺负你,我现在只想帮你好好洗个澡,待会儿睡觉休息能更舒服。”
  对他的这些话,我今晚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等祝羽书推门进来帮我涂完药,我谁都没理,直接闭眼睡觉。
  第二天傍晚,沈溪开车来接的我。
  我听闻他这段时间自己拓了不少业务,手段不太光彩,但在外面谈生意会被人毕恭毕敬地叫沈总,身份地位跟以前判若两人。
  可看着他穿着朴素的衣着,在众人面前安安静静地给我撑伞、开车门的模样……
  我又觉得传言不可信了。
  不可能有人故意露拙,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看起来比实际上更优秀。
  所以,他就是没有一点长进。
  见我看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轻蔑和怜悯,沈溪歪了歪头,朝我露出个更加无害的甜蜜笑容。
  我嫌弃地扣上安全带,有种怒其不争的不爽:“你来处理。”
  得到授意,沈溪逐渐直起身,用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怯怯地看了圈在车旁站着的其他人,然后反手关上我这边的车门。
  可能是太过紧张,没把控好力道,他关门时发出了“啪”的一声。
  很响。
  我没什么所谓,只觉得他动作太慢。
  贺子潇倒是看了过来,冲着沈溪笑了笑:“哟,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溪在人际交往方面是真的笨,完全没有注意到骤然凝滞的气氛,还在态度极好地解释:“抱歉,我不能放你们上车,否则他会对你们更生气……很难自己想明白吗?”
  等一下。
  最后一句好像听着不太对,是我的错觉?
  我抬起头,隐隐感到几分疑惑。
  番外·挚爱
  冒牌货·骨科番外·挚爱
  *纪越山x纪青逸
  *平行世界番外,正文无关,三观严重不正
  *囚禁+黑化预警
  ——
  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纪家当下的实际掌权人最在意他最小的弟弟。
  因为纪青逸自出生起身体状况就不大好,纪越山每年都会雷打不动地从国外飞回来,抽三个月,跟弟弟一起在私家庄园里度过。
  他用数不尽的金钱和更为珍贵的时间作为养料,亲自照顾在传言中脆弱得一碰即碎的对方。
  极尽宠溺,无微不至。
  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的兄长。
  而纪越山由衷地觉得,他的确是。
  没有人会像他这样爱纪青逸。
  没有人会容许自己心爱的弟弟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打开脚上铁制的镣铐,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离开卧室,踉跄着赤脚往前跑。
  这样是不对的。
  他只用心思装点了纪青逸住的那间屋子,亲力亲为,打造得奢华、舒适又精致。
  出卧室门,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安置在远郊的地下牢笼没有阳光,望不到头的长廊上,地面冰冷粗砺,没有厚实柔软的地毯可供落脚。
  纪越山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把人抱回床上了。他在最开始还会觉得有些生气,这么多年过去,只剩下无奈的怜爱。
  就像看见小猫举爪打翻水杯,除了认命地上前收拾,连多凶几句都舍不得。
  纪越山是一个自负又固执的人,他认定纪青逸跟他同父同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其他弟弟是不一样的。如果让纪青逸离开足够安全的庇护处,他亲手带大的、娇气又矜贵的这人绝对没办法生存下来,还可能被某些虎视眈眈的混账家伙欺负。
  所以,纪青逸是他的责任。
  无论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照顾好这样漂亮,又这样弱小的弟弟。
  “会着凉,而且……都要磨破了。”纪越山叹息一声,握住自家弟弟过分纤细的脚踝,细细揉按对方微微泛红的脚底,“怎么晚上轻轻碾几下都叫疼,白天弄成这样……都不知道自己停?”
  讲到后半句时,他的语调更加轻柔了,声音压得很低,带出一点绝不该存在于亲兄弟之间的旖旎。
  听到“碾几下”,被他抱在怀里的纪青逸克制不住地颤了颤,呼吸有些乱。
  他想要把脚抽回来,却被按住。
  纪越山神色平淡地看着他,低头吻了下来:“既然磨得这样红了,那今天先不用腿,换别的方法,好吗?”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背后,是纪青逸夜不能寐的无数个晚上。
  他慌乱地拒绝,乌黑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贴在漂亮的脸颊上,又被兄长很有耐心地勾开。
  更多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
  淹没在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
  小时候,纪越山对他的确还可以,虽然每年都有三个月把他养在庄园里不让出去,但允许他的朋友进来探望,所有的行为举止也都没超过兄长应有的那条线。
  纪青逸在这种事上非常迟钝,以为兄长是好不容易才回一趟国,太过想念自己,就默许了这种相处模式。
  然而随着他成年,在学校抽屉和门口的信箱里收到越来越多的告白和示爱,纪越山的态度开始变了。
  有意无意的,纪越山对他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盯着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不掩饰。
  终于,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他被纪越山亲手系上锁链,抱进了暗不透光的屋子。
  也是在那一晚,除去兄弟间过于禁忌的最后一步,其他的什么都发生了。
  而今天,他不太确定……到底还会发生什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在我想明白之前,沈溪很有礼貌地向在场的其他人道了歉,然后绕到车的另一侧,侧身开门坐进驾驶室。
  不论怎样,沈溪的那句话确实起了作用。
  我跟他去公寓的路上全程畅通,没被阻拦。
  下车时,我瞥见有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在不远处的花坛旁站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是纪家派来监视你的,做得这么过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