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哥意外地安静。回到客厅后,他脱下外套站在落地窗前,久久没有开口,仿佛在思考什么。
我犹豫着走到他面前:“到底怎么了?”
大哥揉了揉眉心,垂眼看向我:“小逸,我很抱歉。刚才的事……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如果你希望,我会向祝羽书和贺子潇道歉。”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什么时候这样低姿态过啊?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们。”大哥停顿了一下,很勉强地笑了笑,笑意苦涩得让我有点难受,“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你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和选择,不再是我眼中可以永远长不大的弟弟。我只是……还没习惯你的世界里不再有我……”
我莫名不敢看他的眼睛,脑袋不知不觉地低了下去。
“你想要的未来里,真的不可以有我的位置吗?”他低声问,声音有点哑,压抑着很深的痛苦,“不要把我彻底排除在外。我会改,会试着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小逸,我会做得比之前好千倍万倍,不要急着判我死刑。”
我心里一颤,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那些过去的矛盾和温情纠缠着,让我既委屈又不知所措。
终于,我放弃了思考,闷头撞进兄长的怀里,凶巴巴地抱住他的腰:“……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大哥的身体被我抱得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他抬手,很轻地落在我的后背,然后慢慢地拍了拍,声音微微发抖:“好。”
元旦快乐
*大佬和小逸还是死对头的时候
*已知小猫会在特别开心或特别害怕时发出咕噜
*猫塑小逸
——————
纪青逸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猫。
醒来时,他就缩在一条巷子的垃圾桶旁,浑身脏兮兮的,漂亮的毛被湿气贴在身上。天寒地冻,寒风灌进了他的骨缝,冻得他瑟瑟发抖。
“喵……”他试探地叫了一声,随即恼怒地闭上嘴,尾巴甩来甩去。
真是太丢人了。
就在他踌躇要不要冒险钻进某个小店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探过来,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纪青逸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他在害怕。
“……我大概是疯了,居然觉得你有点像他。”熟悉的人低头看着他,表情复杂地自言自语,“算了,先捡回家养几天,看你呼噜得这么开心。”
——开心?谁说我开心了?!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纪青逸忍不住炸毛,却无力反驳,越是害怕,这种出于本能的呼噜声越是无法控制。
他想挣脱祝羽书的手,奈何身形太小,根本敌不过对方的力气。
被拎回家以后,纪青逸在温暖的热风中乖了点,待在祝羽书给他铺的小毯子上。
尽管环境舒适了许多,可他的耳朵仍然警惕地竖着,尾巴绷直,喉咙里的“咕噜”声断不了。
“还在呼噜啊。”祝羽书走了过来,似乎也有些困惑,“你这么喜欢我吗?”
——喜欢你个头!
纪青逸气得想翻白眼。
就在祝羽书伸手摸向他的头时,纪青逸终于忍无可忍,竖起爪子往那手背上狠狠挠了一道:“咪嗷——!”
祝羽书缩回手,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那道红痕,又瞥向干完坏事立刻跑路、正弓起背缩进毯子里的纪青逸。
纪青逸毛茸茸的两只耳朵紧贴脑袋,一副随时准备再战的模样,喉咙里的“咕噜”响个不停,像是在为自己壮胆。
祝羽书迟疑片刻,掏出手机查了半晌,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原来不是开心,是害怕……抱歉。”
纪青逸睁大那双被水洗过一般清澈透亮的猫眼,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成天和他对着干,觉得他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坏家伙居然会道歉?会在意一只捡来的流浪猫的感受?这还是他认识的祝羽书吗?
祝羽书揉了揉手背,转身走向别处:“他对我也是这种感觉吗?”
叽里咕噜什么东西呢?
“他”是谁啊?
念叨一晚上了。
看着祝羽书离开的背影,纪青逸的尾巴烦躁地动了动,又把自己重新缩成一团,喉咙里的呼噜声却在祝羽书回来添猫粮时渐渐消失。
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慢慢包裹住了他。
他探出尾巴尖,勾了勾那人的手腕。
冒牌货special番外·掌控(中)
大哥提的要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我做不到的。
他也知道我做不到。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水雾,我啜泣着,被他像打开期待已久的礼物那样一件件地剥掉仅剩的衣服,然后被抱到床上,重新关进无形的囚笼里。
挣扎已经没有意义。
我的心跳得很快,既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也是体内信息素的自然反应。
他临时标记了我。
在刚才。
我会忍不住亲近他,依赖他,把他当作值得信任的……
恋人。
大哥俯身靠近,床在我们重量下微微摇晃。
他用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大拇指从左到右地揉过我的唇:“生殖腔消肿了吗?”
皮肤接触的温热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抵抗着属于Alpha的威慑,含着眼泪狠狠咬了他的手。
大哥纵容了我,看了眼齿痕,掰开我不断颤抖的大腿:“看起来应该是消肿了,这么有精神。”
他滚烫可怕的凶器抵上我的腿心,就着湿淋淋的水光厮磨几下,然后深重而凶狠地硬顶了进来。我睁大双眼,险些被这一下干得高潮,想要骂人的话被堵在紧随其后的深吻之中,只能发出几句断断续续的呜咽,一点气势都没有:“不、唔……”
“不能对我说不。”大哥将我的大腿压成近乎一字形的大张,制止了我妄图并拢的想法,“小逸,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
爱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滴落。
我上身陷在叠起的被褥间,下身不知廉耻地大张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任凭青筋迸发的器物在里面九浅一深地顶肏。
“滚开……滚!”我哭着无力地摇头,想要逃脱,被侵犯着的地方却越来越热,“拿出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我哥……呜、不准顶腔口……那里还没发育好……”
太快,太深……
最开始的胀痛已经在抽送间不知不觉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密的酥麻。
先在小腹处堆积,然后在某个瞬间爆发出来,随着兄长强硬的律动一起把我送上云端。
我崩溃地高高仰着头,身体因为刺激和快感而颤抖不止,意识也变得破碎,极难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到最后,只能变成没什么意义的求饶。
“唔、真的不要顶了……会坏的……” 我想要去抓他的手臂,却被对方修长的五指插入指缝,按回枕边,“不——”
像是为了惩罚,粗大的龟头猛地往还尚未发育成熟的生殖腔又深又重地刺进去,我大脑空白了一瞬,高声哭叫着,随即无意识地弓起身体,在过于激烈的操弄下狼狈地射了出来。
Omega的发情期被催化得提前到来。
身体越发软了下来。
我没有办法再进行挣扎,只能喘息着忍耐,被他把各种姿势都用了一轮。
正当我陷入情潮,思维混乱,持续了一整晚的粗重肏弄却忽然停了。
快感硬生生被按下暂停键。
我难耐地睁开眼睛,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无措看向兄长。
哭太久,嗓子也哑了。
我一时讲不出话。
“小逸乖。”他轻轻道,“自己掰开,吃进去。”
我怔怔看他,不想这么做。
可是我等了好久,这人都只是低声喘息着,然后平静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一动都不动。
粗硬的东西插在身体里,磨得我浑身不住发热,迫切地想要……
再次体会那种灭顶的欢愉。
我委屈得眼泪直掉,却又不得不为了快感而勉强自己继续下去,在他的注视下生涩地摆动腰肢,将青筋搏动的凶器乖乖吃进去。
但是,这种毫无力道的行为,远远比不上大哥凶悍如野兽的、能将我完全贯穿的顶撞。
……不够。
怎么都不够。
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如果大哥愿意满足我现在发情期的需求……就算我要打开生殖腔让他射进来,被他按着腰把最深的地方都灌满,似乎也无所谓。
我有点迷茫地舔了舔嘴唇,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吞吃那根东西,鼻子为这时的艰涩一酸,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反正你都这样欺负我了……就不能……继续欺负到底吗?哥哥,弄坏我吧。”
第二百五十章
大哥摸我后背的动作很温和,指尖划过衣料时透着些许安抚的意味,没掺杂任何撩拨,像极了我小时候从他那边得到的拥抱。
纯粹是兄长对弟弟的照顾和关爱。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算了,现在问这个……
也没有意义了。
我有点怅然,用鼻音发出轻轻的哼鸣,然后继续闷头埋在大哥怀里:“在国外的时候,子潇已经跟羽书聊过了。”
对方的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顿:“聊了什么?”
“他们偷偷聊的。”我仰头看他,眉心皱起,不满地告状,“没让我听,两个坏东西!”
大哥低笑了声,轻轻揉我的脑袋:“确实过分。”
我眨眨眼睛,盯着他垂下的漆黑睫毛,感到自己的心口微微发痒,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那……后面你跟他们沟通的时候,能让我听一听吗?”
我是真的很好奇。
他们这种聪明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挽起袖子打架,到底会交流些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总偷偷摸摸瞒着我,让我时不时有种后背发凉的不自在感。
意料之中的,大哥说了声好。
他的原则和底线都是我。
哪怕我提出比这个还要无理好几倍的要求,他也会应允,从不会顾忌别的东西。
……这么一想,原本就不算坚定的心顿时变得更软了,摇摆的情绪就此塌陷。
我踮起脚,蜻蜓点水地亲了这人一口:“哥哥,你要保护我的。”
他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我的下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当然。”
*
收到大哥的消息,已经是晚上。
可能是他今天带走我的行为犯了众怒,那俩人心里有抵触情绪,并不想这么快就彼此摊牌。
我一边回想贺子潇那只漂亮的花孔雀气得跳脚的模样,一边换好睡衣,推开书房的门。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被压到最低,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家具的轮廓,模糊而冷清。
长桌后,大哥戴着耳麦坐在黑暗里,整个人仿佛融进了夜色。
他大半张脸沉入阴影,垂着眼,视线落在指尖,冷淡的目光比窗外的月色还要薄凉。
我把门轻轻合上时,他的表情才有些缓和。
这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手伸向桌上的盒子,取出一只耳麦,然后低下身,指尖划过我的脸廓,将耳麦扣到我耳上。
贴近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随后,他轻轻牵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走到那张扶手椅前,温柔地稍稍用力,将我按进椅中。
这张椅子是家里约定俗成的地位象征,只有掌握了权柄的人才能坐下。
而此刻,他却将我安置在这象征权威的中心之上,动作自然,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做出的事有哪里不对。
下一刻,贺子潇冰冷得让我心头一跳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就算我认同你的观点,公开四人关系对他影响不好,但凭什么,你是那个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人?”
我被这股几乎要化成实质的阴郁气场吓到,不太习惯地往后缩了缩,攥紧大哥的袖口。
“因为纪青逸选了我,没选你,这当然取决于他的意愿。”祝羽书的语气更是漠然,带着点不悦,“如果这么简单的逻辑都不能理解,我看贺家倒台是迟早的事,你也就不用花心思对他死缠烂打了。”
贺子潇嗤笑一声:“论死缠烂打,我的本事哪有某个家伙强。干了那么多不要脸的勾当,侥幸靠一场车祸挽回最后的怜悯,今天还强行把人带回了家,是吧,纪总?”
不知道是不是我正怯怯地抓着大哥袖子,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的缘故,被我全然依赖着的这人……
心情肉眼可见的算不上坏。
面对贺子潇带着恶意的挑衅,大哥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声,并没有予以太多反击,懒得费口舌:“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
说完,他轻轻将我抱起来,一只手穿过我的胳膊下方,从后侧搂住我的腰,力道不算重,却带着点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被这过分亲密的姿势弄得耳根发烫,正想小声抗议,就听耳机里传来更为激烈的一轮争执。
祝羽书的声音冷硬如刀:“贺子潇,你上面列举的那些没有意义,一定要定日期和规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不允许有卑劣的小人钻空子,过度透支纪青逸的体力和注意力。”
“规矩?占够便宜又来冠冕堂皇,真虚伪。”贺子潇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懒散的嘲讽,“你以为这种事能像品牌合约一样排期?当然是看我家宝贝怎么想,至于你后面的说法更是杞人忧天。小逸他又不傻,如果不喜欢、觉得被弄到不舒服了,自然会发脾气跑掉,难不成还留下来受欺负?等他跑掉了,就是下一轮的新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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